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步調

24,步調

紅繡館裏的繡娘們今天迎來了別樣的客人。

從那日郝母将白似錦迎入郝家,從此後,紅繡館裏白似錦的地位就變得微妙。

善心的人感嘆,那個苦命的人終于遇到了好人家,以後可以享些清福了;惡毒的人想,從此後我又多了一個可以勒索的人,可以從與她的交情裏得到很多的好處。

再次進入紅繡館,她們受到了衆人的歡迎,小屋內沾滿了各色各樣的人,而至于她們,這些都成了那些礙事的人,而這些人正是游走于商場之間的悲哀,無法将她們全部的精力放到獨屬于她想要在的那個人的身邊,所以當她們終于只剩下彼此的時候,她們的手一刻也不肯放開。

“鏡,你想要為我做什麽呢?”,郝鏡在紅繡館的門口跟她說要要一個不同的未來,她相信再次進入紅繡館,一定有着別樣的意味,只是不知那個不同在何方。

“似錦,我與你第一次再次見面是在書畫賞上,那次我與你合作繡了一副‘情同天下’,現在我想與你同繡一副……”。

“鏡,咱們來玩個游戲吧”,白似錦将郝鏡正在說的話打斷。

“似錦,你想要玩什麽樣的游戲?”,郝鏡的手變得不大老實。

已經進入盛夏的季節,輕衣早已換上了薄衫,樣貌俊俏的白似錦在郝鏡看來就是一塊軟軟的香膏,輕輕的撩開一下糖衣下的松軟的糖糕,甘甜的味道進入口腔,讓她欲罷不能。

好奇的嘴巴又一次掀開糖果裏的另一層糖衣,可是那塊頑強的糖果依然在做着拼死的掙紮,就是不想要給她那最甘美的部分。

“似錦,你太過分了,都不給我糕點吃?!”,郝鏡委屈的撇撇嘴。

“我的嘴裏當然沒有糖果啊,我這就給你拿去可好?!”。

“不要,想你糖果,我更喜歡你嘴裏的味道”。

“我嘴裏的味道和你的味道有什麽不同嗎?”。

“那我送給嘗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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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片嘴唇又一次碰到了一起,紅唇上粘合在一起,好像紅紅的櫻桃。

簡陋的沙漏還在滴滴答答的行走着,只是忘我的她們誰都不會去在意。

“你還沒有吃夠嗎?”,白似錦在郝鏡的懷中嬌喘着,臉上紅紅的好似新鮮的紅櫻。

“似錦,你很壞知道嗎?!”,郝鏡耍賴的說着。

“我要是很壞,你認為第一次你可以進入這個屋子裏嗎?!”。

“我不信你會把你的主顧往外推!”,郝鏡無比委屈的說道。

“我不會推,但是我會往外請啊”,白似錦繼續笑嘻嘻的說道。

“似錦,你怎麽會這麽無情!”。

“我對你已經算是有情了吧,要不你以為你現在還可以好好的在這裏嗎?!”。

“似錦,我真後悔沒有早早的收入囊中,要不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狡詐”。

“姑娘莫怪,我只是把這個當做了自保而已”。

“唉,似錦你變壞了”。

“你不覺得這樣的我更有迷人的魅力的嗎?!”。

“我的似錦從來都是最有魅力的”,郝鏡在屋子裏大聲的歡呼着。

“小心鄰居告你仗勢欺人”。

“我要仗着你的勢力欺負你的人”。

“鏡,你是不想玩兒我提出來的游戲所以一直在這裏插科打诨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的女紅是慘不忍睹的呀!”,郝鏡窩在白似錦的懷中哭訴。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練習總可以吧”。

“似錦,你真是太好了~來再讓我吃一口咱們就鑽被窩~我給你暖床”,說着張嘴向白似錦靠去。

“把你的嘴涮幹淨了再說”。

早就梳洗完畢的白似錦将自己的身體放進被窩中,倒頭便要睡覺。

“娘子,你不要抛棄為夫啊!”,郝鏡坐在床邊哀嘆。

但是臉靠着牆面的白似錦偷偷的笑着,但是依然不将她的臉給郝鏡看。

“娘子,我已經将自己打理幹淨了,娘子,你就給我一個被腳吧”,洗漱完畢的郝鏡帶着一身的白嫩坐到了床邊。

“娘子,你聞聞我可香了,娘子,我說過要給你暖床的,你就讓我進來吧”,郝鏡穿着一身的白絹亵衣坐在床邊繼續與娘子軟磨硬泡。

“娘子,我帶着繡扇,為你吹涼扇風可好?”。

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季,在外面太久依然會有些寒涼。

一個噴嚏,又一個噴嚏,再來一個噴嚏。

“死家夥,還不快點過來,難道你要将病過給我才高興嗎?!”,靠牆的被窩裏白似錦露出了一雙晶亮的眼睛,語氣卻帶着嘻嘻的笑意。

“娘子對我最好了”,郝鏡的臉上又恢複了嘻嘻哈哈的笑容。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剛剛還是十分冰冷的身體因為另一個人的溫度而彼此溫暖着。

她的體溫讓她覺得舒服安心,在這片安心中兩人沉沉的睡去。

…………………………

紅繡館的小屋裏吹滅了最後一個還在燃燒的蠟燭,郝家大院裏卻依然在燭光搖曳。

“三小姐為什麽至今未歸?!可有人跟着”,郝母紫青着一張臉問着顫顫巍巍的站在一旁的管家。

“三小姐今日早上去了「思情」,之後白似錦小姐與之過來交談關于最近正在路上賣了仿制品,後來就去了一家小作坊”。

管家一五一十的說着今天聽來的彙報,一字不差的說着。

“白似錦帶着三小姐去小作坊做什麽?”,郝母十分生氣的拍着桌子。

“老婆子,等明天三姑娘回來再說吧,估計現在和白姑娘在一起呢”,郝老爺子在一旁安撫着。

“郝三小姐回來後,讓她去家裏的祖祠等我”,郝母使勁兒的拍着桌子和郝老爺子相攜離開了大廳。

大廳內外的小厮丫鬟們都戰戰兢兢的,看到遠去的郝家老當家終于關上了內室的房門從松下了懸在胸中的一口氣。

大大的呼一口氣,吸一口氣,放輕松,明天還有郝三小姐要招架,養足精神最重要。

郝家總管伸伸拱的有些羅鍋的腰想自己的卧房走去。

月亮早已高高的挂上了天空,正是睡覺的好時候。

…………………………

她已經就這樣看着她枕頭邊上的這個人許久許久,從日頭剛剛顯白到日頭紅紅的燃燒熾熱的大地。

眼前的這個人她怎麽也看不夠。

只是灼熱的太陽實在是惹人讨厭,明日她定要定做一個很厚很厚的窗簾,讓她有更好的休息空間。

只是這終究是個美好的願望,枕頭旁的那個人終于還是睜開了朦胧的眼睛。

白嫩的手使勁的揉搓着還帶着眼雜的眼睛一下又一下。

“別搓了,快去洗臉,我去給你做些吃的”,郝鏡伸手攔下了白似錦好動的手。

“我要白粥,金絲饅頭,還有酸辣小黃瓜”,白似錦邊洗漱邊點着菜單。

“小姐,這個下次可以嗎?我現在出去買”,郝鏡哀求。

“行啊,給你一次機會,下不為例”,白似錦說的很霸氣。

只是她的霸氣還沒有發揮完,郝鏡已經一路小跑的出去尋覓美味去了。

小小的木桌之上,擺放着沁香的美食。

郝家酒樓的招牌早食全都擺放在了桌子上。

白玉饅頭,金銀粥,碧玉翡翠,三大招牌菜一口一口的被郝鏡喂到了還在打着瞌睡的白似錦嘴裏。

“錦兒,把嘴巴張大點,這是一塊兒碧玉,來,咽下去”,郝鏡現在已經滿頭大汗了。

明明昨天晚上勞累的是自己,怎麽到了早上受累的還是自己?!

眼看着盤兒裏的東西就見了底,自己還在饑腸辘辘。

“我吃飽了,剩下的你吃了吧”,白似錦終于給肚子空空的郝鏡下了赦令,她終于可以吃飯了。

吃着飯的郝鏡看着白似錦在她的面前展現着她的冰肌玉膚。

昨天晚上這個人被他暖暖的抱在懷中,聞着那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甜香,手不老實的在她的身體上逡巡。

想要輕輕的不讓熟睡中的她發覺,只能一點點的用唇品嘗着她的味道。

長長的頭發那麽順滑,用舌頭嘗一下味道,帶着清淡的青草氣息。

用舌頭畫出耳朵的輪廓,那裏即使小巧,但是只要是她身上的她都愛。

眉毛又細又長,雖然是淡淡的,但是撫摸上去好像感受到了最細滑的絲綢。

臉蛋兒因為操勞而變得粗糙,但是将臉上的眉毛,嘴巴,眼睛,鼻子,耳朵拼做一張圖放在一起,她們又是最漂亮的仕女圖。

這個人現在正在熟睡,日後她要将她操勞的臉養成天仙美女,藏在房中只讓自己看到。

現在她的眼前就是這樣一幅仕女着衣圖。

“昨晚你還沒有看夠,現在又想要發揮你的色女情結嗎?!”,白似錦今日穿的是一身淡白色的輕紗羅裙,帶着青色的頭飾,本來有些暗淡的皮膚瞬間發揮了迷人的光亮。

“郝三小姐,今兒個你該回家了吧,昨兒個的夜不歸宿想要回家并不輕松吧”,白似錦戳着郝鏡的痛點怡然自得的忙弄着手中的小樣。

“等到回去了再說吧,現在我已經吃飽喝足,把你想要給我看的東西給我吧”,酒足飯飽精神爽,郝鏡直入主題。

“昨天還說要給我禮物,今天卻變成我給你了,老天無眼啊!”,将手中的小樣扔給正在大風厥詞的郝鏡,一臉厭棄。

“老婆,我這不是在給你馴夫的機會嘛,老婆你看我乖乖的任你調教”,郝鏡的嘴巴上刷着賴,手裏認真的看着白似錦給她的小樣。

“老婆你真好,連我們花嫁時的用品都在用心準備啊”。

小樣之上是兩人樣貌的縮寫,一人一身舞凰嫁衣端坐在神案之前,仿似她們正在拜堂成親。

“廢話少說,給你半個月的時間練好”。

“是”。

郝鏡歡快的奔出了紅繡坊,完全不知道這次回家将會是怎樣的天雷地火。

作者有話要說: 我趕緊在日更一天我就會癱瘓了,然後大頭覺睡上幾天幾夜不起來,做個幸福的大懶蟲。

希望從第一篇人到現在我的文是進步的。

希望我的文可以讓讀者有所享受與快樂的分享。

希望快樂可以分享。

希望憂傷可以讓我們思考。

親~不要忘了給糖糖評哦~

沒有花,墳頭上太過孤寂~

也不知道糖糖的收藏此作者什麽時候可以多到100.

遠目。

糖糖要不斷地提高自己。

糖糖要進步的可以讓每一篇文都是可以令人回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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