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2#和好老婆,再讓你檢驗檢驗
別允縱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什麽東西啊,你在說啥,酸奶嗎?”
其實他還是有反應過來的,只是不太明白老婆說的是什麽意思。
是他第一時間想到的那個……額,玩意兒嗎?
蘇厭希的臉更加漲紅,害羞得字都像是從牙縫間擠出:“你覺得呢,還能有什麽?”
貴為豪門少夫人的他,慣來是落落大方、有話直言的。他那與生俱來的清冷高傲氣質,不允許他這樣磕磕絆絆、扭扭捏捏地說話——實在太不大氣、太不成樣!
但在相戀七年的丈夫面前,他總會有招架不住,表現出這般害羞躲閃模樣的時候。
“就……你的子子孫孫!”
蘇厭希咬牙切齒,惱羞成怒地彈了一下別允縱的額頭。
“你的子子孫孫,少了很多!”
別允縱懵了,被老婆彈過額頭後才呆呆回神,捂着額頭神情逐漸震驚:“我靠老婆!你說的居然真和我想的是一個意思啊?!”
是蒼天開眼了,他居然能有幸聽清冷美麗的乖老婆大人,主動開口和他讨論這個?
絕了!
“你先回答我問題!”蘇厭希努力地想表現得正經、威嚴,無奈因為臉紅,他已然氣勢全無,“你沒繳納夠的存貨,去哪了?”
別允縱震驚的勁兒過去後,開始覺得哭笑不得。他反問蘇厭希:“為什麽沒繳夠存貨,就一定是到外頭找人了?”
蘇厭希語塞,尚且不懂自己的邏輯哪裏出了錯:“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我不替你解決,你不就得到外頭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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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老婆紅着臉又非要硬氣說話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
別允縱樂得狂笑不止!雖然他很喜歡老婆高高在上的不可觸犯模樣,為此也經常表現得乖巧溫順,配合老婆表演,但偶爾一次占據上位,看老婆害羞臉紅的感覺,也很不錯!
“老婆,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別允縱擦了擦眼角溢出的笑淚,努力正經語氣,“我沒有到外找人,而是自己想辦法了?”
蘇厭希不太理解別允縱的說法:“怎、怎麽自己想辦法?
“自己的時候,要……怎麽想辦法?”
蘇厭希是典型“事業心大于戀愛腦”的類型,他的需求和對情感的需求形成完美正比:兩者都是一樣比例的少。
他那為數不多的念想,在應付別允縱的過程中就能得到解決和滿足;在情感生活之外,蘇厭希往往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不會想起那活兒。
換句話說,蘇厭希從未“自己動手解決過”。因為他壓根兒就——沒這個需要。
所以獨自解決,是蘇厭希從頭到尾都沒考慮過的事:“自己……也會有感覺?”
蘇厭希真真想象不出那個畫面。
“自己的話,當然沒感覺。”別允縱努力憋笑,故意伸手摸老婆的手臂,“但聞着老婆的衣服,不就有感覺了嗎?”
別允縱的手像通着電流,當他隔着輕薄的夏季睡衣,輕拍蘇厭希挺直纖細的背脊時,蘇厭希觸電一般地感到渾身酥麻,不可控地打了個顫抖。
“衣——?!”
蘇厭希漂亮的臉漲紅如西紅柿,他紅着臉又惡狠狠地瞪別允縱,雙手抱胸做出自我防備動作,久久說不出來話。
“你怎麽能拿着我的衣服,幹那樣的事情?你……你居然對着我的衣服都能——???
“變态,不要臉!”
“怎麽變态了?”
別允縱不痛不癢,應答如流之間,還頗有幾分理所當然的痞裏痞氣。
“對老婆的事,能叫變态嗎?我是你老公,我兩的關系有法律承認的!我對你幹什麽事兒不是理所當然啊,這不比到外頭找人要強嗎?
“所以我就說,老婆你真的誤會我啦。”
蘇厭希沒心思管出軌疑雲了,他正處于三觀被震碎後的重構狀态。
自七年前剛認識別允縱時,蘇厭希就知道、就明白這冤家是個精力旺盛——那方面也格外強烈的類型;考慮到這一方面,冷淡的他很努力地幫別允縱解決。可是他都那麽盡職盡責了,卻沒想到……
他居然還——還這麽充沛?以至于用衣服都……!?
“老婆,你原來一直關注着這個嗎?我們好了這麽多年了,坦誠相待深入交流的次數數不勝數,你該不會每次都帶着目的來接近我、引誘我吧?
“合着你上次忽然回家,是來查崗看我情況的?”
別允縱可不傻,将至今以來想不明白的事,和蘇厭希深信不疑的“出軌事件”結合起來後,他立馬明白了老婆的那些“作案動機”。
“那天晚上主動點香薰、提出用手幫忙,也是為了這個?”別允縱擺出委屈臉,唉聲嘆氣,“老婆,我好傷心啊,原來你不是真心實意想和我好的。
“你眼神迷亂地看着我時,腦子裏惦記着的居然不是我,而是你試探的目的到底有沒有達成?”
聽別允縱的語氣,似是已對蘇厭希失望至極,再沒有了相好和繼續過日子的信心。
但與別允縱相戀七年的蘇厭希知道:這冤家就是裝的!
看似可憐巴巴地在控訴他,實際卻是捏餌料放長線,等着釣大魚!
這時候若表現出哪怕一絲的愧疚,那他就完了。他一定會被讨價還價成功的臭狗撲倒,以蹬鼻子上臉的姿态吃得骨頭都不剩!
別允縱根本不是純種的阿拉斯加大犬,而是一頭僞裝成乖巧狗狗的血性狼王。
蘇厭希堅決不上鈎,堅決不接別允縱故作可憐的話茬。
“你的邏輯說不過去。”蘇厭希堅持的觀點,“我和你要好這麽多年了,檢查的結果從未出過錯,為什麽偏偏只有上次是數額不對的?
“你總不可能只自己動手過一次吧?”
別允縱勾了勾嘴角,輕笑:“巧了,還真是只自己動手過一次。”
饑餓狀态下的惡狼,藏不住想獵殺和進食的心思。別允縱那一開始還乖巧圓圓的狗狗眼,在幾輪談話之後變成了犀利且進攻性十足的狼眸。
蘇厭希剛覺察到惡狼眼睛的變化,還未來得及害怕,就已經被撂倒推下上。
那人有力的右手手臂壓制在他的雙肩,摁住他妄圖起身的動作。
“老婆,這句為什麽應該是我問你。”別允縱審問親愛的老婆大人,“為什麽今年重回演藝圈後,就顧不上我了?”
“我……”
身上餓狼散發出的強大壓迫氣場,壓抑得呼吸困難,難受得快喘不過氣。
“是我不好,光顧着忙工作,疏忽了你。”蘇厭希的眼睛往旁邊瞥,躲閃別允縱那可怕的視線,“允縱,我們有話好好說好嗎?爸媽都睡了,我怕他們聽見了會擔心……”
“不會的,他們動靜越大他們越高興。”
別允縱手捏住美人的下巴,将大美人那張好看的臉掰正。
“老婆,用正臉看我。
“就是因為你太忙、太不在乎我了,所以我才可憐得要自己動手……你扪心自問一下,這是不是你的錯?你曾幾何時這樣對過我?
“因為誤會,你上次弄到一半就跑了,還對我發那麽大的火。我被吓得一整晚都沒睡,對那活兒都要有心理陰影了;你犯了這麽大的事兒,你說,你該不該補償我?”
別允縱步步緊逼,勢必要将讨價還價進行到底。
他吃肉的秘訣在于,和老婆索要“補償”時絕不手軟!
“是、是該補償你,但不是現在。”蘇厭希啓用緩兵之計,“明天我該回劇組了,你也該回家,今晚不是個好時機。你讓我賒個賬,回去再補給你好不好?”
蘇厭希好聲好氣,仿佛剛才黑臉審問別允縱的人不是他。
“再說了,我這房裏要什麽什麽沒有的,真要做起來,工具怎麽辦?”
“工具?我包裏就有。”
“你為什麽随身帶那種東西?”蘇厭希捶身上的人,“你果然是有出軌的壞心思!”
“嗯,我當然有壞心思。”別允縱坦率點頭,反手脫掉套頭T恤,“我對你,滿肚子的壞心思。為了我的壞心思能一一得逞,我當然得在包裏随時備好工具。”
別允縱欺身而上,在漂亮老婆的耳邊吹氣。
“既然你對上次抽檢的結果不滿意,那正好——老婆,今晚再讓你檢驗檢驗。
“看看這次的檢測結果,到底合不合格。”
語罷,別允縱張口一咬。這回咬的不再是蘇厭希的唇,而是蘇厭希更敏感的耳。
反駁和拒絕的話未能說出口,蘇厭希情不自禁地表現出顫抖。在黑夜中衆多星星們的注視下,他最終選擇将過多的話語吞下。
“嗯……”
無夢之夜後,蘇厭希睡到了下午一點。
比身體上的酸軟疼痛感更先到來的,是腹部間的饑餓感。與餓狼共舞一夜後,他滴食未進地睡到了現在,體力早已宣告枯竭。
忍着餓感想撐床起身時,肩膀和腰上的酸痛又擊垮了蘇厭希。一個沒撐住,好不容易坐起半個身子的他,又倒在了床上。
“嘶——”
蘇厭希倒吸涼氣,慶幸卧床夠軟,不至于摔着他。但瞬間的失重感,還是讓他有點閃着腰和脖子。
“啊……好痛啊……”
別允縱心有靈犀似地推開房門,看見這一幕後趕緊放下手中的碎肉粥,上前扶老婆起身。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你沒事吧?”昨夜吃飽喝足了,別允縱又恢複成乖巧狗狗的模樣,狗腿子地圍着老婆大人轉,“老婆昨晚累着了吧?快躺下快躺下,我給你喂粥吃昂~”
甜言蜜語昨晚說過了,便宜也都讓這臭狗給占遍了!柔情蜜意之後,蘇厭希怎麽看別允縱怎麽不順眼,見人湊過來,他立馬一腳踹開。
“啊……”這聲抽痛又是蘇厭希發出的,他四肢一使力,渾身上下都跟着疼,“滾!”
皮糙肉厚的別允縱不痛不癢,被踹開後又往老婆身邊湊:“別介啊,我滾了你怕是連床都起不了了。來來來,我扶着你。”
“我下不了床怪誰?怪我自己嗎?”蘇厭希瞪別允縱。
“怪我怪我,都怪我。”別允縱嘿嘿笑,不僅沒有悔改之心,還嘚瑟地在老婆頸間蹭蹭、吸吸,“也怪老婆太漂亮了,讓我碰着了就把持不住。”
蘇厭希嫌棄翻白眼:“叫你離遠點你沒聽見呀?自己沒輕沒重的,借口倒是多。”
話雖這麽說,但別允縱依舊沒離遠點。他扶着好老婆、乖老婆下床洗漱換衣服,借機吃了不少豆腐後,再服侍老婆大人吃午飯。
別允縱那喂食方式,照蘇厭希看來就是不如沒有!黏黏糊糊磨磨蹭蹭的,蘇厭希廢了老大一番功夫,終于将一碗碎肉粥吃完。
別家的下屬們,已經開車到向陽商店門口了,等着接少爺和少夫人回家。吃完午飯剛回了點血的蘇厭希,怕門前的豪車停久了引人矚目,一刻都不敢多停留,吃完午飯趕緊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兒子兒婿要走,蘇家二老自然是百般不舍。但相比其他家長的花樣挽留,蘇爸蘇媽顯得理智許多。
“兒子,回劇組了好好工作啊。這是你沉澱多年後一次嘗試,媽媽相信你一定能取得好成績。”楊紅婧将一大包配好的潤嗓藥材,遞給蘇厭希,“這是媽媽的獨家配方潤嗓茶,你記得多喝。劇組後期配原聲時,可費嗓了。”
別允縱主動替老婆接過,小聲地開腔:“太好了,老婆今天正好嗓子啞!”
蘇厭希聽見了,給了別允縱一個肘擊。
“謝、謝謝媽,”蘇厭希用些微沙啞的聲音應答,“我會好好喝的。你和爸在這兒好好待着,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直接打電話給我說——找我們家的管家也行。”
“哎,我和你爸好着呢,能有什麽要幫忙的?”楊紅婧指了指不善言辭的蘇愛民,笑道。
她特意上前一步,對她的好兒婿叮囑。
“結婚證都還給你們了。以後,希希要是再敢氣急上頭跟你提離婚,你就給丈母娘打電話!丈母娘這兒是你永遠的不凍港,一定會替你出頭說理!”
別允縱好好好地應答着,多情地擁抱了丈母娘一下,好聲撒嬌:“謝謝媽!這回要不是媽替我出氣,我肯定被老婆押到民政局辦手續了!”
蘇厭希對別允縱的撒嬌嗤之以鼻,低聲吐槽:“還不都是因為你‘真’有問題?”
夫夫小兩口和爸媽道完別,上了離開娘家的車。
乘車時,別允縱歪着身子躺老婆腿上,左滾右滾哼唧不斷,各種不舍得與老婆分開:“老婆,我不想回北城,我就想跟着你一塊在劇組裏待!”
“不是我要你回的,是大哥非要召你回去。”蘇厭希擰那冤家的耳朵,愣是将那人的腦袋給提了起來,“大哥似乎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交代?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回去,聽聽大哥有什麽話要跟你說。”
“能有什麽重要事?”別允縱被迫坐直起身,揉揉老婆擰過的耳朵,“別又是喊我參加聯誼會吧?我真的煩了。”
“怎麽,好兄弟辦的私人交際會能參加,家族之間正兒八經開的聯誼會不能參加?”
蘇厭希冷哼,用隔空投送給別允縱投了張備忘錄截圖。
“你記得把定位服務打開,別再動不動玩失蹤了!
“回去後先去找大哥,聽完大哥的交代後,再去做備忘錄上的事。”
別允縱趕緊看手機:“啥事兒?”
“第一件事,也是最最重要的事:你回去再問問你那幾個哥們,打聽清楚你醉酒那晚、參加聚會的都有哪些人?
“如果還能問出其他有用細節,自然再好不過。”
“這件事還沒完吶?”
“沒完。”蘇厭希神情嚴肅,“明明喝得不多,你卻又莫名其妙地喝醉了。結合你對當晚醉酒情況的描述,我懷疑你——”
蘇厭希拉長音調,故意掐了別允縱腰間一下,吓唬臭大狗。
“被人下藥了!”
別允縱條件反射向後一仰,皺眉道:“不能吧?給我下藥有什麽好處啊?”
“好處多了去了。你當你是別家二少爺,但在有心之人眼裏,你是移動的長期飯票。”蘇厭希戳冤家丈夫臉,“能搭上你,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嘿嘿,老婆這話說的。”別允縱嬌羞地圈住老婆的腰。
吵架和好之後,別允縱完美地接受了長期飯票這個稱呼;被蘇厭希喊到時,他甚至還有幾分驕傲跟自豪!
看啊,我是老婆的長期飯票!這麽漂亮、這麽有氣質的老婆,只有我超級豪門別家才養得起噢~
“老婆放心,我只給你一人當飯票!那些胭脂俗粉莺莺燕燕的,我瞎了眼也瞧不上!”
“德行。”蘇厭希丢個白眼。
腰酸腿疼的,他也沒再倔強地推開別允縱,而是心安理得地靠在高大老公懷裏,繼續交代其餘幾件事。
“除了追問畢業聚會的細節外,戚向安你也別忘了調查。”蘇厭希說完又自我感覺不太妥當,補充道,“不用你深入調查,留意一下他的動向就成。再具體的情況,我另找他人詢問清楚的,你別插手了。”
“嗯,好。”別允縱點頭,嘚瑟問老婆,“老婆這是怕我被勾引的意思?”
那副勁兒勁兒的模樣,看得蘇厭希氣不打一處來。蘇厭希狠狠地戳那人鼻尖,摁出一個豬鼻子後,撇嘴松手。
“算是吧。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人肯定沒安好心。”蘇厭希莫名地打了個冷顫,害冷地雙手抱胸,“和你吵架那天的中午——我們不是一塊兒吃飯了嗎?我獨自回酒店時,在電梯裏遇見他了。
“他給我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我也感覺到,他對我是不友善的。”
別允縱急忙抱住老婆,給老婆安全感:“放心,我不會被人勾走的。蘇厭希是我唯一最喜歡、最愛的人,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變。”
“哼,嘴巴倒是甜。”蘇厭希笑笑,給自家狗子揉揉臉。
這次的矛盾之後,蘇厭希已經确認了別允縱的心意,知道了臭狗自始至終都忠心耿耿,從未與他人有過私情。
他後背上密密麻麻又深淺不一的吻痕,是他與別允縱和好如初的見證。在昨晚別允縱瘋狂的索取和占有之後,蘇厭希想,他應當是成功擊敗了七年之癢?
“老公,我們這……算是和好了吧?”
“當然。”別允縱趁機親老婆一口,“老婆,你這麽好、這麽優秀還這麽漂亮,我怎麽舍得不跟你和好?
“我想要聽你說一句愛我、還愛我而已。而昨天晚上——”
別允縱靠到蘇厭希耳邊。
“我已經聽得足夠啦!”
“聽夠了?那下次不說了。”蘇厭希故意賭氣,挑別允縱話裏的刺兒,“在你心中,‘漂亮’跟‘好’、‘優秀’一樣,是可以并列的詞嗎?”
“為什麽不是?”別允縱毫無顧忌地答,“我老婆身上有的品質,我就都喜歡!”
他說的并沒有邏輯上的錯——因為老婆就是好、就是優秀、就是漂亮嘛!既然美好的品質老婆都有,那為什麽不可以放到一塊說呢?
可在敏感細心的蘇厭希聽來,別允縱這番話,越聽越有“我更看重你的美貌,我不在乎你有其他美好品質”的意思。
他有些不高興,心想果然這冤家是食色本性啊,居然把“漂亮”放在了“優秀”之後,當成了整段話中的重點詞?
他沒把這份不快表現出來,而是故意掩蓋般地,回親了一口冤家老公。
“老公,別忘記我叮囑你的事情。”
“嗯,一定記得!”矛盾之後,別允縱放松了警惕,全然沒意識到老婆情緒上的微妙不對勁,當心大膽地将老婆抱到懷裏,“等我解決完老哥那邊的事情,我立馬到劇組找你!”
傍晚時分,蘇厭希回到劇組所在的廣城花園酒店。
周桐聽聞蘇厭希回劇組的消息,下樓查看自家藝人的情況。見着蘇厭希,她第一反應是詢問藝人的情感矛盾:“咋的,你們那婚姻危機解決了嗎?”
前一秒提問,後一秒就看到了蘇厭希後頸上交疊的兩個深紅色吻痕。
周桐急忙回收問題:“沒事了,當我沒說。瞧你這脖子被啃的,我估計是完美解決了。”
“是啊。”
蘇厭希不好意思地捋衣領,擋了擋後頸。
“那家夥是阿拉斯加轉世,咬起人來可疼了。被那冤家蹬鼻子上臉時,我就別想着要好過。”
“沒辦法,誰叫你是他老婆呢?瞧他對你那股黏糊勁兒,不啃你還能啃誰?”周桐看八卦似地攤手聳肩,“這就對了嘛,老夫老夫之間啥問題不能解決?廳堂上談不攏的,就到卧房裏解決!幹嘛非得要鬧離婚呢?”
林曉海正在泡夫人拿回來的潤嗓茶,弱弱擡頭問了句:“少夫人,你和少爺間的出軌疑雲解釋清楚了嗎?”
周桐還不知道縱希的矛盾是由出軌疑雲引起的,愣神道:“什、什麽謎題?”
“嗯,差不多解釋清了。”蘇厭希顧不上解釋,光是回答林曉海的話,“但……也不算完全清楚了。”
“什麽意思?”林曉海和周桐異口同聲。
“我之前的思路很可能是錯的。與其說我之前在懷疑允縱出軌,倒不如說……有個躲在暗處的人,一直在想辦法使計策,用盡一切可能,讓我懷疑允縱出軌。”
蘇厭希倒了杯潤嗓茶在沙發上坐下,吹着茶面上飄飄的熱氣,眼睛裏投射出冰冷無情的光。
“簡而言之,有人試圖拆散我和允縱。”
作者有話要說:
蘇蘇:這算是戰勝七年之癢了吧?
還是蘇蘇:這好色之徒,果然還是更看重我的臉!
嘿嘿嘿,七年之癢還沒癢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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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了,作者想沖一沖榜單,今天開始努力日六更新!
因為還要捉蟲什麽的,可能會經常趕不上18點更新qwq
零點之前一定會更滴~(只要定時器不出錯嗚嗚)如果有延遲,還望家人們諒解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