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娛樂

“喂,lancer還可以和屍體做/愛麽?”清次斜靠在自家騎士胸前,手裏抓着一串新鮮的葡萄,正對着他的葡萄粒上神樂的影像清晰可見,如果有人能靠近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顆圓潤飽滿的葡萄裏面,一只翠綠色的蟲子蜷縮在內部,渾身散發着詭異的熒光。

“那個女人和艾因茲貝倫家用煉金術制作出的人偶差不多,是憑借某種高等級魔術在維持活動,和真正的屍體還是有本質區別的。冬之城堡的魔術師們早就能完美解決皮膚的溫度和觸感了,總體來說和真正的人類沒什麽區別。”作為曾經通過影之國魔女考驗的騎士,lancer獲取了凱爾特的盧恩符文,在魔術上的見識和造詣也不是一般槍兵職業的從者能相比的。因此,對主人的問題,他十分自信的給出了答案。

“這也是酷愛網絡的騎士無意間收集到的情報麽?對冬之城的艾因茲貝倫家族這麽關注,看來你對聖杯戰争還是極為在意啊。”清次偏頭斜了lancer一眼,眼角眉梢的愉悅壓都壓不住。

“就算你對冬木出現的殘次品不感興趣,我也不能給不起。身為騎士,我希望這一次能給你更多,不管現在的你是否需要,所有的一切我都會準備好。”lancer垂着頭,聲音有些低,穿越千百年的悲慘結局依舊橫亘在兩人中間,随着兩人的貼近愈發清晰。

清次聽到這樣的誓言不但不開心,反而滿臉怒火的把手心的葡萄用力擲到騎士臉上:“庫-丘林,我告訴你,從前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不需要有什麽愧疚補償的想法,你難道直到現在還會天真的以為當時在影之國我接近你沒有別的目的?”

“不管有什麽目的,當時在陰影之國是你救了我,而且最後還因我而死。這份恩情,我将銘記終生并刻入靈魂。幾千年後,沒有功勳可以傳世的你再度蘇醒,我的一切都将供你驅使,這個約定我從未忘記。”身着藍色皮甲的騎士并沒有躲避主人投擲過來的葡萄,飽滿的果汁淋濕了騎士的半身,即便如此身姿挺拔的騎士也未見半分狼狽,恰到好處覆蓋在庫-丘林身上的肌肉反倒因此越發明顯起來。

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讓清次忍不住口幹舌燥起來。突如其來的欲/望很快沖散了舊事重提的怒火。他嘴角一勾,笑着吐出挑逗的話語:“我什麽都不需要,只要有你這具千錘百煉的精鋼之軀,就能忘記所有苦楚和災厄。現在,立刻、馬上脫掉身上礙眼的盔甲,我要鞭笞你、踐踏你、捆綁你!這一切是如此美妙,那個虛僞的聖杯與此相比簡直一文不值。”

Lancer敏銳的注意到清次言語裏不合常理的激昂和亢奮,卻什麽也沒多問,依舊順從的卸下了身上所有的遮蔽和武裝。

“我等不及召喚蟲床了,你就躺在地上吧。”清次的側臉上詭異的蟲紋若隐若現,連帶着他周身的魔力波動也開始動蕩起來。Lancer剛剛躺倒在布滿碎石的小道上,清次就迫不及待的邁開腳步站到了lancer身上。

騎士強健的胸肌輕松的支撐起清次纖細而中空的骨架。重逾千斤的踩踏已經重重落下,特地用魔術強化過力量的少年,狠狠踩跺着騎士仰面躺倒的身體。清晰可見的凹陷一次次出現,又因為騎士身體的強悍而消失。

即便是如此激烈的動作,卻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很顯然,亢奮的魔術師已經提前布下隔絕五感的結界。少年的手心再度出現翠色的藤鞭,鞭打卻遲遲沒有在騎士身上留下痕跡。因為這些從異界召喚而來的荊棘已經被束縛在庫-丘林的手腳和腰間。

使用魔術的律令自動纏緊的荊棘很快在騎士身上勒出血跡,流淌的獻血又反過來加強了少年的魔術。簡單的束縛術就這樣形成了一個令人窒息的可怕循環,騎士剛毅的側臉上逐漸浮現出痛苦的神色來,淋漓的熱汗和血水混在一處,難以分辨。

間桐清次明秀的五官被笑意浸染,他蜷縮着腿腳坐到lancer胸膛上,用一個極其滑稽的姿态伸出舌頭舔舐着騎士身體各處滲透出的血水,各種各樣讓人毛骨悚然的怪異爬蟲從清次的指尖漏出,緩慢而殘忍的包覆了騎士精悍的身軀。

在人為營造的靜谧裏,隔着厚厚的蟲群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卻依舊各自歡喜。

名為間桐的魔術師家系,血脈裏永遠都湧動着扭曲的因子。他們嗜血偏執,審美觀邪異,卻固執的憑借聖杯戰争禦始三家的身份,無可置疑的屹立在魔術師世界的最頂端。每個繼承了間桐家族秘傳的魔術師都在努力将這樣的詭異和殘忍公諸于衆。

可惜的是,聖杯戰争出現至今,輾轉數百年的時間裏,間桐家族的棋子呼喚出的從者都不算強力。大多都遺憾的在戰鬥序盤就無奈落敗。即便是一直處心積慮隐藏在幕後長達百年的間桐髒硯對此也束手無策,直到幾年前間桐清次帶着自己的騎士強勢清剿了分家的叛徒,間桐的血脈才重新出現了占據聖杯的曙光。與曙光一同出現的還有這個性格孤僻的少年毫不掩飾的嗜血、陰暗、扭曲。種種病态的行為在他的活動軌跡裏層出不窮,多年過去了,卻依舊沒能出現什麽正義的夥伴,來制裁和提醒他。

這樣的病态在進入異世界之後,變本加厲的以更為殘忍和血腥的圖景展現出來。身處日常世界的人類,卻已經無緣得見了。

從者的傷痛和失血最終會由主人流失的魔力來補足,哪怕庫-丘林繼承神性的身體完全能抵抗和承受這種程度的折磨,立足于聖杯的法則也永久而嚴苛的約束着世界內側的一切。英靈們外側的根源再強大,也無力對抗支撐整個世界最根本的法則。

随着時間的推移,清次逐漸變得虛弱無力。即使他俊秀的五官上凜然的邪氣絲毫未曾收斂,指尖上魔術的痕跡也開始微弱起來。在真正取得聖杯之前,這樣的揮霍魔力的奢侈娛樂終究只能無疾而終。在陷入昏迷前的一個瞬間,間桐清次突然對冬木地界那座虛僞的聖杯前所未有的渴求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主線都發生在fate zero

間桐清次的隐藏身份是本文最大的伏筆,也是桔子想寫這篇文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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