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

大家近來可好？在下連續做了好幾天的惡夢，估計是你們的詛咒應驗了。

請體諒一下每天加班到晚上九點，周六還得繼續加班的IT狗。

先說明一下，這章是存稿，不更新真不是故意的，每周就一天休息的時間，還被在下給睡過去了，平時也沒有時間碼字，啊啊啊，這個撒比西的世界啊。

如果有時間，在下一定會繼續碼字，絕對不坑，絕對不V，這是在下開這個專欄時自己給自己定下的約定，願意等的同學辛苦了。

最後，祝大家每天都有個好心情。

赤司掃了一眼身後站在自己身後的四人，用毋庸置疑的語氣開口說道：“所有人都全力拿分，哲也看準時機将球傳給大輝或者真太郎。不要有任何顧慮，比賽只剩下最後十分鐘了，犯規也無所謂。敦，我不希望看到對方有任何一人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進球。那麽，都明白了嗎？”

“嗨！”

毫無意外，就如赤司一開始下的命令，幾人火力全開。幻影傳球、無定式投籃、中線起跳超高抛物線三分球，在這短短的十分鐘裏，帝光将這場比賽再次推向了另一個高潮。

而其中最奪人眼球的卻是到目前為止沒有一次投籃記錄的赤司，百分百成功的精準搶斷，單手持球突破後的妙傳以及那讓人直呼不科學的天帝之眼。在這雙能夠看到未來的眼睛下，沒有人能夠與他匹敵。

“一定要阻止你！”PH中學的隊長站在赤司的正前方，高出對方20多cm的身材在觀衆眼裏無疑是占據很大優勢的。也就是在這時，旁邊也多了兩個PH中學的球員，三對一。在離比賽結束只有幾秒鐘的時候，他們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腦子裏想的就是一定要攔下對方，哪怕只有一次。

“你，頭擡太高了。除了遵從我的指令的人，其他即便是什麽樣的人我都不允許他輕視我。所以……”

天帝之眼發動，如野獸般的瞳孔看向了對面三人，接下來就是AnkleBreaker。

“你們就維持這個姿勢，直到比賽結束吧。”

PH中學的三人仿佛看到了一個前來索命的夜叉，臉色蒼白紛紛跌坐在地，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伴随着裁判的哨聲，赤司将球抛進了籃筐的中心，籃球落地的聲音驚醒了看呆了的觀衆。

“嘟——，比賽結束，145:32，帝光勝！雙方球員列隊！”

“啊啊啊！好強！”

“這真的是國中生能打出來的比賽嗎？”

“強得跟怪物一樣啊，奇跡的世代。”

“沒有人能贏過他們吧。”

“好想頂禮膜拜啊，奇跡們，請收下我的膝蓋！”

“三連霸！三連霸！三連霸！”

“帝光！帝光！帝光！”

“敬禮！”

“多謝指教！”

……

從一開始，在看透PH學校的計策後，赤司就采取了順其自然的态度，甚至讓黃濑四犯下場讓對方的警惕性降至最低。這些都是為了在比賽的最後十分鐘全力以赴，用絕對的強大徹底擊潰對手，讓他們一分未得且造犯規失效。

——在看到希望的時候，也就離絕望不遠了。

雅治的腦子裏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赤司征十郎這個人，恐怕以後都沒辦法忘掉吧。明明只是同齡人，卻已經站在了那樣的高度。頭腦、手段再加上從不自視甚高，真想看看一年後高中界衆多籃球部會面臨怎樣的風暴，奇跡的世代又能走多遠。

“看的滿意麽。”接過桃井遞來的毛巾，赤司看着眼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白毛狐貍開口說道。

“噗哩~，赤司君很強吶~。”

“知道了，意思是情報已經收集完畢了吧。”

“呀咧，赤司君太看得起我了。天帝之眼……嘛，能夠有幸目睹，總算是不枉我之前的一番努力，體力消耗了那麽多，快累死了吶。”

“汗都沒出多少的人，累？”

“啊哈~，這種小事就不要介意啦，我天生是不容易出汗的體質，經常被人誤會呢。”雅治誇張的擺了擺手，好像先前裝作因為用了能力導致體力不支的人壓根就不是他一樣。被其他幾人盯着，死都不能承認啊！

“仁王。”綠間推了推眼鏡，雖然兩人前面的對話有些沒聽懂，但是赤司那句‘汗都沒出多少’，意思太過明顯。“在你眼裏，我們的智商都被青峰拉低了是嗎？”

“喂喂，綠間你這家夥！1V1！”

“哈哈哈，小青峰被小綠間鄙視了诶。”

“黃濑君，要說鄙視的話，應該是我們幾人都被仁王君給鄙視了吧。”

“黑子！”雅治太陽穴一陣猛跳，什麽時候他那治愈系的好友變成了補刀小能手了？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啊魂淡！

“桃子妞，把我的美味棒還給我，打完比賽好餓啊~。”

“不行！”桃井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瞪了幾人一眼。當然，這其中并不包括赤司大人。“馬上就要到頒獎典禮，先忍忍吧，你們也都給我安靜！”

體育館內響起了耳熟能詳的曲調，全國大賽的帷幕總算是拉下了。冠軍也好，落敗也好，他們的夏天都已經結束了。站在帝光的隊伍裏，雅治掏出手機給蓮二發了條信息。不到片刻，就收到了對方的回複。

‘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大家熟悉了一下場地，就近在附近的餐廳吃飯，你什麽時候能到？’

舉辦方冗長的發言，雅治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之後赤司代表帝光上臺領取獎杯，他也只是瞄了一眼。周圍其他學校的人那種打量、羨慕、崇拜的眼神也都被一一無視過去。直到整隊離開，已經是一小時後的事情了，期間還有被各路記者攔着采訪。

本來打算一個人離隊的雅治，被其他幾人給包圍了，也就直接導致現在這個場景的出現。奇跡的世代一個不落跟在了他身後，目的地是網球全國大賽決賽的體育館。

“所以說，你們幹嘛一定要去湊熱鬧？”雅治揉了揉眉心，這樣一個明顯是籃球隊的隊伍跑去看網球賽，他真的不想被各種目光掃視。

“咔擦咔擦。”咽下了口中的薯片，紫原漫不經心得開口回答道，“之前不是看過狐貍仔隊友的比賽錄像嘛，我想去現場看海帶仔變身喲~。”

雅治還沒來得及反駁，就又聽到了青峰的聲音。

“仁王，你覺得你們的副隊長會同意跟我打一場籃球賽麽？那家夥很強的樣子，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籃球。”

“會不會籃球我不知道，但是即使是真田，也沒有你黑倒是事實。嘛，比你黑的只有你自己，噗哩~。”

正中紅心！

“Ho~，果然還是要跟你打一場啊。”青峰動了動手指，這只欠揍的狐貍，必須要草割！

“哈哈，小銀good job！”桃井朝雅治比了個大拇指。“還有，能不能介紹柳君給我認識？”

“仁王君。”黑子在一旁舉了舉手，提高一下自己的存在感，“那個幸村部長會上場麽？”

“會喲~，畢竟身體已經恢複了。幸村他，一直都是立海大的單打一吶。”

“王牌？”

“沒錯。”雅治點了點，一臉欣慰的看向黃濑。二黃不犯二的時候，智商還是很有看頭的嘛。

讀懂了對方眼裏的意思，黃濑瞬間挂上了寬面條淚，不過下一秒他就瞪了一眼雅治。先前的賬還沒好好算呢，模仿比自己強還一直藏着掖着。怕他保不住首發的位置看不起他嗎？仁王雅治，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打敗你！

“車來了。”

赤司一句話，鬧騰的家夥立馬安靜了下來。在确定行程後，他就讓管家安排了一輛車，還順便準備了衆人的便當。如果不在路上搞定午餐的話，就趕不上比賽了。

等一行人進入眼前這個明顯要比他們先前比賽的地方規模更大的體育館後，剛好是開賽的時間。

雨過天晴，場館的上方已經将天頂給打開，和煦的陽光照耀着，讓人感到一絲暖意，風裏還帶着雨水的氣息，這種天氣對于雅治來說是再好不過了。比賽的地面是草地場，歷史最悠久、最具傳統意味的一種場地。其特點是球落地時與地面的摩擦小，球的速度快，對球員的反應、靈敏、奔跑的速度和技巧等要求非常高。因此，草地往往被看成是“攻勢網球”的天下，發球上網、随球上網等各種上網強攻戰術幾乎被視為在草地網球場上制勝的法寶，底線型選手則在草地網球場上難有成就。

——真想上去打一場啊。

雅治一邊感慨，一邊帶領身後幾人走向立海大衆人所在的看臺區。要知道每年的全國大賽只有半決賽和總決賽才會換成草地場，而之前的比賽都是硬地場，差別待遇不要太明顯啊。

身穿正選隊服的帝光籃球部，一進入到觀衆的視線內就引起了一陣躁動。

“喂喂，我沒眼花吧？那不是帝光籃球部正選麽？”

“啊！是奇跡的世代！”

“他們不是今天在打全國大賽麽？”

“你的消息太不靈通了，比賽早結束了，帝光已經拿下了全國三連霸。”

“好強，那種氣勢真不是一般的隊伍。”

“廢話，那可是帝光啊帝光！奇跡的世代！”

“他們來這幹嘛？诶诶，往立海大那邊走诶。”

随着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不僅僅是普通的觀衆，就連那些參加了網球全國大賽但已經敗北的學校也都看了過來，六角中、四天寶寺、不動峰、比嘉中、冰帝。

“常勝！立海大！”

“青學！加油！”

“觀衆好多啊，仁王醬，這場比賽還真受歡迎呢。”黃濑朝着因為認出他而尖叫的女生揮了揮手，頓時分貝又高了一截。“啊咧，還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吶。”

“噗哩~，畢竟是決賽，拿到全國大賽門票的學校基本上都來了吧。”掃視了一圈，雅治的目光沒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比賽錄像你們不是都看過麽，現在能見見3D真人版了。”

“咔擦咔擦，好吵啊。”屏蔽掉那些擾人的視線，紫原依然是那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自顧的吃着薯片。

此時青學以及立海大雙方隊員正在列隊，雅治走到立海大看臺區停下了腳步。

“仁……仁王前輩？”立海大的候補隊員裏有人認出了眼前這個銀藍色頭發，弓着身子站立的男生。“您怎麽來了？”

“仁王前輩好！”候補隊員一幹人等集體向雅治鞠躬問好，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畢竟已經離開立海大半年多了，沒想到這些人還記得他。“各位好喲~，我來看比賽的，提前跟柳說過了，正選應該都知道吧。嘛，後面這幾個是我現在的隊友，不用在意。”

“嗨！”

雅治撓了撓後腦勺，趴在看臺邊的護欄上。目光依次看向場上站着的立海大衆人，好熟悉的氣氛啊。去年的這個時候，種島和音所站的位置還是屬于他的。

“懷念？”不知什麽時候站着雅治旁邊的赤司忽然開口。

側頭看了看，雅治這才發現其他幾人也都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不，是期待。”

“仁王前輩！看這裏看這裏！你是來看我怎麽擊潰他們的嘛，木哈哈。”

雅治的注意力被那個正不停的在原地跳動，雙手用力向上揮舞的家夥給吸引了過去。随後他額頭就蹦出了一個十字路口，直接轉身，眼不見為淨。赤也這家夥，什麽時候才能不那麽脫線？雙方列隊可是很嚴肅的事情，估計裁判都準備要進行警告了。

——我是來看你作死的。

果不其然，還沒等其他人有所動作，就聽到赤也發出了一聲哀嚎。雅治又将身體轉了過去，嘛，真田的殺傷力還是那麽大啊。

“啊咧~，海帶仔好可憐，頭上頂了兩個大包。”

——我壓根沒有聽到你這句話裏有任何可憐的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紫原你這家夥是個天然黑！

還沒等他腹議完，雅治的眼角瞟過一道身影。噗哩~，青學的膽子還真大啊。如果被發現的話，恐怕今天的比賽就要出問題了。

“換人了。”

“赤司君也發現了？”

“身上的氣不同，這一個，太弱了。”

“嘛，估計是出了什麽意外吧。”

“現在開始舉行立海大附屬中學與青春學園之間的決賽。第一場比賽，第三單打，立海大附屬真田對青春學園手冢。”

除了幸村坐在場內的教練席，其他立海大正選都走向了雅治所在的位置。立海大Vs帝光，這一場景瞬間激起了圍觀人等的八卦之情。

“仁王前輩，我好想你啊！”赤也兩眼放光，第一個奔向了雅治。

“我也想你喲，赤也。”雅治伸出右手揉了揉對方的頭發，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呀。不過，為什麽他好像看到了一只搖着尾巴的大狗狗？絕壁是錯覺吧！“你的傷好些了嗎？”

“完全沒問題！仁王前輩知道？”

“恩，你們的比賽錄像我都有看，是名古屋吧？”

“最新情報，帝光籃球部已經拿下了今年全國大賽的冠軍，三連霸之名已經坐實，恭喜。”蓮二依然是閉着眼睛的樣子，身上溫和的氣息讓人心生親近。

“噗哩~，謝啦。”

“你好柳君，我是桃井五月，帝光籃球部的經理。在看過你們的比賽後，我就想認識你了，數據網球好厲害。”

“桃井五月，身高161cm，體重略，血型A型，金牛座。球隊的經理，頭腦不錯，擅長收集情報以及預測球員的成長路線。你好。”

“仁王醬，立海大的人果然都很有趣诶。”黃濑整個人都挂在了青峰的身上，朝立海大正選揮手打了個招呼。“我是黃濑涼太喲~。”

“黃濑，別靠着我！我是青峰大輝，你們的網球很強啊，有沒有興趣改行？”

真田不在，幸村坐在教練席也沒有要出面的意思，柳有些無奈，只好站出來。“青峰君的實力我也略有耳聞，至于改行，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

“比呂醬~。”雅治走了幾步，站在了柳生身前，“有段時間沒見了吶，噗哩~，還好麽。”

柳生推了推眼鏡，這一動作讓帝光幾人都條件反射的看向了綠間，這兩人不會是兄弟吧。

“還不錯。”

“哼，綠間真太郎。”

“咔擦咔擦，紫原敦。”

“各位好，我是黑子哲也。”

立海大衆人看着眼前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家夥都瞪大了眼睛，丸井和赤也兩個膽小的家夥直接躲到了桑原身後，除了柳一開始就清楚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而沒有感到意外。

“你……你你你是幽靈吧！”赤也眼睛有些發紅的指了指黑子，小身板抖啊抖的好不可憐。

“笨死了，海帶頭。明明是人吧，他腳下有影子的！”

“哈？丸井豬，你自己明明也被吓到了，還好意思說我？”

“要叫前輩！紅燒海帶頭！”

看着有些吵鬧的場面，赤司不動聲色的往前走了兩步，站在了帝光一行人的身前。被他這雙異色的雙瞳盯着，兩只小動物感動有些危險，瞬間安靜了下來。“赤司征十郎，具體介紹想必可以省略了，柳君的資料裏恐怕早就有我們幾人的名單了吧。而且，對我們來說諸位也算是比較熟悉了，柳君給雅治的比賽錄像都很精彩。”

“哼，仁王，過會兒本天才上場，你可要睜大眼睛喲。”丸井一邊嚼着泡泡糖一邊用他那雙略微上挑的鳳眼看向雅治，剛剛被吓到什麽的，都是幻覺！一定要剪掉重來。

“噗哩~，看來又有什麽新創意誕生了吧，天才。”說完後，雅治又轉向桑原的方向，伸出手兩人碰了下拳頭。“上次沒有看到你，還能忍受這個小破孩吧。”

“跟他一起打雙打很輕松。”

“嗨嗨~。”

“你們好。”眼看衆人聊得差不多了，幸村才從場內的教練席上起身，走向了身後護欄邊站着的兩隊人員。“我是幸村精市，之前就聽說過帝光籃球部很強，雅治加入你們我也很放心。”

“幸村君，聞名不如見面，立海大也很強。”

“呵~。”看着正對着自己的赤司，幸村輕笑出聲。這就是雅治之前向自己說過的奇跡的世代處于中二病晚期的隊長？嘛，雖然不遜于自己的精致外表看上去很無害，但氣勢果然很強吶，如同捕食的野獸。“赤司君，恭喜你們拿下三連霸。”

“多謝，也預祝你們的比賽能夠順利。”

“當然，立海大沒有死角。”

兩大巨頭一個笑得燦爛，背景開出一大片的百合花。另一個面無表情與之對視，不讓分毫。

“ne~，海帶頭，我怎麽覺得有些冷？明明都出太陽了啊。”

“被你這麽一說更冷了啊，丸井豬。”

被幸村跟赤司的目光一掃，兩只小動物縮在一塊，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叫你丫說話不進頭腦。旁邊衆人在心裏替這兩只默默點蠟，一路走好……

雙方又随便聊了幾句，幸村便回到了他的座位上。不過有些意外的是，兩隊人并沒有分成兩塊，不同的正選服交織在一起，讓旁觀的那些學校又免不了好好打量一番。

在看到紫原跟丸井兩人讨論哪家的零食更正，哪家的蛋糕更好吃時，雅治滿頭黑線，他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場景。但是，比呂醬你怎麽會跟綠間站在一塊聊眼鏡店？還有，青峰你真的要跟真田比一下誰更黑嗎？盯着人家眼睛都不眨？還拉着桑原一起？這是論黑皮跟實力是否有關麽？五月，你是個妹紙，你要矜持點，沒看到柳都已經睜開了眼睛麽？是被你吓的呀！最關鍵的是，赤司君，你的狂拽酷炫霸呢？赤也都挂上寬面條淚了。雖然知道你對那個惡魔狀态很感興趣，難道你想解剖他？

正想着黃濑這家夥去哪了，下一幕就讓雅治倒吸了一口冷氣。二黃啊二黃，找誰不好，找上立海大的太上皇？啥？你居然問幸村皮膚怎麽保養的？不作死就不會死，二黃，來年的今日我會給你燒一點那些年你拍過的時尚封面。

還是黑子比較乖啊……

乖個屁！(╯‵□′)╯︵┻━┻

占着自己存在感低，居然跑到青學那邊去了！酷愛回來啊親，那邊有大魔王！一溜煙似的把黑子拽了回來，他欺詐師的形象都碎成渣渣了。

“黑子！”

“嗯？”

被這雙澄澈的藍色眼眸認真盯着，有什麽責備的話都說不出口了，雅治嘆了一口氣，苦口婆心的開始科普。“他們。”隐蔽地指了指青學，“他們。”又指了指四天寶寺、冰帝等學校。“還有立海大的這些家夥。網球運動員裏擁有動态視力的人并不少，這些學校裏基本上都存在。即使你的存在感再低，加上Misdirection，他們也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特別是冰帝的跡部，他的洞察力更是數一數二的。即使是赤也那個粗線條，剛剛也察覺到了，因為膽小才被你吓到。不要因為好奇而跑到那些人的隊伍裏去，一旦被發現就不好解釋了，明白麽？”

“我知道了，仁王君。抱歉，給你添麻煩了，只是有些好奇那些錄像裏的網球選手而已。”黑子就差在額頭寫上我錯了三個字，其實他心裏正想着仁王君跳腳的樣子真好玩啊。

“嘛，如果不是今天這種場合的話倒是無所謂，呆在這裏好好看比賽吧。”雅治話音剛落，比賽已經開始了。旁邊的其他人也都停止了聊天，将注意力放到了場上，畢竟這才是今天的重頭戲。

“常勝！立海大！”

“青學！加油！”

“常勝！立海大！”

“青學！加油！”

兩邊的啦啦隊互不相讓，都大聲替自己的學校加油吶喊。

“仁王君，你覺得這場比賽誰會贏？”不知什麽時候去了趟自動販賣機的黑子，将手中的一罐果汁遞給了雅治。第一次這麽近的觀看網球賽讓他有些緊張，場上站着的兩人實力不相伯仲，又都是各自學校代表性的人物，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

握了握手中的易拉罐，觸感冰涼，罐身還冒出了一些水珠，“多謝，不過，我也不清楚喲。”

聽到對方的語氣裏似乎對這場比賽的結果毫不在意，黑子也随之松了一口氣。帝光已經拿下了國中全國大賽三連霸，而立海大也是向着這個目标而努力，壓力之大不言而喻。每一次柳發給雅治的錄像，他都有陪着一起看。真田也好，手冢也好，都是國中界不可多得的頂尖網球手，想必接下來的賽況會很激烈吧，今天來的觀衆都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