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的爸媽要離婚了我還笑的出來嗎

淩澤宇一周都沒有回來,上熱搜的那天晚上白言非做了淩澤宇喜歡吃的排骨,但是淩澤宇一連七天都沒有回來,消息也沒有一條,反倒是蘇陽來了幾次,問他有沒有畫畫。

這天晚上,白言非還在睡覺,他突然就被一個滿身酒氣的人抱住。

“小飛……”淩澤宇把臉埋在白言非的脖頸間,白言非轉了個身。

“怎麽又喝酒了?”

“我想你了……”淩澤宇胡亂地在白言非脖頸間蹭着,剪短了一些的頭發刺得白言非癢癢的。

“宇哥你喝醉了,醒醒。”

“我沒喝醉,我還清醒着。”

房間裏沒開燈,白言非只能借着月光看淩澤宇的臉,淩澤宇明顯是喝醉了,一邊傾訴着自己的思念之情,一邊對白言非動手動腳。

白言非沉溺在淩澤宇的溫柔裏,他對這樣狀态下的淩澤宇一向沒有抵抗力。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晌午,旁白的位置已經沒有了人。白言非也已經習慣了第二天醒來時身邊空無一人,洗漱好後下樓,看到淩澤宇坐在沙發上刷着手機。

“宇哥!”白言非小跑着跑下樓,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淩澤宇了。

“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我去給你做。”

“我吃飽了,你收拾一下,晚上跟我回去見爸媽。”

“見……見父母嗎?”白言非有些緊張,他局促不安地站在一邊,見父母可比宴會嚴肅多了,“我要穿成什麽樣過去?”

淩澤宇放下手機,看着白言非。

他今天還是穿了一身運動服,很陽光,也很有少年氣。二十歲的年紀,确實也是意氣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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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吧,我媽喜歡。”

……

傍晚,兩人準時地來到了淩家大宅。

淩澤宇下車之後曲起臂彎,白言非會意,挽着淩澤宇的臂彎走了進去。

大廳裏坐着三個長輩,淩澤宇的爺爺和父母都在,白言非有些緊張。

“在自己家随意一些。”一個打扮精致的女子開口說話了,這人是淩澤宇的媽媽,因為保養得好,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的模樣。

容萱可打量着白言非,白言非微笑着,但手卻不安分地抓着淩澤宇的衣袖。

“這麽緊張做什麽,我們淩家都是很随意的,小言是吧?你過來,阿姨有禮物要給你。”

白言非下意識地看向淩澤宇。

“你看他做什麽?”

“喊你你就過去吧。”淩澤宇臉上帶着笑,白言非乖乖地走了過去。

“阿姨好。”白言非坐在容萱可身邊,容萱可拿出一條項鏈遞給了白言非。

“這是安寧推出的最新款珠寶!”白言非一眼就看出了這項鏈是安寧自家設計的,他接過項鏈,“謝謝阿姨,我很喜歡。”

“沒想到小言還對珠寶有研究?”

“也就懂一點點。”

這邊白言非已經跟容萱可聊起來了,那邊的三個男人也在聊他們的話題。

“我們去後院走走,帶你熟悉一下大宅。”容萱可站起來,白言非連忙跟在身後。

白言非在容萱可的帶領下把大宅都走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淩澤宇的房間門口。

“這裏是澤宇的房間,長大之後就沒有經常回來了,我也沒有經常在家了。”容萱可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鑰匙,“這是鑰匙,你拿着吧,有空就替澤宇過來看看老爺子,老人家都是喜歡熱鬧一些的。”

“阿姨是因為忙才不回來的嗎?”白言非沒敢接過鑰匙,他怕淩澤宇會不高興。

“我忙着旅游呢,年輕的時候被困在了婚姻的墳墓裏,現在想要爬出來玩玩了。”容萱可把鑰匙塞到了白言非手裏,“澤宇的脾氣不好,你多多擔待些。”

白言非搖搖頭:“宇哥脾氣挺好的。”

“也就你慣着他。”容萱可帶着白言非回到了大廳,正好也到了晚飯時間。

“怎麽去了這麽久?”

“我帶未來的兒媳婦熟悉一下家裏,你們三個大老爺子聊公司的事情,我又插不上話。”

白言非總覺得淩澤宇的父母有一些隔閡,但他畢竟只是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麽。

“澤宇今晚在老宅住嗎?”

淩澤宇點點頭:“嗯。”

吃過晚飯,容萱可把淩澤宇叫了出來,白言非留在了大廳裏。

“我要跟你爸爸離婚了。”容萱可說。

淩澤宇沉默着。

“怎麽不說話?你們父子倆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爸同意了嗎?”

“沒呢,我還沒告訴他。”容萱可捏了捏淩澤宇的臉,“別老是擺着一副臭臉,鏡頭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的爸媽要離婚了我還笑得出來?”淩澤宇有些生氣,他沒再理會容萱可,轉身回了大廳。

容萱可無奈地嘆了口氣。

白言非在嚴肅的氣氛裏拘謹了不少,他一邊盼着容萱可和淩澤宇回來,一邊回答着老爺子的提問。

“爺爺!”

白言非回頭一看,是蘇陽。

“爺爺我來看你啦。”蘇陽小跑了幾步坐在沙發上,“聽說淩哥哥回來了?”

“在外面呢。”

“小非哥哥也在啊。”蘇陽擠眉弄眼,“我想給爺爺做個水果撈吃,小非哥哥一起來幫忙吧。”

白言非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就被蘇陽拉到了廚房裏。

不過面對蘇陽,可比面對外面兩個男人輕松多了。

“快去切水果,爺爺還在等着呢。”

蘇陽在白言非切水果時一直絮絮叨叨個不停。

“你什麽時候開始畫畫啊,我想換新壁紙了,淩哥哥最近很忙,沒空打理微博,也不發自拍。”

“我也沒空。”

淩澤宇最近事業繁忙,他還讓自己上了熱搜分散了淩澤宇的時間,他好像又做錯事情了,以後還是拿追星的賬號發吧。

“那你畫不畫?”蘇陽瞪着白言非,“一個星期了,你一張圖都沒有畫出來,難不成是找的槍手?”

“圖你也看過了,原圖我也發給你了,槍手在哪?”

蘇陽被嗆地沒法反駁,他哽住脖子說:“你不畫是吧?”

白言非看到蘇炀往前一步,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身後放着兩個碗,碗筷撞到他的腰,摔到了地上。

“啊——”

淩澤宇趕來時,白言非手裏拿着刀,蘇陽坐在地上,手裏拿着一片碎瓷片,手心滲出了血。

“白言非你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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