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凹凸虎牙裝?”

最後一個字落音時他埋入她體內的手指指端上挑,勾住她內壁的一小塊輕輕一拉,就見她身子猛地一顫,攀住他臂膀的那只手指甲都掐入他臂肉裏頭。

她張口喘息,那處那股奇異的感覺還沒散去,惡作劇的人偏偏還笑:“這麽敏感?手指都要被你絞斷了。”

她羞得說不出話來,那處卻更敏感了,尤其是在他說要把所有不同功效和口味的安全套都試過一遍看哪一款最能激發他們的性愛強能時,她在聽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下很丢臉的達到了第一次高潮,濕熱的汁液水箭一樣噴出來,弄濕了他身上還沒來得及褪下的衣物。

他捉住她的手覆上他領口:“把它脫掉。”她身子發軟,手也哆嗦着,臉頰潮紅似火燒。

脫了他的上衣又脫外褲,只剩下最後一條遮蔽腿間巨物的內褲時,她望着那處不住吞咽着口水手指僵住不敢動彈,仿佛是被蟄伏在裏頭的器官給吓住了,腦海裏浮現第一次把他內褲脫下來那根筆直性器猶如蛟龍一下從裏頭跳脫出來的情景。

她呆愣盯着那處的專注神情讓顧西辭下腹一熱,勃發的欲望又膨脹了一圈,越發顯得駭人。

“怎麽,以前不讓你看你還趁我睡着偷偷扒我褲子,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看了你又害羞?”

他啞聲問她,忍耐住那股想迫切進入她體內的躁動,按住她的手引導她幫忙把內褲拉下去,青筋環繞的器官失去束縛立即彈出來,像一根擎天柱,挺得筆直。

藿岑橙震動的瞠大眼,心跳都停跳了一拍,讓她懷疑自己是否會因為這強烈視覺上的沖擊而心跳驟停休克,幸好心跳很快恢複了正常。

顧西辭見狀又逗她:“不和它打個招呼?你不是觊觎它許久?”

她也聽出他帶着笑意的語氣是捉弄,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白皙的小手覆上他勃發的欲望,鮮明的色差對比和手心裏滾燙的高溫仿佛是一劑催情媚藥,她情不自禁俯身去親吻他欲望的頂端。

顧西辭額頭青筋一跳,性器上環繞的青筋也跟着顫動,體內洶湧的欲念幾乎要控制不住,腦海裏湧現想扣住她後腦把欲望頂入她口腔深處的念頭。

他深呼吸,輕輕撥開她的頭,卻微微矮下身把筆直的性器擠入她因坐起而越發顯得飽滿有形的豐乳之間,低笑着說:“34c除了可以滿足視覺上的感官,還有另外一個用處就是在你不方便時可以代替那裏讓它達到高潮。”

話落他還親力親為地捧住她的雙乳夾住他露出整個猩紅頂端的勃發動作起來。

藿岑橙已經無法思考和回應,只覺得身體像着了火一樣,随着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也越來越燙,幾乎要融化。

直到她那兩團凝白的嫩肉泛紅,顧西辭才松手,重新把她壓在身下,在吻住她的唇時分開她的雙腿進入了。

以前和其他女人上床解決生理需求時他從不接吻,一是因為潔癖,二是因為心裏潛意識有種只有和自己的妻子才能接吻的念頭。

她第一次強吻他的時候他并不排斥,只是覺得突然,之後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現在,他似乎也習慣了和她接吻,甚至很喜歡把她的唇含在口中,那種唇舌交融的感覺更能刺激他身體的欲望,讓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都釋放出最大的激情,肆意歡愉。

他扶着她的腰側身進入,她身子骨架纖細,側身的姿勢更顯得她的腰細胸大,臀部也是既挺又翹,而小腹平坦、光滑、緊致,光是視覺上的沖擊就能讓他血脈偾張,為之瘋狂。

他親吻她的耳垂,手指把玩她胸前敏感的蓓蕾,在她呼吸急促時下身律動的速度加快,又扳過她的臉來封緘她的唇。

呼吸被堵住,身體每一個部位的感官都變得特別敏感,她的手搭在他随着聳動的動作不住晃動的大腿上,在半是窒息半是暈眩的感覺中被如潮的快感滅頂。

她驟然絞緊的內壁險些讓顧西辭釋放出來,停下律動的動作緩過順着尾椎骨蔓延至大腦的那陣極致的歡愉,退出她體內,翻身打開床下的抽屜拿了一盒綠色的安全套拆開。

身體再次被貫穿的剎那兩人結合的部位傳來異樣清涼的感覺,藿岑橙轉頭去看他,唇又被含住了,而他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沖擊,引導她攀至更刺激更愉悅的巅峰……

——————————

顧西菡倒時差,醒來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結果等藿岑橙比她起得更晚,快兩點了才下樓,而且走路的姿勢慢吞吞的一手還扶住腰仿佛勞累過度的姿态說不出的怪異。

她起初還覺得奇怪,可略一想象就明白了,不由賊笑着沖藿岑橙暧昧的擠眉弄眼:“怎麽樣?欲望聖水厲害吧?”

藿岑橙腰酸腿軟,雖然睡到才起床,可她還是覺得困,無精打采的打了個呵欠,等走到客廳在沙發上落座,舒服的做了個伸展四肢的動作才回她:“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欲望聖水,只看到那一抽屜安全套就把我折騰了個死去活來。”

什麽纖薄螺紋、凹凸虎牙、珠式按摩……整晚被他沒完沒了的弄來弄去,也不知道到底試了幾款,只記得自己高潮不斷,那些畫面淫糜得她現在想起來都還臉紅。

顧西菡咋舌:“沒用欲望聖水我哥都那麽禽獸?”

藿岑橙覺得禽獸這個比喻非常适合在床上的顧西辭,于是認同的點頭。

“那估計再過不久我就要做姑姑了。”話剛落又驚呼:“不對呀,你們用了情趣安全套怎麽懷孕?”

她一驚一乍也不懂放低聲,幸好這個時間段傭人都不在客廳。

藿岑橙沒繼續這個話題,反問她:“你不生你哥的氣了吧?”

她不問還好,這一問顧西菡便沉了臉,哼了聲說:“當然氣,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他還管我管得那麽嚴,我要是這麽輕易原諒他,那他以後會變本加厲,搞不好我未來老公都必須是他指定的人選,所以我會氣很久,氣到他給我認錯為止。”

藿岑橙嘴角抽搐:“要他給你認錯,你覺得有可能麽?”

顧西菡斜她一眼,從茶幾上的果盆裏拿了顆紅到發亮的蘋果咬了一口說:“你是不是這一個多月裏被我哥壓榨慣了?怎麽那麽怕他?”

“我不是怕他,只是覺得要他認錯不太可能。”

顧西菡洩氣地皺眉:“的确是不可能,所以我打算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藿岑橙錯愕,“去哪?”

“不能告訴你,你現在和我哥同一鼻孔出氣,明顯是有了我哥就忘了我這個朋友,如果告訴你不就等于告訴了我哥?”“……”

“其實我也只是想想,他都讓人跟蹤我了,不論我去哪一出鏡他就會知道,也不可能走得了。”她嘆了聲,很沮喪的樣子。

“……”

“不過我不會放棄蒲師兄的,畢竟他是我的一見鐘情,這麽容易就放棄,我自己都會鄙視我自己。”她重新揚起鬥志,用力咬了一大口蘋果為自己打氣。

“……”

自言自語般說了這麽多得不到回應,顧西菡終于停下來轉頭去看好友:“你怎麽不說話?”

藿岑橙正分神想着顧西辭昨晚承諾會帶她去西區那家火鍋店吃火鍋的事,聽她這麽問才斂神說:“你都說了我是有了你哥就忘了你這個朋友,我還說什麽?反正不論我說什麽你都以為我重色輕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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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藿岑橙想回房補眠,卻被顧西菡纏着理直氣壯地以‘你老公惹我生氣害我心情郁悶你作為他的老婆必須陪我逛街作為補償’為由帶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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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真相(橙子有危險)

更新時間:2013-10-1 1:37:05 本章字數:7561

韓蕊接到顧西辭要她上去一趟的電話後不知怎麽的有些心神不寧,眼皮也一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俆歆瑤辭職後工作量增加太勞累所致。4

“叮!”地一聲梯門開啓,她走進空蕩蕩的電梯站在靠按鍵的角落,下意識按下關門鍵,然後望着梯門漸漸吻合。

在兩扇梯門的間距只隔大約一條手臂寬的縫隙時,一條手臂猛然伸進來,成功阻擋了梯門吻合。

韓蕊駭得面色全白,那一剎那腦海裏浮現了血腥的電梯靈異事件,于是出于本能的拼命去按關門鍵,可是沒用,梯門向兩邊打開,手的主人迅速閃入電梯內,是一個男人,高大的身形在燈光下投射的陰影将韓蕊整個罩住,讓她感覺窒息。

男人見她臉色蒼白,猜想是被自己的突然出現吓住了,于是歉意道:“抱歉,我好像吓到你了。殂”

韓蕊聽他聲音溫和,等把視線移向他的臉看清楚對方文質彬彬的長相,不由松了口氣,正想說沒事,這時電梯忽然抖了一下,雖然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可韓蕊由于慣性身子還是往前傾去。

眼看着要摔倒,男人及時伸出援手按住她的肩,卻沒抓牢,韓蕊狼狽摔在地上時只覺得頸項一痛,下意識伸手去摸了一把,竟然流血了。

原來是男人剛才沒抓牢她,手背反而擦過了她的頸項,那處的皮膚不巧被他中指上那枚棱角分明的鑽戒劃傷了。

男人似乎也沒料到自己弄巧成拙,尴尬的把韓蕊扶起來以後又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遞給她。

“對不起,我本來是想幫你一把,沒想到反而把你弄傷了。”

韓蕊接過紙巾按住傷口,雖然不悅,但也不好責備什麽,畢竟對方是一番好意想拉她一把。

電梯升到最高層停下來,等梯門打開,韓蕊走出去,沒想到男人也跟出來,她這才覺得事有蹊跷——公司制度嚴謹,這個陌生男人為什麽會出現在秘書室那層樓?而他現在又為什麽跟着她走出電梯?難道也是去見顧先生?

她困惑回頭,男人見狀停下來,大概是猜到她在想什麽,淺笑了笑說:“韓秘書不記得我了?”

他一副兩人是舊識的口吻讓韓蕊越發詫異。

她自認記憶力雖然不及顧西辭,沒有過目不忘的超群記憶力,但也不至于會差到忘記熟人。

可現在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卻始終記不起對方是誰。

男人也不介意,仍舊笑着說:“我是盧海正,韓秘書進公司那一年我剛好辭職。”

盧海正?韓蕊望着他露出驚訝的神色,終于想起來眼前這個叫盧海正的男人是何方神聖。

盧海正是顧西辭的前任秘書兼助理,在顧西辭接手顧氏集團之前就一直跟在顧筠堯身邊為顧氏效力,六年多前因為其女友患惡性腫瘤,他辭職和女友結婚後立即帶着女友去國外治療,因此她才有機會進入顧氏接替他的位置在顧西辭身邊一呆就是六年多。

她就職前兩人交接工作時接觸過,沒想到過了六年多盧海正還記得她,她卻因為時間長遠的關系忘了,現在想起來腦海裏才依稀浮現盧海正六年多前的樣子。

她記得六年多前的盧海正就已經三十來歲,沒想到過了六年多他一點沒變,仿佛六年多兩人交接工作的那天就是昨天。

可他離開六年多為什麽又突然出現?

據她所知他并沒有預約,那麽是顧西辭略過秘書這一關直接讓他來見他的?

怕想太久會被猜疑,她斂住混亂的思緒,故作漫不經心的問:“盧太太身體還好吧?”

提到妻子,盧海正神色黯了黯:“她去年年底癌細胞擴散沒熬過去。”

韓蕊楞了楞,然後說:“抱歉,我沒想到……”

“沒關系。”

兩人一同去見顧西辭,後者視線觸及韓蕊還捂着傷口的紙巾沁出了血色,詢問了兩句以表關心後才對韓蕊說:“徐助理辭職後一時招不到合适的人選,你每天超負荷上班太辛苦,所以我把盧秘書請回來一起分擔,以後你可以正常上下班,不用再這麽辛苦。”

韓蕊心頭‘咯噔’了一下,臉色也跟着變了變,心想難怪盧海正會出現在秘書室樓層。

她低頭掩飾自己的不安,點頭說:“我知道了,顧先生。”

“還有婚禮取消,有關婚慶策劃團隊那邊的賠償細節問題你處理一下。”

“好的。”雖然驚訝他為什麽突然取消婚禮,但她沒敢多問。

“我要說的就是這兩件事,你傷口還在流血,先出去處理吧。”

韓蕊點頭退出去。

顧西辭這才把視線轉向盧海正:“你在顧氏做了那麽多年,相信業務方面很快就能上手,等把她的血液送去和齊劭東的一起做dna鑒定,結果出來不論他們是否是親姐弟,她都不可能再留在顧氏,以後還是你重新接替秘書兼助理的工作。”

盧海正點頭,雖然因為顧西辭一句話他昨晚就連夜從維也納趕回,但他臉上除了恭敬的神色外并沒有半絲埋怨和氣憤。

因為這些年他為妻子治療的所有醫療費都是顧西辭每月自動彙入他的賬戶,就是因為巨額醫療費有了保障,妻子的壽命才比醫生預期的多活了四年。

所以在妻子離世後他就打算回國繼續為顧西辭效力,不幸的是他後來遭遇車禍昏迷了三個多月,在醫生認定他成為植物人後又奇跡般醒了過來,經過幾個月的鍛煉身體才完全恢複。

現在他毫無牽挂,可以一心一意為顧氏效力作為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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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蕊神色凝重的回到秘書室,傷口的血已經凝固,她把沾了血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裏,從抽屜裏找到一片創可貼貼上。

桌面上調成靜音的手機屏幕一閃一閃,她拿過來,一看又是齊劭東的來電,本來就惡劣的心情不由更糟糕。

“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在我上班的時間打電話給我?”她接通電話後壓低聲訓斥。

“哼,你就知道警告警告,我受傷了你知不知道?”韓蕊一愣,随即緊張的問:“怎麽回事?為什麽會受傷?你又和那群瘾君子打架了?”

“不是,是昨晚我酒吧的兩撥客人吵架,我出面處理的時候被其中一方的人拿酒瓶敲破了頭,足足縫了八針,你也不來看看我,如果不是我聯系你,大概我死了你都不知道。”

“你現在在哪?”

“剛從醫院出來。”

“晚上我過去找你,你別去酒吧了,在家好好休息。”

“這些不是重點,其實我打電話是想問你到底什麽時候動手?你上次就說已經找到替罪羔羊不用你自己出面,那邊已經等不及了,你再不動手他們就要取消合作了。”

韓蕊皺眉:“你催我也沒用,那個人辭職了,我現在情況也不妙。”

“什麽意思?”

“他突然把前任秘書請回來分擔我的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察覺了什麽。”

那邊靜了片刻後驟然傳來怒罵:“都是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還不承認你喜歡他,你在他身邊這麽多年一直不動手,每次我問你你都說他還不夠信任你,現在好了,什麽都做不了,十幾年的心血和努力功虧一篑!你怎麽對得起死去的他們!”

韓蕊頭皮一麻,握着手機的手不受控制的輕顫起來。

雖然她不敢百分百确定顧西辭是不是因為察覺了什麽才把盧海正請回來,但很肯定盧海正的出現并不是純粹的只為了分擔她的工作。

與其說是分擔不如說是監視,以後她想動什麽手腳就難了。

“我突然有種強烈的預感,搞不好你我都活不了,若真是這樣……齊心芯,你怎麽向死去的父母交代?如果齊家後繼無人,那就等于是斷送在了你手上。”

那聲齊心芯仿如一記驚雷将韓蕊劈得面無血色。

齊心芯,這個名字她已經有十年多的時間沒聽到過,時間長遠得她幾乎忘了這個名字,忘了她是齊心芯,十年多前死于車禍的齊心芯……

“你精心策劃這麽多年,不惜制造車禍假死整容,改頭換面以韓蕊的身份生活,吃了那麽多苦才終于進入顧氏集團,我一直引你為傲,以為你在獲得顧西辭的信任後會鯨吞蠶食将顧氏弄得一團糟,沒想到你居然愛上他,你忘了爸爸當年是怎麽死的?他連屍骨都找不到,你怎麽對得起他?怎麽對得起承受不住打擊含恨自殺的媽媽?是誰害我們齊家家破人亡?你都忘了嗎?”

韓蕊仿佛是傻了不知道回答。

“既然他察覺了,以他的手段,絕對不會放過我們,你最好趕在他還沒完全弄清楚之前行動,就算是齊家絕後,也要拉着顧家一起,反正顧家也就顧西辭這個兒子,他現在又還沒有結婚——”

“他結婚了。”

“什麽?”

“雖然消息沒公開,但他的确已經登記結婚。”

“哼,他結婚了更好,我們正好可以從他的妻子下手。”

“不行!你動她只會更快暴露我們的身份。”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幹脆等着顧西辭來收拾我們好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最好從長計議——”

“都十幾年了還不夠長?我就不應該相信你!畏頭畏尾的什麽事都幹不成!”

話落不等韓蕊回應那端便挂了電話。

她擔心他會沖動的對藿岑橙下手反而弄巧成拙,心急如焚的立即撥過去,可那端傳來用戶關機的提示聲。

握着手機的手無力垂下來,她頹然望着前方虛無的某處,感覺心力交瘁。

她想起十幾年前自己剛升高一的那天,中午放學父親的司機去學校接她,她大老遠就看到父親坐在車上拿着一支新手機沖她招手。

那時她沒想到那是她和父親的最後一次見面,還抱怨父親送的手機款式太老土,結果晚上回到家才知道家裏亂成了一團,母親和弟弟哭成淚人,父親不知去向。

後來電視上報導父親空難,母親當晚便吞安眠藥自殺,她和年幼的弟弟一夜間成了孤兒。

她永遠也無法忘記最初的那兩年自己和弟弟是怎麽度過的,每天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目光和對未來的恐懼中,所有的親戚都在父親出事後立即和他們劃清界限,就連唯一的親叔叔在他們姐弟成為孤兒後也只給過一筆錢就再沒出現過,任他們姐弟自生自滅。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顧西辭那個在商界呼風喚雨、勢力觸角遍布政警界的父親顧筠堯,是他用金錢收買父親為他辦事,又設計在上頭查訪時安排人舉報父親受賄、濫用公權等罪行,逼得父親逃亡途中死于空難,把整個齊家都毀了。

報複顧家為父母報仇是他們姐弟倆這些年活着的唯一動力,她甚至不惜假死讓齊心芯這個身份從世界上消失,十年多來一直以韓蕊的身份活着,連親弟弟也不能相認,而她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進入顧氏後贏得顧西辭的信任,再伺機竊取商業機密賣給顧氏的敵對集團,從而搞垮顧氏。

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她那顆對顧氏充滿仇恨的心在她本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漸漸被顧西辭的身影占據,她由最初為了盡快贏得他的信任才刻意盡心盡力加班加點到自願超負荷為他賣命,到最後甚至産生了一種能夠和他朝夕相對加班加點是件很幸福的的事情的念頭。

如果不是突然出現一個藿岑橙,她還不曾發覺自己對顧西辭已經産生了男女感情。

以前顧西辭和其他女人包括蒲嫣在一起時她都不會覺得難過,可這個藿岑橙卻讓她私底下既羨慕又嫉妒,羨慕她能獨占顧西辭,嫉妒她能讓顧西辭變得溫柔,給她獨一無二的寵愛。

——都是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還不承認你喜歡他,你在他身邊這麽多年一直不動手,每次我問你你都說他還不夠信任你,現在好了,什麽都做不了,十幾年的心血和努力功虧一篑!你怎麽對得起死去的他們!

她想起弟弟這番話,心頭一陣發冷。其實弟弟說的沒錯,她的确是因為愛上顧西辭所以才潛意識不想做傷害他的事。而時間一長她連父母的仇都忘了,即使是弟弟再三提醒,她也還是狠不下心來,因為那顆已經全部被顧西辭占據。

——齊心芯,你怎麽向死去的父母交代?如果齊家後繼無人,那就等于是斷送在了你手上。

這句話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心頭也湧現一股森冷的痹意,卻在瞬間堅定了某個念頭。

她一定要保住弟弟,絕對不能讓齊家後繼無人,否則九泉之下的父母會死不瞑目。

心意一定,她打起精神來斂去臉上多餘的情緒,又變成了往日那個冷靜幹練的韓秘書。

她拿起手機撥通一組镌刻在腦海裏已經滾瓜爛熟卻從來沒有撥打過的號碼,電話接通後那端傳來一個男聲:“你終于還是打給我了。”

她緊了緊牙關望向百葉窗:“我會盡快弄到你想要的東西,前提是你要保證齊劭東的人身安全不會受到半點傷害。”

“沒問題,雖然我很好奇你和齊劭東到底是什麽關系,為什麽你肯為了他冒這麽大的風險?”

“這是我的事,希望你信守承諾。”

“當然,我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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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腫麽感覺劇情發展好快~~ps:白天還有一更~~)

身不由己是因為放不下(卓美男出場)

更新時間:2013-10-1 1:37:06 本章字數:7321

南區是a市最熱鬧繁華的商業購物中心,集休閑、娛樂、購物、餐飲美食、外貿等于一體,每天的人流量高得吓人。4

藿岑橙第一次和顧西辭鬧別扭搬去許亦勳那兒住時許亦勳為了讓她放松心情就曾帶她來過一次,所以她知道這裏有一條橫貫南北區的地下購物商場是24小時營業,裏頭彙聚大量國際頂級品牌。

顧西菡不愧是購物狂,拉着藿岑橙從地表逛到地下,穿的、玩的、用的只要看中了也不管貴不貴,一律打包刷卡,然後望着賬單重複那句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的‘惹我生氣的下場就是刷爆你的卡’。

這句話當然是說給惹她生氣的顧西辭聽的,藿岑橙對此唯一的反應就是心疼自己快要斷掉的雙腿以及提了太多東西手心被勒得泛白的雙手。

顧西菡見她一路無精打采,于是打趣她:“你是不是心疼我拿我哥的卡當廁紙刷,擔心我刷爆?殂”

藿岑橙瞥了眼她拿在手裏不時揮動着當扇子用的黑色銀行卡,這種卡擁有的人并不多,它代表着一種至高無上的尊貴身份,可以在全球直接刷卡消費,而且最大的優點是刷卡金額無上限,就算是購買上億的私人飛機也可以刷卡消費,所以顧西菡僅憑這些戰利品就想刷爆這張卡是不可能的。

她錢包裏也有一張父親給她的副卡,但從來沒用過,因為比起花父親的錢她更喜歡花自己賺的,那讓她覺得有成就感。

不過說到黑卡她突然想起那次在日本卓擎煜陪她去新宿逛街時,她買的許多東西也都是卓擎煜拿黑卡直接消費的,本來她是打算轉賬還給他的,結果一直忘記笄。

“你逛夠了沒有?我腿都快斷了,手也要廢了。”拜托體諒一下她昨晚被顧某人從裏到外折騰到了天亮才得以休息好吧?

顧西菡一路忙着刷卡把戰利品都交給藿岑橙拿,聽她抱怨才想起,連忙把卡放回包裏騰出手來分擔。

“我們從那邊上去吧,剛好出口右側有一家甜品店,我們進去喝點東西順便休息一會再回去。”

甜品店是本幫粵式風格,兩人剛進去就被服務生告知客滿沒有空位,最快也要等上半個小時。

顧西菡很喜歡這裏的水晶桂花糕,于是兩人分工一個排隊一個把東西拿去寄存。藿岑橙對這裏不熟悉,寄存的任務當然落在了顧西菡身上,而她則站在那條長龍後面排隊。

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太陽還沒下山,甜品店又恰好是當西曬,雖然裏頭開了強大的冷氣,但店外卻熱得猶如蒸籠。

藿岑橙本來就逛得腿痛,現在又被當成烤肉一樣曬,不由有些光火,從包裏掏出手機打算打電話給顧西菡讓她別把東西寄存了直接回家,剛找到顧西菡的電話,就聽一個略帶遲疑的聲音喊:“藿小姐?”

她楞了一下,微眯起藍眸循聲睇過去,就看見一張有幾分熟悉的臉,她又楞了幾秒,然後想起來對方是卓擎煜的助理李朝。

連忙招呼:“李助理,你也來買甜品?”她注意到他手裏拎着的塑料袋上印着這家甜品店的店标。

李朝點頭:“卓先生前天病了嗓子啞得厲害,這家店的涼茶潤喉效果特別好,卓先生每次喉嚨不舒服吃不下東西都只能喝這裏的涼茶潤喉。”

藿岑橙皺眉:“卓大哥病了?”那天在陳栎繁家門口偶然遇見他都還好好的。

想到那次偶遇她又想起那天她幾乎是倉皇而逃,不知道他有沒有生她的氣

“醫生說是受了風寒,囑咐他多休息,可他每天忙得連吃飯都要我兩次三番的提醒,休息對他來說簡直是奢侈。4”

又聊了幾句李朝才離開,藿岑橙目送他遠去,聽他剛才說起才知道原來煜東傳媒的總部就在南區,而且離甜品店不遠。

“你看什麽呢?都被被人插隊了。”寄存好東西走過來的顧西菡輕拍她的肩引她回神。

“一個朋友的助理,他來給我那個朋友買潤喉的涼茶。”

“朋友?那個許醫生?不對,自己是醫生如果喉嚨不舒服直接吃藥就是了,應該不會跑來買涼茶。”顧西菡猜不到是誰,于是問她:“你在a市除了我們和許醫生另外還認識誰?”

“就上次我在電話裏告訴你的那個煜東傳媒的董事長。”

顧西菡了然的點頭:“原來是他,我記得煜東傳媒就在這附近。”說着轉頭去看藿岑橙,眉眼彎了彎:“你不是說他長得很帥,氣質很像我哥卻又有我哥沒有的溫柔?要不你約他出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這麽優秀?”

藿岑橙斜她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昨晚還因為顧西辭反對她和蒲恪賢在一起而氣得哭得雙眼紅腫,并揚言不會因為顧西辭的反對就放棄對蒲恪賢的感情,可怎麽這會一聽到有長得帥的男人就又一副花癡樣?她對蒲恪賢的感情到底有幾分真?

顧西菡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幹麽這樣看我?”

“我有些好奇你既然喜歡撲克君,為什麽還對別的男人有興趣。”

顧西菡嗤了聲:“這是兩碼事好不好?我喜歡蒲師兄是因為我對他一見鐘情,我想看你那位朋友則是好奇心作祟,我好奇他到底是不是你說的那麽優秀,好奇他對你那麽好是不是因為像我對蒲師兄那樣他也對你一見鐘情。”

藿岑橙對她的後半句嗤之以鼻:“你是狗血劇看多了,現實中哪來那麽多一見鐘情?”

“難道你對我哥不是一見鐘情?”

藿岑橙被她問住了,一時沒答出來。

其實她恢複記憶後并不是所有小時候的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太繁瑣的細節自然是有遺漏,只記得大概,似乎自己的确是在第一次見到顧西辭時就對他芳心暗許了,雖然那個時候才六歲不到的她根本不懂什麽是芳心。

思忖間聽得一個聲音問:“請問誰是藿小姐?”

她擡眼,見識甜品店的服務生,不要納悶:“我是,請問有什麽事嗎?”對方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樓上有雅間,兩位請随我來。”

“咦,輪到我們了嗎?”可明明排在她們前面的長龍還沒怎麽動過,而且那些人在服務生說樓上有雅間時紛紛投來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

“我想應該是有人幫了忙。”顧西菡說了一句。

兩人跟着服務生往裏走。

服務生帶着她們上了二樓打開一間雅間,面積并不很大,但布置得十分雅致,而且還有一扇落地窗,一眼往外望去能夠将大半個南區收入眼底。

“啧,我來過這家甜品店不下百次,居然都不知道二樓還有雅間。”顧西菡咋舌。

藿岑橙還在納悶是怎麽回事,也沒搭話。

顧西菡點了一大堆東西,包括飲品、小吃和糕點、風味小炒,等一一送上來幾乎擺滿了整個桌面,讓藿岑橙瞠目結舌。

“點這麽多我們兩個人怎麽吃得完?”

顧西菡不以為然:“吃不完打包帶回去晚上接着吃,反正有人買單。”

“誰?”

“誰幫了我們的忙讓我免去排隊之苦安坐雅間就是誰。”

“……”

顧西菡先喝了一口鮮榨芒果椰奶,笑眯眯望着藿岑橙說:“我們來打個賭吧,猜猜那個人到底是誰,如果我贏了你要幫我的忙說服我哥答應讓我去羅馬留學,如果你贏了随便你提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

藿岑橙瞥她一眼,見她笑得像狐貍,就說:“我知道你要說誰,我也想到了是他。”

顧西菡一楞,正要說什麽,就聽門口傳來敲門聲,随後門被讓你從外打開,剛才給兩人帶路的服務生打開門後往一側退開,而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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