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賤啊
蘇楷說着什麽好笑的事情,白言非正好喝着果汁,一不小心就嗆到了,果汁從嘴角溢出來,滴在衣服上,蘇楷眼疾手快地扯了紙巾擦着白言非的脖子。
“你出來見朋友就是這樣見的?”
熟悉的聲音傳到耳朵裏,白言非連忙推開蘇楷。
“嗨,好久不見啊澤宇。”蘇楷大大方方地跟淩澤宇打了個招呼。
“是你?”淩澤宇眯起眼睛,“蘇家的廢物。”
蘇楷聳聳肩,白言非還在狼狽地擦着衣服,聽到兩人的對話,他怔住了。
“你們……認識?”
“他是小陽的堂哥。”淩澤宇盯着白言非的胸口看,那裏潤濕了一小片,他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白言非捂着胸口不讓他碰的場景。
注意到淩澤宇的視線,白言非捂着胸口濕潤的地方:“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逃也似的跑了。
“你怎麽突然來了?你不是不喜歡他嗎?怎麽,他那麽愛你你還怕他給你戴綠帽?”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淩澤宇鷹隼般的深邃眼眸盯着蘇楷,“白言非是你動不得的人。”
“動不動,是我的事情,我是他的好朋友,倒是你,你把他當什麽了?”
“一個破鞋,你也要?”淩澤宇嗤笑一聲,坐在了白言非旁邊的座位,“蘇家有你這種廢物,真是羞恥。”
“小言喜歡吃重口味的東西,但是他胃不好,每次吃完都會吐。哦對了,他還特別喜歡吃水果,能把水果當正餐吃。他喜歡穿花裏花哨的衣服……”
“夠了,跟我沒關系。”
“我只是想說,我比你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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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樣?他愛我。”淩澤宇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态睥睨着蘇楷,“倒是你,能有幾個掏心掏肺的喜歡你?”
蘇楷沉默着看淩澤宇,這時候白言非也回來了。
“宇哥你怎麽突然來了?我……”
淩澤宇勾起嘴角,他猛地扣着白言非的後頸脖子。白言非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倒在淩澤宇懷裏了,還沒反應過來時,嘴唇就已經被噙住,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淩澤宇斜睨着蘇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白言非此時已經把蘇楷抛在了腦後,他摟着淩澤宇的脖子,青澀地回應着淩澤宇。
一吻結束,白言非窩在淩澤宇懷裏氣喘籲籲,小臉也是紅撲撲的。他似是想到了什麽,連忙看了一眼對面,蘇楷已經不見了。
“學長呢?”
“剛剛走了。”
淩澤宇把白言非放下來,期間白言非還因為腿軟沒站穩又摔倒在淩澤宇懷裏。
白言非貪戀着淩澤宇的懷抱,他不舍得放開。淩澤宇偏頭看到一邊的花,他推開白言非。
“這花……”
“丢了。”
白言非看着淩澤宇明顯不開心的臉,拿着花丢在了垃圾桶裏。
下次再請蘇楷出來吃飯吧,他也沒想到今天淩澤宇會出現,也沒想到……淩澤宇居然會主動親他。
畢竟淩澤宇是一個在床上都不想親他的人,他說他有潔癖,不喜歡接吻,除非是忍不住了。
淩澤宇滿意地看着垃圾桶裏的花。
“下周出差跟我一起,不需要帶東西,那邊我有房子,裏面什麽都有。”淩澤宇舔了舔嘴唇,不得不承認,白言非會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床伴,聽話又溫順,還愛他到骨子裏,他也不用擔心對方會出軌。
白言非這幾天的陰霾因為淩澤宇一個吻就雨過天晴,他也不再去深究為什麽淩澤宇會出現在這裏,這都不重要。
出差那天,蘇陽穿着一身名牌也來了,白言非站在淩澤宇身邊,得意地看着蘇陽。
不管怎麽樣,他現在還是淩澤宇名義上的未婚夫,為了淩氏的名聲,淩澤宇是不會亂來的。
“你居然跟我的廢物表哥認識,真是不可思議。”蘇陽過來親昵地摟着淩澤宇的臂彎,淩澤宇不動聲色地推開了蘇陽。
“先上車吧。”
“淩哥哥,今年給我準備了什麽禮物?”
禮物?白言非驚訝,原來是蘇陽的生日,難怪會帶上蘇陽一起出差。
“你想要什麽?”
“我要你自己猜,我說出來了多沒意思。”
兩人旁若無人地聊着天,把白言非當成了空氣。
到了酒店,淩澤宇把蘇陽交給了白言非。
“你就不用一起去了,我跟程曉過去,這附近記者進不來,你們自己玩就好。”
“我才不要跟他一塊,淩哥哥你帶上我吧,我不會搗亂的。”蘇陽扯着淩澤宇的衣袖撒嬌。
“不行,談生意呢,乖,晚上我回來一起吃飯。”
淩澤宇走了之後,蘇陽也沒有給白言非好臉色。
“我以前還覺得你挺好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嫁給淩哥哥還要去勾搭別人,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賤啊!”
“學長只是我的朋友。”
“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蘇陽指着白言非的鼻子罵了幾句,白言非任由他毫無教養地指着自己謾罵。
“我想宇哥不會喜歡潑婦。”
“你……”蘇陽氣急了,“我就該讓淩哥哥知道你在外面是什麽樣的人!”
白言非擡起下巴:“我現在是他的未婚夫,你算什麽?”
看到蘇陽急的跳腳,白言非心情好了不少。
“把你的平板給我看看。”蘇陽伸手問白言非要平板。
“憑什麽?我不給,裏面有我設計的圖紙,不能給外人看。”
平板裏面不僅有設計圖,還有很多他的小秘密,他自然是不會讓別人知道。
蘇陽豈是一個輕易就放棄的人,他跑到白言非房間裏,翻着白言非的行李箱,行李箱裏面掉出來一盒東西,他好奇地打開了包裝,看起來是什麽之後,他把盒子往白言非身上丢。
“你不要臉!你是不是天天在肖想着淩哥哥的身體,出差都帶這個東西!”
“我們是情侶,做這種事情很奇怪嗎?要不要給你一份?哦對了,你沒有男朋友,這個尺寸估計你也用不上……”
“啊啊啊——你給我閉嘴!”蘇陽不願意再聽,捂着耳朵跑遠了。
白言非把套和潤滑油都放回去,淩澤宇從來都不會主動準備這些,有一次淩澤宇猴急地進去了,疼的他第二天下不來床,從此之後他就長記性了,基本在哪都會做好準備。
雖然淩澤宇從來都不願意戴套,說反正他也不會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