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霸氣護夫

大廳裏衆人的目光太熾熱,沈妄不想發現都難。

他揚了揚眉梢,姿态親密地靠到傅深耳邊,調笑道:“原來老公人氣這麽好。”

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他的聲調微微揚了揚,帶着調弄的意思。

傅深心頭微動,擡起眼皮看他,“再好也是你的人。”

沈妄輕笑一聲,手掌按到傅深的手背上,輕輕撓了撓。

“真上道。晚上好好疼你。”

傅深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盯着沈妄的目光赤/祼祼的。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現在真想把眼前人的衣服給扒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模樣落到一旁的越明曜眼中,令他心中突然泛起了酸。

這個傅老九,腿他媽都斷了,怎麽沈妄還不和他離婚呢?

他堂堂越氏集團一把手,顏高腿長身材好,自認床上功夫和財勢都不差,沈妄怎麽就不看看他?

越想越不服氣,越明曜盯着傅深的眼神特別不是味。

“傅總這次準備花多少錢買拍品?”

傅深像是這才注意到越明曜,撩起的眼皮裏全是冷光。

“原來越總還在啊。”

越明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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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極反笑,“真讓傅總見笑,我這麽大個人确實還杵在這裏呢。”

傅深淡淡地嗯了一聲,意思越明曜确實讓他見笑了。

越明曜:“……”

他沒忍住,低低地罵了一聲操,心裏差點嘔吐血。

沈妄在一旁看着,不由笑着啧了一聲。

他發現他這個老公氣起人來,本事真是一流。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拍賣場的座位上。

越明曜給兩人安排的座位在第一排,正對着用來拍賣的小舞臺。

有人來請越明曜,讓他過去一趟。

越明曜看了沈妄一眼,“沈少,我過去一趟,等會再來陪你。”

他這話一落音,衆人頓時一愣。

這個沈少……和越總什麽關系?

越總的态度怎麽這麽好?甚至還帶點卑微的讨好意味。

沈妄語氣淡淡,“越總忙自己的就好。”言下之意,不必陪他。

衆人又是一驚,訝然地望着沈妄。

還是第一次見這麽不領越總情的人。

越明曜走了,沈妄指使着跟來的保镖把椅子撤掉,把傅深推到位置上。

剛剛坐下,一道刺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剛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原來真是你們。堂哥,你的腿不好,怎麽不在家裏休息?”

沈妄擡起頭,看到一身紅裙的傅雅馨站在離他們僅僅幾步遠的地方,此時正一臉嘲弄地望着他們。

他淡淡地挑了下眉,什麽也沒說,又把視線收了回去。

一副視她為無物的模樣。

傅雅馨瞬間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尤其沈妄那個輕飄飄的眼神,讓她生出一種自己是惱人蒼蠅的感覺。

不過就是一個鄉下來的,給殘廢沖喜的土包子,他傲什麽傲!

她惡狠狠地想着,學着沈妄那樣,高高地端起姿态,嘲弄地笑道:“堂嫂,你怎麽沒帶拍品?該不會是第一次參加,不知道吧?”

沈妄不舒服地擰了下眉。

這個傅雅馨是沒長腦子嗎?就算對他有意見,私下鬧不好嗎?當着全帝都上流社會的面,是害怕別人不笑話他們傅家嗎?

他這樣想着,心底湧上一陣厭煩,眼角的餘光瞥見傅深唇角動了動了,似乎打算說什麽,他連忙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別說話。

“是沒帶,你堂哥說碰到适合的拍下來,也算是做慈善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嘴角勾着笑,看着傅雅馨的目光特別包容,就像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妹妹。

傅深冷眸掃了傅雅馨一眼,沒再吭聲。

傅雅馨卻瞬間被激怒了,不顧場合地大聲譏諷道:“是這樣嗎?我看是堂嫂你沒有什麽東西能拿出手吧?”

鄉下的土包子,什麽也不懂,可能連大學都沒上過,裝出這副從容大度的模樣給誰看。

惡心。

沈妄勾了勾唇角,沒說話。

他真不想和傅雅馨吵。

傅雅馨卻為沈妄怕了,得意地一笑,然後眼珠轉了轉,“堂嫂要是沒帶也沒事,可以當衆表演個才藝,全當熱場怎麽樣?”

她打定沈妄什麽也不會,故意想看他出醜。

傅雅馨還帶了幾個小跟班,有心想要讨好她,當下也開始毫不留情地起哄。

“雅馨姐,你是不是在開玩笑?你這個堂嫂是鄉下來沖喜的,怎麽可能會城裏人才會的才藝?”

“什麽?沖喜?還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哎呀,這麽隆重的場合,他不會吓得腿軟吧。”

“別為難人家鄉下人,人家來一次這種場合也不容易。”

本來因為越明曜的特殊态度,對沈妄高看一眼的人,此時眼神也變了。

有那些幾個向來看不慣傅深的人,也開始奚落他們。

“一個土包子,一個殘廢,确實很配。”

“別這樣說,傅深那張臉還是能看的,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傳宗接代。”

“哈哈哈。這個土包子長得還不錯,合我的味。土包子,不如跟了我吧,我保證比一個殘廢來得讓你舒服。”

傅深臉色驟然變得冰寒,下颌繃緊,冷冷地看向說出這句話的人,目光如同殺人。

那人被這麽一看,後背上立馬竄上一層冷汗,連忙縮到了人群裏,卻依舊不甘心地道:“殘廢,看什麽看?”

沈妄臉色一冷,安撫地拍了拍傅深的手,随後站起來,看向那人。

“嗯?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我聽聽。”

那人在帝都也是有名的世家,雖然比不上傅家,但也差不了多少。

見沈妄竟然敢質問他,當即又不滿地嘟囔道:“本來就是殘廢,還怕人說?”

沈妄微微眯起眼,唇角勾起的笑容透出冷意。他邁開腿,大步朝那人走去。

人群自動自發給他閃開一條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那人是個年輕公子哥,因為有幾個錢,身邊也圍了幾個人。

見沈妄過來,齊齊不屑地撇了撇嘴。

沈妄走到那人面前站定,“再重複一遍,我聽聽。”

公子哥冷哼一聲,“重複幾遍都一樣,殘……嗷!”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膝蓋上就重重挨了一腳,頓時疼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沈妄慢悠悠地收回腿,桃花眸微眯,精致的下巴微擡,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倨傲。

“再說一遍。”

公子哥疼得臉色猙獰,擡起手,就要往沈妄臉上扇。

“我操/你X。”

沈妄又是重重一腳,幹脆又俐落地踢出去。

伴着一道清脆的骨裂聲,公子哥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一大串髒話就飙了出來。

“婊/子!賤/人!我操/你/媽!”

沈妄冷冷一笑,穿着光亮皮鞋的腳,踩到公子哥的膝蓋上,狠狠一碾,聲音顯得慢條斯理的。

“不會說話,我可以教你說。”

衆人感同身受下,齊齊變了臉,望着沈妄的眼神全都變了。

這手段太狠了吧。

他難道不知道這是越明曜的場子?這麽鬧事會被趕出去?

公子哥的兩個膝蓋骨都硬生生被踹斷了,此時的他再也沒有剛剛的威風凜凜,眼淚鼻涕糊得到處都是,劇痛之下,他甚至開始無意識地求饒。

“松開。我的腿快斷了!我錯了,放過我!”

沈妄這才慢悠悠地收回腿,桃花眸裏冷光依然。

他轉身,走到傅雅馨前面,“說吧,你想幹什麽?”

惹他就算了,惹他老公,那他不介意給她點教訓。

從沈妄開始踹人起,傅雅馨的臉色就變了,此時被他泛着冰冷的桃花眸盯着,條件反射性地開始覺得膝蓋骨疼。

她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雪白的牙齒咬着紅唇。

“你……你想幹什麽?”

沈妄慢慢勾唇,“是我在問你。好妹妹。”

明明在笑,但是眼前人的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顯得冷森森的。那雙漂亮的桃花眸裏,泛着全是陰鸷的殺氣。

如同地獄裏勾魂使者。

傅雅馨被吓哭了,縮着脖子不敢說話。

“說!”

沈妄突地暴喝一聲。

傅雅馨吓得一抖,直接哭了,“我……我想讓你表演才藝。”

沈妄冷笑一聲,“行。”

他說着,對一旁的服務生指使,“去拿套筆墨紙硯來。”

衆人都沒有說話的,全被沈妄身上散發的強大氣勢給吓呆了。

此時,所有人的想法就是——

這個人真的是鄉巴佬嗎?

真的只是給傅深沖喜的嗎?

服務生飛快地搬來了桌子和筆墨紙硯。

沈妄大步走過去,路過傅深身邊時,被傅深拉住。

傅深下颌緊繃着,墨眸裏含着擔憂。

沈妄拿開他的手,淺淺一笑,“老公,看我給你表演個書法。”

傅深眸色如暗海,盯着沈妄不放,心口像是有什麽在咬,鼓動的厲害。

沈妄在桌子站定,随意地把宣紙地撫平,用鎮紙壓好,然後拿起了毛筆。

傅雅馨身邊的小跟班,為了讨好她,譏诮地說道:“馨姐別擔心,他肯定在裝模作樣。”

鄉下來的,會個屁的書法。

傅雅馨難堪地擦掉臉上的淚珠,盯着沈妄又氣又恨。

這個該死的賤/貨,剛剛竟然吓她,等一會他寫不出來,她就把紙扔到他臉上,狠狠地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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