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逆來順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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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老舊的排風扇吱吱呀呀轉動,熱水噴發出的霧氣籠罩了半個浴室,鏡子裏模糊出現兩具赤裸交纏的人影。
屋外花壇裏發情野合的貓發出尖厲的叫聲,陸冕一口咬上張文毫無防備的後頸,纖細如玉的脖子被覆上齒痕,張文弓起身子想逃開身體裏還在細細研磨的手指。
“嗯唔~啊!操我嗯~唔求求您嗯~”
熱浪般的身子被陸冕兩根手指弄得發軟,陸冕的手常年拿槍玩刀,骨節突出又粗糙,被綿軟柔順的肉穴一含,上面的繭子狠狠擦着腸壁,像一把兇悍的冷兵器,要破開他的柔軟內壁,将裏面的汁水都捅出來。
修長的手指狠狠地在濕熱的甬道裏進出摩擦,每一下都準确擦過那一點凸起,引得懷裏的人不由自主地顫栗喘息。陸冕從鏡子裏隐約看到一張如芍藥般妖嬈奪魄的臉,和一雙水盈盈露華勻玉的眼睛,像個妖精,媚骨天成般勾人。
“知道我是誰嗎?”陸冕問,張文含淚搖頭,一雙眼迷離恍惚,像會說話一樣,戚戚地求着他。
陸冕早就知道,張文浪起來是不認人的。
陡然落空的高潮,宛如天堂掉下了地獄,張文欲求不滿地哭着,聲音又騷又媚,軟着腿要往下跪,被陸冕攔腰摟住壓在洗漱臺上,雙手被擰在身後,陸冕把手指撤出來後重重扇着他的臀瓣。
“啪啪啪——”
又快又狠,張文被打得哆嗦起來,神智片刻恢複又在下一秒加倍反噬,他像只乖巧懵懂淫獸,在連續的懲罰拍打下吐了精。
“真乖,這幾天都沒射吧?”陸冕有些高興。
前幾天他在家自己弄,總是因為屈辱不夠疼痛不夠不能如願,現在沒幾分鐘就被陸冕熟練地搞射了一輪。張文腦子發蒙,難堪又惱怒,但很快就沉溺進了新一輪的操弄裏,無暇再去分辨陸冕話外的意思。
他容貌豔麗,但因為性格總顯得有幾分寡淡,此時在情欲裏滾過,滿是淋漓的細汗和柔波,整張臉都透出無辜的誘惑來,讓人從心底生出暴虐的淫欲,恨不得狠狠撕碎他。
“啊求您,操我吧,爺,求求您,進來,肏壞騷貨……”他苦苦哀求,雙腿不停打着顫去蹭陸冕的大腿。
陸冕眼神深沉中發紅,胯下硬的難受,但他還是強行忍耐着,把人雙手合攏綁在了浴室的鐵架上,冷冰冰的金屬碰上火熱的肌膚,張文一聲嘤咛,鼻子裏是濃濃的尾音。
他像是迷茫,努力睜大眼想看清楚面前的人,卻被空氣中抽打的皮帶吓得渾身一顫,瑟縮地往後躲了躲,又不由自主舔唇,甚至微妙地把胸膛送了出去。
“張文,記住,我是陸冕。你小時候救的那個人,拿了你銀鎖的人。”
皮帶破空抽在瑩白的胸上,早就在刺激中自發挺立的朱果更加腫脹,一片兩指寬的紅痕橫貫不停起伏的胸膛,像連綿起伏的紅波。
“我是陸冕,記住了嗎?你的痛是我給的。”
又是狠狠一鞭,落在那素白羸弱的身體上,烙下鮮明亮麗的痕跡。
陸冕,陸冕,他叫陸冕……
張文死咬着唇,痛苦地洩出一聲聲痛呼呻吟,鞭打越來越密集,從胸前到小腹,大腿上,甚至有幾下擦過花枝招展晃動的性器,刺激他差點射出來,但男人總是不願意給他,在他臨界時,一次又一次停下鞭打,停下羞辱,也停下了撫慰……
對了,他叫陸冕,然後呢?張文絕望地哭泣,臉上淌滿了淚水。
“痛,陸冕,我好痛,好癢啊你肏一肏我好不好……”他癡癡地叫,陸冕早已停下鞭打,冷眼看着瀕臨崩潰的人。
他其實可以像以前一樣,通過掌控他的欲望得到這個人,得到一個床上放蕩妖冶的小淫娃,一個天真淫靡不知苦痛的妖精。
“我叫陸冕,你現在的一切痛苦都是我給的。”他重複,“以後的也是,你只能有我,只會被我傷害。你一輩子都要跟我糾纏不清,只有我能滿足你,我最懂你。”
“我能讓你痛,也能給你快樂。”說着,陸冕揮動手裏的皮帶,朝着直滴水的性器輕輕揮下,邊緣的皮革擦過不停開阖蠕動的龜頭,濃白的液體不受阻礙地噴發出來。
張文恍恍惚惚宛如落入深海,身體盡情地舒展,他被溫柔的海水緊緊包圍,眼前只剩一片暈染的光亮,他模糊感到自己的下巴被擡起,一個火熱的吻落在他的嘴角,舔舐着他唇瓣上的血珠。
“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他随着命令努力睜眼,一張俊美無鑄的臉出現在眼前,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像勢在必得的猛獸,危險地嗅着爪下奄奄一息的獵物。
心裏不可避免泛起恐懼和震懾,張文慌忙想逃,卻被死死盯在遠處,背脊都滲出冷汗,他悲戚地求饒,宛如無處可逃的幼獸,匍匐在王的腳下乞求庇護。
陸冕,他會保護我嗎?
向折磨他的人渴求庇佑,不是更加卑賤嗎?然而這個念頭一出便如破土而出的竹筍,淋點春雨便勢不可擋地拔高,張文崩潰般望着陸冕,嗓子裏發出奇怪的哀嚎。
陸冕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不可置否地點頭,把他抱到懷裏,分開雙腿貫穿。滾燙的肉刃破開嬌羞吐蕊的花朵一路馳騁,碾過敏感的內壁,直直鞭笞在稚嫩的花心上,一次次深入淺出狠狠伐撻,張文宛如被抛上雲端又狠狠墜下,那些細弱的求饒都被頂撞得支離破碎,剩下一兩個音節混雜在呻吟裏,格外想讓人扼住他的咽喉,聽他歇斯底裏的無聲歌唱。
陸冕像樓下的夜貓,交歡時鎖住自己的雌獸,射精時咬住他的後頸,感受他的身體上的喟嘆與精神上的痛苦,聽他顫顫巍巍的呻吟喘息,用手指撩開他濕濡的發,蹭一蹭他的臉頰和脖子,享受片刻事後的歡愉。
“陸……陸冕……”
張文精疲力盡,皺着眉昏睡過去,夢裏還不安穩,呢喃嘶啞地吐出一個名字,一個在今晚反複入侵他靈魂的名字。
“嗯。我在。”
陸冕自作多情答了,毫無羞赫之意,把幾床幹淨毯子扔床上,将人摟懷裏舒舒服服地睡了。
變态就該用變态法子,要是他學那些電視劇,怕是這輩子都得不到張文一個好眼神。他知道,這人看上去軟軟糯糯好揉捏,芯兒是蒲葦絲,怎麽彎都不折。
他理直氣壯地想:就算是炮友,他也是最優質,別無二選的,他不會讓別人再染指張文,況且張文就算不原諒他,也不可能接受其他人。
他的小淫娃,要抓在手裏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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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
陸冕真的是個憨憨,雖然口頭上收斂了,心裏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