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在老師簡單講解之後,瓊森很白癡的聽取了陳德軍之前和自己說過的話,竟然玩起了單杠,“27,28……”

瓊森的同桌拿閑錢去小賣部買了包瓜子,從很遠的地方看見他在單幹那瞎弄,“搞毛啊?”跑過去,特意在單杠旁嗑瓜子看了他好一陣,忍不住問,“你在幹嘛呢?”以前不見他玩這個,今個抽了哪根筋,這麽猛,汗流浃背的。

因為這類型的運動很需要體力,加上瓊森現在才開始練習這種運動,雙手手臂很吃力不說,氣也喘得不順暢,“沒……看到……我在……做……單杠的雙臂撐杆嗎?”媽(m)的,我的手快沒有力氣了。

“我知道,”瓊森的同桌有眼睛看,“我的意思是問你,為什麽要做這種‘體力活’?”沒人要求他做這個。“在床上做,效果一樣,還很爽。”

你他(ta)媽什麽毛線建議,想我馬上封啊?瓊森很用力的将自己提高過單杠,“我要長高!”再緩緩放下身子。

“你這哪裏能長高啊?”瓊森的同桌吐去嘴裏的瓜子殼,“只會讓手臂長肌肉。”

瓊森松開單杠,氣喘籲籲靠着單杠,“你是要說打籃球嗎?”

“對了。”瓊森的同桌獎勵他的,将袋裝瓜子口向他,“來一爪子。”

“少拿‘黃票’刷我。”瓊森真受不了他這類的好(hao)色之徒,“請人吃東西,都說得像是必須要被你□□一邊似的。”

“汗,愛吃不吃,這點分量還不夠我塞牙縫呢。”瓊森的同桌調轉回袋口,看看裏邊的瓜子,分量不多了,“花了我五塊多錢,卻只買到3塊錢的分量,這些奸商。”

“不高興,就不要買來吃。”瓊森不同情他,“呼,還沒下課啊?”

“你就這麽想回去見你那大學朋友?”瓊森的同桌看到他面色突然難看起來,“我說笑的,”不知道他們會有相處不來的一天,“天天黏在一起,不見得感情會與日俱增哦。”

他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偶的積極份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瓊森卷起衣角抹自己臉上的汗水。

“別這麽沖,傷肝。”瓊森的同桌知道不全是自己惹毛他,“我這人很哥們,今晚,去不?”

“去什麽?”瓊森比他清純多了,鬼才曉得他在暗示什麽?

“聯誼啊。”瓊森的同桌用手臼,輕撞他手臂,“大胸部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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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是姐姐,是妹妹嗎?”瓊森被他這麽碰撞法,渾身差點起雞皮疙瘩,“別一看到胸部大的,都統一叫妹妹。”

“我(KAO)靠,難道你幹的時候,不是和她的‘妹妹’,而是和她的年齡?”瓊森的同桌擺擺手,“我拒絕柏拉圖似的異□□往,”振振有詞道,“食肉主義者,只關注肉的品質,而不是蔬菜的價格。”

瓊森愣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會說種類呢。”

“我(KAO)靠,看不出,你也是行家啊?”瓊森的同桌要對他另眼相看了,“說,偷偷摸摸的幹過幾個?”

我能幹幾個?一個都搞慘我了,多幾個,我不成蠟人館裏的其中一真品蠟人像了?瓊森老實回答,“幹過一個。”想笑就笑吧。

“玩真的。”瓊森的同桌以為他又在耍弄自己對他的一片坦誠,“要坦誠相待,哥們。”摟住他肩膀,以便和他套近乎。

“真心實意。”瓊森逃不出陳德軍的五指山,又怎麽能如他期望的幹了又幹,“愛信不信。”

“看不出,帥得差點成國民偶像的你,竟然專一成這樣?”瓊森的同桌感嘆道,“是不是她太霸道了?沒結婚就管得這麽厲害,結婚後,你還能不能出門啊?”想起了一部恐怖電影,“小心愛成了切膚之愛。”

“不會吧?這麽詛咒我,你怎舍得。”瓊森真的要起雞皮疙瘩了。

“改天介紹我認識吧,沒準老子能将你從噩夢中拯救出來,”瓊森的同桌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他會認真。

就憑你這點魅力,靠譜的不?“還是不要了,”瓊森是希望陳德軍不要太喜歡纏着自己,但是要将陳德軍賣出去,瓊森幹不了,也不敢,“我對他,其實有那麽點意思。”沒意思能上嗎?雖然他很狼,但享受其中的也不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哦哦哦,好感人哦。”瓊森的同桌更加想知道對方是誰了,“平常看到你和那高個瞎混,以為你不會交女朋友,可現在我知道了,小子……深藏不露啊。”

“呃……”他竟然将他誤會成別人,瓊森不打緊,“他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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