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56,避而不見
56,避而不見
當主屋中再也沒有東西可以讓博雅去肆意迫害的時候,郝鏡與米紗帶着剛剛滋潤過的臉龐看着滿屋的狼藉在花園中找到了正在來回探勘的大肚翩翩的博雅。
“三夫人為何不在屋中歇息反而出外游走?”,郝鏡的聲音滿是疑惑。
“我在尋思我這毛病的原因”,博雅又會恢複了雍容婦人,坦誠以告。
“不如我們先去裏面試用下藥物可好?”,郝鏡問着博雅。
“行啊,反正要找出病因也不是一兩日就可以做到的”,讓出左手讓郝鏡攙扶着回了主屋。
一片狼藉的屋內已經被小厮們收拾幹淨換上了新的瓷器和花瓶字畫,因為擺的都是贗品所以無所謂真假,所以相同的總是很多。
進屋的郝鏡看着滿屋子嶄新的字畫擺設心中暗暗竊喜,但是卻緘默的不言不語。
“讓我聞聞那藥膏可好?”,躺在貴妃榻上的博雅先行入座,就這樣讓郝鏡與米紗站在邊上。
“三夫人請試用”,從袖口中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放在博雅的手中。
噗一下打開瓷瓶的蓋子,從瓶頸中拿出一點在手腕處與耳根後來回的揉搓,直到它們全部在皮膚中吸收。
郝鏡與米紗有些驚呆的看着博雅的一舉一動。
郝鏡,自诩為淑女的翩翩女商人,在商場上無人對她的妝容品頭論足,她也自認為自己做的很完美,每次面對對手她只需要淡抹粉黛就可以将他們戰勝在談判桌上。
一旁的米紗更是看得驚愕,從前的她就是清水寡淡之人,看到了這樣細致的塗抹于試用,回想自己,她突然覺得與博雅相比自己像個從旮旯裏來的村姑,而與郝鏡相比更是雲泥之別。
半刻功夫過去,博雅細細的打量着手腕的膚質變化,耳根處也無瘙癢的感覺,與站在她旁邊等待結果的郝鏡與米紗只淡淡的眼神交彙,揮一揮手便是她全部的禮儀。
怏怏的走出那充滿了那個沒有溫情的房間,突然覺得夏日裏的夜風實在是太過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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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咱們快些回去回報母親父親吧”,米紗有氣無力地說着。
“我就給你說了,好心不一定有好報的!”,郝鏡的心情被博雅弄得很壞,自然忽略了米紗的情緒。
“可是我以為………”,她多少會說句感謝。
“紗,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每個人的經歷也不同,她無法照你的預想去進行”,終于注意到米紗失落的郝鏡開始了
開解工作。
“難道相同的經歷不能讓她對彼此有些挂懷嗎?”,米紗很是不解。
“她想要的并不是身世的憐憫與同情,她需要的是不斷往上爬的機會”,郝鏡為米紗解讀困惑。
“她想要爬到什麽位置上呢?”,米紗的眼睛露出閃閃的光芒,眼神中帶着疑惑。
“自然是我母親的位置啊”,郝鏡現在實在是很想敲敲米紗這笨的可以的腦袋,但是如果米紗變得像博雅那麽精明她又會缺失了一片難得的純淨,所以還是就這樣子吧,傻傻的可愛。
“道不同不相為謀”,以後我再也不要過去了!,米紗在心中打定主意。
老好人的米紗被那樣的一個人輕視傷害郝鏡的心也是不平靜的,雖然她在米紗的千請萬謝中同意了将璃茉的手制的薰衣草糕勻出一些與博雅用,但是現在看來,別院就讓它別着吧,反正這裏也就是她們小時候載滿了回憶的樂園,那裏她們
以後再不會駐足停留,只要有身邊的這個人在,回憶就會被不斷地營造出來。
本就只是隔了一條街的郝家大院與別院的距離,現在她們的家近在眼前,郝府的牌子也是那樣的親切。
帶着還在猶自神傷的米紗去母親父親那裏回複他們交代好的事情,米紗在一旁恭敬的奉茶,為兩位老人家揉捏腿腳按摩腳心,兩位老人舒服的聽着,時不時的點下頭,當聽到已經為博雅送去藥物的時候舒服的嘆一下氣,然後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躺在搖椅上的郝老爺對在身前奉茶的米紗她們說。“以後家裏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和你母親要休息休息”。
“是,父親”。
恭敬的退出〖規菱院〗,郝鏡歡樂的拉着米紗一路上唱着她們熟悉的歌。
……………………
已經更名為〖璃茉居〗的小院子裏迎來了他們的第一批客人。
郝壽辰作為主人之一在門外迎着正要進門的聶烜和米敬賢。
今天同樣是〖璃茉居〗開業大吉的日子,免費體驗的那些清秀佳人帶着她們對美的追求買了許多種璃茉手制的香花軟膏,只需要每日睡覺前抹上一抹,第二日早上再看臉色就會有着如新生般滑嫩的肌膚。
本來只準備了一箱子的軟膏,但是在她們試用之後卻被随後而來的人們搶購一空,看來以後可以不愁生計了。
被璃茉引到花園處的聶烜看着他手底下完成的那些雕琢木刻,驕傲在心中澎湃,使勁的将米敬賢拉到自己的身邊,仿佛回到自己家裏一樣為他展現自己的作品。
一旁的郝壽辰和璃茉看着兩個人在回廊裏走走停停,偶爾可以從一些細枝末節中聽出敬賢正在為聶烜的妙手神工贊嘆,兩個人就這樣在陌生的院子中兜兜轉轉,留下兩個主人在這裏為他們留下可口的飯菜。
叩叩的敲門聲将他們從廚房的案板上騰出手來,體貼的郝壽辰接過璃茉手中的東西讓他去迎接他們的另一波客人。
那兩個人比預想中要來的快啊!
興致勃勃的郝鏡拉着還在聳拉着腦袋的米紗。
“這是誰讓我們的米姐如此的傷心落魄啊?!”,璃茉壞心的看着郝鏡。
“這可不是我的錯!”,郝鏡舉手投降。
“行了,晚飯已經準備了好了,咱們過去吧”。
“我們不會是最後一批吧”。
“很幸運的,你答對了”。
“有懲罰嗎?”。
“為我和辰做嫁衣吧”。
“你們不是早就婚配了麽?!”,郝鏡很是不解。
“上回我是穿喜裙。這次我要穿喜服”。
“老麽知道嗎?”。
“不覺得秘密會讓人更加的充滿味道嗎?!”,璃茉邪魅着笑着,眼神中帶着狡黠。
花園的花亭裏擺放着一張大大的木質桌椅,做成一體的圓形桌椅讓她們三個家庭親密無間。
偷帶着大姐從塞外帶回來的葡萄酒,一杯一飲暢快淋漓。
滿滿一桌子的菜都是郝壽辰與璃茉的傑作,聶烜帶着敬賢參觀完了整個〖璃茉居〗,歸來時,兩人的臉上都帶着不自然的潮紅。
本來還是很生硬的無話可說的聚會,因為兩人的不自然而變得很有樂趣。
“弟弟啊,你家的房東是不是欺負你了?和姐姐說說”,郝鏡第一個開始了她的八卦大計。
“敬賢啊,你和你家房東進行到哪一部分了?”,郝壽辰接過了姐姐八卦的一棒。
“淋漓,有什麽話就說,別扭扭捏捏的”,璃茉在一旁推波助瀾。
“弟弟啊,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可以帶你去看大夫的”,米紗說着就羞紅了臉龐。
“你們可以不可以純潔一點!”,米敬賢第一個受不了她們的氣氛爆炸了。
“其實各位小姐公子說的也沒什麽,咱們總是要進行那一步的嘛”,聶烜很是淡定的安撫米敬賢的情緒。
“可是我們明明才剛剛進行到吻唇嘛”,米敬賢在聶烜的面前撒嬌,一不小心漏了餡兒。
“哦~~~~~~~~~進行到吻唇了呀”,桌上的人異口同聲。
“弟弟啊,你們的吻是怎樣進行的呀?給我們演示下吧”,郝鏡的八卦之魂再起。
“憑什麽要告訴你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米敬賢這次堅決不要上當。
“那我給你示範,你給我演練一遍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郝鏡也豁出去了。
拉住身邊的米紗,深情一吻,引旁邊衆看客拍手叫好。
“弟弟,下面該你們了”,郝鏡勾一勾手指向米敬賢挑戰。
“你面前的兩對都是弟弟,不知要向哪一對兒挑戰啊?”,一直沉默寡言的惜字如金的說着。
“自然是從你們那裏開始呀”,郝鏡如是說。
“我們剛剛看到了女子熱吻示範,不如現在讓我們學習下男子的,身為學徒的我們要虛心求教”,聶烜将球踢給了郝壽辰夫夫。
“既然有這樣一個好學的徒弟,為師真是欣慰”,在家人與好友面前總是顯擺的郝壽辰這次不用套就直接跳進了陷阱。
旁邊的璃茉正在憋屈郁悶,卻一把被霸道的郝壽辰攔在懷中,深情的吻着,不肯放開。
“徒弟,現在該你們了”,舔舔璃茉嘴角的他留下的痕跡,對剩下的那兩人說。
“師傅,您就瞧好吧”。
從側面轉過米敬賢的頭,在額頭上深深的一吻。
“師傅,徒弟學藝不精,以後還有待各位前輩多多教誨啊”,聶烜甚是自然的對桌對面險些要掉下下巴的兩人說。
“我說聶兄弟啊,你怎麽連自家人都陰啊!”,郝鏡很是無語,想不到從來就是她給別人使絆子,這回變成別人将她弄
成了個雅馬哈。
“聶兄弟啊,你真是不厚道啊!”,郝壽辰很是無語。
一輪明月挂在月空,今晚的夜風十分的清涼,他們的聚會可以更長久一些。
同一時間的〖別院〗裏,博雅又一次舒服的泡在花瓣浴盆中,身上的疹子已經下去,為了今後的大計她需要養精蓄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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