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沙雕甜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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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橋西的唧唧有沒有爛有待考究,但我快被他抽死了這個問題是迫在眉睫。

“叔,我錯了!我好好叫,不打了吧……”我哭得眼睛都睜不開,也不知道算不算工傷,給不給報銷,我這一天天的,入不敷出,堪比賠錢貨。

還是去傍個大款吧!

我哭得傷心,做鴨好歹自食其力,賣一天屁股,吃一天飯,但是傍大款這個事就說不定了,全憑金主高興,賣一天屁股,可能要守兩個月空房。

這樣一想,好像也不虧。犧牲了寂寞,獲得了快樂。

“嗚嗚!我堕落了!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全抹在婁橋西大腿上,“我不想當小三嗚哇……”

“閉嘴。”婁橋西一甩皮帶。

我立刻噤聲,抽抽搭搭看着他。

“把眼淚擦了。”

我慌忙擦幹淨眼淚,睜大眼睛看着他。

“聽着,待會兒有人來了,我們該幹什麽,心裏有數嗎?”婁橋西終于放下了皮帶,我卻聞到一絲血腥味,不由自主地望向他的胸口。

不應該啊,這麽久了,該結疤了啊。

“上次砸我的醫藥費還沒還完,又想賠錢了?”婁橋西陰沉沉地說。

我一個哆嗦,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上次在小旅館,我半夜想跑,抄起板凳給他來了一下子。

至于後果麽?

慘遭蹂躏,欠下巨額醫藥費,賣身會所,身不由己,任打任罵,沒有醫保。

“你有醫保嗎?”我情不自禁問。

他一臉莫名其妙,仿佛不懂我的執念哪兒來的,“打傻了?”

“那你還敢整天受傷。”我嘀咕了一句,被他聽個正着,眼神一下子變得恐怖起來,我動彈不得,戰戰兢兢地躲閃着他那要吃人的目光。

嗚嗚,嘴太賤了。

毫不懷疑,他一定在想要不要把我滅口了。

突然,他一把摟住我的腰,強行把我拉進懷裏吻了起來。

他的吻兇狠霸道,直直侵入口舌,我仿佛在大雪天被臨頭澆了一盆沸水,一時之間,分不清冷熱,又情不自禁想要迎合,想要更多的溫熱。

前兩天有個客人,屢次拒絕了打飛機和幫他口的要求,硬要我跟着唠了兩個鐘的嗑,走的時候我頭暈目眩,他還不滿足,想搞個小文藝,要強親老子。

說什麽,你做一行,一定沒遇到過願意吻你的男人吧?

我看了眼時間,兩個小時,不多不少,也沒幹別的,拿我這顆杠杠硬的腦袋撞了他下巴。

親你媽親,這是收費就幹的嗎?給另外的價錢老子都不想吃臭男人的口水。

但婁橋西的舌頭在我口腔裏攪弄的時候,我倆津液交纏,有往淌的,可更多的,是确确實實被我咽了下去。

不臭,有點嗆嗓子,他抽的煙好烈。

“喲,打擾婁先生了?”

門口不知道誰,一邊說打擾,一邊領着人浩浩蕩蕩就進來了,站成兩排,眼神往老子身上亂瞟。

一個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徑直在對面坐下,還讓下屬給他點了支煙。

說實話,我有點搞不懂,這到底是誰的地盤,這麽嚣張,婁橋西都沒讓人砍他。

“林老大,您這是什麽意思?”婁橋西看上去絲毫不慌,實則把我又往懷裏摟了摟,我摸着他的腰,摸到一片濕濡。

“聽說,我的東西讓婁先生攔了。也不是什麽要緊的,只是小妹離家多年,想接她回去團聚,不知道婁先生可否高擡貴手?”

咦,婁橋西果然是個壞東西,欺男霸女,這下報應來了吧。

我心裏隐隐高興,但又不能高興得太明顯,也不知道債主死了,我欠的錢還用不用還?

想到這,我突然有個大膽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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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難過,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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