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只是不想是以這種方式。
她都沒有放棄,奶奶怎麽就舍得離開了。
她一直都在堅持,奶奶走了,她的支撐點就沒了。她突然覺得人生沒有了方向。
于森說完,母子倆在陽臺上沉默了很久。
于媽媽離開之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對她好一點。”
這幾年,于森一直在偷偷關注她,也不斷從許周周那裏打聽她的情況。
知道她的生活在一天天變好,他也算是放了心。
他明白,離回到她身邊的時間不遠了。他開始計劃如何再次出現在她身邊。
或許是他運氣好吧,陰差陽錯把徐俏送到他這兒來出差讓他有個理由光明正大的出現了。
他也慶幸這一個月的相處。
他之前還是想把徐俏留下來,後來才發現這麽多年自己這麽自私,所以他欣然接受宇樓的邀請,下定決心朝她走來。
回南市
99步就99步吧,多走幾步又不會累死。
只要她願意邁出那一步就好。
人生很長,總有一個人教會你成長。
不管她用的什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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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大徹大悟之時才發現之前自己的想法多麽幼稚。
徐俏來北城的第34天。
她主動給于森打了電話,約他第二天吃飯。
于森欣然同意。
下了班,徐俏回酒店路過前臺拿房卡。
房務經理見徐俏過來立馬說道:“徐小姐,這10天的□□我現在開給你嗎?”
“不用了,我再住幾天就退房了,到時候一起開吧。”
徐俏接了房卡上樓。
第二天于森來酒店等她下班,經理看見于森來了突然想起來徐俏來的那天是于森來辦的入住。後來徐俏要談月租,老板還親自打了電話過來說象征的收費就好。
酒店每天面對形形色色的客人,房務經理早就練就一雙火眼金睛。
這位徐小姐跟老板一家的關系肯定不一般!
經理姐姐可以明确的斷定。
這位姐姐沒忍住八卦的心裏,立馬對着于森賣起了“情報”。
“小于總,徐小姐說再住幾天就退房了。”
于森本來想打個電話問她還需要多久到酒店用不用接她。結果聽見經理姐姐說她要退房,微怔了一下,他收了手機擡起頭很平靜的回:“嗯,她要回去了。”
果然和他猜的一樣,她難得主動一次,但每次絕沒有好事。
比如這次,就是叫他吃散夥飯的。
他發誓,絕對不讓她得逞。
“她是你女朋友呢?”經理姐姐繼續挖料。
于森本來想說曾經是,但是看這位姐姐周身散發着濃濃的八卦之火,索性改口說:“還不是。”
經理姐姐正鼓勵他的時候徐俏回來了。她看見于森站在前臺說話,急急忙忙跑過來拿房卡說:“我上去換件衣服,你等我一下。”
經理姐姐識趣的閃人,走的時候還不忘沖着他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弄的于森哭笑不得。
晚飯的地點是徐俏選的,一家湘菜館。為了這頓飯她特意關注了一個本地美食博主。
徐俏還自帶了瓶紅酒。
雖然看上去并不搭。
但是啤酒占肚,白酒她怕自己一杯倒。斟酌了一下選了瓶紅酒,畢竟是散夥飯感謝酒,小酌一杯就好。
“于森,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關照。我這邊的工作告一段落了,我要回去了。”
照顧這個詞很暧昧。
徐俏差點脫口而出。
于森沒說話只是笑了笑端起酒杯朝她示意。
徐俏慌忙端起杯子,為了表現出她的誠意,一飲而盡。
看她一口悶的氣勢,到是把于森吓了一跳,突然他眉頭一挑很詭異的笑了笑。
這頓飯于森頻頻舉杯,徐俏知道她酒量好,紅酒度數不高但也不至于當水喝吧。
飯還沒吃完,徐俏沒意外的喝多了。
這頓飯最後還是于森買的單。
回酒店經過前臺的時候,經理姐姐看見于森抱着徐俏回來,又看了看徐俏的眼神明顯喝多了,經理姐姐笑的眉眼彎彎還沖他挑了挑眉毛。
回了房間,徐俏算是徹底放開了。
一進門就甩了鞋,脫了外套扔在地上,于森跟在後面撿。
“于森。”
徐俏的音量吓了他一跳。
于森看她這個樣突然想到上大學的時候。有次徐俏的室友過生日幾個女孩子在外面喝了酒,離寝室鎖門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于森給她打電話一直沒人接,于森無奈只好打上車去接她。他到的時候徐俏笑眯眯的沖他跑過來抱着他的脖子說:“于森,我好喜歡你呀。”
兩個人談戀愛沒多久,徐俏第一次主動抱他還當衆說喜歡他讓他驚喜不已。結果還沒等他樂完,徐俏打了個響亮的酒嗝,于森當時臉都黑了。
徐俏主動開口說喜歡他是因為喝多了!
于森跟她室友打了招呼果斷把她拎走了。
那天晚上,兩個人都沒回宿舍。
徐俏被他拎進了酒店。
就剩兩個人徐俏算是放飛了自我,一會兒渴了一會兒熱了最後要拉着于森談心。
最後折騰累了,徐俏滿意的抱着枕頭睡着了。
于森不知道徐俏喝了酒原來是這個樣子,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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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森知道徐俏喝多了話多,他今天晚上是有意讓她喝多的。
“我還好當年沒跟你回北城,這兒一點也不好。我每天鼻子疼死了!”
徐俏坐在沙發上抱怨。
于森蹲在她面前很認真的說:“對不起,是我沒替你考慮。”
“你一直讓我跟你走,你一點也不愛我。”
于森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重逢以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當年真的挺自私的,他問都沒問就替她決定了一切。從來沒問過她喜不喜歡北城,喜歡做什麽工作,對以後的生活規劃。
這他媽就是妥妥的道德綁架啊!
“可是縱使這裏千般不好,但是這裏有你啊!”
徐俏抽了口氣,眼睛裏閃着光。她就這麽直直的看着于森,于森一時間分辨不出她是不是酒醒了。
“俏俏,你……”
沒等他說完,徐俏低下頭親了親于森的嘴角。
淺嘗即止的吻。
于森哪裏舍得她離開,右手順勢扶上她腦後加深了這個吻。
徐俏被他吻的快喘不過氣了,臉都憋紅了。于森看着她的樣子拍拍她的額頭笑道:“換氣啊,笨蛋。”
空窗太久,她都快忘了。
滿室旖旎,春風一度。
于森扶着欲望進入的那一刻,圓滿的感覺讓于森險些提前交代了。
三年了,她終于又來到他的身邊他的懷裏。
“我是誰?”于森在向她确認。
“你是,于森。”
他,心滿意足。
于森趴在她耳邊啞聲說道:“俏俏,我要你。”
登頂之時,徐俏死命的抱緊了他,在他耳邊輕喚:“阿森。”
于森被她叫的心間一顫,盡數交代了。
徐俏只覺得眼前一道白光閃過,然後渾身一軟攤在了床上。
于森幫她清理完,輕手輕腳的上床幫她拉好了被子,從背後擁住她,把她嵌在懷裏。他撥開她耳邊的頭發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徐俏太累了迷迷糊糊的沒有聽清,在他懷裏動了動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翌日清晨,于森走的時候徐俏還沒有醒。他換好衣服走回床邊親了親徐俏的臉頰,然後下樓開車去了律所。
徐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換上了睡衣,兩條腿酸痛不已。她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着鎖骨上他制造的痕跡,無聲的嘆了口氣。
酒醉誤人。
餐桌上,于森給她留了字條。
【早餐在桌上。我去律所辦點事,馬上回來。】
她雖然喝多了,可還不至于斷片。
她借着酒勁告訴于森,她還愛他,才有了昨晚後面發生的事。
現在酒醒了,一切回到現實。
當年的問題不是兩個人睡/一/覺就能解決了的。她有些動搖想留下來,但是直到這一刻于森也沒有開口留她。
昨晚發生的事讓她沒有猜透于森的意思,不知道是他有意留她還是他酒後沒有控制住自己。幾年未見,他的心思更加難猜了。
最終,她沒有去問他。
她的行李已經先打包寄回南市了,她收拾好留在這兒的最後一點東西,去前臺開好了最後一張□□打車去了機場。
今天,她要回南市了。
于森從律所回來,徐俏已經離開了。
今天他是去律所辦離職手續的。
趙律師看他去意已決,也不好說什麽。他是自己最為栽培的學生,又是同學于國明的兒子。
律所的幾個大律師輪番勸了這麽久,他還是要走。
于森辦好手續準備離開的時候被趙律師叫進了辦公室。
于森跳槽本來就沒打算瞞着這位恩師,他将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趙律師說了一遍。
“值得嗎?”趙律師頭也沒擡的問。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