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老公七年信任牢不可破

“……成卓真是嗑藥了吧?到底你們還是工作同事,他怎麽有能耐說這麽惡心人的話!?”

回酒店的路上,周桐罵咧咧了一路。回到酒店後,她還是覺得不解氣,将姓成的反複鞭屍。

蘇厭希的精神狀況不太好,可能是被失眠熬累的,也可能是被成卓剛才惡心而不自知的普男言論氣的。

他走起路來輕輕飄飄,周桐看了都忍不住攙扶他:“天知道呢。他到底是本性如此,還是受了人挑唆?”

“感覺是二者皆有。我在娛樂圈這麽多年了,真沒見過這麽又菜又愛裝的。自作主張發CP通稿就算了,他居然覺得和我們炒CP,是他大發慈悲給我們帶了熱度,我們占他的便宜?

“要不是考慮到他是男二,成天低頭不見擡頭見的——戲份多也不好删減,我指定該撕破他的臉,把他整死!”

蘇厭希有氣無力地應了聲“嗯”,指了指近在眼前的房門:“姐我到了,你送到這兒就好。你也該累了,回去休息吧。”

周桐憂心忡忡:“你确定?林曉海人呢,平時步步緊跟的,這會兒怎麽不出來照顧你了?”

“是我沒喊他出來。十點多了,他也該洗澡休整了。”蘇厭希藏不住滿臉疲憊,話語間沒有了一貫的精氣神,“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回回血。”

“被姓成的氣着身體了?”

“一半一半吧。”蘇厭希腳步沉重,在房門前停下,倚靠着門框喘氣,“太累了,不知是什麽原因所致的。姐你不必擔心,我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就能好。”

周桐憂心得眉頭緊縮,雖想繼續關心藝人的情況,但還是尊重藝人的選擇。

“行,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回去趕緊洗澡刷牙,好好睡一覺。有什麽緊急情況,第一時間給我或你那小男助打電話,知道了嗎?”

蘇厭希點點頭,目送周桐在酒店廊道上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盡頭。

長長的走廊上空無一人,安靜得像世界都只剩下了蘇厭希自己。蘇厭希沒急着回房,對着空蕩的廊道,派遣着自己的疲憊情緒。

作為精明能幹,又自立自強的別家少夫人,蘇厭希常有身心俱疲的時候。一方面,他的疲憊來源于生活的壓力,他既然想要樣樣争先,就注定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揮灑更多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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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學校時,他人只看得到他優異的學業成績,知道他光鮮亮麗的“北戲第一”稱號,卻看不到他通宵排練、熬夜背詞,反反複複地對着練習室的大鏡子,一遍又一遍地摳着月評情景劇的細節。

另一方面,蘇厭希的疲憊來自于心理方面。他不僅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還要承受更大的壓力;為了所謂的“體面”,為了保持別家少夫人的端莊大氣,他甚至不能将這些壓力表現出來,只能自我消化之後,再永遠對外展現出親和大方的模樣。

這是他為什麽不叫林曉海過來服侍他的原因,也是他禮貌要請周桐先走的理由。

林曉海眼裏,少夫人是無堅不摧、百毒不侵的少夫人;周桐眼裏,蘇厭希是優秀且資歷過人的完美藝人。在他們看來,蘇厭希很好,很完美。蘇厭希不想展現出自己柔弱不堪的一面,破壞他們對自己的完美印象。

唯一能讓他卸下僞裝的,除了親生父母之外,只有……

只有那個人。

思緒飄忽得越來越遠了,蘇厭希将心神拉回,自認為回了一點兒血後,他才用房卡刷開了房門。

只有那個人能讓他卸下僞裝,安心地“做自己”。但那個冤家不知又在哪偷雞摸狗呢,今晚別說電話了,連微信都沒給他發一條!指望那人是沒譜的,還不如他自己排遣不安情緒。

蘇厭希神智恍惚,反手将房門關上後,還找了一會兒才找到卡槽的位置,插上卡通電。

房間內的燈火漸變式亮起,變亮後的房間顯得分外空曠,給蘇厭希又增添了幾分孤獨無助感。他在玄關處的板凳上坐下換鞋,剛伸手解了個鞋帶,身子就機敏地打了個顫。

他,他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別允縱之前說,他能聞得出老婆的味道時,蘇厭希還不相信,以為臭狗在說玩笑話。直到這刻蘇厭希才驚覺,別允縱說的是真的,親密戀人之間确實可以聞出來味道!

又或是說,能感覺出來氣息!

“允縱……?”懷抱着期待的心情,蘇厭希試探地朝卧室方向呼喚,“老公,你是不是已經過來了?”

和大狗狗的敏銳嗅覺相比,他的感覺似乎沒那麽準确。屏住呼吸等待了一會兒後,卧室裏依舊沒傳出什麽動靜;蘇厭希有些自我懷疑,心想是不是自己的感覺出錯了?

他有點失望,怨念地喊最後一聲:“老——”

尾音未落,卧室裏傳出一句調皮的回應:“老婆~”

下一秒,那在卧室裏不知藏了多久的冤家,終于舍得從黑暗中出來,笑得春光燦爛。

“老婆,怎麽這回被你發現了?以前躲在你房間裏吓你時,我總會得逞的。”別允縱親昵地張開雙臂,走上前和老婆要抱抱,“獎勵你頭一回識破我的‘詭計’,來,香一個!”

臭狗一如既往地笑得帥氣可愛,比陰霧天裏的第一縷陽光更溫暖人心。蘇厭希本想嬌嗔地罵一句“你怎麽才來”,卻不料張口就鼻子一酸、眼睛一紅——哭了出來!

“你、你怎麽才來?”

洶湧的眼淚根本不給蘇厭希緩沖的機會,說話的同時,鬥大的淚珠從他眼眶裏滾了出來,他不得已擡手去擦拭臉頰。

“我……”

別允縱差點沒讓老婆給吓壞!他本還想着找空問一下老婆照片的事兒的,老婆一哭可好了,他直接把照片忘到了天涯海角。

他圈住漂亮乖老婆的腰,柔聲道歉加安慰:“對不起老婆,臭老哥給我找了點事幹,所以我就……”

別允縱猶豫了一下,将謝家大小姐的事糊弄了過去。

蘇厭希不是氣別允縱的姍姍來遲,眼淚爆發是近期積攢了太多壓力所致。本來可以好聲好氣說話的,眼淚一掉下來後,他就開始覺得丢臉,支支吾吾地組織不成語言。

“不是……不是因為氣你才這樣的,是近期實在……”

“壓力太大了?”心有靈犀一點通,別允縱替蘇厭希說完了話,“壓力太大就休息,拍戲拍得累了就不拍。咱家又不是沒有供你游手好閑的條件,幹啥非得累着自己呢?”

別允縱雙臂使力,将身材纖細的老婆大人攔腰抱起。

“不行。戲該拍的還是要拍,不拍戲我用什麽橫掃一地雞毛,證明自己的實力?”蘇厭希甩着腿,要別允縱松開,“沒事了,剛才的一瞬間太崩不住。你快放我下來吧,我鞋都還沒脫。”

別允縱偏不放手,将蘇厭希抱到卧室的床上放下後,又單跪下身,親手為蘇厭希脫鞋。

“想哭就哭呗。你以為我不了解你什麽性子嗎?”

錦衣玉食、不善拿捏輕重的別少爺,竟然表現出了少見的溫柔細心!他輕輕地解開、松開鞋帶,将蘇厭希的鞋子取下。

“肯定是受了委屈,又顧忌着你所謂的‘體面’,不好在他人面前表現跟發洩。

“積攢了一堆不開心,想回房間自己消化,又沒想到自己根本消化不完。最後要麽徹夜失眠,要麽一連好幾天沒胃口吃飯。”

別允縱彎着腰、低着頭,直到說完話擡起頭看蘇厭希時,蘇厭希才發覺冤家老公臉上,是難得一見的正經認真。

“看你那黑眼圈,都熬成什麽樣了?”

蘇厭希被說得語塞,小聲嘀咕道:“長黑眼圈了,你是不是就要嫌棄我不漂亮了?”

“放屁,我老婆就算長黑眼圈了,那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熊貓眼!”別允縱将老婆的鞋子丢到一旁,自己在床邊坐下,“你先說,你多久沒睡了?這何叔真是的,說好的替我照顧你,怎麽還壓榨睡眠時間呢?”

“不是何導的問題,是……”蘇厭希不知如何解釋今晚的談話,索性擺手,“算了,我會解決的,你就別問了。”

別允縱啧聲,圈住老婆的腰撒嬌地搖了搖:“說嘛!哎,怎麽在我面前你也要逞強?

“你在別人面前是端方有氣質的豪門少夫人,但你在我面前時,你就只是我老婆。我老婆被人欺負哭了,我還不能替老婆出氣嗎

別允縱不假思索說出口的話,簡直是每個字都戳到了蘇厭希的心口軟肉上。

蘇厭希總算明白了,為什麽相處七年以來,他總不能識破別允縱故意躲藏起來的驚喜,卻偏偏在今晚,他成功感受到了別允縱的氣息。

因為剛才的他特別脆弱,特別特別需要別允縱。在殷切的期盼下,他對別允縱的感知雷達啓動到了最高級別。

他像個遭受急性痛症的患者,迫切地尋求着止痛藥物。而別允縱,就是他的撲熱息痛和阿司匹林。

蘇厭希倏然有了無盡能量。他打起精神,笑着喊了一聲別允縱:“老公。”

別允縱诶了一聲,好奇地将腦袋湊到他面前。

他借機捧住別允縱的臉,伸長脖子親了過去。

“愛你。”

甜甜的親吻,很治愈。

當晚,蘇厭希睡了近一周以來最好、最安穩的一個覺。第二天醒來,他已滿血複活,又是那個頭腦精明,擅長以美貌殺人的蘇厭希!

他起身伸了個懶腰,循着電視聲音來到客廳,精準逮捕一只正在進食的大狗。

“十一點了,這吃的是早餐呀、還是午餐?”蘇厭希從後圈住別允縱的脖子,親昵地往那人臉上一親。

“早午餐啊。我也起晚了,沒趕上早餐供應時間;想等你一起吃午餐吧,我又實在時餓。”別允縱親親老婆的漂亮美手,放下刀叉擡頭,嘿嘿傻笑,“老婆你真漂亮!你怎麽一睡醒不洗臉都漂亮?”

別允縱又圈抱住蘇厭希的細腰,暗搓搓地将美人往腿上帶。

蘇厭希一般是不會坐別允縱大腿的——太不體面,也太不成體統了。但房間裏又沒其他人在,何必在乎什麽體面不體面、體統不體統的呢?

“這是誇我啊,還是內涵我沒洗漱?”蘇厭希翹着腿,在別允縱腿上側坐下,“中午想吃什麽?”

他順勢拿起叉子,給別允縱喂了一塊兒切好的吐司。

就是拿叉子時,他注意到餐桌上有一個拆開的牛皮紙色信封?好奇驅使之下,他拿起來查看。

“這是什麽?”蘇厭希随手一抽,裏面的照片就全掉了出來,散落滿地。

他看着一張又一張他和成卓的抓拍照片,吓得趕緊起身。

“怎麽會有這麽多……?”

他是絕對清白、絕對沒有一心二用之想的!但這些圖片都抓拍得極好,愣是将他和成卓的日常同事相處,給拍出了暧昧朦胧的CP感。他怕別允縱不知情,因為這些照片而誤會他!

“老公,哪來的這些東西?”蘇厭希表情慌張,拿着照片反問別允縱,“你……沒有相信這些吧?”

慌張完,他又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不該這樣表現?越是慌張無措,越像是他作案心虛,害怕東窗事發似的。

而且,是他的錯覺嗎?他感覺別允縱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剛才還明朗活力的狗狗笑臉,怎麽說垮就垮了?

“老、老公?”蘇厭希百口莫辯,着急得想打轉,“這些照片都是抓拍——是假的!和我合影這男的是劇組裏的男二,我和他對手戲很多,所以日常之間的相處也——”

“別說了。”別允縱陰沉着聲,打斷蘇厭希的話,“有什麽要說的,你一會兒再……”

別允縱鮮少用如此沉悶無情的語氣,對蘇厭希說話。因此蘇厭希的第一反應是自家狗子生氣了,得趕緊哄哄!

可別允縱的黑臉愈發愈顯得漲紅,蘇厭希看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在指喉嚨?

喉嚨?……水?

蘇厭希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急忙倒了杯水過來,給那貨拍背喂水。

“吃慢一些能影響你投胎呀?這麽大口粗魯的,倒真不怕被噎死!”

就着水咽下卡在喉裏的食物後,別允縱終于呼吸舒緩了,小喘着氣喝水,理所當然道:“是你給我喂這麽大口的!

“老婆喂到嘴裏的食物,當然要一口氣吃下!”

“噎死你最好。”蘇厭希無語地給臭狗擦嘴,“說什麽你都有理!”

“我就是有理啊,怎麽了?”別允縱怪嘚瑟,又把乖老婆抱到腿上坐,“誰讓我有老婆呢。有老婆的男人,就是像塊寶!”

“我才不把你當寶呢。瞧你那黏糊勁兒,膩死我了。”蘇厭希故作嫌棄,實際心裏是松了口氣。

看別允縱的反應,是根本沒把照片當一回事兒吧?

“照片哪來的?”

“昨晚回你房間時,在玄關處撿的。我估計是誰從門縫裏塞進來的。”漂亮老婆在懷,別允縱那叫一個輕松惬意,語氣悠然得像在說別人的事,“裏面還有張條子的,你沒見着嗎?”

蘇厭希在信封底部,找着了被壓扁的小條子。條子上寫着:[和上次約定好的那樣,轉五萬塊。]

蘇厭希皺眉:“和誰約定好?到底是誰弄進來的照片啊,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看文字內容猜測,像是對方手上有你的把柄,故而用把柄威脅你打錢。”別允縱昨天已經将照片和字條都仔細看過了,“顯然,威脅的把柄就是這些照片。”

“你還挺能腦補的?”蘇厭希試探狗狗,“你……沒相信這些鬼東西吧?”

別允縱哈地笑了一聲,讨好地又在老婆懷裏蹭蹭:“開玩笑,我會信這種東西?呸,傻子才他媽地信!

“這男的還沒我三分之一帥呢,我老婆憑什麽看上他?”

蘇厭希哭笑不得:“你判定真假的依據,就是這個?”

“還不夠嗎?我老婆能看上我,說明品味是妥妥的超一流水平!這男的我又不是沒見過真人,一沒我高、二沒我帥的,三肯定還不如我有錢見多識廣。我老婆要是能看上他,那就是審美開了大倒車——至少倒退一百年!”

蘇厭希聽得樂呵,既覺得自家狗子嘚瑟欠打,又覺得丈夫歪理得不失幾分可愛。

還能開玩笑,說明別允縱對他的信任真的牢不可破。但凡有幾分猜疑和不信,別允縱都不能語氣輕快地說出這麽些話。

“說着說着,你又誇上自己了?”

捏捏狗子的臉,再補個輕吻,蘇厭希撐着桌起身。

“你吃吧,我先刷牙洗臉。一會兒叫桐姐和小海過來,我們一起商量點事兒。”

縱希二人動作迅速,一個快快吃完早午飯,一個快快洗漱完。等周桐和林曉海都到齊後,蘇厭希将現有的情報,從頭到尾地捋順了一次。

別允縱知道了成卓昨晚對蘇厭希說的惡心話後,氣得快原地爆炸。要不是林曉海攔着、蘇厭希摁着,他恐怕會直沖到成卓的房間,對那惡心普男進行狠狠一個制裁!

“我靠,太不要臉了吧?”別允縱砰砰垂桌,用可憐桌子發洩怒氣,“怎麽會有這麽自作多情還臭不要臉的男的?

“老婆你怎麽才潑了一杯果汁呢,你就該往他臉上潑開水!”

“冷靜一些,我現在越想越覺得成卓昨晚不對勁。”周桐托腮做沉思狀,“排除嗑藥這一可能,再免去本性自大這一解釋,我覺得他昨晚多少是受人挑唆了。”

林曉海挨個倒茶,不解道:“有什麽意義呢?姓成的除了會惡心少夫人之外,還能幹啥?”

蘇厭希冷笑一聲:“大概是有——拖延劇組進度的意義?”

蘇厭希昨晚和成卓談話時,一直顧忌的是這個;回酒店見着冤家老公前的彷徨無助時間裏,不斷算計琢磨的,也是這個。

因為向明越,《紅花》劇組的進度已經比原計劃慢了一個多星期。站在劇組的立場上,是真的再承受不起一次演員爆雷,被迫擱置拍攝進度了。

“說得再直白一些,挑唆成卓最大的意義,就在于惡心我。我不是不能像對待向明越那樣,利用輿論将成卓擊倒,我是為了劇情的拍攝進度着想,不得不忍氣吞聲。

“對方輕而易舉地拿捏住了我的心态,因而找到了戲份僅次于我、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被換的男二號——成卓。”

“我也想過這一點。對方能将你的心思拿捏得這麽準确,可見他對你真的非常非常了解。

“可問題又在于,‘對方’到底是誰?誰跟你有這麽大的仇這麽大的怨,隔十天差半個月的,總得給你弄出點事情來?”

蘇厭希頭疼地揉着眉心:“戚向安?

“我懷疑塞進我房裏的照片,也是他準備的。只是我們無憑無據,不能輕易斷定是他。”

“啧,這個戚向安。”周桐同樣頭疼,“什麽事情都能套上他,但偏偏他又置身事外,和我們的接觸少得可憐。

“曾用名的事還未得到解釋,向明越事件的幕後主使人也還沒找到,現在又多了一個成卓?如果以上事件都與戚向安有關,那這個人真是狡猾得比狐貍還可恨。”

別允縱百無聊賴地聽着,聽到一半開始把玩起老婆空閑的那只左手來。

老婆的手好漂亮啊!白白的、嫩嫩的,還滑不溜秋。老婆喜歡時不時地抹護手霜,一雙美手又纖長又香香,讓別允縱愛不釋手。

別允縱活像只求撫摸的阿拉斯加大狗,先用手摸摸,再用臉蹭蹭。蹭完了接着用嘴唇摩挲手背,心裏琢磨着要以怎樣的姿勢吃老婆的手指,才不會被老婆惱羞成怒地摁住一頓打?

就在桌上的三個人分兩撥地各說各話、各忙各活時,一直安靜待命的林曉海,突然發出一聲頓悟的尖叫。

“少爺、夫人、經紀人,我好像明白了!”林曉海激動地拍桌,“我明白對方設計這一切的動機了!”

“你明白什麽了?”蘇厭希疑惑看小男助,“你想明白幕後主使人了?”

“是戚向安,不會錯!”林曉海堅定地點頭,伸手一指別允縱,“戚向安現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拆散你們——讓少爺出軌!”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以怎樣的姿勢吃老婆的手指,才不會被老婆惱羞成怒地摁住一頓打?

蘇蘇:什麽樣的姿勢,都會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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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能日萬,嗚~捂臉逃跑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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