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他做的,那麽也沒有必要教訓他了,既不能提升正義值,又不能懲惡揚善。

方瑜看陸尓豪的表情,對他更加的不喜,連忙拉着自己的好朋友和新朋友一起進了依萍家。

“砰!”

大門重重的關上,陸尓豪摸摸鼻子,無奈離去。

“伯母不在家?”

依萍點頭:“是啊,如果我媽在家,說不定又會怎麽樣,你不知道,前幾天如萍已經過來一次了。鬧得我和我媽不得安寧。”

說完話,依萍好奇的打量方瑜帶過來的這個人。

看依萍看阿九,方瑜連忙介紹:“依萍,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阿九。阿九,這就是依萍了,你不是很感興趣麽?”

“感興趣?”依萍疑惑的問道。

“是啊,她是聽一個朋友提起過你。”

顧酒酒上下打量依萍,今日的她比那日多了幾分的精氣神兒。

想到那個略顯猥瑣陪着她的身影,顧酒酒擰了下眉,難不成那個就是何書桓?

這個時候她倒是沒有直腸子什麽都說,反而是解釋道:“我聽我的一個同事提起過你,正巧方瑜也提到你,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就很想認識你一下。”

這麽說,沒錯吧?

“你的同事?不知道是什麽人提起我。不過,方瑜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啊!”

顧酒酒笑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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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麽說果然是對的,贊一個,好蔥明!

“依萍你不知道,今天多虧了阿九,如果不是她,我的手包就要被搶走了,是她抓住了小偷的,雖然你看她的樣子不像是會功夫,但是我可是見識過了,她的功夫很好的,一個飛腿,好厲害!”

方瑜對顧酒酒是真的極為崇拜。

“是嗎?沒想到你文文弱弱的樣子,竟然也會功夫耶!”方瑜說的話,依萍自然是照單全收,都相信的。

“也不算什麽,他武力值很低。”

噗!幾人笑了起來。

給幾人倒了茶水,三個女孩兒坐下,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竟然也熟識起來。

顧酒酒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機會問陸依萍關于何書桓的問題,不過她也并不打算問了,看剛才陸依萍那般的劍拔弩張,想必她的生活一定是有許多的為難。

顧酒酒決定先按兵不動,反正自己都已經認識陸依萍了,她要回去仔細查一下這個情深深雨蒙蒙的關系譜。這樣也好多做準備,也不知道這何陸二人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看方瑜将錢拿出來,依萍是怎麽都不肯要的:“方瑜,我真的不能再要你的錢了,你家也不是很富裕,你自己收着吧,我已經找到工作了,稍後就會去上工,以後我能自己養活自己了。”

顧酒酒想到系統提示的大上海,略帶遲疑的問道:“大上海?”

另外兩人吃驚的看她。

依萍則是多了幾分的戒備:“你怎麽知道!”

方瑜聽依萍這話,驚訝的開口:“天啊,依萍,你怎麽找了這樣一個工作,那裏龍蛇混雜,不會有問題麽,你不會出事麽,你不要吓我,那樣的地方,不适合我們啊!”

知道方瑜是真心關心自己,依萍握着她的手勸道:“沒關系的,我已經簽合同了,一切都談妥了,我甚至也已經收了錢,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出事的,我會保護自己,我會小心的,何況,他們已經答應讓我只唱歌,旁的不管。你還有什麽不放心呢?”

方瑜糾結:“可是那樣的地方龍蛇混雜,你一個單身女子,我哪裏能夠放心的下?”

聽她們的話,顧酒酒歪頭想了想,聽她們話裏的意思,這個大上海真是不太安全耶。恩,沒事兒自己真的可以上那裏轉轉,說不定自己的正義值不僅上升,武力值也能上升呢!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陪着依萍。”

納尼?

兩人不解的看向了顧酒酒。

依萍想起她之前的話,繼續問道:“阿九還沒說,你怎麽知道我去的是大上海?”

顧酒酒或許對這個時代的待人接物不習慣,不了解,但是對別人的戒備眼神倒是看得極為清楚的。

略一組織語言,顧酒酒斟酌道:“我在大上海看見過你,剛開始沒敢認,剛才你說起來,我越來越覺得像才脫口而出。”

既然是已經簽訂合同了,那麽必然是去過大上海吧?

聽她這麽說,依萍總算是放下了戒備,當然,如若是個男子,她自然還會多想,但是一個嬌滴

滴的美人,總是不似那麽有危險的。

“怪不得呢!不過不用你陪着啊,你一個女人,哪裏能保護我。我自己會好好的,這秦五爺在上海灘的地界上也是一號人物,沒有人會砸他場子的。”

其實依萍自己何嘗又不擔心,但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辦法,只能往好的方面想,總是不能讓阿九保護她吧?

“我功夫很好的,你不相信可以問方瑜。”

不過這個時候方瑜也是不同意的。

“那不行,這件事兒別說依萍不同意,我也不同意。依萍說得對,你功夫好也是一個女孩兒,你不合适的。”方瑜還有一句話沒說,也許本來依萍還是安全的,阿九長得這麽美豔,怕是更容易招人吧?

看她二人堅定的眼神,顧酒酒知道,多說無益,不過她們不讓她去,她自己去就好了啊!想到這裏,遂不在說話,見阿九沒有堅持,依萍方瑜兩人舒了一口氣。

不過她們不知道的是,自己果然是想的太簡單了。

這邊方瑜聽說依萍已經簽了契約,自然也是沒有辦法的,只有不斷地叮囑,時間過得快,沒一會兒的功夫,依萍的母親文佩回來,看見顧酒酒有一分的錯愕,不過随即恢複了正常。又見幾個女孩兒聊的開心,非要留幾人吃飯,看方瑜堅決不從,顧酒酒也在一旁跟着搖頭。

等到兩個人告辭出來,方瑜解釋:“依萍家裏很困難的,我們能不在她家吃飯,就別在了罷!”

顧酒酒從兩人的衣着上也看出了幾分,點頭。

“對了,阿九,我還沒問,你住哪裏。”

顧酒酒将自己住的地方報了出去。

聽顧酒酒報了小旅館,方瑜有幾分不解:“咦?你怎麽住在旅館裏?”

“我是從外地來的,而且在上海也不會久留,所以住在那裏也算是方便。那家店很幹淨,老板待客也熱情,什麽時候你有空,我帶你過去看看。”

恩,雖然那裏小了些,但是服務态度還是很值得推薦的。

方瑜聽她這麽說,點頭笑:“好!”

回到住的地方,見小掌櫃在門口讨好小桃紅,顧酒酒覺得有趣,歪頭看了一會兒,直到給小桃紅看得臉紅,推開小掌櫃跑開。

顧酒酒見兩人散場,蹬蹬上了二樓。徒留小掌櫃在一樓撓牆,這大小姐剛才看嘛呢,看嘛呢啊!小桃紅走了,她也走了,嗚嗚,好悲情~

顧酒酒回到房間,再次啓動自己的手表。

故事主線:“九一八“事變後,東北軍閥陸振華帶一家老小逃到上海,九姨太雪琴為人專橫跋扈,将八姨太文佩母女,李副官一家逐出陸家。這兩家人一時失去經濟來源,日子貧困窘迫。文佩女兒依萍上門向父親讨要生活費,與雪琴發生沖突,遭到父親鞭打,立志複仇。而後結識雪琴女兒如萍的心上人何書桓,搶奪之,雙方經過欺騙誤會,最後終成眷屬。

配角人物:陸如萍,陸依萍同父異母的妹妹,小白花型人物。喜歡何書桓。

陸尓豪,陸依萍同父異母的哥哥,為人風流,與李副官女兒可雲育有一子,幼亡故。後愛上依萍好友方瑜,終成眷屬。

杜飛,與陸尓豪、何書桓并稱報社三劍客,喜歡如萍。最後抱得美人歸。

方瑜,依萍好友,喜歡尓豪,兩人終成眷屬。

李可雲,陸家丫鬟,與陸尓豪有私情,後被趕出陸家,兒子死,可雲瘋。最後想起前塵往事,成全尓豪方瑜。

看到這裏,顧酒酒不喜的擰眉,今天那個看起來有些呆蠢的陸尓豪會與方瑜相愛?

這個世界真是太大了,太大太大了!

這是假的吧?這絕壁不可能吧?

她的紅寶石項鏈可是沒有一絲的氣流進入啊!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收藏求評論啊~~~呼喚~

☆、情深深雨蒙蒙4

仔細回顧了一下劇情,顧酒酒知道,自己算是來到了故事發生的開始,既然是開始,那麽自然是沒有那麽的相愛了。

但是看這故事的節奏,除了杜飛和如萍那一對,這兩對的相愛也是極為迅速的,自己倒是也不怎麽費時。

今天這身旗袍因為打架,有些髒了,顧酒酒見這裏設備簡陋,沒有那些高科技。

想了下,下樓喊來小掌櫃,讓他通知小桃紅,再給自己拿兩套衣服換洗。

小掌櫃感激涕零,連忙往小桃紅的裁縫店跑去。

既然故事剛剛開始,那麽自己要不要推進一些劇情呢?

又想了想,果然覺得可行,喜滋滋的躺下。

就這樣吧,明天就去大上海,既能時時推進陸依萍與何書桓的關系,又能提升正義值,恩,出現壞人吧!奮起!

“咚咚。”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

“九小姐,是我,小桃紅。”

原來是小桃紅帶了幾套旗袍過來給顧酒酒試穿,雖然顧酒酒說拿兩套就可以,但是小桃紅卻不是那昧着良心賺錢的,将自己店裏的幾件衣服都拿了過來,非要給顧酒酒試穿。

不僅如此,她也是看到了顧酒酒這有些別扭的發型兒,順便又提了這事兒,說是如果她不會梳,自己明早過來幫忙,見她這麽熱情,顧酒酒再次感慨這個社會的服務态度,那真是賓至如歸。

就該醬紫才能掙到錢啊,才能客人多多啊!

聯邦果然是太不人性化。

吐槽一番,顧酒酒送走了小桃紅。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顧酒酒,你行的,奮起!

翌日。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場,花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

顧酒酒站在大上海的門口,看着這金碧輝煌的裝飾,閃爍的霓虹燈,交錯的人群,又看一眼大大的白玫瑰海報。

她不做一絲猶豫,大踏步而入。

不得不說,顧酒酒果然是招人的。雖然一襲青花瓷的旗袍,頭發盤成了一個髻,但并不顯得年紀大,反倒是多了幾分古樸的清高豔麗。

她一入場就被許多人注意到了,包括正在接受采訪的秦五爺和何書桓杜飛。

而依萍一身大紅驚豔亮相的時候,大家也注意到,這位小姐鼓起掌來,似乎是認識這臺上的白玫瑰。

不管旁人如何,臺上的依萍是極端的驚訝的,她沒有想到,阿九真的來了。

雖然嘴上說不希望她來,但是看她能來,依萍還是極為高興的,這也代表了,阿九是重視她這個朋友的。

多了幾分自信使依萍看起來更加的炫目。

“我最怕,最怕,煙雨蒙蒙。看不清,看不清,你的身影……”依萍一開口,聲調婉轉,氣質哀怨,果真猶如一顆盛開的白玫瑰。

何書桓遠遠的看着那個身影,心下吃驚極了。

這個白玫瑰,不就是當日那個落難玫瑰?

再看她今日,竟是覺得仿若變了一個人,可是骨子裏那抹憂傷卻又仍在。真是讓人憐惜。

曲畢終了,依萍翩然謝幕,果不其然,大家喊着“安可”,秦五爺差人尋找依萍,雙方在化妝室發生了摩擦,當然,在外面做賓客的顧酒酒是不知道的。

可跟在秦五爺身邊的何書桓卻是知道,幾人大打出手。

“秦五爺,我敬您是上海灘的一個枭雄。可是您怎麽能如此的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您沒有聽出她歌中的悲傷哀怨嗎?沒有看到她眼中那淡淡的愁緒麽?此情此景,誰人忍心亵渎這

一個美好的存在。您怎麽忍心用這些世俗的東西來約束她。”

這做記者的,果然是能說,不過秦五爺也不是什麽好相與。

冷哼一聲:“何記者,不要以為我讓你采訪我,你就有機會對我指手畫腳。白玫瑰是我的人,她既然拿了錢,就該聽我的話。你算是一個什麽東西,也在這裏耀武揚威,滾開。”

“秦五爺,咱們之前已經說定了,每天晚上只唱三首歌,您怎麽能出爾反爾。”依萍也不甘示弱。

到底是初出茅廬,她自然是不明白這秦五爺的性子,秦五爺也不多說,只是冷笑。

沒多一會兒,何書桓杜飛俱被擒下。

兩人都受了些傷。

然何書桓還在大聲痛斥。

“誰能告訴我,這裏出了什麽事兒?”一聲突兀的女聲響起。

衆人望去,竟是先前那青花瓷旗袍美人。

而依萍一見阿九,連忙開口:“阿九,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你快走。”

她是不能連累朋友的,她已經牽連了這兩個記者,怎麽可能再牽連阿九。即便是阿九會些功夫,終究是個女孩兒,兩個大男人都不是對手,她如何能行。況且,阿九那麽美,難保他們沒有壞心。

雖然沖動易怒,但是依萍本質上是一個善良的姑娘。

顧酒酒看着被踩在那裏的何書桓和杜飛,感慨這兩人武力值的低下。

原來,她看依萍許久沒有出來,而又有幾個保镖去了後臺,懷疑起來,連忙也跟了過來。

“白玫瑰,她是你的朋友?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麽稱呼?”秦五爺打量顧酒酒。

不過顧酒酒卻不看他,反而看向依萍:“怎麽回事?”

見她固執的不肯走,依萍大事化小:“不過是秦五爺希望我多唱幾首,我不願意,而他們倆為我抱不平,才引起了這場風波,你出去等我,這裏的事兒不用你管。我們已經商量好了。”

顧酒酒聽到這裏,問道:“合同寫幾首?”

秦五爺身邊一個跟班狐假虎威:“合同又有什麽作數的,左右不過是我們五爺一句話。”

聽到這裏,顧酒酒給這次事件定義為四個字:仗勢欺人。

又看依萍:“你有沒有違反合同?”

依萍搖頭。

這時秦五爺倒是開口了:“我這裏輪不到一個小記者說話,更輪不到一個小女娃說話。就算是我仗勢欺人,那又如何。”

顧酒酒最見不得人激她。

看着衆人,笑的像花兒一樣燦爛:“是麽。那我就要說的算,我就要帶依萍走,又怎麽樣!”

“那恐怕我身邊這些人不會同意吧?”秦五爺自然是看不上一個姑娘。

冷笑:“如果你能将這裏的人都打倒,我就讓你們離開,也保證之後謹守合同,絕不為難白玫瑰。”

依萍一聽,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拉着顧酒酒:“阿九,你離開,秦五爺,你別生氣,你不是要我唱歌麽,我現在就準備,阿九,你快給我離開。”

顧酒酒聽到打架,眉眼都放光,這是伸張正義耶,她又救人又增加正義值,她才不要走。

不得不說,這秦五爺也是倒黴催的,如果是按照這個時代人的思想,依萍既然簽了合同,那聽話些也是必然。氮素,氮素顧酒酒不是這麽想啊。

現代社會,凡事皆有定論,既有合同,那秦五爺的做法就是仗勢欺人了。

還不待秦五爺說話,顧酒酒将依萍拉到身後。

“群毆還是單挑?”

衆人怔了一下,不是說她一個人打所有人麽?

“群毆就是你們打我一個。單挑就是我一個挑你們一群。”

衆人默。

大姐,醬紫你說什麽群毆還是單挑,你說橫麽!

顧酒酒的功夫不講究花樣,玩兒的就是臨陣對敵,招招致命,就是簡單粗暴,一擊即中。相比于地下躺着那二位,這大小姐的功夫可真是堪稱一絕。

不多時,就見地下已經躺了一面。

秦五爺身邊竟然無一例外,全部都被撂倒。

“好了,小姑娘,演夠了。把手放下。”不知何時出現的一個西裝男子,将手槍抵在了顧酒酒的頭。

顧酒酒看秦五爺,眼裏冷了幾分。

“言而無信?”

秦五爺怒喝:“秦簡,把槍放下。”

那喚作秦簡的人只一個分神,就感覺身邊的人影一晃,他手裏的槍已然抵着他自己的心髒位置。

這情勢一下子就變了。

秦五爺舒緩了一下,開口:“你該知道,剛才如果不是我說話,你找不到機會将槍搶過。我是言而有信的,既然說了,我斷不會食言。”

顧酒酒笑:“其實我本來不想相信你的,但是你那句把槍放下救了你們。”

一擡手,将手裏的槍轉了幾圈,撇了下嘴,這槍真不怎麽地。

看顧酒酒這動作,秦五爺還有什麽不懂。

“不知小姐怎麽稱呼,你放心,我絕無惡意,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很欽佩你的身手與膽色。”

這時依萍連忙來到顧酒酒身邊,眼裏關切意味十足。

“我叫阿九。既然咱們說好了,我也相信你的人品,現在依萍可以下班了吧?”

“自然可以。大上海雖是歡迎阿九小姐。”

秦五爺出乎意料笑的開懷。

顧酒酒将槍扔給秦簡。

秦簡眼神閃了閃:“你倒是不怕我再次将槍口對準你。”

顧酒酒失笑,他沒有帶腦子出門麽?她怎麽可能毫無防備?

将手擡起,手裏的子彈一顆顆掉到地上,顧酒酒搖頭。

“你好蠢。”

為橫麽這個時代的男銀都這麽蠢!

##我是2169的分界線##

宋然看着突突又升了兩格的正義值,感興趣的笑。

“呦呦!又升了耶!果然選擇她是對的。加油吧,小寶貝!”

打醬油的男銀你傷不起。

##分界線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持續第五天求收藏!收藏君已死麽?抹淚~~~最近兩個文收藏評論都極為慘淡,角落裏畫圈......

對了對了,感謝白夜行妹紙的雷!感謝你總在第一時間支持我啊!話說,你真的不是我的基友麽?不敢相信自己這麽好運的vivi!

☆、情深深雨蒙蒙5

顧酒酒是一個好心人,最好心的地方就是在出門的時候同樣帶上了被人揍成了豬頭的豬哥二人組,當然,這兩人自己是覺得自己不錯滴。

即便是鼻青臉腫,何書桓依舊是一臉真誠的看向了依萍。

“白玫瑰。你真的是一個謎,一個讓我驚訝的謎!”

雖然他試圖表現自己的英俊潇灑,但是時不與我,在女戰士顧酒酒的襯托下,他弱雞的讓依萍皺眉。當然,依萍是個好姑娘,所謂好姑娘的定義就是對這樣為她出頭的人,她是和顏悅色滴。

“出了門,我就不是什麽白玫瑰。”

聽到這裏,何書桓連忙開口:“我叫何書桓,申報的記者,這是我的最好的朋友杜飛。還不知道兩位小姐叫什麽?”

依萍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我叫陸依萍。這是我的好朋友阿九。”

“陸依萍?陸如萍?陸夢萍?依萍,你與尓豪是什麽關系?”

何書桓自認為聰明的看她,一副我知道你與陸家是親人的即視感。

依萍就是一個小炮仗,而陸家便是能點燃她的那把火石,當即便是尖銳起來:“什麽關系。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他們是高高在上的有錢人,而我只是一個需要賺錢養家的可憐人。上次我就說過,你一定是那邊的朋友。那邊的朋友,一定不會是我的朋友。今天你們幫了我,我很感謝你們。但是我們就此別過,我不想在見到你們了。”

拉着阿九,依萍就要離開。

杜飛看不清楚這是怎麽一個狀況,看何書桓。

書桓自然是不會讓依萍離開:“什麽叫那邊的朋友就不會是你的朋友,什麽叫再也不想見到我們了。我以為,我們經過剛才的事兒,已經是朋友了。為什麽你要這樣。你難道看不到我們誠摯的心麽。”

一旁的顧酒酒望天,揉了下自己的胳膊,那個這種汗毛倒立的感覺是腫麽回事?

果然是男主,好詭異的感覺。呃,其實依萍的口味也挺重滴!這樣的男人都喜歡。

果然兩個人間的磨難是感情升華的催化劑麽?

“我們大家都不要這樣好麽。白玫瑰,哦不,陸小姐,不管這邊那邊,你們說的那些我都不懂,可是我知道書桓說得對,經過剛才的事兒,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啊!既然是朋友,為什麽又要在這裏争論這些呢?”杜飛打圓場。

“朋友,什麽朋友,是那邊的朋友,就不會是我的朋友。剛才你們幫我,我很感激你們,但是感激歸感激,道不同不相為謀。”

顧酒酒看着男女主角硬生生變成了醬紫,內心在流血有木有。

“依萍。雖然他們兩個武力值爆低,但是,總算心腸還不壞,而且他們那麽想和你做朋友。你給他們幾分薄面吧!”說得好,贊!

顧酒酒陷入自我表揚中。

何書桓和杜飛因為她的話,臉一陣青一陣白,這是幫着他們說話嗎,這是嗎?是嗎?

不過何書桓太想和這個叫“依萍”的女孩兒成為朋友了。

滿眼都是認真和鄭重。

“依萍,也許在你眼裏,我并不是你的朋友,甚至連認識的人都算不上,可是不過是只見了你兩面,我就深深被你身上的謎一樣的氣質吸引,那種吸引不斷的告訴我,要和這個女孩兒成為朋友。依萍,不要漠視我的一片心吧。我們不是壞人。也許你不喜歡陸家那邊的人,但是我向你保證,只要你不喜歡,我們絕對不提。”

依萍見阿九都說話了,而眼前這個何書桓貌似真的是很有誠意,她終于松了口:“那既然我們是朋友了,我希望你們能夠遵循自己的諾言。”

何書桓露出一個自認為英俊潇灑的笑容,點頭:“我自是做的到。”

顧酒酒看何書桓這麽想和依萍做朋友,心裏不斷的點頭,果然是男女主,果然是滴!

如若不然,哪有這樣牛皮糖的功力?

恩,她要為兩個人創造些機會,對的,醬紫才能更快的完成任務啊。看着自己完全沒有所動的紅寶石項鏈,顧酒酒怨念。

“依萍,天色有些晚了,我們分開走吧。恩,就讓那個何書桓送你。你,杜飛,你送我。”這樣他們就能單獨相處了耶!

不過她這麽說倒是沒有引起旁人的懷疑,依萍一想,也對,這樣正好。

杜飛頗為感慨的說道:“看起來是我送你啊,其實還指不定誰保護誰。”

這麽一說,連一直板着臉的依萍都笑了出來。

如此一來,四人分道揚镳。

杜飛這人甚為自來熟,與顧酒酒寒暄:“阿九小姐,看你的樣子好年輕,可是功夫就這麽好,真是讓人羨慕。你是做什麽的啊!”

“我?”顧酒酒看他,想了下,比較鄭重的回答:“我是軍人。”

這個答案倒是出乎了杜飛的料想,不過仔細想想,也是正常的啊。她功夫這麽好,不是軍人才奇怪吧。

“那你是哪支隊伍的啊?”

顧酒酒不會騙人,可是也不願意真的說出來,看他一眼:“保密。”

杜飛摸着鼻子尴尬笑。

又想問啥,顧酒酒停下了腳步看他:“我們各走各的吧,我不需要你護送,你也不需要我,我不喜歡你太過聒噪。”

杜飛這下子更加尴尬了,小聲嘀咕:“現在的女孩子都好有主見。”

“江湖不見。”

顧酒酒看他沒有反對,自認為他是答應了,轉身離開。

等杜飛反應過來,人已經走了很遠了。

他剛才受了點傷,現下要追動作極為迅速的顧酒酒,倒是有些困難了。

“還是如萍好,又溫柔又體貼。現在的女孩子都好奇怪。”發表完感慨,杜飛也慢悠悠的離開。

顧酒酒覺得她的任務已經看到曙光了,這是必須的啊。

何書桓和依萍搭上線了有木有!

雖然心裏隐隐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何書桓不太靠譜,未必配的上依萍,可是既然系統都說了,他們是有情人,那麽她也不能棒打鴛鴦。

如此看來,是一舉兩得的,依萍有情人終成眷屬,她也完成了任務。

哼着剛才依萍唱的曲兒,顧酒酒心情還是不錯的。

恩,自己的武力值又上升了耶,明天還去大上海,啦啦啦!

“呦,小美人,一個人啊,哥哥帶你出去玩玩?”

幾個小混混正在街上溜達,看見顧酒酒,大晚上在街上走的美豔美人兒,說不是幹那啥的,誰信啊?

顧酒酒只瞟一眼就離開,不當回事兒。

路人神馬的,忽略就好。

見她不搭理,小混混的頭兒不樂意了:“臭娘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走,哥幾個,将她帶走,咱們好好樂呵樂呵,還敢不搭理我們。”

這個時候酒酒倒是明白了他們話裏的意思。

“你們要非/禮我麽?”一定要問清楚,別污蔑了別人。

幾個小混混一聽,哄笑起來。

“怎麽着?你要自願?我就說,這麽晚在大街上走的,不是流/莺是什麽?”小混混上來就要拉顧酒酒。

“啊!”

顧酒酒一個錯力,這家夥的手就折了。

惱羞成怒的某人招呼兄弟:“弟兄們,給我上,MD,這臭娘們,我非弄.死你。”

一時間五個人将顧酒酒圍住。

“別磨蹭,你們一起上吧。”一個回旋踢,其中一個就趴下了。

啧啧,真弱雞。

不管三七二十一,顧酒酒一通揍,再看幾人,俱是躺在那裏大喘氣,連叫嚣都不敢了。

“姑奶奶,姑奶奶,你可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媽呀,遇上神力女鐵人了,TMD比男的揍人還狠啊,她哪兒出來的啊!

“我要給你們送到警察局。”

幾人一聽,送吧送吧,那裏我們早就有孝敬了,去了我們也沒事兒。倒是你,去了怕是就出不來了。

混混的頭兒一聽,倒是不再求饒。

只等着她的動作了。

顧酒酒繞着幾人轉了兩圈,他們人這麽多,她又不是超人,自然是不能将幾個人都扛着的。想了下,她低下身子,開始扒幾人的衣服。

幾個小混混已經都是胳膊舍腿斷的狀态了,又看她這麽着就開始扒衣服,心裏升起詭異的不和諧感。剛才他們要的時候她不願意,這給他們揍夠了,又開始扒衣服,莫非,莫非他們遇到變态啦?

天啊。

“大、大、大姐啊,你這是要幹啥啊?”

顧酒酒也不和他們多說,将他們的衣服脫下,又将幾人的褲帶都抽了出來。

“嘩啦!”好吧,衣服被撕碎。

将撕好的布條做成一條長長的繩子,顧酒酒給幾人綁了起來。

“你到底要幹哈啊……”他們已經帶着哭音了有木有。

“睡太晚對身體不好,再說了,大晚上的,就不麻煩警察了,他們也忙,我給你們綁在這裏,明早再來送你們去警察局,你們不要急。”

納尼?

這是什麽情況?

這是什麽腦回路?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啊求評論!

☆、情深深雨蒙蒙6

書接上回。

話說顧酒酒小姐揍了人,覺得心情很是美好,這果然是一個奇葩的世界。

每一個人都武力值爆低,爆低也就算了,他們還喜歡做壞事,既然做了壞事,那麽,作為一名人民的好公仆,顧酒酒覺得,自己即便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即便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虛拟的,她也是要将正義發揚光大。

奮起吧!顧酒酒!

心情舒暢的某小姐終于回到了小旅館,小掌櫃正在櫃臺上打瞌睡。

她進門的動靜雖然輕,他依舊是醒了過來。

“呦,九小姐回來啦,您今天回來的可真晚。”

“我以後都會這麽晚。”說完,顧酒酒上下打量他,認真道:“坐着睡覺對脊椎不好。你還這麽年輕,要注意保養啊!”

不知道這是不是這個時代男人弱雞的原因。

小掌櫃一聽這話,感激涕零有木有,淚啊,果然這九小姐是個好人,看吧,這麽多年,除了小桃紅,哪有人關心他啊。

真是,真是個大好人啊!

“哎!知道,謝謝你啊。我這就關門睡覺。”

美女相勸,他如何會不領情。

看他聽了進去,顧酒酒點頭上樓。

雖然顧酒酒想的比較美好,但是時不與我,依萍對這個何書桓竟然并沒有什麽太多的好感。那啥啥,對比太強烈了。

反倒是何書桓,高興的不得了。對依萍,他心心念念的緊。

哼着小曲兒回家就聽見杜飛的聲音。

“咦?你倒是比我回來的還早。”

杜飛已經自行處理好傷口了,看他笑:“我沒有送那個阿九小姐回家啊,自然是回來的早。”

何書桓不贊同的看她:“雖然她功夫好,你也不能自己回來啊。這樣太有失君子風度了。”

杜飛解釋:“我想送啊,可是一個不留心她就自己走了。不過我剛有問她哦,她說她是軍人。”

“軍人?”何書桓來了興致。

“怪不得她身手那麽好,我就說,咱們的身手也算是不錯了,秦五爺又那麽多人,她還能勝,怪不得。”何書桓對自己被揍這件事兒還是耿耿于懷的,給自己找了借口,心情好了許多。

“那你有沒有問她是那支隊伍的?”

杜飛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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