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39 演戲 他想潛規則我

事實證明:無論何時何地, 多留個心眼總歸是沒錯的。

考慮到這次是去別人的地盤談判,林橋裏裏外外做了兩手準備,以防遭到什麽不測。

第一手準備:她邀請一名律師和自己同行, 量他們也不敢在律師面前撒野。

第二手準備:她讓胡師哥開着車, 帶着兒子(爸爸)在外面接應。同時把一個無線對講器放在了包包裏,對講機始終保持通話的狀态,也不會被信號幹擾器給屏蔽掉。

她準備的這麽周到, 主要擔心的是:這家公司的經紀人會扣着肖壹文不放,甚至幹涉他的人身自由。

要是遇到什麽不測情況的話, 胡師哥便可以掌握證據去報警。想來,這家娛樂公司還不敢跟警察叫板吧?

沒想到的是:到了會議室裏,她和律師只商談了十幾分鐘,對方的經紀人婁女士便松了口。表示可以讓肖壹文簽合同離開。最後雙方達成了一個都滿意的價格:200萬。

對方要肖壹文和律師去法務部拿材料,林橋原本想跟着一塊去,但這名女經紀人道:“林小姐, 關于肖壹文的事, 我想跟你私下聊聊。我想你應該對他的過去很感興趣。”

林橋心中一沉, 她以為這女經紀人有啥內幕要說, 便單獨留了下來。

這名女經紀人叫婁思靜, 她是圈內有名的明星經紀人, 手下捧過無數的選秀明星,肖壹文不過是滄海一粟, 而且他根本捧不紅。

這麽個庸才, 婁思靜放開也不覺得心疼, 只不過……她對林橋充滿了“興趣”。

婁思靜先是笑着道:“肖壹文真的是個好孩子,他在公司裏訓練了四年,沒有什麽不良記錄。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撲在了工作上, 不會去亂搞男女關系,不會去結交不該認識的人,這點潔身自好也是難能可貴。”

頓了頓,婁思靜意有所指道:“這年頭,像他這樣清白的藝人可不多了。我們這個圈子裏,最多的是那種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便去攀附大佬的女藝人,你說是不是?”

“……婁小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林橋察覺到對方不懷好意,立即拿過了自己的包包,抱在了懷裏。

婁思靜接着道:“林小姐,其實早在你上節目出名之前,我就知道你的名字。有個我非常喜歡的男偶像知道你的底細,他的經紀人跟我們圈子裏的經紀人都打過招呼。你的龌龊上位手段,我們都知道。所以你上節目也會被淘汰下來,因為你的心術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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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葉成錦要娛樂圈封殺我嗎?”

林橋納悶,怪不得自己會遇到林文熠這樣的對手,原來都是葉成錦陰魂不散。

婁思靜點了點頭,林橋的如花美貌真不愧了當年的校花之名,她卻嘲笑道:“你長得這麽漂亮,好好走正途當演員,有的是經紀公司簽約你。可為什麽要依附男人做那種下流的事?你不知道葉成錦最讨厭送上門的女人嗎?你這樣不知羞恥,把男人當做上位的踏板,最後只會是自取其辱。”

林橋聽着可氣可笑:“葉成錦他在你們的圈子裏怎麽污蔑我的?!”

婁思靜十分篤定道:“他說上大學的時候,你們是同一屆的學生。有一次同學聚會的時候,你曾經用龌龊手段在他的杯子裏下藥,意圖和他同床共枕……難道你都忘了自己做過的下流事嗎?!”

“婁小姐,看樣子你真不知道葉成錦是個什麽樣的人。偶像光環脫一脫,他就是個純粹的渣男。這種話都是構陷我的借口罷了,我沒有做過那種事,他只是在诓騙你們。”

說話間,林橋捏緊了包包,假裝出害怕膽怯的樣子,實則悄悄把對講機對準了婁思靜。

胡師哥和爸爸應該通過對講機聽到了這一切,也不知道他們會采取什麽行動呢?

婁思靜笑着道:“我怎麽不明白他?你可知道,葉成錦就是我第一個經手的藝人?”頓了頓,她翹起二郎腿,回憶道:“我能有現在的地位,都靠葉成錦他知恩圖報。他是個很純粹的藝人,只一心演戲,當年我替他擋了不少送上門的女人。”

“那你這是害了他,他就以招惹風流債為榮。腦滿子都是封建帝王的思想,要天下女人都跪在地上伺候他。”

說完,林橋察覺到門外傳來很多腳步聲,不由得緊張起來:這婁思靜這是要幹什麽?

“我跟你聊這些其實都沒用,我只是告訴你一句:善惡到頭終有報。”婁思靜放下了茶杯,臉上都洋溢着驕傲的表情:“葉成錦想跟你好好算算賬,他待會兒就來。”

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打開了。林橋循聲望去,視線先定格在一雙黑色的皮鞋上,順着皮鞋往上看去,是一雙修長筆直的腿,男人的眉眼一如既往,真的是葉成錦來了。

葉成錦穿着黑色溫莎領襯衫,容顏幹淨白皙俊秀。全身上下真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俊美氣質。怪不得會風靡萬千少女。

可這幅好看的皮囊,在她的心中已經完全腐朽,真是肮髒不堪。

老天爺真是瞎了眼,居然讓他當男主角。

***

葉成錦也注視着林橋。大半年沒見,他的“前妻”給他的驚喜可真是一個接一個。

他原本有很多話想跟她說,尤其是談談大學裏那場轟轟烈烈的愛情,那是他們共同擁有的美好回憶。那時候的林橋就是畫中的仙女,就是他心中最美的女神。

但現在的林橋只瞄了他一眼,下一秒,那雙眼睛裏就呈現出來一種厭惡——一種仿佛看到了什麽惡心現場所表現出的嫌棄,然後移開了目光,看也不看他一眼。

沒想到她的态度這麽冷淡,葉成錦的臉部肌肉抽了抽,囑咐道:“你們都出去。”

辦公室裏只剩下了他們二人。葉成錦擡手倒了一杯茶,推到了她的面前。以此來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林橋慢慢勾了勾嘴角,目光落在了茶杯上,她不想主動和他搭什麽話,因為她對渣男無話可說。随他怎麽YY她都不想接茬。

“你胖了一點。”

“……”

“臉色比從前紅潤了不少,看樣子你過的不錯。”

“……”

“半年沒見,你确實變了很多。你越變越漂亮了,怪不得大家都說你可以出道。”

“……”

“我們之間就無話可說嗎?”

林橋答:“你想說什麽?是關于你那位馬來西亞前妻的上位史,還是你怎麽騷擾我這位前前妻的?”

今天的葉成錦清醒而不煩躁,他居然真的說起前妻戴茜拉:“從前我跟茜拉在一起的時候,心裏就像着了魔一樣。有她在的地方,我就不能保持理智。她是個內心無比狂熱的女人,她把自己的那一份欲望也傳染給了我。哄騙我跟她一起沉淪下去。”

“把出軌的理由說成是前妻太熱情?葉成錦,你還要點臉嗎?”

林橋最讨厭葉成錦的一點,就是他總覺得是女人有錯在先,而不是他自己本身渣的無法無天。

“橋橋,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葉成錦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當中,自言自語道:“我第一次見到茜拉的時候,她打扮的和你很相似。你知道的,我們上大學的時候,我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認出你。因為你的背景是我眼中最獨一無二的風景線。”

林橋覺得他的态度不對勁,直白問道:“你今天是來修理我的,還是想再續前緣?”

“修理你?”葉成錦搖了搖頭,他仿佛真有一絲溫柔留存在她的身上,于是道:“這些日子,我們分開了這麽久,我真的在反思一些事情。你說得對,我把持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因為我周圍的誘惑太多了,你不知道那些女人會翻出什麽新花樣誘惑你。”

“你又來了!”

林橋真是讨厭他一口一個女人怎樣怎樣,這個大男子主義的渣男,真的是一點都不會反思:他自己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于是她揭露出他內心的肮髒:“說白了,你不就是看不起全天下的女性嗎?覺得她們都往你的身上湊?!”

頓了頓,她嘲諷道:“葉成錦,你別忘了你一直樹立什麽單身人設。你要是早點公開自己已經結婚生子,大家都知道你有家室了,不就沒有這個煩惱了嗎?歸根到底,是你自己享受這種被美女環繞的感覺!”

“我也有我的事業要求,公司不允許我們藝人曝出緋聞。”

“那你遇到戴茜拉的時候,不是把持不住了嗎?你還想強詞奪理?戴茜拉不是你的靈魂伴侶嗎?!現在玩膩了,想扔了?”

林橋覺得他肯定腦子有病。想用甜言蜜語哄騙自己回頭?也不想想相聲演員是做什麽的?她怎麽會被他的理由給诓到?!

“戴茜拉只是你的替身而已!”葉成錦也着急起來,他今天确實是想和林橋握手言和的。因為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我和戴茜拉結婚,只是因為她身上有你當年的影子!”

“替身?”林橋覺得自己被侮辱到:“把那種女人和我相提并論,她根本不配!葉成錦,你不光腦子有問題,你的眼光更是下流。”

“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葉成錦挪了個位置,坐在了她的身邊,深深注視着她:“橋橋,我知道曾經對不起你,但我以後肯定都收斂起來!只要你能帶着孩子回到我的身邊,我什麽都答應你,好不好?!”

“你要的不是我,是想搶走我的孩子!”

林橋立即站了起來,她才不會被葉成錦诓騙到,于是走向了門口。可把手放在門把上,怎麽旋轉也開不了,只聽葉成錦從背後道:“我讓人從外面鎖住了。”

林橋氣急,這裏是20層,這扇門被鎖住了,那就沒有離開的餘地。葉成錦這是想用強迫的手段,讓她放棄孩子的撫養權嗎?!

她回頭冷眼瞧着他,義正言辭道:“葉成錦,我不是你的那群腦殘粉,不管你怎麽花言巧語,我都不會信你一個字!”

“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我這次肯定要把你和孩子帶回去。”

葉成錦也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面前,眉眼中似乎真的有淡淡的情意溫存。

林橋心中一動,問道:“我現在也不是無關緊要的人了,你強行帶走我,不怕惹怒了我身後的天藝劇場嗎?!”

葉成錦立即想到了陸熙年這厮。說真話,也只有陸熙年才讓他猶豫考慮了這麽久。不過現在,他反倒有些不怕他了,因為陸熙年的後臺是陳桑玉,而他也有個“好朋友”和陳桑玉交易不淺。這一次,他能攪黃林橋上節目的事,他的好朋友可幫忙不少。

他反倒覺得林橋非常可笑:“你是不是想說:陸熙年會在乎你?他會救你?”

林橋冷漠道:“不管他救不救我,陸老師他絕對不是你這樣的卑鄙小人,他是個正人君子,沒有你這般的肮髒思想!”

“肮髒?!”葉成錦氣極反笑,他幹脆抛出一段緋聞,用來打擊她的幻想:“我認識個朋友,他是陳桑玉的床伴,陳桑玉包養了他足足五年。對了,他也伺候過陸熙年幾次。他們姐弟兩個能幹淨到哪裏去?!還亂……”

啪!——

葉成錦最後那個“倫”字沒有說出口。

因為林橋扇了他一巴掌,作為他污蔑陸熙年的回贈。

林橋冷冷瞧着他,諷刺道:“你以為你說出這樣的話來了,我就會懷疑我身邊最正直最幹淨的陸老師?!”

陸熙年的心思那麽重,他連女朋友都不找,還會被男色所迷?!簡直荒唐!

“……”

葉成錦的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他沒想到她會動手,瞬間呆若木雞。

“你口中的這位朋友,是林文熠吧?我明白了,是你叫他上節目堵死我的上升渠道?!”

林橋也不傻。她把事情串聯到一塊去想,就全部都明白了:葉成錦事先跟娛樂圈打過招呼,遇到她林橋必須封殺。但他碰到了硬茬子陸熙年,陸熙年力保自己上《歡聲笑語》節目。所以葉成錦封殺她的計劃失敗,只能從其他的渠道來對付她。

葉成錦對付她的手段有兩個:

①毀掉她的助演,宋玙璠水杯下毒的那次就是他的計劃。幸好被爸爸阻止。

②讓一個頂級流量小生參賽,從而用人氣碾壓她的晉級希望。

再結合他剛才的話,她就明白了:葉成錦嘴裏的這個朋友肯定是林文熠,而林文熠是陳桑玉包養的小奶狗。在葉成錦的安排和指示下,林文熠才會上那檔節目吧?

她倒是不清楚林文熠和陸熙年、陳桑玉三個人之間的關系。也懶得去理睬那些豪門內部的龌龊往事。但葉成錦明顯搞錯了一件事:他覺得利用林文熠的後臺關系,他就能肆無忌憚地欺負自己?!

這男人不光是渣,還有點愚蠢。

回頭,她把門上的保險栓上,從裏面反鎖住了這道門,這樣外面的人也進不來。

葉成錦沒想到她這樣做,頓時愣住了:“你把門鎖上幹什麽?!”

林橋算了下時間,胡師哥他們的援兵肯定快到了,她沒有必要再顧忌什麽面子。想到這裏,她就卷起了袖子,露出了小臂上的肌肉,目光咄咄逼人,磨刀霍霍向渣男。

可能大家都搞錯了一件事:會唱戲的女孩子,根本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因為戲裏有個職業叫做刀馬旦。

穆桂英挂帥看過沒有?

三請樊梨花看過沒有?

沒有?好吧,那請聽她解釋“刀馬旦”三個字的含義:特指京劇中的“女将軍”一職。要求扮演者能唱、能念、能做、能打。

她從小跟着爺爺學唱京劇中的花旦青衣和刀馬旦。同時也練了許多年的拳腳。

一來,刀馬旦表演中本來就是有武戲要打的,花拳繡腿不光是武生的專業。二來,這女孩子闖蕩曲藝江湖嘛,難免遇到幾個不懷好意的色狼。爺爺說過:姑娘家要想頂天立地,必須要學會功夫保護好自己。

她這幾分拳腳功夫,去參加什麽格鬥大賽是不夠格的,但對付葉成錦綽綽有餘!

“你幹什麽?!”

葉成錦看她摩拳擦掌,腦子裏忽然冒出不好的念頭。

林橋言簡意赅道:“葉先生,咱們來玩玩嘛,你不是很喜歡玩弄女人嗎?那好呀,來呀!”

說完,她把五指并攏,不等葉成錦反應過來,她的右手已經擒住了他的手腕,手臂一發力,葉成錦瞬間吃痛尖叫一聲!

不等他再叫第二聲,她就轉移到了他的背後,從二人抓住的手臂間繞出,将他的肩膀抓住,從腰間發力,用力往地上一摔,就把葉成錦死死壓在了地上。

丫的!

這厮可真夠沉的。

她的力氣若是再大點,直接來個過肩摔多好?也不用花心思繞到背後使力。

而葉成錦被摁住以後,腦子裏那根弦瞬間斷了,他這時候才知道“前前妻”是個高手。可他從前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她會武功?!難道是她什麽時候偷偷練的?!

不等渣男做其他念想,林橋便順過了桌上的一塊臭抹布,強硬塞進了他的嘴裏,防止他叫出聲。

葉成錦臉上都憋成了豬肝色,他“嗚嗚”幹嚎了兩聲,林橋就把手移到他的手臂上,反方向往後一背,手指略一使力,“咔擦”“咔擦”聲,接連從渣男的骨子裏發出。

葉成錦頓時疼得眼淚直流,還想鯉魚打挺坐起來,卻被林橋坐在他的腰中段。她利用自己的體重壓住他,整個人壓得死死的。無論他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林橋的鎖拿。

林橋不忘奚落道:“看你演了那麽多警匪片,還以為你的身手有多厲害。啧啧啧,那些導演真沒眼光,這麽硬的腰板去演武打戲?真不怕你的腰間盤突出啊?!”

說完,她再抽了渣男兩個大耳刮子:

“腰間盤突出倒好了,省得你再用下半.身去禍害別的女人!”

葉成錦:“嗚嗚嗚嗚!”

他拼命掙紮卻連腰板都直不起來,臉上一片火辣辣的,兩瓣臉頰都腫了起來。

林橋繼續抽他的耳刮子:“嗚什麽嗚?!你很委屈是嗎?渣男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悔改!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場如何凄慘?!”

本來原主和孩子的死,就是憋在她心口的窩囊氣。現在知道了林文熠把自己淘汰這一關,也是葉成錦算計好的預謀。新仇舊恨加一起,她能饒得了他嗎?!

不光如此,她還掏出手機,把這一幕都拍了下來,毫不客氣道:“記得你今天的醜樣,以後你只會比今天更加醜陋!”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了更多的腳步聲。

葉成錦瞬間狂喜,他以為是自己的保镖隊伍到了,這下林橋死定了!他要把這個坐在他身上撒潑的臭女人給掐死……

而林橋從一叢腳步聲中聽到了個娃娃音,她知道是爸爸和胡師哥帶着援兵到了。于是靈機一動,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扣子,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來,馬上再給葉成錦一個大黑鍋蓋上。

門鎖裏傳來插入鑰匙的聲音,林橋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反手把外套脫下,蓋在了渣男的臉上,然後跑到了門口,裝出一副柔弱無辜的樣子。

葉成錦剛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林橋忽然寬衣解帶是要幹什麽?!

“林橋!”

忽然門打開了,第一個沖進來的是火急火燎的陸熙年,他只穿着一只鞋。

林橋沒想到是他先進來,但顧不得那麽多了,瞬間小白兔附體,撲到陸熙年的懷裏。

林小白兔頓時委屈巴巴道:“師哥,嘤嘤嘤,他欺負我,他欺負我!他想潛規則我!”

陸熙年張開懷抱抱住了她,林橋光着雙臂摟着他的脖子,嚎啕大哭起來,哭的一片稀裏嘩啦,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

房間裏的空氣都被陸熙年周身的寒意給侵染,頃刻下降到了冰點。

門口,陸熙年的保镖和葉成錦的保镖面面相觑,誰都不敢這時候再出手。

而葉成錦和陸熙年的目光對上,看到了對方要殺人的嚴寒目光,同時,他也看到了陸熙年背後站着兩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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