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簾幽夢(7)
達海做妾的,你想都不要想了。不過我想你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必然也是知道了。”
雁姬看她,認真道:“你正常的很,根本沒有什麽問題。”
顧酒酒疑惑:“誰說我有問題麽?”
雁姬怔了一下,随即苦笑,也許,真的有問題的是他們。
“是啊,有問題的是我們,看不清真相的也是我們。一個只見過努達海一面的人都知道他愛慕新月,我這做妻子的,卻不知道。”
甘珠看雁姬,沒有想到她會說。
顧酒酒見她這麽落寞,握住了她的手:“其實外面很多人都這麽說啊,你不知道,是沒有人會在你們面前說罷了。我沒認識你家老爺之前就聽過努達海這個名字的,他救了新月格格,兩人共乘一騎進京,人人都說這倆人好大方呢!”
顧酒酒又編瞎話了,嗚嗚!
雁姬呆住:“竟是這樣。”
顧酒酒同情的點頭!
“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出主意的。不過會不會好用就不知道了。我從來都是被稱作狗頭軍師的。”
作者有話要說:下個月會開一片古言新文。提前預熱,歡迎收藏哦!
文案:
一朝穿越,變身失親小蘿莉。
機緣巧合,成為江寧大戶養女。
在穿越前輩的教養下,她的人生走向了完全沒有想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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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顧酒酒是真的想幫助雁姬,雖然努達海和新月有可能讓她得到更多的多巴胺,不過最起碼的正義感她還是有的。
“還請顧小姐多多幫忙。”
不知道為什麽,雁姬對顧酒酒有一種很盲目的信任,她就覺得,能變相提醒她的顧小姐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那要看你,看你究竟想怎麽樣,都說了我是狗頭軍師,自然是不可能想到什麽特別體面的主意。”
“原本我以為,努達海與我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虛幻的。原來,他也是好女色的。我現在不求他待我多好,我只求,他離開新月,這個人可以是任何人,但是絕對不可能是新月。”
見顧酒酒不解的眼神,雁姬解釋:“新月是端親王的格格,我不能讓我的家人都在火上烤。我可以為他納妾,只要他願意,但是新月是什麽身份。不說這些,就說骥遠,骥遠也是愛慕她的啊。努達海是怎麽都不能和新月有結果的。”
顧酒酒想了一下:“就算你要納妾,也要找新月格格那種類型啊,恩,該比新月格格還慘還可憐還讓人同情。你都和他在一起這麽久了,怎麽就不明白他的口味呢。他整天對着你,怎麽可能還找一個比較堅強的人呢。而且你給他找,他當然不高興,你得讓他自己提。”
顧酒酒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不過她總覺得自己是先知,還是很有能力的。
雁姬細細思量了一下顧酒酒的話,點頭:“姑娘說的有道理,不知道為什麽,雖然是剛認識姑娘,但是我總覺得對姑娘一見如故。”
顧酒酒笑:“很多人這麽說的。”
汗!
雁姬總算是有點明白甘珠的心情了。
顧小姐唠嗑果然是有些奇怪。
“娘親,娘親……” 骥遠和駱琳沖了過來。
他們今早聽說父親帶回來一個女人。又聽說母親過來了,自然是不放心。
雁姬使了個眼色,甘珠連忙開門。
“少爺小姐快請進。”
“甘珠,我娘親呢?那個女人在哪裏。”駱琳吵吵嚷嚷。
“你們倆怎麽過來了?”雁姬勉強露出了個微笑。
兩人看雁姬有些憔悴,均是認為都是顧酒酒的錯,再看顧酒酒,這麽明豔照人,果然不是好人的樣子。
“我們來看看是怎麽樣的狐貍精。”駱琳語帶惡意。
顧酒酒連忙往桌子底下看,之後又四下張望,許久,疑惑的問雁姬:“你這裏有養狐貍?在哪兒呢?雁姬夫人,雖然現在皮草比較流行,但是這抓狐貍剝皮的事兒,真心不好啊!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這句話可不光是對買賣而言的。自己家養的也不可以。”
她最是見不得人醬紫了。顧酒酒苦口婆心的勸道。
駱琳聽顧酒酒這麽說,一臉疑惑的看雁姬:“娘親,怎麽家有養狐貍剝皮啊?我怎麽不知道?”
看駱琳這麽問,骥遠深深覺得,作為家裏的正常人,他壓力蠻大的。
拽了拽駱琳,骥遠低語:“你怎麽跟着她的話扯遠了?”
雁姬看兩個兒女,又看顧酒酒,扶額。
“你們都說的什麽!”
甘珠默默仰天寬面條淚,夫人啊,看吧,真不是我故意诋毀這位顧小姐的,您看她的狀态,這真心不是正常人的狀态啊!
“你們兩個既然過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顧小姐,娘親很喜歡她,決定認她做幹妹妹。”雁姬語出驚人。
“什麽!”骥遠和駱琳驚呼,互相對視,表示不解。
這是娘親的應對之策?可是這樣的女子攆走就是了啊,沒有必要非要認妹妹的。
顧酒酒聽雁姬要認她做幹妹妹,也是疑惑了下,不過倒是沒當什麽大事兒:“你們叫我小姨就好了。不過話說突然有了兩個這麽大的外甥、外甥女兒,我怎麽覺得這麽怪呢!”
骥遠和駱琳再次對視,默默流淚,這個顧小姐,怎麽看起來不正常呢,求破!
“娘親啊,這個顧小姐看起來和我們差不多大,我們叫她小姨,很詭異啊。你不要認她做幹妹妹好不好?”
顧酒酒聽駱琳這麽說,不樂意了:“我比你大很多耶,什麽叫差不多大。不能因為我臉嫩就否認我的年紀。”
“那你說,你多大!”駱琳聽她這麽說,氣憤了。
“我二十七,你呢?”
噗!
現場的人都噴了。
神馬,真是太詭異了有木有!
她竟然二十七了,竟然二十七了。駱琳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啊!
“你竟然,你竟然這麽老了?”
“二十七很老麽?”顧酒酒撓頭,她不覺得啊!
“如果我二十七就老,那你娘三十多了,不是更老麽?”
話已至此,骥遠拉出了駱琳,好了,他們完全不用擔心了,也什麽都不用說了,這個顧小姐,一定不是他們父親帶回來做妾的,更不是什麽會破壞他們家庭的第三者。
就這位顧小姐的狀态,那些都是浮雲啊。絕壁不可能!
這麽蛇精病的人,一定不是!
雁姬被顧酒酒吐槽了,更是喜歡她幾分,這個顧小姐真是一個真性情的女子。
“以後也別什麽顧小姐顧小姐的叫了,我就叫你阿九,你叫我姐姐就好。”
顧酒酒一聽,點頭,這個可以有!
“恩,姐姐。”
雖然可以叫姐姐,但是雁姬這兩個孩子比較不靠譜啊,要不要給策反過來呢,或者說,有沒有策反過來這個可能呢?顧酒酒上下打量着這兩枚。
骥遠和駱琳見顧酒酒直勾勾的看他們,表示不解:“怎、怎麽了?”
被她盯着的感覺太不好了!
顧酒酒又看雁姬,開始用手比劃。
泥煤,這是鬧哪兒樣啊!
顧
酒酒比劃了半天,見雁姬一臉的茫然,繼續比劃。
“她這是幹啥?不會是犯病兒了吧” 骥遠低語。
顧酒酒白他一眼,繼續看雁姬。
“阿九,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顧酒酒終于洩氣:“你看不懂?”
雁姬茫然搖頭,真心看不懂啊!
“就是說,那啥啥,要不要告訴他們?”
“那啥啥是啥啥?”駱琳問雁姬。
“你們小孩子家家的,都出去玩兒吧,我有事兒要和阿九說。”雁姬明白過來,不過她并不打算将這件事兒告訴兩個孩子,如果說了,怕是他們家就家無寧日了。
顧酒酒其實并不贊成雁姬這個決定,但是看她這麽說,也同意,畢竟是雁姬自己的事情,如果她不願意,她也不能逼迫人家的。
“娘親,什麽事兒啊。我們也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她一個外人都能知道,我們為什麽不可以。我要知道。”駱琳跺腳。
顧酒酒搖頭:“你這個女兒,真心不懂事兒啊!”
駱琳聽顧酒酒一副長輩的口吻,當即沒氣的背過去。
“哼,我去找新月玩兒去!”說完就要跑開。
“你給我回來,不準去!”雁姬冷下了臉色,駱琳不解。
“娘親,你這是幹什麽。我難道去找新月都不可以嗎?不是你說讓我多陪她的嗎?對不對,哥?”駱琳還尋求同盟。
骥遠點頭。
“此一時彼一時。你們兩個都給我聽好了,沒事兒少過去打擾新月,雖然新月住在我們家又平易近人,但是她是端親王府的格格,不是街邊賣菜大嬸的女兒,你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人家不在乎是因為人家身份高,沒把你們當成一回事兒,你們不要自取其辱。”
雁姬的話有些重,不過也是希望兩個孩子能夠明白。
駱琳紅了眼眶:“為什麽要這樣說?是出了什麽事兒嗎?新月那麽好,那麽單純那麽善良,什麽不把我們當成一回事兒,這都是什麽話。娘親,你怎麽了?”
看她追問,顧酒酒無聲的嘆息,有兩個不靠譜的兒女,真是操碎了心啊!
朽木不可雕也!
“你們倆聽你娘親的話,該幹啥幹啥去不就得了。凡事都要問問什麽,你十萬個為什麽啊!真有意思,還善良單純。你沒事躲在她窗根底下一個禮拜,我保管,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想說這倆詞兒,提起這兩詞兒就條件反射的反胃。”
“一個禮拜?”
“就是七天。”顧酒酒甩手。
“你又不認識新月,你怎麽可以這麽說,你太讨厭了。我讨厭你……”說完,,駱琳跑了出去,而骥遠則是追了出去。
雁姬有些不放心,不過顧酒酒倒是勸道:“他們也不是小孩兒了,你也別太當回事兒,至于讨厭我,讨厭就讨厭呗!沒差的。”
幾人都嘆了一口氣,可是這個時候的幾人是怎麽也想不到的,作為中二期的少男少女,骥遠和駱琳對顧酒酒的話當真了啊。
如果顧酒酒知道這種情況,真是能直接噴出一口老血。
骥遠追上駱琳,看她傷心,勸道:“他們上有政策,咱們下有對策,你別太難過了,咱們不是都知道新月的人品麽,不用多想的。”
“可是他們怎麽可以這麽說,不行,哥,咱們堅持七天吧,堅持七天,天天在新月的窗下,等堅持了七天,我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說。我們做到了,我們更是見證了新月的人品,你就是說出花也沒有用。”
骥遠有些猶豫:“可是這樣好嗎?不是偷聽了新月的**嗎?”
駱琳反駁:“怎麽會,新月堂堂正正,她當然沒有什麽怕人的事情。哥,你怎麽可以不相信新月。”
“對,你說的對。新月那麽好,她不會怪我們的。”
果然是腦子不清楚的中二期少男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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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少男少女聽了顧酒酒的話,立時決定每天都要在新月的窗根底下蹲坑。
這倆人還真是說到做到。
當晚就埋伏在了新月的窗下。
“格格,您早些休息吧。”雲娃的聲音傳來。
“雲娃,你說努達海現在在幹什麽?”新月幽幽的聲音傳來。
骥遠和駱琳都點頭,恩,新月真是個善良的好姑娘,連他們的父親都關心。
“格格,将軍現在必定和雁姬夫人在一起啊。我聽說,今天有人看到雁姬夫人很憔悴的從那個顧小姐那裏出來,還聽說,雁姬夫人要認顧小姐做妹妹呢。”雲娃試圖讓自家格格明白,努達海,那是別人的丈夫啊。即便他要納妾,那個人也不會是他們格格的。
“雁姬夫人為什麽要認顧小姐做妹妹?今天我就說要過去看看她,你偏是拉着我,我就不信,她真的有傳說中那麽美。如果真的那麽美,為什麽努達海不動心?他是怎麽都不會騙我的,他說這個顧小姐精神不是很正常,他是好心才将人帶回來的。難道是雁姬夫人誤會他的意思了麽?不是說雁姬夫人與努達海鹣鲽情深麽。如若這樣,那麽雁姬夫人真是辜負了努達海的一份心。她太不懂他了……”新月這話說的雖然輕描淡寫,也沒有說什麽難聽的話,但是只要長個腦子就能聽出話裏的歧義。
“格格,我求求您了。您不要在見将軍了,這樣下去,您會越陷越深的啊。不如,不如您明日約骥遠少爺和駱琳小姐出去踏青吧?骥遠少爺很喜歡您的,将來您指婚,說不定骥遠少爺也是有可能的。”
“啪!”狠狠的一記巴掌聲。
“雲娃,你太讓我傷心了,你是我的仆人,你真的是忠心于我的嗎?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心裏只有一個努達海,為什麽要說這些。不管是骥遠還是駱琳,正是因為他們是努達海的親人,我才與她們親近,對他們好。你不明白嗎?我是怎麽都不會嫁給骥遠的。在我心裏,只有一個努達海,從他從天而降救我于水火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這一輩子,就只會愛他一個,他是我的天神。”
新月和雲娃談話,而窗外的骥遠和駱琳已經傻掉了,他們怎麽都想不到,新月竟然喜歡他們的父親,這,怎麽可能啊!不僅如此,新月還打了雲娃,溫柔和藹對所有人都好的新月在私下的時候打了雲娃,這是多麽讓人震驚的事情。
他們不明白,為什麽看起來這麽好的新月,背地裏是這麽個樣子!
“不行,我要去見見那個顧小姐,我一定要去見見她,也不知道她是個什麽來路。找人?我怎麽覺得,這裏面好像有陰謀呢?哪會有這麽巧的事情。”新月拿起披風就沖出了門。
骥遠和駱琳呆滞在那裏,并沒有追過去。
“哥,哥,這是新月嗎這真的是新月嗎?”駱琳呢喃,骥遠則是更加震驚,他想不到,他愛慕的新月背地裏這樣。
如果不是之前他們都見過了顧小姐,怕是也要信了她的話,可是實際呢,顧小姐二的厲害,根本不是什麽有心計的人,新月這樣說,無非是怕他娘親為父親納妾吧。她更怕那個人選是顧小姐。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駱琳,我們過去,我們也過去。”
兩人繼雲娃之後成了第三排飛奔過去的人。
新月走到一半,停下來看雲娃,雲娃剛剛跟上:“格格,咱們回去吧。”
她以為自家格格回心轉意了。
“你去書房請努達海過來,就說我見顧小姐去了。”
“啊!”雲娃不懂。
“讓你去你就去。”
駱琳不解:“哥,怎麽回事?”
想到其中的可能性,骥遠臉色更沉,還好,雖然中二少年,但是他的智商還是比自己的妹妹強一些的。
“我們跟上。”
顧酒酒今天并沒有見到努達海和新月,更是無從知道他們會不會産生多巴胺,她給自己打了打氣。木事,一定木事。等明天找個機會見見這兩個人,如果他們有多巴胺的産生,那麽自己也可以早點成功的完成任務。
不過這次顧酒酒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如果早些完成了任務,她并不打算馬上進行下一個故事,她還是想留下幫助雁姬的,在她看來,雁姬太可憐了,辛辛苦苦操勞了這麽多年,就得到這麽一個結果嗎。她也是很有正義感的好嗎?
“咚咚。”
“誰啊?”這麽晚。
顧酒酒爬起來開門,門外站了一個一身旗裝的少女,一身素白,并不十分美,但是卻正是與她相反的類型,溫婉,臉色蒼白,見她開門。
女子自我介紹:“你是顧小姐吧?”
顧酒酒點頭,這誰啊?
“我是新月,也是住在将軍府的,想來你聽過我的名字吧。昨天就聽說了你,想了又想,還是決定過來看看你,怎麽樣?住的可還習慣?”新月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溫柔的看着顧酒酒。
雖然表面這樣,但是實際上新月确實是心裏暗恨,女人總是對比自己美的女人有很多的嫉妒的。
顧酒酒默寒,這個家夥是什麽意思啊,弄得和女主人一樣,不過她一個端親王府的格格,親自過來不太好吧。不管怎麽樣她也是穿越過還珠格格的人呢。這樣真的合乎規矩麽!
無語問蒼天!
而且,顧酒酒細細的打量本文的女主角,新月真的談不上美人,也不知道努達海喜歡她什麽,也許是喜歡她高貴的身份,年輕的身體,全心愛慕的眼神兒?
費解,太費解了。
呃,當然,還有可能是喜歡她溫柔的性子。
“我住的還好。格格太客氣了。”
新月眨巴大眼,見顧酒酒既不讓她坐下也不給她倒茶,咬了咬唇,果然是沒有什麽禮數的平民女子。
“顧小姐真美,不知道顧小姐怎麽稱呼?”
顧酒酒撓頭,你都叫我顧小姐了,還問我怎麽稱呼,你這不玩兒我一樣麽。
“你不是都在叫我顧小姐了嗎?你沒事兒吧?”
靠之,她不會有病吧?哎我去,這事兒真不好說啊。
新月聽她這麽一說,當即就流下淚來。
“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我不過是再問你的閨名。我想,我想我們年紀差不多,應該可以成為好姐妹的,對不對?”
見她這樣,顧酒酒更是一頭黑線,泥煤,怎麽越看她越不對勁啊。她不會真的有病吧?顧酒酒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真是欲哭無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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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你要和我成為姐妹?”
新月拉起她的手,點頭:“是的。顧小姐,雖然是第一次見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感覺認識你好久好久了,我想,我們一定會成為朋友的,會成為好朋友的,對不對?”
顧酒酒這下子是斷定了,這個新月就是個腦子不正常的。
好吧,現在的新月格格已經混亂了,這是時光造成的詫異啊。
互相懷疑是蛇精病的節奏真是奇葩。
“怎麽了?顧小姐,你為什麽不說話,你不想和我成為朋友麽?我知道,我知道我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你們都有負擔,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從來都是崇尚人人平等的,我真的很喜歡你,很想和你成為好朋友。”
顧酒酒看她左一句好朋友,右一句好朋友,有些不耐煩了:“格格,咱們身份本來就不同,做朋友什麽的,更是開玩笑,格格您想太多了。這麽晚了,不知道格格還有事兒嗎?如果沒有,我想休息了。”
“你……啊……你不願意和我成為朋友也不能推我啊……你……”
“新月,新月……出什麽事了?”
努達海沖了進來,連忙扶新月。
這個時候新月格格不斷的搖頭哭。
努達海怒視顧酒酒:“顧小姐,我好心讓你住進來,你竟然傷害新月,你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傷害這麽善良,這麽好的新月?”
顧酒酒站在那裏,懵了。
雖然她早就知道外面有人,但是這個新月格格這是演的哪一出啊?難不成是栽贓陷害的嫁禍嗎?
服了!
怪不得最後能夠成功的入住将軍府,就這樣的手段,雁姬如果光明磊落,可不是總是要吃虧麽?
“我根本沒碰她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試一試。”
努達海不解:“試?”
“如果我真的想推她的話,她絕對不會這樣倒下。誰知道她怎麽回事兒,突然自己就倒在了那裏,該不會是知道你在外面吧?呃?難道是想讓你同情?你們可真有意思。”
努達海咆哮:“不準你這麽說新月,你這個女子,雖然貌美如花,卻是蛇蠍心腸。”
顧酒酒看他罵人,當即來了火氣,泥煤,真是老虎不發威,把她當病貓麽!
“你站起來。”
“呃。”
“我讓你站起來。”顧酒酒厲聲。
努達海看她這樣,站了起來:“你究竟有……啊……”
顧酒酒使勁一推,努達海直接撞到門上,摔了出去!
“我就說了,我沒推她,我要是推她,這才是我的力氣,泥煤。”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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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駱琳從顧酒酒房間裏走出,衆人驚訝。
“駱琳?你怎麽也在這裏?”新月驚訝。
駱琳并不看她,只看着努達海:“我一直都在屋裏的,顧小姐沒有推格格的。”
努達海被顧酒酒推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爬了起來。
“你一直在?那你為什麽不說話?”
“我這不正打算說,你們就鬧起來了嗎?格格,你為什麽要陷害顧小姐啊!我明明看到你是自己跌倒的?”駱琳這個時候也不喊新月了,倒是稱呼起格格。
新月反應的更慢,看駱琳這樣問她,強辯:“我,我沒說是顧小姐推倒了我,我是自己跌倒的……努達海,你有沒有怎麽樣?我看看,快讓我看看,顧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
她轉移話題。
顧酒酒無辜的挑眉:“我這不是想證實一下我自己的力氣嗎?再說,我明明聽到你說是我推你的,格格,你怎麽還說胡話啊!真奇怪!”
這個時候努達海也疑惑的望向了新月。
“大概是我晃了一下,我以為是你推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你原諒我好不好?”新月又開始哭。
顧酒酒被她哭的腦仁疼。
“不過就算是我剛才一時大意誤解了你,你也不能對努達海出手這麽重啊。你為什麽要這樣?”
“我不是證實自己嗎?”顧酒酒略無辜啊。
不過她也是粉疑惑的,這個駱琳怎麽從她的內室出來了。她可是很肯定這丫頭之前是不在的,該不會在外面偷聽的就是她吧,這是故意翻窗進來給她解圍?
倒是不想,不懂事兒的中二少女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教育。
“算了,新月,我沒有什麽事兒,不過是沒有防備才被顧小姐推了一下。既然你沒事,我讓雲娃扶你回去休息吧,對了,趕緊找大夫,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傷到。”
看努達海旁若無人的對新月表達關心,顧酒酒瞄駱琳,見她臉色極為難看,難不成,這個丫頭是知道了什麽?要說努達海還真是的,完全不顧及自己女兒的感受啊!
咦,對啊,努達海和新月都在啊,為什麽她的紅寶石沒有反應呢?
這是說,這倆人,這倆人沒有真愛?
顧酒酒怒了,是這樣嗎?如果真是這樣,那真是讓她死掉了吧。怎麽還會有這樣的事兒呢?
泥煤,沒有真愛,你們兩個勾勾纏纏?所有沒有真愛的勾勾纏纏都是***!真心氣憤!
這兩人鬧得轟轟烈烈,最後還一起殉情了,竟然沒有真愛?
顧酒酒表示,現實的悲劇讓她想哭啊!
這麽淺顯的愛竟然是假的?
顧酒酒扶額,她覺得,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
求破!救命!
好想揍宋然。
這都是神馬故事,都是神馬,他們到底有沒有譜,這不是坑她麽,流淚!
遠在2169做實驗的宋教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他疑惑的望向了機器,嘴裏嘀咕:“難不成,顧酒酒又在背後罵我了?”
不得不說,哥們,你真相了!
“如果你們沒事兒,都趕緊走吧,我想睡覺了。”
泥煤,一睡解千愁啊!
“新月,我扶你回去。”努達海當仁不讓的趕緊扶着新月離開了,雖然結果不甚讓人滿意,不過新月還是悄悄彎了彎嘴角。
柔弱的将自己靠在努達海身上,新月呢喃:“努達海,我好疼。”
“哪裏疼?是哪裏傷了嗎?雲娃,趕緊找大夫。”
“是是!”
新月悄悄在袖子下面握了一下努達海的手,低喃:“我是心疼,我心疼你。”
努達海怔了一下,随即感動的看着新月。
這絕對是妥妥的明晃晃的奸情啊。不過這倆人還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一旁躲在草叢裏的骥遠是将這兩人的神态動作言語看了個一清二楚的。他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刺在了掌心。
這不光是初戀的破滅,更是信仰的崩塌。
等兩人走遠,骥遠落魄的來到了顧酒酒的門前敲門。
而這個時候顧酒酒正在和駱琳大眼瞪小眼,倒不是說鬧矛盾,而是兩個人都頗為惆悵,支着下巴思緒亂飛。
聽到敲門聲,顧酒酒懶洋洋的應了一句:“自己進來。”
怎麽就能沒有真愛呢!
她真是覺得自己的多巴胺瞬間不翼而飛啊!鬧心的緊!
“哥哥……”駱琳見是骥遠,眼巴巴的扁着嘴。
骥遠來到桌邊,坐在了另外一角,三足鼎立有木有!
三人的動作一致,顧酒酒嘆息其他兩枚也是一樣。
許久,顧酒酒總算是反應過來。
“咦?你們兩個怎麽在我這裏?”
骥遠和駱琳對視一眼,泥煤,他們一直都在啊!
“你知道這個秘密嗎?”
“什麽秘密?”顧酒酒疑惑的看着這兩枚。
溝通有障礙啊!
骥遠仿佛心如死灰:“我阿瑪,我阿瑪和新月,你是不是知道?”
顧酒酒看他這樣問,估計他是知道了什麽,泥煤,這才幾天的功夫,這消息都已經爛大街了嗎?作為一個知道劇情的同志,她表示壓力很大。
“你怎麽知道的?”
骥遠看顧酒酒反問,紅了眼眶:“果然,果然你是知道的。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他們,他們在一起多久了。阿瑪怎麽可以,阿瑪怎麽可以。”
“也許,也許,也許是我們弄錯了,是我
們弄錯了……”駱琳試圖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什麽弄錯了,你根本不知道,他們兩個已經勾搭在一起了,你沒看他們剛才那番做派。惡心,太惡心了。阿瑪他怎麽對的起額娘,怎麽對得起。還有新月,我以為她是天底下最純情最善良最好的女孩子,可是結果呢,結果根本不是。駱琳,你沒看到她的這些所作所為嗎?善良?我看她是最工于心計的一個女孩。”
骥遠總是比駱琳見的多,也知道的多,新月的這些做派,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現在和原本的劇情又有了些不同,那只是對失去愛情的傷心和對父親的失望,可是在內心深處還是保持了一份美好的想象。在他心裏,新月仍是最美好的女孩子。只不過是愛的不是他。
可是現在則不是了,現在他見證了新月所有的做派,在他心裏,這個女孩子就如同所有的女孩子,甚至是比那些虛僞的女孩子更甚,她以溫柔的外表蒙蔽了所有人。她時時刻刻都在演戲。她會耍手段,會算計,根本不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兒。
她的好,都是演出來的。
“哥,你怎麽辦?你怎麽辦啊?還有額娘,額娘怎麽辦?新月怎麽可以這樣,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說過明白。我不會原諒她的……”駱琳說完就要往外跑。
顧酒酒攔住她:“你确定?你确定你自己要去?我看你這個狀态,怕是不是她的對手吧!如果她用刀劃傷了自己說是你做的呢?”
“呃?”骥遠駱琳兄妹二人呆住。
“如果她故意劃傷了自己,說是你做的。說是因為你知道了一切,故意這麽做的。你該怎麽辦?要知道,她可是端親王府的格格。為了你的将來,你說,你額娘會怎麽做?你猜,新月會不會要求你額娘自請下堂呢?”顧酒酒故意将話說的很重。不說重一點,熊孩子是不會明白的。這個駱琳在原著裏就是最先拎不清的,她必須下一劑重藥!
不僅駱琳,骥遠也震驚了。
“這,這,這怎麽可能!”
“這為什麽不可能,你們平心而論,你們真的了解新月格格嗎?你們怎麽就敢肯定她不會這麽做?不如你現在過去,我們現在賭一下,賭她會做什麽。然後讓你額娘來善後。再或者,你們去聽牆根……”說到這裏,顧酒酒疑惑的看着這兩枚。
“你們該不會真的去新月那裏聽牆根了吧?所以,所以你們才知道了?”
兩人誠實的點頭,他們本來是想證明新月的,結果沒想到第一天就見識到了這麽大的一場戲,也見識到了阿瑪與新月的奸情,新月的心機,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顧酒酒在這個時候怎麽都想不到,這件事兒給倆個中二期的少男少女都造成了什麽樣的影響。以至于很多年以後,這兄妹倆的愛好都是半夜聽牆根,阿門!真是壞習慣!
“難道我們就這樣什麽都不做?額娘呢,額娘知道這件事兒嗎?今天你說的那件事兒,是指這個嗎?”骥遠猛地想到了早晨的話。
顧酒酒想了一下,點頭。
“你們額娘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她來找我,是希望我能做妾的,不過你們放心,我拒絕了。她不希望你們知道真相,在她心裏,你們都是孩子,都是要被她護在羽翼之下的。你們知道雁姬是怎麽說的嗎?她可以忍受努達海的背叛,但是那個人一定不能是新月,她可以為努達海納無數的妾,可那個人真的不能是新月,不是因為嫉妒,而是為了你們。”
“為了我們?”兩人不懂。
“你們的腦子裏裝的都是便便嗎?就沒有想過,新月是什麽身份,她怎麽可能來你們家做妾,你們他他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