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和漢子婊搶魚塘(34)

“你放開我!”虞暧下掙紮着,可力氣終究比不過墨毅寒,被他環抱住。

“你乖我就放過你了。”

虞暧咬唇委屈,“你總是這樣……”

“天黑了,夜晚冷,先回去。”墨毅寒把虞暧拉進內車。

“陳特助,開車。”

“好的,老板。”陳明眼睛都不敢亂撇一下,他之前就知道到老板和虞秘之間的不一般,這次老板是放在明面上了?

知道虞暧害羞,墨毅寒把車內擋板升起,把駕駛座和後座隔開。

“你做什麽!”虞暧壓低聲音嬌羞推着墨毅寒。

墨毅寒把虞暧提起,讓她座在自己腿上,“隔音,陳明聽不見。”

“不行……唔……”

話語被男人的薄唇堵住。

虞暧腦海裏想起系統音:“叮,韓昊宇好感值+80!”

韓昊宇一直在山腳,等着虞暧下來,他不會把她真丢在山上,是想等虞暧消氣。

可在見到虞暧和那個男人在車外撕扯糾纏像一對鬧別扭的小情侶後,他才知道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了!

這個女人和他從小長到大,親眼見證了虞暧和應沂從校園情侶到畢業新婚。

現在她又在另一個男人懷裏卿卿我我,她一直在自己的身邊,但虞暧卻從來不屬于韓昊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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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回屋子,墨毅寒就把虞暧壓按着親,在車上他就想了,虞暧一直不同意,只讓他嘗了點甜頭。

男人的氣息噴灑,虞暧鎖骨一痛。

墨毅寒故意的,他很不爽,他是男人,對韓昊宇看虞暧的眼神太了解了。

想到虞暧消失的那一個星期都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就氣!

墨毅寒咬牙一字一句道:“以後不許見那個男人!”

“還有那個懦弱的前夫!都不可以!”

虞暧低哼,“你太霸道了!”

墨毅寒擡起虞暧的臉,逼她看自己,“和別的男人,你不想都不要想。”

……

應沂看見家中的淩亂心裏煩悶,他很少有如此強烈的厭惡情緒。

“呀,這是誰啊?大教授來了?”

說話的是周母,周慧肚子顯懷後就從鄉下來了大城市,美其名曰是來照顧周慧安胎的。

不光周母來了,還把周慧在鄉下的弟弟也叫來了。

應沂和虞暧離婚有墨毅寒的插入,財産分割特別快,婚房賣了以後,應沂拿剩下的錢買了套離市中心小一點的二手老房子。

周母是典型的鄉裏人,住上來一段時間後,沒有了剛開始來大城市的拘謹,暴露出來的都是農村婦女醜陋的惡習。

能教出周慧這樣女兒的女人自然不是什麽善茬。

虞父心疼女兒,教了應該這個白眼狼,簡直是他職業生涯的滑鐵盧。

一個檢讨信交到a大上級領導的辦公桌上,應沂被直接辭退。

周母來大城市後別的沒學會,攀比倒是比誰都厲害,到處和附近的鄰居吹噓着他女婿多厲害,是高等教授。

還慫恿着周慧找應沂要錢,給她買金鏈子,金镯子。

“大教授今天應聘的怎麽樣啊?”

聽這周母尖酸刻薄的語氣,應沂冷臉道:“我少你吃了嗎?”

“哎,女婿你這是什麽意思?是嫌我花你錢了嗎?”周母立馬不滿意了,“隔壁屋的王姐,他們家女婿可是當老板的,飯店都開了好幾個了,我女兒懷孕你還板着臉……”

“媽,你別說了。”周慧明顯看出應沂心情不好,趕忙拉住還在叨個不停的周母。

“你別攔我!”周母推開周慧拉她的手道:“那家姑娘肚子這麽大了還不結婚的?”

隔壁的幾個鄰居,有個侄女正好是a大的學生,知道應沂被辭退了,上次打牌那幾個女的還故意嘲諷她呢!

周圍不少人都知道周慧大着肚子還沒扯證結婚。

她當時就誇下海口說到時候她女兒結婚要大擺宴席。

“應沂啊,你什麽時候娶我家小慧啊?肚子都這麽大了,你該讓我和你爸媽見一面了吧?”

她可聽周慧說過,應沂家他爸還是當官的,母親還是舞蹈家,條件可不差。

應沂眉心皺的緊緊的,他的父母根本就不認周慧和這個孩子,更別提這個粗魯沒素養的親家了。

他是為了那個無辜的孩子才把周慧接到房子裏的,他這些天一直住在賓館,這個屋子他是一次都不想來。

應沂沒理會周母,把手裏的錢放在桌子上,“錢放這裏,買什麽就買。”

周母走過去,數了數,癟嘴道:“怎麽越來越少,這那夠啊?”

應沂皺眉說:“一個月兩萬還少嗎?”

他之前給多少她們兩就用多少,“以後每個月只有這麽多,我現在沒有工作,沒多的錢。”

周母不滿問:“你父母呢?他們難道也沒錢嗎?”

應沂冷瞥周母一眼。

周母立馬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家小慧懷着你們應家的孩子,小孩也需要營養啊。”

“呵。”應沂面無表情,“以後我不會再來這裏,每個月錢打周慧卡上。”

“你什麽意思?”周母不滿吼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我家清清白白的閨女懷了你的孩子,沒結婚,沒扯證……”

“清清白白?”應沂冷聲道:“我是不是被設計的還不一定呢!”

他這段時間經歷了這麽多挫折,頹廢過,也哀怨過,再把事情回想起來,他又感覺到了一絲破綻。

他記得和暧暧婚禮當天,是一個服務生把他送到婚房的,他意識不清,怎麽一切就剛剛好?

這些天的近距離接觸下來,周慧也暴露了不少問題,她和以前那個善解人意,随時能懂他想法的女人差的太遠了。

應沂是高材生,智商不低,細細分析下來,他去問了幾個之前和周慧經常在一起打球玩的好的男生,得出了一個結論。

周慧在養魚,她對誰都這樣,每個男人都把她當兄弟,當朋友,她以兄弟的名義,明目張膽養魚。

再從這些魚裏挑個最肥的釣。

很不巧,他就是那條被誘惑上鈎的蠢魚。

周慧心驚,難道應沂發現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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