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身上只能有朕的味道

寒澈清冷的眸子看着在自己懷中的人,平淡的面色上飛快的閃過一抹異樣,将玉子書放下的同時,轉身之間,便消失在那暗夜深處。

玉子書的視線跟過去,為什麽寒澈會出現的如此及時?就好像算準了他會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似的,明明這件事出現的太過于突然,毫無防備的,難道天師真的能未蔔先知?撇開這些不說,他和寒澈之間的淵源也不過是那日在九仙宮初見,為何寒澈要來救他于危急之時?

猛然間,玉子書回過神,視線拉回來,可頓然間看到長身立于自己面前的人,擡眸對上那雙鎖定在他身上的目光,就好像一把枷鎖扣在他身上似的。

“皇上。”

“朕以為皇後的魂都跟着天師走了,竟還知道朕在這兒?”君墨寒冷聲說道。

呃……玉子書淺笑着,将這些轉開,“現在這些作亂京城、滋事的殺手都已經拿下,皇上應該……”

君墨寒貼近,擡手捏住玉子書的下巴,“天師待在九仙宮輕易不踏出半步,就算是朕和母後相邀,他都有各種說辭推脫,今夜竟然會出現在這兒,朕和皇後計劃、部署此事,天師似乎不知道吧。”

“這我怎麽知道,所有人不都吹捧天師神通廣大,我剛才還詫異他為何會忽然出現呢?”

“是嗎?”君墨寒愈發壓近的距離仿佛都要咬到玉子書的嫣紅嫩唇之上,噴薄的氣息、冗沉的語氣說下去,“看來,皇後那日去九仙宮之事,朕需要好好深究一番了。”

“這有什麽好深究的。”玉子書辯駁的說道,看到那邊走過來的秦隐,立馬轉移話題,“皇上還是先深究眼前之事吧。”

君墨寒厚實有力的手臂勾住玉子書的細腰,整個摟入自己的懷中,對着那邊的秦隐厲聲一句,“既然現在這些犯事之人都已經拿下,想要恢複你禁軍的名望,給百姓一個交代,你自知要如何做,這就不用朕來教你吧。”

秦隐也不敢擡頭去看那邊的皇上和皇後娘娘,只是應道:“是,微臣明白。”

而下一刻,玉子書被君墨寒摟着進入馬車,在馬車內冰寒的聲音傳出:“回宮。”

馬車內,玉子書整個人困在君墨寒的懷中,一動不能動,兩人貼近的距離,萦繞在彼此身上的氣息因為在這密閉的空間是愈發濃烈。

君墨寒眉間緊皺,鼻間微微嗅到的其他味道,無疑都是寒澈抱着玉子書時,存留的味道。

玉子書注意着君墨寒臉上的神色變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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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之後,馬車停在了上陽宮的宮門口。

玉子書被君墨寒抱着,徑直進入了這帝王寝宮之中。

兩人立在這龍榻前,玉子書被君墨寒放下來,正欲開口,可眼前之人三下五除二便将他身上的衣裳扒下來,他還未來得及回神,整個人就光溜溜的站在君墨寒面前,看到地上褪落散亂的衣裳,不由得還是多了幾分羞恥感,幹嘛忽然脫掉他的衣服啊。

君墨寒見玉子書看自己的眼神,眉頭皺成川字,冷聲質問,“怎麽?皇後喜歡天師身上的味道留在你身上?”

玉子書詫異,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居然還在較勁?

“皇後給朕記好了,你身上只能有朕的味道。”話落之間,君墨寒将面前的人扯入自己的懷中,從後面摟住。

寝殿內,燭光倒映,身前人衣裳褪落,愈發襯得那肌膚如月皎潔,君墨寒下巴磕在玉子書的肩膀上,頭埋進玉子書的頸間,肌膚上滲透的清香就如那牛乳茶一般清甜……

君墨寒緊緊摟住身前之人,低沉冗重的聲音埋在玉子書的耳邊說道:“不止皇後的身上,你裏裏外外都只能有屬于朕一個人的味道。”

他将玉子書轉過來,面對面摟抱着,強調,道:“知道嗎!”

“嗯。”玉子書點頭應着……

輾轉,君墨寒凝眸看着身下已有三分疲倦的人,尋思着說道:“朕的皇後非比尋常,天師是什麽人,他竟然對你格外不同些,朕真想知道那日,皇後見了他,你們在九仙宮都發生了些什麽?”

“皇上想……想多了,真的沒有。”玉子書氣息不穩,說話都是有幾分斷斷續續了。

君墨寒故意的反問着,“真的沒什麽嗎?”

“嗯——沒什麽。”玉子書有些無力的回應着說道:“天師只是履行他的天職罷了,我是皇上的皇後,他見我,也不過是提醒我身為皇後應該做的事情罷了,今日相救,也僅僅是因為我是天盛的皇後,天師效忠于天盛皇室,這是毋庸置疑的,再說了,天師那樣清冷禁欲的人,不可能的。”他不知道費了多少的氣力才将這話說完。

清冷禁欲?君墨寒細思,從前的他何曾對後宮之人如此,直到遇到玉子書,他還不是就繳械投降了。

玉子書還以為就此結束了,但在此之前那翻江倒海的所在再次接踵而至,原本回宮就夜半更深,至于到何時結束、何時睡着,他完全沒有知覺。

這時,君墨寒只是凝視着在自己身側已經徹底無力而熟睡的人,緊緊地将人抱住,夜深寂靜,彼此的呼吸聲、心跳聲都是那樣的深刻、明朗,有時候他都想不通,好像只要靠近玉子書,一切就是不由自主,完全淪陷其中。

以為一開始從未放心上,或許,亦如玉子書對他說的,權且只是一枚棋子,可有些東西不能夠的,注定是沒有辦法去撇開的,就好比已經牽動的心弦,再怎樣也不可能說再如從前般毫無痕跡,玉子書是他的,別人丁點的念想都不能有,他決不允許。

雖然,玉子書給了他一個關于與天師之間的那些事情的解釋,但對于天師寒澈,君墨寒所想到的絕非只在玉子書所說的這一層而已,更何況今夜寒澈出現的太及時,就像是算準了一般,竟然比他還早一刻到,若沒這份心思,那必是另有其他,可其他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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