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好事被打擾

第26章

祁躍深邃幽靜的眸子就那樣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見她杏眼怒瞪,紅唇因不悅微微撅起,嬌嗔似的模樣,還稍微帶了點委屈,“分明知道我那麽喜歡你,還總是這樣冷冰冰的,咱倆堂了拜了,覺也睡了,你還連個确切态度都沒有,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了!你是不是不行啊?你要是不行就說啊......我不會瞧不起你的......我們可以去找大夫......”

手臂突然被巨大的力量拉住,接着,在林知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林知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祁躍反壓到樹幹上,緊貼着那結實的胸膛。

祁躍比林知高很多,她的額頭撞在他的肩膀上,只覺得一陣生疼。臉頰就被單手捏住擡起,眼前一晃,嘴唇就被熾熱的東西堵住了,接着,祁躍那令人窒息的吻瞬間将她淹沒。

被祁躍主動親吻這件事震撼太大,以至于林知的大腦半天都反應不過來,那吻很粗暴,好似隐忍已久一般。

林知就那樣呆呆的被壓在樹和胸膛之間,被撬開牙關,熱烈地吻了半天,等到幾乎要透不過氣來了,才猛然哆嗦了一下,總算意識到是怎麽一回事。

頭一次被這樣熱烈深入的親吻,只覺得魂魄都被勾走了,光被他暖熱的舌頭在口腔裏翻攪舔舐,林知的腦子裏就瞬間一片空白,只能由着祁躍的引導下意識的做出反應。

除去土匪寨洞房花燭夜的那次記的不算貼切的親吻外,其餘的親吻都是她死纏爛打磨來的,所以她一直以為祁躍是被動的那種類型,沒想到這個男人親吻的技術竟然這般高超。

不知道過了多久,嘴唇才濕漉漉的分開,兩人都喘息不定,祁躍微微低頭,看着懷裏的人兒,見那清澈黝黑的眼睛亮晶晶的,被親的微微有些發紅的雙唇被兩人的唾液沾濕,泛着誘人的色澤,兩只手抱住他的脖頸,整個人幾乎挂在他身上。

林知攀着祁躍的身體喘息了一會兒,才從那激烈的親吻中緩過神來,再擡頭,看着抱着她的俊美男人,雖然那完美的面容仍舊沒有過多的表情,那幽靜的雙眸裏已經是滿滿的情欲。

沒想到被祁躍親吻的感覺這麽爽,難得這塊冷冰冰的石頭有所松動,也顧不得這是野外,今天可一定要把他拿下。

林知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自己濕潤的嘴唇,又像是小狗一般湊上前,輕輕的舔了舔祁躍的薄唇,親吻又變得理所當然,而這次顯然不僅僅只是接吻。

兩人又糾纏了好一會兒,林知摟住祁躍脖頸的手松開,開始解他的腰帶,被這樣煽動,祁躍明顯隐忍不了,一手箍住她的後腦勺繼續加深親吻,一只手也開始向下滑去。

吻得都快窒息了,祁躍才從林知的口腔裏退出來,重重喘着氣,俯身親吻她白嫩的脖頸和鎖骨......

林知喘息着解開了祁躍的腰帶,一臉迫切的脫他的衣服,眼見着那強健的上身滿滿從衣服裏展露出來,林知眼睛瞪得老大,看着那肌肉均勻又結實的身材,只覺得鼻血都要冒出來了,激動到不行,這男人真的就是一只妖孽。

林知就那樣被祁躍摁在樹上,衣衫被扯的四散開來,露出白玉般圓潤的肩頭,和性感的鎖骨,青色的肚兜在淩亂的衣衫裏若隐若現,透着致命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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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躍的大手磨蹭着林知嫩滑的後背,那種感覺讓林知腰都軟了,下意識的輕哼,把祁躍抱的更緊了一些。

就在兩人如火如荼之時,祁躍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擡手迅速的扯過自己的外衫整個将幾乎已經半裸的林知緊緊裹住,俊美的臉上一掃剛剛的情欲,恢複如初,警惕又戒備的觀察着遠處的情況。

林知還在興頭上,不明所以,哪那麽容易停下來,把手從祁躍裹住她的外衫裏掙脫出來,掙紮着要繼續脫他的衣服。

“別動......”祁躍垂頭,壓低聲音,警告似的輕咬了咬林知的耳朵,“有人......”

林知這才停了動作,回頭爬到樹邊,伸着腦袋豎着耳朵聽着動靜。

果然發現不遠處有兩個形跡可疑的男人。

這個樹林地處偏僻,如今又是深夜,正常人根本不可能這時候來碰面,除非這倆男人搞基,不然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為之前林知追着祁躍往樹林裏又走了一段路,小白被留在反方向的樹林外,那兩個人并沒有發現遠處的小白,似乎也壓根沒想到深夜的邊塞樹林裏會有人在,所以也放松了警惕。

兩個男人又稍微向前移動了一點,正好月光透過層層樹枝照到這兩人身上,隐隐約約可以看到那兩人明顯不一樣的穿着。

一個是昌岩國士兵的打扮,一個是匈奴士兵的打扮。

見到這兩人神神秘秘縮手縮腳的模樣,祁躍和林知心裏也差不多猜到了是怎麽回事。

這兩人都有潛伏方面的經驗,不約而同的壓低身體,把自己隐藏在粗壯的大樹樹幹後,屏住呼吸聽這不遠處那兩個人的交談。

就聽那明顯是匈奴口音的男子開口對另一個男子說道,“上次給你的酬勞可還滿意?如今形式對我們匈奴帝國很不利,右賢王說了,如若你能助我們反敗為勝,定然少不了你的甜頭。”

另一個男子立馬獻媚的道,“這是自然,我願意為右賢王為單于獻出綿薄之力......”

“那你且說說那軍營裏的情況,有沒有什麽突破口?”

那男子似乎思索了一會兒,“靜安王手段非凡,如今又不知從哪個地方找來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懂一種奇怪的武功,出招毒辣果斷,一招制敵,而且她還建議靜安王重新更改了軍營的防守系統,軍營外還挖了幾道深溝,深溝裏布有陷阱,掉落之人必死無疑,只留一跳外出的道路,而且還層層把關,我今天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趁機跑出來和你們回合的......”

那匈奴男子似乎很驚訝,“奧?世間還有這般有能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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