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午休後，他們各自出門，下午放學，瓊森早早的回到家中，聽陳德軍的母親說，陳德軍晚上不會來吃飯，所以晚飯時間是瓊森和陳德軍父母一起度過的，等到陳德軍回來時，已經是晚上9點鐘。坐在書桌旁的瓊森，看到陳德軍進門，很想跟陳德軍打招呼，可陳德軍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會搭理人的模樣，使得書房氣場嚴重沉悶。

瓊森不知道他是怎麽了，好幾天他們都沒好好聊過，再這樣下去，可能還不如陌生人關系好，看看桌上，突然想起來什麽的，拿起一本數學課本，“德軍，”第一次感覺自己拿着的數學書是這般的沉重，面對他，自己的心情是這般羞澀。

又要幹嘛？他說的都不是陳德軍想聽的，所以覺得他很煩，“說。”

他一直看着筆記本電腦，根本不想搭理任何人的樣子，瓊森心情變得更糟了，“教我數學好不好？”

“自己上網解決，”陳德軍點兩下鍵盤，暫停一下，躬身，在書桌最下面的抽屜裏，取出另一臺筆記本電腦，放在他面前。

不是吧……瓊森低頭雙眼大大的看着，擺在自己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就這麽打發我了？當我是什麽啊？“我上網看，看不懂，你教的，我非常容易理解。”

“你沒看見我在忙嗎？”教你，還不如讓我教一頭豬，要來得容易些。陳德軍拒絕與他做沒意義的事情。

“我知道你忙。”以前你不是這樣的。瓊森将課本疊加在他找出來，放在自己面前的筆記本電腦上，“之前你教過我數學，使得我數學有大大的進步，要是有時間，能再教會我多些嗎？”拿起筆記本電腦和書本，“德軍，可以嗎？”

知道我不好惹了吧，陳德軍繼續忙自己的事情，懶得理會他，“等有空再說。”

“哦。”好冷漠哦。瓊森都想哭了，抱着手裏的東西，去自己的書桌那，不和他擠一張桌子，用筆記本電腦乖乖的查找自己需要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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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11點半了，瓊森和還在忙于事情的陳德軍說了聲，便起身去卧室洗澡，當瓊森洗澡出來，還沒見陳德軍在卧室，瓊森擔心陳德軍又忙到深夜不眠不休，手拿幹毛巾擦着頭發，走往書房，打開書房的第一眼，看到的是陳德軍坐在書桌前認真的模樣，鼻梁上架着的斯文防閃光眼鏡在顯示器的照射下，不停的閃動着光，眼睛是眨都不眨一下，死死的盯着，似乎投入，又似乎在想別的問題，要怎麽形容呢？氣氛很憂郁呢。

是因為忙的原因嗎？瓊森站在門口，“德軍。”

“嗯。”陳德軍應了聲。

“很晚了。”瓊森等了會，他沒吭聲，“休息了。”

“你先睡吧。”陳德軍不打算聽他的，掏出手機，“我得聯系一下我的助理，可能要談到很晚，”看了他一眼，低頭撥打自己助理導演的電話號碼，“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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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明白，所以瓊森現在很被動。“好的，晚安。”後退一步，輕輕關上門，轉身回卧室。

自那事件之後，瓊森和陳德軍再如何同床共眠，陳德軍都沒那份想要的激情。瓊森躺在大大的雙人床上，關了大燈，漆黑一片的四周變得格外安靜，是因為心情低落的原因嗎？瓊森有想哭的沖動，明明自己不是懦弱的一方，如今卻被自己曾經不在意的人害得心亂如麻，沒了自我。

“這種日子，我要過到什麽時候啊？”瓊森拿一個墊頭的枕頭，側身面對不靠進出門口的地方，裹着被子，可憐巴巴的幹扁着嘴，看向黑漆漆的角落，發着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德軍進到卧室，動作不大，腳步聲很輕，瓊森此時沒有入睡，聽到有人推開衣櫃的聲音，接着有燈光投射到這邊牆角，使得黑暗的角落變得灰暗。瓊森知道是陳德軍在準備洗澡，沒有馬上翻身，等到陳德軍洗澡出來，關了燈，瓊森一個翻身，看不到陳德軍人，但能感受到床的某個地方被人擠壓，變了形。

陳德軍的頭發在浴室裏用電吹風吹幹過，可直接休息。打開一盞小小的床頭燈，床上唯一一張被子全被瓊森裹在身上，他人還是醒着的，“全裹在身上，不熱啊？”起身，“風扇又不開，窗簾也全拉上，”來到落地窗簾處，拉開窗簾，關窗玻。

“我心都冷了，還開什麽風扇。”想凍死我啊？瓊森坐起身，“德軍，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