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022[二合一] 小汽車VS倆發圈……
另一邊, 媽媽們好不容易在村裏忙完，有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于絮對于果果小朋友單獨做任務很不放心，特意找節目組了解那邊的狀況, 并随手打開直播間, 其他媽媽們也都圍了上來。
“果果吃了炒酸奶？”于絮眉頭緊蹙，眼底擔憂更濃, 但随後見到葉楚楚讓她把炒酸奶分給了其他人，又長長的松了口氣, “果果腸胃不是很好, 在家都不許她吃冰淇淋的, 沒想到楚楚才七歲多就知道照顧妹妹。”
也是, 家裏有弟弟妹妹的小朋友，做事總會更加周全一些。
林唯唯笑道：“是啊, 楚楚就跟小大人似的，根本不像小朋友，而且她連小偷都能放倒, 多有安全感？有她在你就放心吧。”
“是啊，于姐, 楚楚和之衡都很懂事, 他們會幫着照顧果果的。”連雙玉也說道。
聶瑤看到自家寶貝女兒在太陽底下暴曬, 小臉都快曬傷了, 可葉楚楚卻帶着于果果吃炒酸奶, 根本沒管擺攤的三個小朋友, 頓時有些不滿：
“楚楚也真是的, 連自己親弟弟都不管，就這樣曬着？自己倒是輕巧，找了個好地方吃零食聽曲兒, 這姐姐做的也太不合格。”
其他三人朝她看來，聶瑤接觸到林唯唯的目光，越發的有恃無恐：“季太太，小孩子的皮膚最是嬌嫩，你們家季淮也曬了那麽久，萬一曬傷可就麻煩了……”
“聶老師，外面太陽沒那麽大，小孩子多曬曬太陽對身體好，我們家季淮就是皮小子，能這麽聽話我也沒想到，這還是多虧了楚楚厲害，”林唯唯沒忍住贊嘆道，“季淮在家可從沒主動做過作業。”
說到這兒，于絮也跟着笑了：“我們家果果也是，寫作業要哄好久，也不知道之衡小朋友到底是怎麽教的，又聰明又懂事。”
林唯唯和于絮相談甚歡，完全顧不上聶瑤的挑撥，連雙玉涼涼的掃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聶姐，您臉色怎麽這樣難看？別是中暑了吧？快坐下。”
現在才剛進五月份，陽光雖熱烈，可中暑、曬傷純屬無稽之談，聶瑤恨恨的瞪她一眼，臉色越發難看。
連雙玉默不作聲的收回視線，她只是一個不出名的十八線，但背靠葉遠明這棵大樹，倒也犯不上巴結讨好聶瑤，說到底，聶瑤也只是一個上位成功的小三。
“她怎麽能給晴雪化妝！”聶瑤突然尖叫起來，“化妝品對小朋友的皮膚有多少傷害，她怎麽可以給晴雪用，導演，導演呢？！”
聶瑤突然這樣大的反應讓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吃了一驚，連忙上來安撫，有個跟拍的女編導說：“聶老師，您別這麽擔心，我覺得楚楚用的化妝品肯定不差，沒那麽多傷害，畢竟她自己還用呢……”
“你知道什麽！”聶瑤一把推開她，精致的臉上劃過絲絲猙獰，“我們晴雪以後可是要出道的，她都準備拍電視劇了，一點兒損傷都不能有，我看葉楚楚根本沒安好心，就是想毀了我們晴雪！”
連雙玉氣極而笑：“聶老師，就您女兒的臉蛋是寶貝？我們家楚楚有什麽好毀掉她的，化妝品楚楚也用了，其他小朋友也都用了，怎麽就你意見大。而且你給我看清楚了，是你女兒拉着楚楚要求的，跟我們楚楚有什麽關系？”
她本沒有跟聶瑤結仇的打算，畢竟都是圈裏人，低頭不見擡頭見，說不準什麽時候就要合作，可萬萬沒想到聶瑤竟如此歹毒揣度一個小女孩。
不管那化妝品究竟如何，她都不允許葉楚楚被人潑這麽一大盆髒水。
“你算什麽東西！”聶瑤氣得想要掌掴她，于絮和林唯唯連忙攔住她，勸說道：“聶瑤，你先別着急，楚楚做事向來周全，不可能拿劣質化妝品來用的，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就是了。”
一行人這才匆匆趕往石頭屋，見幾個小朋友臉上塗得五顏六色，正圍坐在一起聽葉之衡講故事，标準清晰的英式從小朋友的嘴巴裏說出來，讓人的心情也跟着平靜舒适。
偶爾有幾個詞無法表述，小家夥停頓一下，換成中文解釋，緊接着又切成英文，猶如嚴謹考據的小學究，簡直萌翻了！
直播間裏的觀衆正看得開心，就見聶瑤氣勢洶洶的沖上來，一把抱走柳晴雪，打了盆清水幫她洗臉：“你怎麽能随便用別人的化妝品呢？又不是什麽好東西，萬一毀容怎麽辦？”
雖然攝像組識趣的沒有跟上，但聶瑤尖細嚴厲的聲音還是傳進了直播間，畫面中的幾個小朋友也全都被吓得愣住。
“什麽情況？不就是用個化妝品？至于這麽金貴嗎……”
“但他們只是小朋友啊，我覺得聶瑤做的沒錯，這種行為就是不好的，小朋友化什麽妝？真把臉毀了可就慘了。”
“就是啊，成人化妝品就是對小朋友傷害特別大，幼兒的肌膚最嬌嫩了！”
“剛剛我就覺得一群人看熱鬧不對，化妝這種事對小朋友來說，太早了，化妝品裏面含有十幾種有害物質……”
直播間裏的觀衆意識到疏忽，也全都為小朋友捏了一把汗，對葉楚楚剛才的所作所為難免生出了幾分怨言，誰知這時葉楚楚輕飄飄的說道：“聶瑤阿姨，沒那麽嚴重……”
“你知道什麽！”聶瑤意識到情緒失控，聲音很快壓低，盡量平緩下來，但語氣依舊嚴厲，“化妝品中含有十幾種香精以及刺激性物質，對孩子傷害極大，還很容易過敏，你們年紀還小，能不用就不用這些東西，即便要用，也要用兒童專用彩妝品牌……”
“聶瑤阿姨，您不妨先看看這些化妝品牌子再說。”葉楚楚随手拿出自己的化妝包，将裏面的各類彩妝用品一一擺出來，“我最近是手頭有點兒緊，但也不至于用劣質化妝品，這些是從L家專櫃拿的，也就一個多月前的事，您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
“聶阿姨，楚楚的化妝品都可貴啦，”葉之衡下意識的揪緊葉楚楚的袖子，大聲說道，“都是新的，還有點香香，晴雪妹妹很喜歡呀，你不要怪楚楚。”
聶瑤瞬間僵住，沉着臉道：“我沒有怪她，只是在實話實說，小孩子用多了化妝品對皮膚傷害很大，晴雪妹妹不能常用這些。”
她以為葉楚楚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父母又不常在身邊，不會知道其中的細微差別，可沒想到她竟然了解這樣透徹，面對質問也沒有一絲慌亂。
如果是尋常的小朋友，怕是早就吓得說不出話，只顧着抹眼淚了。
葉之衡不忿，癟嘴道：“聶阿姨，我們都不是小孩子啦，馬上就要考清華北大，做大學生了。”
嚴肅的氣氛被打破，聽到這話的大人們哭笑不得，誰能想到之衡弟弟以幼兒園大班的學歷，竟然想直接跳過小學、初中、高中，躍進大學的校園中，還是華夏最頂級的那兩所大學。
“是L家的沒錯，聶老師如果不相信可以問我，那天我碰巧也在。”連雙玉笑着上前說道。
那天她們逛商場的确去了L家專櫃，小姑娘熟稔的說出那幾種名稱時，她還有些恍惚和好奇，沒想到葉楚楚根本不是在瞎買，而是早就有所了解。
一個七歲小姑娘竟然比她知道的都多！簡直奇了怪了！
“L家啊，聶老師可以放心了，我們家果果在幼兒園表演節目時，也用過它們的産品，是個好牌子。”于絮牽起于果果的小手，笑着幫忙解圍。
聶瑤深吸一口氣，僵硬着笑道：“那就好，是我誤會楚楚了，楚楚可千萬別生阿姨的氣，畢竟我也是擔心晴雪，她是敏感膚質，沒用過外面的化妝品。”
“敏感膚質啊，”葉楚楚面容乖巧，笑容得體，輕聲提醒道，“那阿姨可就要更小心了，晴雪妹妹今天好像用了F國的微醺系列，含有多種合成醛類物質，如果一定要用，也最好用純天然提取香水。”
“诶？”林唯唯頓了下，驚奇道，“楚楚你竟然能聞出來？的确是微醺系列。”
聶瑤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否認，就被林唯唯錘了香水品牌，她臉色微變，心情頓時更加糟糕，葉楚楚一個小姑娘，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只靠鼻子聞？這簡直也太離譜了！
“好，謝謝楚楚提醒，阿姨下次一定注意。”聶瑤氣得想嘔血，面上卻依舊微笑應下，“晴雪衣服髒了，我帶她回去換身衣服。”
直播間裏，觀衆們情緒複雜。
“我懵了，我還以為聶瑤不給孩子用化妝品，沒想到竟然還給孩子用香水……”
“前面的我也這樣以為，沒想到聶瑤這麽粗心……”
“就是用了啊，早上她藏得嚴，我還以為她噴的是花露水，沒想到是香水，給小孩子用香水有什麽用？無法理解。”
“不是吧不是吧，聶瑤好兇啊，什麽都不問就對楚楚一頓怼，欺負媽媽不在身邊嗎？心疼我螃蟹崽，太慘了。”
“楚楚子年紀小，但是懂得還挺多呀，這麽多香水和彩妝品牌都懂，太厲害了！”
“朋友們我百度回來了，L家專櫃一套彩妝下來幾十上百萬不等，好家夥的，剛剛楚楚子用的時候一點兒都不節省，跟抹大寶一樣。”
“我竟然開始嫉妒一個小朋友？”
不管直播間裏的觀衆什麽想法，節目組仍然照常拍攝，聶瑤強忍着想關掉直播的沖動，牽着柳晴雪回到半山腰。
柳晴雪身上的蓬蓬裙已經弄髒了，除了地上的灰塵，還有幾滴吃飯時不小心蹭上的油污，聶瑤蹙眉問道：“你中午吃了多少肉？”
她的語氣中帶了一絲嚴厲，柳晴雪垂着小腦袋，慢吞吞的擠出了三個手指，眼神飄忽着，小聲說道：“媽媽，只有三塊。”
聶瑤的臉色更家難看，柳晴雪遺傳了她的易胖體質，飲食上稍不注意就會發胖，而在娛樂圈，不管是小朋友還是成年人，胖子都不會有前途。
“寶貝兒，你跟其他小朋友不一樣，你将來不是想拍戲嗎？如果變成了一個大胖子，看誰還需要你去拍戲？到時候所有人都不會喜歡你。”聶瑤沉着臉說道。
柳晴雪瞬間白了小臉，揪着衣角不知所措，烏黑的大眼中很快蓄滿了淚水，聶瑤轉身擋住鏡頭，稍稍平複臉上的怒意，接着說道：“那寶貝兒晚上自己注意，不要總讓媽媽提醒。”
“好。”柳晴雪忍住眼淚，乖巧的點着小腦袋，聶瑤欣慰的摸摸她的頭發：“聽話，寶貝兒，媽媽可不會害你。”
另一邊的石頭屋中，聶瑤先行離開，另外兩組嘉賓也不好久留。
連雙玉欲言又止的看着受盡委屈的小姑娘，眼底滿是憐愛：“楚楚，你別難過，愛美是女孩子的天性，化妝品用完了阿姨給你再買。”
反正有葉遠明刷卡，他可是葉家姐弟的親小叔，不至于連幾瓶粉底都買不起。
“不用了阿姨，我也不常用，而且我沒生氣，您不用安慰我，”葉楚楚把化妝包收好，頭也不擡，“有時間來安慰我，不如想想晚上咱們吃什麽。”
“吃蛋羹，我有蛋！好多好多蛋！”
葉之衡迫不及待的搶答，吭哧吭哧的把一籃子雞蛋拎到葉楚楚跟前，小小的身軀裏充滿了邪魅霸總的氣息。
連雙玉莫名有些憂傷，她原以為自己做飯還有幾分本領的，至少葉遠明曾經吃得很歡快，可沒想到現在竟然比不過一碗蛋羹。
“昨天菜式太複雜，所以才失敗了，今天咱們做簡單一些，不然……”連雙玉小心提議，“吃水煮白菜？聽名字應該是挺簡單的。”
葉楚楚心情麻木，她知道連雙玉嘴裏的水煮白菜，一定跟她曾經吃過的那道水煮白菜沒什麽關系，恐怕就是白開水拌上大白菜，沒準兒還能開啓黑暗料理新品種：“連阿姨，我在集市上買了一些面條……”
她正說着，于絮去而複返，再次出現在石頭屋前，笑着說道：“不如去我們家吧，我手藝還行，楚楚，果果她正念着你呢。”
連雙玉眼前一亮，卻頗有些不好意思：“于姐，可以嗎？”
如果不是她手藝有問題，也不至于餓着兩個小家夥，她一個藝人為了減肥倒是餓習慣了，但兩個小朋友卻不好跟着她湊合。
于絮笑着點頭：“當然，雙玉你來幫我打下手，楚楚今天幫果果買了條魚，我一個人恐怕收拾不過來。”
“多謝于阿姨，那我們就不客氣啦。”葉楚楚轉頭發現葉之衡耷拉着小臉，似乎很不情願，沒忍住彈了他一個腦瓜：“提起你的雞蛋，我們去果果家做蛋羹。”
小家夥烏黑的眸子瞬間亮起來：“要楚楚做，楚楚做蛋羹好吃。”
于絮選中的民宿在村落邊上，裝修簡單，地方也不是很大，但比石頭屋和木頭屋好得多，做飯的設施也很齊全。
連雙玉幫着于絮打下手，葉楚楚帶着兩個小朋友在客廳裏看動畫片，葉之衡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問她：“楚楚，你看我臉上還有疤嗎？”
“沒了，你幹什麽？”葉楚楚瞥他一眼，臉上寫滿了敷衍，小家夥聞言又往前挪了點兒，湊到葉楚楚跟前：“楚楚別怕，我有錢，可以借你買好多化妝品。”
他話音剛落，于果果便湊了上來，抱緊葉楚楚的手臂，貼過去，乖巧道：“楚楚姐姐，我也有錢，都給你買化妝品！”
葉之衡頓時擰起小眉頭，強調道：“我有好多錢，都是我自己掙的。”
“我也有好多壓歲錢，”向來文靜乖巧，說話軟言細語的于果果，這一次卻破天荒的很堅定，“楚楚姐姐，你給我做姐姐好不好，我把娃娃和壓歲錢都給你，給你買好多好多好多化妝品。”
葉之衡的小眉頭皺得更深了：“不可以，你又不是楚楚的弟弟，也不姓葉，我給楚楚買化妝品就夠了，不用你。”
“我是楚楚姐姐的果果妹妹，我買……”
葉楚楚曾不止一次幻想過這種堪稱瑪麗蘇偶像劇的場景，可是從沒有預料到會是如此景象，她按住兩個奶兇奶兇，快要打起來的小團子，無奈道：“我可以自己買。”
直播間裏的觀衆被兩個小朋友逗笑，尤其是于果果，她在綜藝中的存在感很弱，文靜又乖巧，很少主動跟別人說話，沒想到竟然會這麽霸道。
“大型包|養現場實錘了！別人養妹妹，咱果果養姐姐可還行！”
“喔喔弟弟這是有危機感了嗎？但是我覺得楚楚的壓歲錢應該比弟弟多，畢竟多活了好幾年（狗頭”
“弟弟不行啊，一個借字就被果果比下去了！”
“弟弟有什麽用呢，還是妹妹好啊，又乖又聽話，還能一起買化妝品……”
于絮輕笑着從廚房探出頭，提醒道：“飯好了，果果帶楚楚姐姐和之衡哥哥去洗手，果果知道在哪兒的對不對？”
“嗯！”于果果拉着葉楚楚離開，“楚楚姐姐，我帶你去洗手。”
被完全無視的葉之衡愣了下，随後氣鼓鼓的跟上去，于果果想搶走楚楚做她姐姐，才不可能呢，做夢去吧！
餐桌上，連筷子都使不好的于果果小朋友，主動給葉楚楚夾了菜，換來了一頓甜甜蜜蜜的誇獎，葉之衡氣鼓鼓的想效仿，卻又覺得別扭，只好繃着小臉埋頭幹飯。
于果果給楚楚夾菜算什麽，楚楚還給他夾過紅薯球、買過粉色小汽車呢！
等四組嘉賓都吃過晚飯後，第一期的直播也暫且告一段落，但最後導演安排了一個額外的問答環節，打算剪輯到正片中。
幾個小朋友被各自分開，分別回答導演的問題，有些是關于媽媽，有些是關于平常的生活，還有些是從網上征集的問題。
第一個被詢問的小朋友是于果果，她乖巧的回答了女編導的問題，但當被問到她跟爸爸的關系時，小女孩卻破天荒的垂着腦袋，遲遲沒有開口。
于絮及時叫停了錄制，眼眶有些泛酸，卻沒過多解釋。
接着進去的是葉之衡，這對素人姐弟的表現是節目的意外之喜，工作人員準備的問題也相對多了幾個，然而沒想到女編導問出的第一個問題，就卡住了小家夥。
“之衡小朋友，你一直管姐姐叫楚楚，為什麽不叫她姐姐呢？”
整個錄制過程中，他們都沒從葉之衡嘴裏聽到一句“姐姐”，這讓不少人感到好奇，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葉之衡慢吞吞的摳弄着手指，眼神飄忽着沒吭聲。
女編導只好換了一個問題：“那之衡小朋友可以告訴大家，額頭上的疤是怎麽來的嗎？”
“是我拿巧克力的時候，不小心從凳子上摔下來，磕到了桌角。”葉之衡悶悶不樂的回答道，精神比剛才進來時要低迷很多。
女編導心中輕嘆，跳過下面的問題，挑了一個最簡單的：“那之衡小朋友可以說說你最喜歡的玩具是什麽嗎？”
葉之衡想了想，歪頭笑道：“是小汽車，楚楚送了我一輛粉色的小汽車，可好看了，你要看看嗎？就在房間裏。”
他從背包裏拿出粉色小汽車，炫耀似的擺在女編導跟前：“是粉色哦，很少見的粉色，還是楚楚送的。”
女編導頗有些納悶，她本以為會是什麽高級貨，可沒想到竟然就只是這輛普普通通的小汽車？說好的富家子弟揮霍如金呢？
楚楚小朋友一件小裙子就好多錢，一套兒童彩妝更是天價，這只小汽車看起來也太普通了！
難不成這輛粉色小汽車背後有什麽特殊來歷？
沒過多久，葉楚楚進了房間，女編導迫不及待的問出一連串的遺留問題：“楚楚，之衡不肯叫你姐姐，你心裏會不舒服嗎？”
“不會，”葉楚楚笑道，“就是一個稱呼而已，有些關系是斬不斷的，也不是一句稱呼能就能，至少在我心裏，他都是最重要的親人。”
女編導微微有些詫異，很少有小朋友會用“親人”兩個字來形容姐弟關系，可念及傳言中姐弟倆的身世，女編導竟有些體會到其中分量。
她連忙把之前的問題翻出來：“之衡小朋友說他最喜歡的玩具，是你送給他那輛粉色小汽車，楚楚，那輛小汽車是有什麽特殊來歷嗎？”
葉楚楚懵了下，迷茫的回答：“沒有吧，就是一輛普普通通的小汽車，在我們學校附近的小市場買的，五十塊錢一個，要說有什麽特殊的……”
“诶，對了，當時老板看我年紀小，還送了我兩個卡通發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