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血染當場

玉子書原本往前的步伐順勢停住,一雙眼睛,寒光外露,似乎将所有都定格,将周遭的一切陷入這如地獄般陰詭恐怖之境。

剛才說話之人對上這冷眸,亦不由得哆嗦一番。

玉子書将此人的所有神色都捕捉的一清二楚,還以為是武将出身,卻也不過色厲內苒、被夜鴻衍安排的草包。

“妖後?”玉子書輕佻而蔑視的語氣愈發,“看樣子,你對本宮還真是頗有看法啊!”

“微臣說的有錯嗎?皇後不安安分分的在後宮待着,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到朝堂上來,身為皇後不謹守本分,卻後宮幹政亂權、魅惑皇上,不是妖後是什麽!”

玉子書一步步的壓近,雙眸對上此人的雙眼,嘴角揚起的冷笑越發陰森,“你還真是一條忠心的好狗啊,他讓你在朝堂上怎麽亂吠,你還真就唯命是從。”

“微臣不知,皇後所言何意,微臣只是實話實說。”

“好一句實話實說。”玉子書狠絕的眼神落在面前之人身上,擡手之間,以絕對的速度,單手捏住這人的下颌骨,“本宮助皇上料理後宮雜事,現在後宮一派清明,京中禁軍之事困擾,本宮與皇上共謀為百姓解憂,豈是你能随意置喙的?”

百官看到這一幕,俨然是驚住了,尤其是在另一側的那些文官,愈發吓到,他們眼前的皇後娘娘如此身嬌體柔,那纖纖手指并非精壯有力之輩,可這出手間竟然能讓一武官毫無還手之力。

君墨寒高坐在龍椅上,也不橫加幹預,只是由玉子書去擺布。

玉子書看向面前被拿捏之人,指尖猛然用力,下一刻,那人嘴中一口鮮血吐出,伴随着在地上滾落的兩顆槽牙,血跡斑斑。

衆臣驚愕的程度愈甚,竟然硬生生的捏斷了兩顆槽牙!

這人因劇烈的疼痛而伏在地上哀嚎,站在其前後的武官都是不由自主的退開了兩步。

玉子書全然不當回事,但那人的所有心思想法盡收于他眼底,果不然,那伏地之人暴躁躍起,揮拳沖他而來。

“喀嚓!”手骨斷裂的聲音異常清晰的回旋在金殿之中。

“皇後娘娘,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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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子書并未就此停下,另一只手飛速之間掐住此人的脖子,而那頸骨折斷的聲響更加明朗,在他松手之間,那人幹瞪着的一雙眼睛,了無生機,血染當場而亡。

“大将軍說的有點晚了,本宮給過他活命的機會,他言語沖撞本宮也就算了,居然還妄圖以下犯上跟本宮動手,大将軍,你說他是不是該死。”玉子書說話間,從手袖中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直接扔棄在那死人身上,轉而繼續上前走過去,對着夜鴻衍,就算是那夜與他交手的黑衣人覺察到他的身份有異告知了夜鴻衍,那又能奈他何?諷刺一笑順着往下說道:“還是說,大将軍覺得本宮出手有礙大将軍的顏面?”

玉鲲在旁,就勢說道:“皇後娘娘這話說的,此人居心叵測,若是大将軍覺得不妥,豈非覺得這人對皇後娘娘之不敬乃是受教于大将軍。”

夜鴻衍所有的話都只能強行憋回去,眉間緊皺,強行壓制着,說道:“此人畢竟是正五品在職的定遠将軍,西郊大營練兵皆是他主理,就這樣處死豈非太過輕率,底下亦不好交代,若……”

“練兵之人如此不穩重,實在難當大任,想來他底下調教出來的将士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本宮記得,軍中在冊的武官皆是由兵部造冊記錄,既如此,就由兵部尚書重新物色人選頂替此人之位,皇上以為如何?”玉子書笑臉迎上端坐龍椅的君墨寒。

夜鴻衍立馬就道:“皇上,此事分屬軍務,微臣以為還是由……”

君墨寒朝玉子書伸出手,并未理會夜鴻衍,玉子書緩步走上前去,将手放在君墨寒掌中,随之,整個人便坐在君墨寒身側,“從今日起,皇後随朕一同臨朝,既然皇後已有明示,便照皇後所言。”

這時候兵部尚書方旭立刻站出來,“臣遵旨,必定挑選合适此職位之人,絕不出現任何的差池。”

玉子書露出淺淺的笑容,已然和剛才那般冷邪截然不同,“記得選好了,先領到皇上跟前來瞧瞧,練兵之人講究的是威信,得皇上召見方顯皇家威嚴,上行下效才更符合君臣相處之道。”

方旭認真應着,“是,微臣明白。”

……

一應之間,百官在朝堂散去,君墨寒看着坐在自己身側的人,問道:“皇後對這突發之事似是早有想法了啊。”

“夜鴻衍當然不會希望我能與皇上一塊臨朝,這樣一來的話,玉家在朝堂的地位可不是更加得到加強了,他豈會眼睜睜的看着,以為找個人出來弄些噱頭就可以毀掉,那正好啊,我就拿他作筏子,看誰敢多嘴,更何況,我最後殺他可是他自己找死,百官親眼所見,事實還能歪曲不成。”玉子書說的十分随意。

轉而,他繼續又道:“皇上不是想要将兵權握在自己手中嗎?一蹴而就是不能夠了,那就慢慢的把夜鴻衍在軍中的權利架空。”

“所以,皇後就提議讓方旭重新物色人選?”

“皇上覺得不妥?”

君墨寒伸手勾住身側之人的細腰,兩個人的距離直接拉近,“朕的皇後還真是不錯呢。”

玉子書就着這貼近的距離,回應,“當然不能讓皇上失望不是。”

君墨寒聽着身前人輕吟的聲音,撥弄着心底的平靜,故而戲弄的說道:“其實‘妖後'這兩個字說的沒錯,皇後就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玉子書手直接将身前的人推開三分,覆身上去,兩人上下交疊在這龍椅之上,他手抵在君墨寒的胸膛上,攀附到君墨寒的頸間,唇瓣間流轉的氣息交映在那脖頸敏感的肌膚上,湊近,濕滑的舌尖輕輕掃過,留下一縷濕痕……

“我是勾引、魅惑君上,而且還正大光明的,所有人都知道,卻無人敢直接拿出來妄言,他要做這第一人,那他當然就不得好死。”玉子書一點點移到君墨寒的耳邊,勾魂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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