第12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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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顧惑一邊看片一邊查資料掃盲成長速度飛快,郭桀時常有種會被玩死的錯覺。

對此顧惑有些不屑地用陰莖拍着他的臉,“騷貨,你是爽死的,下面又流水了。”

嗯,他家顧哥天賦異禀,現在說騷話都不臉紅了。

在郭桀心裏,顧惑很可愛,很可愛。就是不敢說。

顧惑在查郭闫的舊案,關于虐童,非法拘禁和研究致幻上瘾藥物,最後他想了想把虐童改成了強迫未成年提供色情服務,他親自去找了張文還有名單上的一些人,還查了當年那批研究人員和地下場所的工作人員。

證據收集得很難,好幾次顧惑自己都在違法的邊緣,但如果不趁着郭闫出來前把證據找齊,他出來了就更難了。

郭桀倒是很乖,顧惑每天用一根鏈子把他铐在桌子邊,他就老老實實地在那一塊兒行動,晚上就等着顧惑回去跟他清賬。

不得不說顧惑的記憶力很好,經常翻出一些郭桀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破事,一天挑幾條出來跟他算,算得郭桀都懷疑他是不是早就拿了個小本子記賬,就等着能收拾自己的這一天。

房間裏每天炮機都在轉,比起親自動手顧惑更喜歡當一個冷靜的觀看者。郭桀的後面被各種按摩棒操,幾天下來也有些受不住,微微紅腫向裏收縮,像一朵嬌羞的花。

郭桀以為顧惑要讓自己休息一天,結果顧惑不知道在哪兒查了下資料,直接給他削了一盤子姜端上來。

“塞進去,鍛煉鍛煉身體吧。”顧惑說得輕描淡寫。

郭桀差點被他逼瘋,明黃色的老姜被劃得表面稀爛汁液橫流,塞到他又紅又腫動幾下就疼的後穴裏,火辣得他想哭,顧惑還讓他做下蹲,引體向上,仰卧起坐這些想想就刺激的訓練。

“快點,每樣兩百個,五十個換一塊兒姜,自己數,大聲點!”

真是菊花爆滿山,數來都是淚。

有一天晚上回去,顧惑往郭桀後面塞了一串珊瑚的珠子,讓他猜有幾個,猜錯了就往他身上加一個夾子,他怎麽猜都猜不對,鎖骨上,蝴蝶骨上全是木質的夾子,用鞭子抽下來的時候疼得直落淚,偏偏顧惑還一臉正經的說要練鞭法,要一個一個抽。

最後他紅着眼問顧惑有多少顆,顧惑卻告訴他不知道,他根本就沒數過。

顧惑不怎麽喜歡喜歡綁他,郭桀問他就不怕自己逼急了對他動手,顧惑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像在嘲弄他的愚蠢。

郭桀自己就慫了,用力朝臉上揮巴掌,兩邊臉都打腫了顧惑才喊他停,扯着他的頭發說,“再有一次,你就給我滾,敢對主人揮兩次爪子的寵物我不要。”

像是一個刻意的戲弄和警告,離郭闫出獄還有五天。

當然,顧惑最常做的還是看片教學,加點創新,然後看郭桀被情欲折騰得渾身潮紅,又癱又軟,含含糊糊地叫他。

他像是在故意磨他的爪子,把尖銳鋒利的兇器磨得溫和圓潤,讓郭桀知道他的規矩永遠不能被打破。

顧惑最近看的片子大多數跟塞東西有關,冰涼的金屬球被塞了五個還是六個,跟乒乓球差不多大,相互簇擁在狹窄的腸道裏,蠕動着摩擦,光聽那個聲音郭桀就發抖,身上發着燙,後面到肚子都是沉甸甸的被塞滿了,顧惑開始學着視頻裏用板子打他屁股。

“啪!啪!啪!”

黃梨花木的板子手掌寬度和厚度,幾板子下去就覆蓋了整個臀部,顧惑手下沒留情,郭桀幾板子就開始嗷嗷地叫,甚至想伸手去擋,伸到半途又改了道,戚戚地抓着顧惑的衣服。

他絞緊大腿,感覺每板子都把體內的球拍到了最深,那些冰冷的金屬疙瘩被他捂熱了,開始摩擦生熱,灼燙得他體內像要燒起來一樣,又熱又癢,他被丢在欲海裏反複煎熬。

顧惑在一旁冷眼旁觀,看他苦苦求饒。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郭桀覺得自己低賤極了,在這種畸形的關系裏他卻感到莫大的快樂。

總有一天,顧惑會為他染上情欲,與他抵死纏綿,就如同現在他為顧惑克制欲望,坦然接受懲罰。

“這是最後一天了,乖。”顧惑替他擦幹淨眼淚口水弄得髒兮兮的臉,輕聲安慰了他。

他是一個越來越成熟的主人,懂得怎樣把握寵物的叛逆心理進行敲打,也會在寵物瀕臨崩潰的時候将其安撫。他依舊冷靜,強勢,不洩露一絲軟弱,也不給受罰的奴隸任何僥幸的機會。

在郭桀喝了點水休息片刻後,顧惑讓他自己把臀瓣扒開,對中間那朵塞了太多球有些合不攏的蜜穴落鞭。

“啪嗖——”

粉白,淡紅,嫣紅,最後高高腫起,水流出來,像踐踏過的嬌豔花瓣,濃豔多汁的招搖着旁人。

郭桀第一次放聲大哭,哭得尊嚴全無,鼻涕眼淚沾了一臉,他把求饒的話說了個遍,顧惑也沒有絲毫心軟,警告他如果自己不排出來就親自伸手進去拿,或者用擴肛器讓它自己滾出來。

最後一次,顧惑特意要給他這個教訓,因此郭桀過得十分艱難,球是圓形又濕又滑被打腫的穴口堵在裏面怎樣都排不出來,他哭得快斷了氣,還要學會虔誠地求顧惑幫他。

那是一種很驚恐的感覺,顧惑的手指一根一根伸進去,撥弄着裏面滿滿當當的球體,還故意吓郭桀,讓他聽球體互相敲擊的聲音。顧惑拿出來前還用球去撞擊他體內最敏感的那點,激得他在劇痛中動情嬌喘,快感和疼痛混合在一起,郭桀如沉溺汪洋完全分不清楚。

等全部拿出來的時候郭桀已經将近暈死過去,但在顧惑把自己陽具插進他穴裏的時候他又急促的喘着氣,迎合着扭腰擺臀。

沙漠裏逆行多年的旅人,終于在這一刻找到了他的綠洲,哪怕是死去,他也是願意的。

郭桀在床上躺了一天,顧惑警告他這幾天不要出門,也不要想跑,郭闫的事他會解決好。郭桀眯着眼答應了聲,扭頭又睡了。

顧惑忙着找最後的關系,兩天都沒有回去,等他把一切都弄好,先申請了延期郭闫的出獄報告後,想回去看看郭桀,卻發現房子裏找就沒了人影。

監區建在郊區,基本上沒什麽人和車輛,門口有時候會蹲幾個來接人的,有的搞封建迷信甚至帶着火盆挂炮。郭桀蹲在一旁,聽旁邊噼裏啪啦的又爆了一挂,還是沒等到他要等那個人。

他問旁邊的小文子,“你确定他是今天出獄”

旁邊的小文子不說話,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郭桀跟他對着看,終于發現什麽不對,他檢查了兜裏的槍,站起來就要走。

監區裏走出一個挺拔的身影,冷峻的臉讓人見了就忘不了,小文子拼命拖住郭桀,小聲朝他解釋,“顧sir找過我,你那槍他給你換了,叫我,叫我把你帶這兒來……”

顧惑的原話是,你把他帶監區門口,我親自去領,其餘的就交給我吧。

“還敢跑,你上次苦頭沒吃夠是不是”顧惑面無表情,像在陳述某種事實。

郭桀咬牙站住,他早就學會了不對顧惑動手,只能橫着一雙眼死瞪着腳下的黃土。

郭桀骨子裏仍然覺得自己的事不應該讓顧惑去冒險,他在潛意識裏相信顧惑,又總是要做出一些事與願違的事情。

他從未學過怎樣愛一個人,卻也知道這是不對的。

就像他其實早就意識到郭闫不會出來,顧惑一定會在這裏等。郭桀只是覺得,他一定要有一個形式,告別過去陰暗無能的自己,如果顧惑沒有阻止他,他就成全了自己。如果顧惑阻止了他,他就纏着顧惑一輩子。

“對不起,我錯了。”

“大庭廣衆,我不想動你,回去等着,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顧惑從口袋裏套出一根黑色的項圈扔過去,郭桀手足無措地慌忙戴上。

“我就在這兒守着,等你帶我回去。”

“好。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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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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