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挨揍的明顯增多,大上海多了一個女保镖維持秩序);回來找陸家報仇(李副官很驚恐);接近白玫瑰陸依萍(沒有原因的天天來大上海陪着);下一步,未知!

果然是腦補帝。

不過腦補帝也有腦補帝的好,秦簡小盆友已經打定主意了,如果這個顧酒酒真的是高手,會改裝,那麽他就要認賊作父,啊不,是認一個師傅,醬紫自己還愁槍不給力,偶哈哈!真是美好。

所以,陸悅萍神馬的,一點關系也沒有。

只要你一聲令下,我會幫你報仇的啊!

不過又想到她功夫這麽好卻不直接上門,或許是不想一下子給人弄死?

恩恩,等等吧!

秦簡的怪不得叫秦簡,腦回路簡單啊!

這麽自己腦補了一番,終于顧不上小掌櫃了,看着方瑜與顧酒酒遠去的背影,他也迅速的離開。

小掌櫃看他神神叨叨在哪兒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嘀咕的,終于從櫃臺爬了出來。

孩子神馬的腦子不好,真心沒治啊!

顧酒酒雖然對依萍的愛情有了幾分的放松,但是還是一樣陪着方瑜過去了,昨晚也算是她最脆弱的時候耶,如果這個時候何書桓趁虛而入,他們兩個有了感情,她不是又賺到了,哈哈,想到就美好。

所以,她是不能不去的哦!

而來到陸家的門口,兩人遠遠的就看見一群人圍在那裏拉拉扯扯。

方瑜這就要沖上去,顧酒酒一把拉住她。

“等下,你過去也不能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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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些人正是陸家的人,陸振華、李副官、王雪琴、陸尓豪、依萍如萍夢萍……一堆人吵吵嚷嚷。

依萍就如同一個小刺猬,不斷的叫嚣自己有自己的尊嚴驕傲,還說他們做了那麽多壞事,所以悅萍才會回來報仇,他們每個人都別想好。

依萍這樣,如萍卻偏是一副乖女兒的樣子,溫柔恬靜的勸着雙方。

再看,哦哦,還有那個何書桓和杜飛,這兩個人完全是圍着陸家轉悠。

“依萍,你不要臉,你去大上海賣唱,你還要搶如萍的男朋友,書桓明明是如萍的男朋友的。”夢萍又跳出來叫嚣。

“什麽如萍的男朋友,我哪裏有搶他,何書桓,你說,是我搶了你麽?原本我與他就沒有一點關系,不過既然你們非要說我搶了她,那麽我也不客氣了。何書桓,做我男朋友吧。”

聽到這裏,顧酒酒興奮的看自己的項鏈,嗚嗚,怎麽一絲氣流也木有?

怨念。

“依萍說謊話。”她低聲抱怨。

方瑜看那裏的狀況,确實不适合她一個外人沖過去,不過聽顧酒酒的話,看她。

“依萍當然不喜歡那個何書桓,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以前我和依萍就一起說過,我們都要要一個英雄的。”

顧酒酒默默的看了遠處的陸尓豪一眼。

恩,沒找他也是對的。

“傅文佩,我知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你把我們家搞得亂七八糟,還教唆依萍搶如萍的男朋友,你太壞了,你真是太壞了……”雪琴作勢要哭,看她身上隐隐有些傷痕,可以肯定,這家夥被陸振華修理過了。

“雪琴,沒有,我沒有的,沒有的……”

“我不是東西,我不是你們争搶炫耀的工具,我是一個活生生有感情的人,依萍,你太讓我失望了,太讓我傷心了……”何書桓一臉痛苦,轉身迅速離開。

顧酒酒與方瑜對視,這是鬧那樣兒啊?

全都自說自話有木有!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

☆、情深深雨蒙蒙15

何書桓痛苦的飛奔離開,如萍心痛至極的跟上:“書桓,書桓……”

跑開一段距離,如萍一臉失望的看依萍:“依萍,我知道你怨恨我們,怨恨我們每一個人,但是請不要拿感情開玩笑。不要拿感情來傷害別人,難道看着一個對你真心的男子被你重傷至此,你覺得好過,覺得快活嗎?還是說,你搶了我喜歡的人,就是報複?依萍,你太幼稚了。”

說罷,如萍追着書桓的腳步跑開,而一旁略顯失落的杜飛竟也追了過去:“如萍,如萍,書桓,你們跑慢一點,小心啊……”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書桓,書桓不是如萍的男朋友麽,怎麽又和依萍扯上關系了,這一切都是怎麽一回事兒,你們這些年輕人的生活怎麽就能這麽亂七八糟,還有你,依萍,誰允許,誰允許你去那種下三濫的地方做事的?文佩,你說,你來說。”陸振華一臉痛心。

“依萍,依萍,天啊,他們說的是真的麽?你去大上海賣唱?天啊,你怎麽可以這麽做?你怎麽可以瞞着我?你這是要我的命啊,天啊,依萍,你怎麽可以這麽堕落?難不成真的是悅萍小姐撺掇你的?都是我,都是我啊,那天看見她有些懷疑,為什麽不與你說,為什麽不多說啊!”傅文佩歇斯底裏的喊着,一副我不能承受的模樣兒。

顧酒酒疑惑的看方瑜:“他們這是在唱戲麽?”

方瑜捂臉,真心丢人啊。

這麽大歲數的人了,要不要這樣啊,嗚啦!

依萍在一邊抱住傅文佩,哭喊:“媽,媽,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啊,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讓我們過得好一些啊!媽,你原諒我好不好?爸爸,爸爸他們哪裏會管我們的死活?”

傅文佩一把推開依萍:“你走開,你不是我的女兒,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怎麽可以怨恨你爸爸,依萍,你做錯了事兒,還要怪別人,我沒有你這樣不懂事兒,不知羞恥的女兒,沒有。”

看到這裏,方瑜終于忍不住了,連忙沖了上去。

依萍被傅文佩推倒在地,方瑜連忙将她扶起。

“你們到底在幹什麽,一個個的,那麽大的年紀,做出的事兒委實讓人不恥。依萍去大上海唱歌怎麽了,她是憑自己的勞動賺錢,你們呢!你們有盡過自己該盡的義務麽!”

“呦,這是哪裏來的小蹄子,我們陸家的家事,和你有……啊……”

可憐的臭嘴雪琴被某人一拳打在了臉上。

“天啊,你是什麽人,怎麽打人,啊啊啊~~~”夢萍殺豬一般的叫。

“悅萍?你是悅萍?”陸振華顫顫巍巍的指向了顧酒酒。

顧酒酒并不理會他。

尼瑪,她從看見這幾頭,就拳頭癢癢,想揍人了有木有。

真是,這麽大歲數,完全都活到狗肚子裏去了。

“別以為你可以随便打人,我才不怕你,你是哪裏來的小za種,敢打我媽,我……”

“砰”又是一拳。

陸夢萍小姐成功閉嘴。

“悅萍,你怎麽可以随便打人,我是你爸爸。他們都是你的親人。”陸振華擺出自己司令的威嚴。

顧酒酒只看他一眼,忍不住撇了下嘴角。

這個家夥腦子有問題吧?

什麽粑粑?

他是誰粑粑啊!

“只是我最後一次說,你們認錯人了,如果你們堅持要說我是什麽陸悅萍,那麽随便你們,不過我希望你們不要打擾我,也不要讓我看到,不然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你們太深井冰了。”

難得的,顧酒酒竟然會覺得別人深井冰,但是看方瑜的眼神兒還有她自己的推斷,絕壁是這幾個人不正常,才不會是她。雖然有文化差異,但是她倒是覺得,自己頂正派的一個人呢!

“我知道,當初雪琴做錯了事兒,她害了你,但是這不是你不認我們的理由,爸爸沒有放棄你,沒有抛棄你啊!我并不知道那一切,你看,我已經狠狠的教訓過她了。難道這樣你還不能原諒麽?”

尼瑪,尼瑪尼瑪!顧酒酒暴躁的想揍人有木有。

這家人是神邏輯有木有!

照他們這麽說,他們害了人啊,現在是要當做木有發生麽?

別說她不是真的陸悅萍,就算是,那麽她活着也不是原諒的理由好不好!

更何況,真正的陸悅萍一定是已經死了,殺人啊!

顧酒酒覺得,揍人已經不能彌補自己心中的怒火了,亦或者是,将她們送到監獄?不行不行,這個時代的監獄是個什麽情況也未知,一旦将她們放出來呢,畢竟木有證據。

緩,我緩,顧酒酒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看着這幾個人,開口:“你,陸振華,堂堂司令,國難當頭,連家人都不顧就跑了出來,讓人不齒。娶的每一個老婆都像初戀情人,找替代品還強娶,讓人不齒。替人家養兒子,讓人不齒!你,王雪琴,為人刻薄陰毒,對小姑娘痛下殺手,與他人私通生下陸爾傑,還企圖掏光陸家與人私奔,讓人不齒!你,傅文佩,明明知道家裏沒有錢,還要将錢給李副官,只為了博得他的好感,以期他日李副官回去會為你美言幾句,完全不顧自己女兒沒有錢念書,不顧她的死活。你,李副官,故作有骨氣,自己的女兒被人家弄的懷孕又趕出家門,孩子死了女兒瘋了,還要去人家那裏裝好人。還有你,陸夢萍,與王雪琴一樣刻薄寡情。你,陸尓豪,纨绔子弟一個。”

顧酒酒實在是受不了這些人了,毫不客氣的指責。

不過聽完她說的這些,所有人都石化了,而首當其沖的,則是陸振華。

“你,你說什麽?什麽替人家養兒子?雪琴,你說雪琴與誰私通?”他不可置信的看人。

顧酒酒扣扣耳朵,再次重申:“你問她啊?問她魏光雄是誰,問她爾傑是誰的孩子?”

“哎呦喂,老爺子啊,您可不能聽她的啊!這個小賤人是回來報仇的,她就想着我死啊,您可不能聽她的,不能聽她的啊!老爺子……”王雪琴心裏緊張的不得了,但是面子上還是得做出我是無辜的表情來。

陸振華一把扯住王雪琴的手腕,再次看顧酒酒:“你說,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是在報複她對不對?”

顧酒酒難得好興致:“你有一天去打獵,剛把槍裝上子彈,朝天空開了一槍,這是試槍。可是你的下屬卻從遠處拎着一只被槍打死的野兔過來,說是您的戰利品,您說,這是您打死的麽?”

呦吼!她會講笑話有木有!會調侃別人了有木有!

不光是陸振華,就是方瑜都聽得一腦袋黑線,我說阿九啊,你就直接說得了,這笑話講的,完全,完全木有笑點啊!不過意思倒是淺顯易懂了。

“老爺子啊,我是無辜的啊……”

看到這一幕,傅文佩倒是也不哭了,反而是勸着陸振華:“老爺,這事兒還需好好調查啊,也不能平白的就冤枉了雪琴,悅萍,悅萍小姐提到的那個什麽魏光雄,不是可以查一下麽?”

瞧着,這人也不傻啊,默默上眼藥什麽的,也做的很好。

想來也是啊,當初陸振華身邊那麽多的姨太太,為什麽只帶了八姨太和九姨太,說傅文佩是個老實的,也不符合常理啊!只能說她鬥不過王雪琴,卻不一定是沒有心機的。

想到這裏,顧酒酒覺得,自己真相了。

“還可以去醫院驗DNA啊,一下子就知道那個小不點是不是你的孩子了。”顧酒酒好心的提醒。

看她說的如此的信誓旦旦,而雪琴的臉上确實又有了幾分的心虛,陸振華老臉通紅。

“王雪琴,枉我這麽信任你,如果讓我知道你背叛了我,我非殺了你,非殺了你。現在給我回去,統統給我回去。我要帶爾傑去醫院,我要驗DNA。”

雖然不知道這個是什麽,但是陸振華也是經常看報紙的,知道這個是可以檢查出爾傑是不是他的兒子。

聽陸振華這麽說,王雪琴也不管不顧起來:“老爺子,我跟了你這麽多年,沒有功勞還沒有苦勞麽,你就要聽這個與我有仇的小賤人的話來冤枉我。好啊,你說爾傑不是你的兒子,那你讓我們走,我帶爾傑走。”

“她走了就會去聯絡魏光雄洗劫陸家。”顧酒酒難得精明起來,閑閑的開口。

這麽一說,陸振華更是震怒。

一旁的傅文佩默默看了一眼顧酒酒,連忙到陸振華身邊:“老爺,這事兒,這事兒還是謹慎些好啊。您這麽多年,也不容易。”

“傅文佩,你個jian 人,jian人!”

聽王雪琴這般叫罵,陸振華直接給了她一腳。

“你別打我媽,你怎麽能相信一個外人的話?”尓豪叫嚣。

一時間,這裏又亂成了一團。

顧酒酒站在方瑜的身邊,撇嘴:“狗咬狗,一嘴毛。”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啊~淚奔

☆、情深深雨蒙蒙16

話說顧酒酒與方瑜見識了陸家讓人瞠目結舌的狗血奇葩事件之後,衆人轉戰場地,奔赴陸家,這個時候,顧酒酒已經無力吐槽加跟随了。

本來她所期待的,就是苯丙胺啊苯丙胺,但是這些人不僅沒有苯丙胺,還讓她分外的惱火,本着“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的心,顧小姐果斷的撤退了。

當然,這個時候也木有人管她了。連依萍都連忙的跟上,去了陸家。

蕭瑟的風中,顧酒酒與方瑜相互對視。

“呃,那個,方瑜,我們吃飯去吧。”在這個全民皆不靠譜的時代,扒着唯一還會有苯丙胺的方瑜是多麽美妙的選擇。

“唉,走吧,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依萍也不容易。”

兩人挽着手往大上海走,顧酒酒當然記得,不是還要給小簡單組裝槍麽。正好就去那裏吃飯了。

⊙﹏⊙,有去大上海為吃飯的嗎?有嗎有嗎?

當然,顧酒酒在心裏對手指,她也是有私心噠!嘿嘿,能讓這兩頭多多見面,不是很好很好嘛!

不過兩個人沒走多遠,竟然碰見了熟人,所謂熟人,正是何書桓和陸如萍兩個,兩人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執手相望,相顧無言。

方瑜兌了顧酒酒一下,努了努嘴。

不光是她們,還有不少人都在圍觀中,這二位,是當作演戲麽!

顧酒酒連忙看自己的紅寶石,啧,又木有反應。

“沒有真感情,在街上擋道幹橫麽。”顧酒酒氣憤。

噗!

大姐,你怎麽知道人家木有真感情,沒看人家那淚眼婆娑的小樣兒嗎?路人內心吶喊。

“沒有付出真感情的勾勾纏,都是耍/流/氓。”顧酒酒看方瑜,語重心長的說道。

方瑜終于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真活寶耶!”

如萍聽見兩人說話的聲音,回頭看是她二人,面色一變,不過卻更堅定的拉住了何書桓的手。

看他們還在這裏你侬我侬,顧酒酒很好心:“你們家亂成一團了耶,你不需要回去看看麽?”

看吧,她是多麽好心的一個孩紙。

撒花!贊!

“什麽?什麽家裏亂成一團?悅萍姐姐,是你做的對不對?難道我們不能化幹戈為玉帛麽?我媽錯了,千錯萬錯,可是悅萍姐姐,我們到底是一家人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聖母如萍妹紙再次語重心長的勸說。

顧酒酒再次掏耳朵,想揍人有木有,忍啊!

“是你,是你撺掇的依萍對不對?”何書桓也是十分的氣憤的。

看他鼻孔朝天,眼角耷拉,顧酒酒活動自己的拳頭:“別以為我不揍人哈,少來惹我。自己魚唇,還要賴別人麽?我為你制造了多少機會,你腦子裝的全是便便麽?不能得到依萍的芳心,還在這裏和如萍勾勾纏纏,怪不得依萍不喜歡你,是個女人就不會喜歡你。蠢男人,你以為陸如萍是喜歡你麽,我看才不是呢。如果不是你喜歡上了依萍讓她覺得挫敗,她哪裏會這麽锲而不舍,真以為自己是香菜饽饽啊。哼。”

呦吼!顧酒酒覺得,自己越發的有學問了,看看這話兒說的,多麽的贊!

當然,如果如萍真的那麽愛他,她的寶石怎麽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這絕壁不可能啊!連小簡單和方瑜有那麽一咪咪的心動,她的寶石都有氣流湧動,照理說,現在不該是氣場爆棚麽!

如萍聽她這麽說,漲紅了臉:“你怎麽可以這麽揣度我,我不是的,我不是的。書桓,你不信我麽,你不知道我的心意麽?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長,但是我是什麽樣的心思你不知道麽?”

如萍委屈的紅了眼眶。

“如萍,別難受。你這樣讓我如何自處。我無以為報啊!你明知道的,明知道我的心裏只有一個依萍。即便是她不愛我,利用我,傷害我,可我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心。”雖然這麽說,可書桓還是拉着如萍的手。

“走吧走吧,阿九,再不走,我怕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看他們還真是不如去看那個蠢蛋。”方瑜也是确實忍不住了,拉着阿九趕緊快步離開。

那二人還在那裏執手相望。

“你說小簡單啊!他不蠢啊?”顧酒酒歪頭看方瑜。

他不蠢的,你喜歡他吧,喜歡吧喜歡吧!

方瑜看顧酒酒眼睛亮亮的,有些遲疑,問道:“你,喜歡他?”

噗!

顧酒酒表情瞬間石化,她硬生生的感覺一陣寒風吹過~

“是你喜歡他啊,我都知道!我有證據的。”

方瑜聽她這麽一說,當即炸毛:“誰說我喜歡他啊,他那麽蠢,還張揚跋扈的,動不動就要打要殺,我才不喜歡他呢!明明是說你,你就扯到我的身上。”

停頓一下,她疑惑的上下打量顧酒酒:“倒是你,還說什麽有證據,有什麽證據?阿九,我覺得你奇奇怪怪的耶!”

顧酒酒認真的點頭:“我是真的有證據啊,我自己就是證據,我感受得到。你們倆之間有苯丙胺的氣流啊!”

“什麽是苯丙胺?”

“苯丙胺就是你們互相喜歡産生的一種氣場啊!我感受得到的。”

方瑜無語望天,她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經的開玩笑啊,淚!

“阿九,你真的假的啊?”

“我從來都不開玩笑啊!”

溝通失敗!

方瑜再次望天。

最近,她無語哽咽望天的次數明顯增多啊!阿九腫麽可以這麽脫線,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哎,對了,你怎麽知道陸家的事兒,還不承認自己是陸悅萍。其實,你是吧?”連王雪琴偷人,陸爾傑不是陸振華親生的這種事兒都知道,說她不是陸悅萍,真是沒人信了。

顧酒酒已經對這個消息無力解釋了,如果不是方瑜,大概她理都不會理,不管怎麽說,方瑜都是她在這裏的第一個朋友。

“陸悅萍已經死了,我真的不是。”

雖然她這麽說,但是方瑜卻自己意會了。

是啊,當初那個小可憐陸悅萍已經死了,死在了東北的陸家,現在這個,是重生的阿九,她經歷了那麽多的不好的往事,自然是不肯承認自己是陸悅萍了。

想到這裏,方瑜又覺得自己能夠理解了,她點頭,不在追問這個話題。何苦多說讓阿九傷心呢!

好吧,事情又朝着詭異的方向發展了,也難怪秦簡和方瑜互相之間有感覺,兩人都是一樣的啊!

腦補帝不解釋。

“走吧,我請你吃飯,我們去大吃一頓,把陸家的一切都給忘掉。”

“恩,去大上海。”

“去什麽大上海啊,那裏我哪裏請得起,你以為我像你那麽有錢啊。”

“沒關系啊,我們讓小簡單請客,他家的糕點很好吃的。甜而不膩。”

“你去大上海竟然為了吃糕點,你要不要這麽脫線啊……”

……

兩人打打鬧鬧的晃悠到了大上海。

如今天剛剛有些擦黑,大上海剛開門,見這她們倆相攜而來連忙去通知少東家。

少東家事先已經交代過,如果看到阿九小姐,一定要趕緊通知他。

“九小姐快請。”保镖甲連忙主動為兩位小姐開門。(保镖甲淚奔,他也是有名字的好不好。怎麽這麽簡單就打發了他啊,要求出場啊……)

也許是顧酒酒不斷說她與秦簡有感情的事兒,方瑜看見秦簡有些裏外不得勁兒,就覺得不舒服,尴尬。她的性格就是這樣,既然尴尬了,就不斷的用伶牙俐齒武裝自己。

“切,油頭粉面的。”

秦簡一到就聽到方瑜鄙視他。

這下可不幹了:“你說誰呢,說誰呢?我可是純爺們。”

“誰接話就是說誰。我又沒點名點姓,你管得着麽?”方瑜小辣椒一樣掐腰。

“我看你就是說我,你在惹我,我就強bao你。反了你了,個死丫頭。”秦簡張牙舞爪。

他這麽一說,方瑜當即炸鍋:“你敢,我就知道,你這個混蛋就不是個好東西。”

“你罵誰,你罵誰!”

看兩人炸鍋一樣的互相叫嚣。

保镖甲乙丙丁默默低頭,真心丢人啊!這少東家蠢的沒邊兒了啊。好想裝作不認識他,打工不易啊……

唯有顧酒酒看的嗨皮,怎麽不嗨皮啊,雖然這兩個家夥在吵架,但是她還是感受到了苯丙胺耶!吼吼!看吧,果然是有感情滴!

原來真正的感情是醬紫滴,越吵越多麽!

怪不得他們那個時代的真感情那麽少,太彬彬有禮了有木有!

原來感情這個東西,越吵架才會越多啊!

她終于懂了,阿門!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呀麽求收藏!

☆、情深深雨蒙蒙17

顧酒酒表示自己很開心,抱膝将下巴放在膝蓋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這二人,嘴角微抿,只要看了她都該能看出來,她心情極好。

秦簡與方瑜争吵了一會兒,也覺得氣場不太對,再一看顧酒酒,吓了一跳。

我勒個去,那是什麽眼神兒。

要不要這麽高興啊!

“你,你看什麽啊?”秦簡有些結巴。

她不會是暗戀我吧?秦簡如是想。

那個,你真是想太多了啊親。

“你們之間的感情真好!”顧酒酒感慨。

納尼?

“你胡說!”秦簡與方瑜異口同聲。

之後互相對視一眼,又哼了一聲別開腦袋。

顧酒酒這時拿出一副我懂的表情繼續:“別不好意思啊,我感覺得到的。你們倆要好好的啊!千萬不要學那些人,太不靠譜了。我看好你們呦!”

秦簡的臉一下子比方瑜還紅:“你胡說什麽啊,不是說要組裝槍嗎,東西我已經備好了,你什麽時候開始?竟是胡說,我和你說,如果你幫我組裝好了,我就答應你幫你照顧她,不然我才不管。”

說罷還瞄了方瑜一眼,不過眼裏的含義可不是如他自己說的那樣。

這個九小姐總是這麽說,會不會是這個嗆辣小妞兒真對他有意思啊,她們關系那麽好,一定是她暗中和阿九透漏過。一定是的。

再看她,長長的黑發,大大的眼睛,笑起來甜美異常,那個,恩恩,也許,也許,矮油,沒有也許!

他好迷茫。

跋扈的黑二代果然是,木有腦。

智商成硬傷啊!

“組裝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總的讓我吃飽吧。”

“哦哦,那是。”

“我才不用這個蠢貨照應。”方瑜猶自叫嚣。

不過她的叫嚣已經被那二位直接漠視了。

狠狠的宰了秦簡一次之後,秦簡就将兩人帶到了樓上,秦簡倒是也沒有避諱二人,直接進了自己的槍械室。

顧酒酒只淡定的掃了一眼之後就不敢興趣了,倒是方瑜,可真是震住了。

秦簡對槍械有一種異乎尋常的熱愛,他自然也觀察到了她們二人截然不同的反應。

似乎在這件事兒上,他格外的靈光。

阿九對這些這麽不感興趣,是不是本身也就說明了,她能夠接觸的更多,而這些,她都絲毫沒有看在眼裏,這麽想着,秦簡更是興奮了一些。

他幾乎看到了金光閃閃的前路啊!

啊嗚!

果不其然,顧酒酒看着桌子上的零件,二話不說的動了起來,她五歲就學習槍械,跟的師傅又是整個聯邦最能幹的槍械師,即便是在2169年,也是屬于高技能人才,更何況在這神神叨叨的情深深雨蒙蒙世界。

她的動作極為簡單可又讓人看得眼花缭亂,不一會兒的功夫,顧酒酒将手裏的槍組好,迅速的拉好槍膛對向了門口。

“帥氣!”方瑜忍不住贊道。

秦簡也笑:“我以為你會對着我。”

顧酒酒正色道:“雖然沒有子彈,但是我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告訴我,不能将槍口對着自己人。”

秦簡連忙過去将手槍拿過來。自己試驗。

“你應該找個靶場好好試一下。”

“謝謝。你和我說說……”

在這一點上,顧酒酒并沒有藏私,基本是知無不言。

看着兩個讨論的熱火朝天,方瑜并沒有覺得無聊。反而在一旁也是聽得興致勃勃,間或的還要問個幾下。

看方瑜雖然沒有問到點子上,但是還是挺認真的樣子,秦簡眼裏多了一絲什麽。

三個人說的熱鬧,這屋內的苯丙胺氣流變得也超強,這一點顧酒酒自然是發現了,她也不多說話,就笑眯眯的看着這倆人,心裏一個勁兒的點頭啊,真好真好!

“那個,我一會兒打算去練習場試槍,一起去吧。”秦簡邀約。

方瑜有些為難:“太晚了,我這麽晚不回去,我爸媽該擔心了。”

“可以給他們打電話啊。”顧酒酒連忙插嘴,方瑜不去,還有神馬意思啊!

方瑜想了下點頭:“好吧。不過你要給我證明啊,我這麽晚回家,才不是在外面胡來。”

“當然不是,等你把她女婿領回家,你媽媽高興還來不及。”顧酒酒每每都一本正經的說些讓人噴血的話。

方瑜作勢捶她:“你個小妮子,讓你在胡說。”

邊動手,她還邊瞄秦簡,見秦簡臉紅紅的看她,更是如同着火一般。

顧酒酒的紅寶石氣流越發的多了起來,顧酒酒高興。

“我那裏有胡說,你們兩個明明是互相喜歡滴。”

不管是秦簡還是方瑜,兩個人都仰頭,一副與她要強辯的模樣。

顧酒酒語重心長:“能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這是多麽不容易啊。你們可要好好珍惜,不能總是這樣。”

兩人臉紅。

“別說這些了,走吧走吧,我帶你們去訓練場。”

三個人穿過大上海的大廳,意外的看到依萍正在唱歌。

“我最怕,最怕,煙雨蒙蒙。看不清,看不清,你的身影……”依萍整個人異常的憔悴,歌唱的也很是婉轉。整個人透漏着一股子哀怨的氣氛。

方瑜停了下來。

“依萍出什麽事兒了,怎麽狀态這麽差。”

顧酒酒也擰起了眉頭,再四下看看,并沒有看到陸家的其他人。

也是恰在這時,依萍一曲終了下臺。

顧酒酒想了下,看方瑜:“你們兩個先過去,我去看一眼依萍。”

對于顧酒酒來說,雖然依萍不能讓她收集到她所需要的苯丙胺,但是她也一樣都是她的朋友。陸家的人有多麽不靠譜,她是見識過了的。

看依萍這個狀态,她難保不擔憂。

“我和你一起。”

秦簡看他們倆這樣,嘆息:“那這樣吧,你們過去吧,我自己去練槍,明天你們再過來看怎麽樣?”

顧酒酒點頭。

因着秦簡對顧酒酒的恭敬,其他的保镖更是客客氣氣。

秦五爺坐在遠處的臺子上,看着幾人,并沒有說什麽。

顧酒酒與方瑜直奔着後臺,看依萍呆坐在那裏,見她們過來,依萍一瞬間忍不住竟然落下淚水。

“怎麽了,依萍,出了什麽事情?”方瑜與依萍自然是關系密切,連忙過去拉住她的手。

“方瑜,阿九……”

依萍覺得自己難過極了,也委屈極了,可是看到他們兩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在依萍的心裏,阿九就是她的姐姐悅萍,因此她拉着阿九不撒手,看着她,仿若自己有千萬般的委屈。

“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依萍,你換衣服,我們出去說。”方瑜還是比較冷靜的,看依萍淚眼摩挲,阿九又一臉同情不動地兒,連忙交代道。

依萍點頭。

待坐到外面的小吃攤上,依萍依舊是沒有緩過來。

“到底怎麽回事,依萍,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擔心啊!”方瑜着急。

她也是一個急性子,自然是不能等。看依萍這樣,更是擔憂。

“雪姨真的是有外遇,她外面那個男人就是阿九說的魏光雄,爾傑也不是爸爸的孩子,家裏亂成了一團。現在雪姨被關了起來。所有人都在勸爸爸。雪姨那麽壞,做了那麽多的錯事,為什麽要原諒她。所有人都說我不仁慈,不大度。連我媽也一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爸爸很生氣不願意理我,覺得我唱歌丢了他的人,其他人也都覺得是我的錯,我做錯了什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那裏幹什麽,于是就回大上海了。可是我回來了大上海,阿九也不在。我真的好難受……”依萍有些語無倫次,不過卻仍舊是将事情娓娓道來。

聽她這麽說,方瑜也氣憤:“他們怎麽一個個都這個樣子。完全分不清楚是非麽?那你媽呢?”

依萍呆滞的看人:“我媽?我媽說我不該上大上海唱歌,不該瞞着她,不敢和阿九接觸害自家人。更不該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顧酒酒怒。

靠,這是什麽媽啊,怎麽醬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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