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本王會對你負責

祁躍看着祁正那虛僞的模樣,冷冷的行了禮,便轉身離去。

林知緊跟在後,直到坐上了回府的馬車這才一邊拍着自己的小胸口,一邊劫後餘生的嘆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還以為今天晚上要回不來了呢......”

這個女人,分明怕到不行,卻還禦書房裏那麽大義凜然堅決不屈的維護着自己,祁躍不由開口說道,“剛剛在禦書房你那麽強勢,可看不出你半點害怕的模樣。”

林知漂亮的眸子看了祁躍一眼,“我都要吓尿了好嘛,只是我如果不強勢着辯解,那你豈不是要被那宗親王給害慘了......”

祁躍看着林知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其實你大可不必這般冒險,我也自然有辦法應對......這也就是今天恰好父皇有事你僥幸逃脫了治罪,要不然你在父皇面前這般莽撞,怕是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林知笑了笑,露出白燦燦的牙齒,一副并不擔心的模樣,“我覺得就算皇上今天賜我罪了,王爺您也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祁躍看着林知那大咧咧的笑容,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無意間又掃到那白嫩的脖頸,只見雖然有衣領遮蓋,仍舊可以隐約看到那青青紫紫的咬痕和吻痕,目光不禁一縮,語氣溫和的開口道,“廢廟裏的事本王會對你負責的......”

林知察覺到了祁躍的目光,擡手摸了摸自己那帶着牙印的脖頸,不在意的咧咧嘴,“這種事王爺不用放在心上,我們之前又不是沒有做過......而且也沒有做到最後,王爺要是真的過意不去,就多賞我點錢財吧......”

祁躍看了林知一眼,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傳出去會對她自己造成怎樣的影響,未出閣的女人在廢廟跟男人厮混,還被趕來的侍衛碰個正着,和之前的那些兩人私底下不為人知的親密接觸不同,這次時間參與人數衆多,人多口雜,這件事指不定還會被外面穿成什麽樣子,如若自己再不負責,那這女人定然就成了帝都人民争相恥笑的對象了。

他祁躍又怎能眼睜睜的看着拼命護着自己的女人被外人嗤笑,不僅僅是他的責任心作祟,他心底最柔然的那部分感情,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神經大條的林知倒是一點都沒有往這點,只是心中一直有個疑惑未解,“王爺林知有個疑問......”

祁躍淡淡的道,“但問無妨。”

“既然是宗親王故意找了太師府的人引你去郊外,又下藥陷害您,當時在廢廟裏他當着祁莫寒的面,還為看到我的容貌就将我認定為那幼女,定然是實現知情,他說的話漏洞百出,那您為何不直接當着皇上的面戳穿這人的假面目?”

祁躍搖了搖頭,“而且我如若要揭穿祁正的假面目,那勢必要拿證據說話,我和老九從小感情很好,就算老九出面幫我指證,父皇也不一定會相信,更何況既然祁正已經盤算好了要陷害我,定然會确保事情不留半點痕跡,春藥已解,那傳話的太師府下人也不知去向,如若我執意控告祁躍設計陷害,父皇定然會認為我為了給自己找理由辯解而不惜污蔑親叔叔的印象,到時候的罪名可比現在大的多......”

頓了頓,祁躍又補充道,“更何況被人下了春藥喪失理智差點侵害了無辜女人這種丢人的事,我怎能講的出口......”

林知看着祁躍一本正經的模樣,其實他最後補充的才是重點吧,這個男人自尊高又好面子,總是那麽一副強大無敵的姿态,如若被人知道他不小心中了春藥這件事确實很丢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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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這男人中藥之後那意亂情迷的樣子,又忍不住的厭了口唾沫,也不知道那欲藿散哪裏可以買的到......

與此同時,皇宮養心殿內,皇帝匆匆趕到,見太醫已經在床頭為他擔心的人兒把脈看診了。

那太醫見到皇帝後,連忙想要下跪行禮,皇帝連忙擺手,“不必行禮,快點幫朕看看,他這到底怎麽回事......”

太醫連忙得令,繼續細細為床上的男人把脈,好一會兒才收回手,對着皇帝行了個禮,“回皇上,內侍大人身體無礙,只是前段身體一直發熱的緣故身子有些虛,帶我開幾幅滋補的方子,好好調養即可,今日突然感覺身體不适,可能是因為心情引起的,還請內侍大人盡量保持身心舒暢務要總把心事悶在心裏......”

皇上聽聞太醫這樣說,這才放下心來,揮了揮手,讓太醫和其他下人退下,房間裏只剩下幾個貼身下人。

看着床上平躺的男人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模樣,原本威嚴的模樣變得十分柔和,完全沒了平日在殿上那嚴厲霸氣的模樣,輕手輕腳的靠過去,把白若楊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輕聲道,“楊兒這是怎麽了,什麽事惹你不開心了,竟然鬧出這麽大動靜,你是要吓死朕不成?”

白若楊面對皇帝,仍舊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稍微掙紮了一下想要從皇帝身上起來,卻被皇上整個從身後摟住動彈不得,鳳眼輕輕挑起,扭頭看了眼英俊異常的皇帝,“微臣有錯,不該鬧出這般動靜,望皇上責罰......”

脾氣火爆嚴厲的皇帝在白若楊面前卻出奇的有耐心,低聲溫柔的誘哄道,“楊兒對待別人都溫柔祥和,為何總是不給我半點好臉色,我之前确實做了傷害你的事,但是真的再很努力的彌補......說什麽責罰,我又怎麽舍得責罰你......”

皇帝在白若楊面前自稱“我”而不是“朕”,足以看出他對白若楊的真心。

見白若楊仍舊臉色不見好轉,皇帝不由追問道,“太醫說你有心事,到底是什麽心事?是不是有人惹你不快了?”

就見一旁候着的奴才突然跪下,“回禀皇上,是奴才惹了主子不高興了,奴才該死......”

皇帝看着那奴才,眉頭緊皺,“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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