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沒回答她就出門上班去了。

徐俏到公司剛坐下就收到了于森的微信。

【你,給我過。】

他在回答她早上問的話。

徐俏本想拉着許周周一起給他過生日,結果這厮一個逗號就把她的計劃否決了。

沒辦法,他的生日,他說了算。她只好自己籌備。

周四快到中午了,于森給她打電話說臨時出差。徐俏急急的問他什麽時候回來,于森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說保證不耽誤回來吹生日蠟燭。

于森沒來得及收拾行李就去了高鐵站。

早去早回吧。

徐俏計劃了好幾天,最後決定在家吃飯。

奶奶生病以後做飯的事都交到了她手裏,所以這幾年做飯的手藝都練出來了。只是平時工作太忙,就顧不上好好做飯了。

周五她請了一天假,早起去買了菜,回來又把家裏打掃了一遍。下午她又去了甜品店。既然要給他過生日,她決定親力親為。蛋糕做得很簡單,淡藍色的底,上面綴着繡球花瓣。她想了半天還是沒有寫生日快樂,而是寫了平安順遂四個字。

這是徐俏對他所有的期望。

做完了蛋糕她一路捧着回了家,生怕出一點差錯。

到家以後她挽起頭發洗手準備做飯,這時候門鈴響了。

于森跟她說7點能到家,她以為他提前回來了。急急忙忙跑過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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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快遞。

徐俏以為他走錯了,但是看見包裹上寫着收件人就是她。

徐俏想了想自己沒有買東西,會不會是于森買的?

于森的電話一直沒人接,為了不耽誤快遞員的工作她先把快遞收下了。

她沒有拆,轉身去廚房做飯。

7點半了,于森還沒有回來。電話也一直打不通。徐俏做飯的時候外面就開始下雨了,這會兒雨正大着。

菜都涼了,于森還沒回來。

又等了10分鐘,于森終于回電話了。

“南市暴雨,大巴車都停運了,我打車回來的。”

“你到哪兒了?”

“還有20分鐘到家,等急了吧?”

“你沒事就好。”

20分鐘以後,于森渾身是雨的回來了。

徐俏直接把他推進了浴室,又把他濕透了的衣服放進了洗衣機。

“俏。”于森隔着門叫她。

“怎麽了?”

“你今天收到一個包裹沒?”

徐俏才想起來下午送來的那個包裹。

“收到了。”

“裏面是我的睡衣,幫我拿來吧。”

果然沒好事。

她開了條門縫背着臉把睡衣往裏塞,忽然一只濕乎乎的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裏拉,徐俏尖叫一聲甩開他的手。

她重新系了圍裙進廚房熱菜。

吃了飯,于森主動去洗碗。徐俏扭不過他,她去冰箱裏把蛋糕拿出來在茶幾上擺好。

于森出來走到沙發上坐下,徐俏坐在他的腳邊靠在他的腿上。徐俏只點了一根蠟燭,她扭回頭說:“許個願吧。”

他現在沒什麽心願了,唯一的心願可能就是能早點和徐俏結婚吧。

不過,現在還不着急。

于森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溫聲說:“我所有的願望都實現了。”

“那也得許一個啊。”徐俏拉起他的手。

“那就希望我的俏俏永遠開心。”他雙手合十許願,然後吹滅了蠟燭。

徐俏盯着他,此刻心中柔軟的一塌糊度。

兩個人互相喂了幾口蛋糕,她把蛋糕收了起來,大晚上的吃甜的委實不太健康。

于森伸手去拿快遞盒,剛才徐俏光顧着去找他的睡衣,沒看見快遞盒裏還有東西。

“這是什麽?”徐俏擡起身問。

于森沒說話,笑的卻讓徐俏心裏有點發毛。

于森把她拉進卧室關上門,把她摁在門後。俯下身在她耳邊說:“換上給我看看。”

徐俏:“?”

于森手一抖,衣服從他手上散開。徐俏這才看清楚,于森手裏拿了一條蕾絲吊帶裙。

這是什麽鬼?

徐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于森見她不動,擡手就去解她的扣子。徐俏搶過他手裏的睡衣甩下一句“我去洗澡”就跑進了浴室。

他回來的時候出租車把他送到了樓下,結果忽然想起什麽,又冒雨去了便利店,回來的時候衣服全都濕透了。

他把卧室的光調暗,又去客廳找自己的包,從裏面把冒雨去買的小雨傘拿了出來放在了床頭。

徐俏在睡睡裙外面套上了原本的睡衣,于森就知道她會這樣,所以一直在浴室門口等着她。

待她一走出來就從後面抱住她去解她的扣子。

雪白的皮膚被黑色的蕾絲包裹着。

一瞬間腎上腺素極速飙升,一股熱血湧上了大腦。

結束以後于森抱着她去洗了澡,洗完把她放在洗手池的鏡子前,拿過吹風機給她吹頭發。徐俏腿軟站不穩,幾乎是靠在他身上。

快要吹完的時候徐俏一回頭,于森只見她雙頰緋紅。

他突然眼前一亮。

急不可耐的又直接沖了進去。

爸爸

徐俏醒來的時候發現她整個人窩在于森的懷裏,身上已經換上了幹淨的睡衣。

腰好酸啊!

她就知道,昨天她昏過去了于森也沒有放過她。

真是狗!

徐俏動了動雙腿,感覺有什麽東西從下身流了出來。她頓時覺得不妙,掙紮着起身去衛生間。

昨天晚上最後那次,他居然沒戴套!

她正坐在馬桶上發呆,于森推門而入。

“怎麽起這麽早?”

徐俏不說話,于森不解的問:“怎麽了?”

“你怎麽不用。”

于森愣了一下,剛睡醒腦袋有點暈。反應半天才明白她說他昨晚沒用小雨傘。

他本來想回卧室來拿的。結果徐俏軟的像一灘水貼在他身上,一觸即發,他哪裏還顧得上別的。

徐俏本來還想要不要去買個事後避孕藥,于森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立馬接話:“吃藥對身體不好,有了就生下來,我養你們。”

上次有這種想法的是她。

之前兩個人分開,徐俏不确定于森的想法,總幻想着有個什麽事能繼續把兩個人牽在一起。現在他在身邊,她越發覺得不真實。她害怕哪天一覺醒來于森說後悔來到這裏,然後義無反顧的回了北城。

她愛他。

可是她心裏總是患得患失。

那天晚上以後,于森天天下了班來她這裏,像螞蟻搬家一樣把自己的東西一點點挪進徐俏的房子裏。

半個月的時間,于森退了之前住的酒店公寓,正式住進了徐俏的家。

某天,于森加班不能陪她吃晚飯。許周周這段時間似乎很忙,發微信回的也很慢。她下了班不知道要去哪兒,在公司附近溜達了半天決定去吃馄饨。

好久沒回去了。

她還是一如從前,坐在那裏吃着熟悉的馄饨,遠遠的看着以前房子的陽臺。

她已經不傷心了。

因為,她已經有于森了。

吃完出來,剛好碰見以前隔壁的餘奶奶帶着小孫子遛彎兒。

“哎呀,這不是俏俏嗎?”

“餘奶奶,好久不見了。”

“你這孩子,房子賣了也不來看看我們了。”

“我最近工作忙,而且現在住的挺遠的。”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徐俏準備告辭離開。老太太似乎想起什麽突然叫住她。

“俏俏,你爸爸回來了,他來打聽過你。”

爸爸。

一個對徐俏來說,陌生而遙遠的詞。

長到這麽大,她就見過他兩次。

一次是7歲的時候,好像是因為她上小學需要他回來給徐俏辦戶口。

他待了3天,手續辦好以後就走了。

一次是17歲的時候,她高考那年。她下了夜自習回家,老遠就聽見家裏發生了争吵。她不敢進去,一直躲在門口。徐帆摔了門就走,徐俏只看見一道決絕的背影。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見過徐帆。

老太太跟她說徐帆在找她,奶奶去世他都沒回來,現在來做什麽?

徐俏剛跟老太太告別完,就見着徐帆朝她走來。

他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只不過眉眼和鬓角多了些歲月的痕跡。

徐帆也一眼認出了她。

她被徐帆很客氣的請到茶樓。

此刻,徐俏很緊張。她不知道徐帆要跟她說什麽,她腦子裏什麽念頭都有。

“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挺好的。”

“好?挺難的吧。”

徐俏沒有說話。

“你別緊張,我就是回來看看,沒有別的意思。”

“嗯。”

“我媽媽在哪兒?您知道嗎?”徐俏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問這句話。

徐帆正給她添茶,手滞了一下。

“你奶奶,沒跟你說過嗎?”

徐俏搖了搖頭。

徐俏從小和奶奶一起長大,很少問起父母。奶奶說過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了,等她長大了就回來了。

徐俏一直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麽。徐帆看着她的樣子覺得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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