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瓊森意外的睜大雙眼,未及時推開女生,陳德軍就突然出現,給了女生一個猛推,女生向一旁後退了好幾步,陳德軍憤怒的眼神,氣瘋了的上前,失控的賞給女生一巴掌,當巴掌聲響起,陳德軍腦袋一片空白,瓊森驚恐的看向陳德軍,女生捂住自己被打的臉,可憐楚楚的眼神。
“你誰啊!”是女的了不起啊?陳德軍不想事情變成這樣,但自己要如何把持得住分寸,伸手就是揪住女生的頭發,一陣亂扯,“混蛋!混蛋!”為什麽要碰我的所有物,他是我的全部,“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混蛋!”忽略她的掙紮,改扯她的衣服,“你算什麽東西,”惡心得想要将其撕裂。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一位長相極佳的青年,一位被弄得跟破爛娃娃的女生,竟在球場公然撕扯,站在他們最近的瓊森,回過神時,女生已經被陳德軍欺負得不成樣子,眼看女生的衣服就要被撕裂,瓊森上前摟住陳德軍,要拉開陳德軍,不了陳德軍力大如牛。
天啊,這是要鬧到什麽地步啊?瓊森必須阻止他們,吼了出聲,“你夠了沒有?這裏不是在你家裏,不要再給我丢臉了。”
陳德軍似乎是聲控機器人,聽到對的指令,停下恐怖的行為,面向他,“你說我丢臉了?”是他不對先,他竟然反過來說自己的不是,“那你……”
陳德軍話還沒說完,剛才被拉扯得很慘的女生,以牙還牙的上前給了陳德軍狠狠的一巴掌,哭着離開了。
這種局面,要怎麽說呢?尴尬嗎?丢醜嗎?瓊森心情複雜,走掉的女生是不是應該留下來負全責?
一旁的陳德軍剛才還氣勢洶洶,現在突然被外人甩了一巴掌,是死一般的安靜。
然而瓊森的呼吸好像在女生那一巴掌之後,凍結了。
陳德軍想不到有天自己會被陌生人“賞”臉,雙眼泛紅,因為面前這位讓自己愛得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男人,才有了自己此次新鮮的嘗試,痛苦至極時,冷冷的笑了,“這就是我們的結局嗎?”要是是,那就讓它變得更瘋狂吧,拉住他的手,不顧一切的往校門外走。
瓊森是被驚得不知反應,顧不上自己需要帶上什麽,才能回去,只顧得上思考自己被他帶回去後,會被他和他父母三人怎樣的嚴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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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瓊森怎知,陳德軍拉着自己回到家裏時,并沒有和陳德軍的父母正面問候,陳德軍拉着瓊森上樓進卧室。
瓊森以為陳德軍要單獨和自己攤牌,結果陳德軍很淡定,也很嚴肅的要求瓊森去洗手間裏刷牙,再下樓去冰箱拿冰塊。瓊森明白陳德軍的意思,趕緊去洗手間刷牙,洗把臉,再下樓,避開陳德軍的父母,偷偷的打開冰箱,借喝果汁為名,弄來冰塊,再回到卧室,進浴室裏,用自己的幹毛巾裹住冰塊,回到床邊。
“我給你敷,還是你自己來?”瓊森面對他,除了尴尬,就剩下不中用的愧疚感。
陳德軍拿走他手裏裹着冰塊的毛巾,自己敷在被別人打出手掌印的臉蛋,“你是想怎樣?”本來想要嚴肅的和他讨論感情上如何處理的問題,結果自己剛拿裹着冰塊的毛巾,靠近自己臉時,“嘶……”一陣刺痛,痛得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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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森當然知道他痛,“我來吹吹。”他臉上那麽薄薄的一層皮,能防得了什麽。
“你走開。”陳德軍不要他假好心,“說,是要我,還是要她。”你要是敢說要她,我馬上整死你。
“我當然是要你了,”瓊森不敢刺激他,也不敢拐彎抹角,如實解說,“她是有男朋友的人,當時她先和我聊籃球,然後問我關于她男朋友的一些私事,我和他男朋友是好友,我只說我看到的部分,她不知道為什麽,就親了過來,”自己都始料未及的事,你要被害人怎麽躲,“我也吓了一大跳。”當時那種感受,絕對不可以再來一遍。
“你怎麽能只怪人家呢?你要不是讓她靠得這麽近,她能親到你嗎?”陳德軍說完就覺得自己委屈,“你到底是什麽男人啊?”
“我不是花心的人,”這點瓊森可以對天發誓。
“那人家花心對你親親,就完全不關你的事?”陳德軍急了,“這和你出(chu)軌有什麽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