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打起來了!

白桃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江令這次咬的好兇, 像是她們第一次接吻那樣生疏的只會咬她的嘴巴。

她察覺到了疼,伸出手推了推江令,不滿的輕哼。

然而江令卻沒有松開, 反而咬的更兇了。

白桃背靠着床,嗚嗚嗚的掙紮了兩下, 發現動不了就委屈的哼聲道:

“疼、嘴巴疼。”

司柏翎動作微頓,他擡起頭深深的凝視着白桃。

少女嬌嫩的唇瓣已經被碾磨的暧昧不清, 卻更加的誘人采摘。

他低頭克制的碰了碰白桃精致的鼻尖, 似在安撫。可眸中的侵略性已經絲毫不經遮掩的暴露出他的想法。

司柏翎低頭, 再次覆上那兩片唇。這次他的動作溫柔又小心。

像是在品嘗新鮮多汁的櫻桃。

在感受到白桃的迎合後, 他那雙一向淡漠的鳳眸也染上了□□, 并且逐漸失控。

“唔江、江令”

少女伸手環住他的脖頸, 依賴的貼上他。

司柏翎卻直接僵住身體,眸中的神色漸漸清醒直至陰沉。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也控制不住的爆出青筋, 緊緊的拽破底下潔白的床單。

他并沒有擡起頭,而是加重了唇上的力度。

心中沒有立場的妒意徹底被點燃, 致使他即使聽到房門被踹開的聲音也沒有松開白桃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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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直接激怒了江令。

他陰着臉,渾身的氣勢冰冷駭人。

“你在找死!”

江令的聲音難得的有了變化,失控的怒意讓他動作迅速的拉開司柏翎。随後舉拳利落的對着司柏翎的臉砸了下去。

這一拳用了十層的力道。

司柏翎踉跄着後退兩步, 然後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被砸到流血的嘴角。他沒有立即還手,而是眼神緊盯着床上張大眼睛歪着頭的白桃。

江令怒意依舊強盛,身形冷冽的向着司柏翎走去。

在危險脆弱的地方被下死手時, 司柏翎還手了。不僅如此, 他怒意直線上升到和江令一樣的程度。

兩個個高腿長的男人頓時打成一團, 并且拳拳到肉, 招招致命。

像是誰都不想讓對方活一樣。

“江令江令。”

白桃似乎被眼前的場景吓到了, 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向着二人奔來。

準确說, 是向着江令的方向。

當同時出現兩個江令時,她潛意識裏區分了二人的不同。

穿黑衣服的是她的江令。

為了避免誤傷到她,二人只好暫時分開。

江令擦了擦臉上的血,轉身抱住白桃将她放在床上。然後安撫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回過身,司柏翎薄唇抿成直線,沾上血的拳頭也用力捏緊。甚至,如果周圍空氣寂靜一點都能聽到骨節碰撞發出的聲響。

顯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二人再次扭打在一起,司柏翎眼眶發紅,壓低聲音發狠道:

“你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南城。”

“你可以試試。”

江令語氣冰冷。

“嗚嗚嗚,江令江令。”白桃再次從床上下來,撲到江令懷中哭着道,“我害怕,我害怕。”

二人臉上都挂着傷,看不出誰更占上風。

司柏翎站在原地看着白桃抱住江令,哭的通紅的臉蛋尋求保護的貼在他胸口。

就像自己是什麽惡人一樣,避之不及。

他握緊的手突然松了開來,轉過身步伐平靜的走出房間門。

江令沒有追上去,他拍了拍白桃的後背。

道:“我在。”

白桃肩膀聳動,哭的差點喘不上氣。可過了兩分鐘,她便抱着江令睡着了。

江令看了眼四周的房間,确認安全後便将白桃放在床上脫掉鞋。

可當視線落在那處紅腫的唇瓣上時,他眸色突然暗了暗。

少女的臉頰染上了紅潤的酒暈,鼻尖因為剛剛的哭泣而泛着粉意。她睡得香甜,像是絲毫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

江令伸出手按着那處磨擦了幾下,然後低頭覆了上去。

司柏翎開着車,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握着方向盤。今天應該是他計劃中在南城得最後一天,可車輛行駛得方向卻并不是回a市的路。

在轉了幾個來回後,他停下車。

“幫我查個人。”

電話那邊的男人似乎沒想到這麽快司柏翎便再次找上他。

“是那個女孩?”他還記得那天司柏翎抱着女孩走的身影。

“是她的男朋友,江令。”

司柏翎擡眸,眼底不在遮掩陰暗。

他給過白桃機會的。

車外燈火通明,行人嘈雜。

可司柏翎的思緒卻意外的冷靜,甚至能不斷的回想今天發生的細節。

比如白桃被誘騙喝酒的時候,江令去了哪。

“今天的酒吧錄像,發我一份。”

那邊的男人還沒緩過神,聞言便道:“啊行,那你什麽時候回a市?”

司柏翎沒回答,只淡聲說:“看你的速度。”

他放下手機,仰躺在後座閉上眸。棱角分明的下颚動了動,似乎在咬牙忍耐着什麽。

以往的二十年裏,司柏翎從沒有過受限于他人的事。

他的驕傲與生俱來。不論是事業,學業,亦或者是家裏的那堆破事都沒有讓他的人生軌跡出現停頓。

可偏偏在感情上碰了壁。

既然避不及,忘不了。

那就讓她變成他的。

白桃和他在一起,他不會讓今天的事發生。

不會有人敢碰白桃。

白桃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沒想到那杯酒竟然能讓她醉成這樣,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可張嘴卻發現嘴巴好痛,像是被人咬了很久樣子。

“江令!”

白桃從床上站起環顧了兩眼四周,不是她們之前睡的酒店。心裏突然慌亂了一瞬,還沒等她找手機房門便被打開了。

她松了口氣,撲過去抱着江令。不滿的嘟囔道:“吓死我了。”

江令手裏領着早餐,顯然是大早上就去出去買飯了。

“我嘴巴好疼,你昨晚為什麽咬我?”

江令伸手磨擦了兩下她唇瓣上還未消失的牙印,偏冷的黑瞳隐晦不明,他低聲道:“懲罰。”

白桃微愣,想起江令說的應該是她昨天喝酒的事。

她松開手,心虛的轉過身。

昨夜的事,白桃已經沒有任何記憶了。

她只記得自己喝那個男同學的酒,心裏想的是就喝一點,不會有什麽的。她見別人喝了好多都沒有醉。并且江令一會兒就回來了。

然後她就喝醉了。

但随即,她想到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

“我又曠課了!”

今天是江教授的課!

而她人還在南城,就算現在趕回去也來不及了。

白桃秀氣的眉頭苦惱的皺起,她打開手機卻發現備注為導員的頁面裏自己已經請過假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

江令只給白桃請了一天假,也就是說下午白桃還得回學校。

他們吃完早飯收拾了一番。

等白桃從浴室出來,見江令也是剛洗完的模樣。

他濕發向後仰,露出額頭以及如劍刃般英挺的眉。

很難得的形象,這樣全臉露出将他的容貌一清二楚的暴露在空氣中。也就能讓人注意到,江令的長相偏斯文俊秀。

白皙的臉,淡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與氣質截然不同的模樣。

當然這前提是忽略他額頭上那道貫穿眉骨的疤痕。

白桃走過去伸出白嫩的手碰了碰江令的嘴巴。

江令沒動,他拿過桌上的吹風機給白桃吹頭發。

耳邊被吹風機呼呼的風聲占領,白桃踮起腳尖。手指不安分的繼續向上觸碰,直到落在那處破壞這張臉整體美感的疤痕上。

風聲戛然而止,江令停手彎腰,視線與白桃齊平。

他眼中沒有絲毫柔和的情緒,白桃卻不怕,只收回手眨了眨眼睛。

江令身子前傾,一邊捉住白桃不安分的手一邊吻住她的唇。

“幹嘛?”白桃避開頭,問到。

江令沒有說話,他将吹風機在桌上。然後抱起白桃放在床上。

“懲罰。”

他回道。

在白桃坐上回校的車時,司柏翎還沒有回a市。他的桌前放了一份文件,上面是江令和白桃的過往。

穿着藍白校服的兩人靠在一起,一個冷漠得像冰山,一個熱情的似太陽。看起來真是礙眼又惹人煩躁。

司柏翎拿起照片指尖在少女彎彎笑意的眉眼上磨蹭了幾下,然後撕掉少年的那一半扔進垃圾桶。而模樣燦爛天真的少女則被他放進了口袋。

明明想要知道的是江令,可他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白桃的過往上。和他想的一樣,白桃的天真爛漫和家庭環境關聯很大。

他面上閃過柔和笑意,卻在看到那行字的時候凝住眼神,撇下嘴角。

“17歲時,隔壁搬來新領居。白桃對新鄰居的兒子江令日久生情。”

作者有話說:

今晚12點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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