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好摸嗎?加更

越明曜噎了一下。

他萬萬沒想到他還沒出聲,傅老九就先發制人,損了他一下。

他難道不知道,他親自上門送請柬,是代表對沈妄的尊重。

越想越生氣,越明曜嗤了一聲,“不勞傅總挂心,你還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傅氏的股東都聯合把他趕出去了,他還得意什麽勁。不過看傅老九這麽淡定,會不會是他消息出了錯。

傅深眸光一縮,像是沒聽懂越明曜的話,語氣淡淡,“我好的很,也不勞越總挂心。”

越明曜:“……”

這狗玩意的嘴現在怎麽這麽損。

傅深繼續道:“想必越總日理萬機,應該沒空用飯,我就不送你了。”

越明曜:“……我什麽時候說沒空了?我閑得很。”

傅老九越不想留他,他就越想留下來吃飯。

傅深臉色一陰,對管家吩咐,“讓廚師給越總做點菜,讓他帶回去。”

沈妄:“……”

他好笑又無語地望了傅深一眼,“別鬧,再說下去飯都涼了。我今天做了龍井蝦仁,涼了該不好吃了。”

上門即是客,就算越明曜和他們不對付,也不能這樣将人趕出去,說出去平白惹了人笑話。

何況,越明曜是親自上門送請柬的,又不是來挑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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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明曜:“……”

什麽玩意?沈妄還親自下廚做飯?

他不管傅深陰冷的臉色,一屁股坐到餐桌前,捏着筷子,沖着管家招手。

“給我盛碗飯過來。”

傅深的臉陰得不像話,“越總,你們越家的規矩呢?”

妄妄做的飯是給他吃的,越明曜算什麽玩意,也配?

越明曜不理傅深,夾了一塊蝦仁放進嘴裏,随後眼睛一亮,沖着沈妄豎大拇指。

“沈少,好廚藝。”

傅老九這他娘的到底是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能娶到沈妄這種人物。

他現在讓車撞自己一下,把腿撞壞,再給自己沖個喜,能沖到沈妄嗎?

沈妄見傅深臉都青了,好笑得不行,拍拍他的肩膀,安撫他。

“明天再給你做別的。”

傅深抿了抿唇,“不用。明天讓廚師做。”

他不想讓他每天都那麽辛苦。

沈妄桃花眼彎了彎,沒再說什麽,推着傅深來到餐桌前,親自給他盛了飯。

越明曜此時也顧不上和傅深吵了,端着碗,吃得飛快,一大半龍井蝦仁幾乎都進了他的肚。

傅深瞅着越明曜狼吞虎咽的模樣,墨眸沉冷,恨不得讓人将越明曜直接丢出去。

四菜一湯,被吃得幹幹淨淨,連菜湯都被越明曜泡了飯。

吃完後,越明曜放下筷子,用紙巾擦幹淨嘴,目光灼灼地盯着沈妄。

“沈少,你要不要考慮換個老公。有錢有顏,腿好,身材也不錯。”

他想過了,讓他沖喜肯定沖不到沈妄這樣的人物,因為他運氣一向不好,還不如直接搶現成的。

傅深額角青筋直跳,寒眸盯着越明曜,“飯吃飽了,你可以滾了。”

吃他的飯,還敢當面搶他的人,當他死的嗎?

越明曜啧了一聲,“傅總,你別這麽氣急敗壞啊。我是真心想和你競争。”

傅深怒極反笑,“都說越總沒臉,現在真是見識到了。管家,送客。”

越明曜啧了一聲,施施然的起身,“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拜訪傅總。沈少,慈善晚會的時候記得來,我等你。”

沈妄點頭,親自将越明曜送到了門口。

等越明曜開車離開,他回到屋裏,看着面色不豫的傅深,一笑。

“別生氣,一頓飯而已。”

傅深臉色依舊難看,墨眸沉得不像話,像是恨不得把越明曜生吞活剝似的。

沈妄好笑地搖了搖頭,俯身,在傅深唇角啄了啄。

“別生氣了。”

傅深的臉色這才好點,拽住沈妄摟進懷裏,墨眸冰寒。

“越明曜不安好心。”

無事不登三寶殿,單單只是送個請柬就親自上門,不像越明曜的風格。

沈妄皺眉,回憶越明曜說過的話,“看着不像有別的目的。”

傅深低頭,墨眸盯着他,“不論他想幹什麽,以後都不許再單獨見他。”

沈妄盯着傅深瞅了一會,突然嘴角一彎,勾起狡黠的笑。

“老公,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傅深抿了抿唇角,“他都正大光明的搶你了,我不應該吃嗎?”

沈妄本來只是想逗一下傅深,沒想到他卻這麽光明正大的承認了,一時間不知該是好氣還是好笑。

他伸手,纏住傅深的脖子,桃花眼一彎,淬着茫茫的光。

“我是你的,他搶不走。”

傅深不由地想起昨晚,沈妄騎在他身上,勁瘦纖細的腰肢擺動着,桃花眼也像現在這樣,淬着碎星般的光。

他低頭,含住沈妄的唇,貪戀地細細啄吻。

“再說一次。”

沈妄被迫仰起了頭,白皙纖長的脖子彎出漂亮的弧度,聲音含糊不清。

“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傅深一頓,接着如同狂風疾雨般狠狠吻了下去,熱辣辣的吻逼得沈妄差點窒息。

家裏的傭人都悄悄地退了出去,不敢再看。

兩個人抱着親熱了好一會,沈妄等氣息平穩,拍了拍傅深的肩,從他懷裏下來。

“讓傭人推你去洗澡,一會我給你敷藥。”

吃飯前,他已經把藥熬好了,晾了這麽久,應該差不多涼了。

傅深點頭,叫許洋過來,推他上樓。

而沈妄則去弄藥。

到了樓上,許洋面色凝重地問傅深,“老大,越明曜來幹什麽?是聽到了風聲來試探你的嗎?”

前兩天傅明瀾連同傅氏其他幾大股東逼迫老大下了臺,如今老大已經脫離了傅氏,變得一無所有。

傅深墨眸沉冷,點了點頭,語氣篤定,“他肯定知道了我被迫下臺的事。傅氏有他的眼線。”

他被迫下臺的事,只有幾個人知道,越明曜這麽快收到消息,說沒有眼線,連他自己都不信。

不過越明曜從來不是他的目标,他知不知道影響都不大。

許洋點頭,“那接下來我們怎麽做?”

傅深眼皮一擡,聲音沉且冷,“放出風聲,就說我找到了當年我爸出車禍的證據,然後再告訴他們,說我要參加越氏的慈善晚會。”

“老大,這樣肯定不行。你現在沒了傅氏這張護身牌,對方萬一對你動手怎麽辦?”

“就是讓他們動手。否則又怎麽找到那個背後的人是誰。”

傅凜出車禍那年,他只有五歲,對于發生的一切都模模糊糊。

直到前不久,他也出了同樣的車禍,才意識到這背後可能是一場陰謀。

只是背後那人藏得很深,無論他怎麽調查都找不到線索,如今只能故意放出風聲,看能不能讓幕後主使露出尾巴。

許洋還想再勸,瞅了一眼傅深的表情,只能把話咽了回去。

老大向來這樣,決定了的事誰都改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方設法地做好保護設施。

沈妄不知道許洋和傅深的對話,他在廚房裏弄好了藥,然後端着東西上了樓。

傅深斜靠在床頭,暈黃的燈光散在他臉上,為他渡上了一層柔光,輪廓如刻,俊美得像是希臘神話裏的阿波羅。

他像是睡着了,閉着眼,一動也不動,身上的深藍色睡袍卻沒有系緊,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性感得要命。

沈妄不由地放下手裏的東西,如同受到蠱惑般,指尖微動,撫上傅深的胸膛。

真奇怪,雙腿殘疾的人因為血脈不通,身體會變得浮腫孱弱才是。

但傅深每一次抱他的時候,手臂都特別強壯有力,勁兒也很大,胸膛也很強壯,完全不像個殘疾的人。

“好摸嗎?”

突然響起的低啞聲音打斷了沈妄的思路,他猛地擡頭,發現他原來以為睡着的傅深竟然醒着,此時狹長的墨眸微眯,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他的臉瞬間染了紅,手指一蜷,下意識想把手收回來。

傅深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是不是很好摸?不過我另外一個地方更好摸,夫人還要不要試試?”

沈妄臉更紅了,“我以為你睡着了。”

傅深勾唇,拉着沈妄的手在他胸前游移,“以為我睡着了,所以想占我便宜?”

掌下的肌肉結實遒勁,強壯的心跳透過掌心傳過來,震得手都在發麻。

沈妄的臉更燙了,用力把手抽回來,“你人都是我的,我摸一下怎麽算占便宜?”

傅深一笑,長臂一伸,把他摟進懷裏,大掌順着他的衣擺,滑到胸前。

“你也是我的,所以換我摸?”

男人大掌粗糙,撫摸到柔嫩的肌膚上,頓時惹起一陣陣顫栗。

尤其他還刻意加重了動作,撚得胸前又疼又麻。

“啊……”

沈妄不由驚叫出聲,但不知道什麽原因,聲音顯得軟乎乎的,還帶着甜膩。

傅深的眼神頓時變了,一邊動作着,一邊低頭,含住了沈妄微啓的唇。

直到将沈妄的唇吻得又腫又麻,胸前撚得幾乎快破了皮,才戀戀不舍地抽出來。

“比我的好摸。”

沈妄:“……”

他癱在傅深懷裏,臉頰緋紅,整個人都喘不過氣。聽到他的話,耳尖變得滾燙。

傅深忍不住低頭,又含着他白玉般的耳垂,慢慢吸/吮啃咬。

沈妄身體裏的藥性還沒有完全退,被這樣一撩,輕易地就着了火。

他低低地喘/息一聲,攬住傅深的脖子,想推他,又舍不得。

最後還是傅深先放開了他,呼吸急促,聲音泛啞。

“真想把你吃掉。”

吃進肚裏,化成血肉,這樣誰都不能和他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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