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呂四辰挂了電話，章格非把車慢慢停到路邊，點了一顆煙。其實他很少抽煙的，但現在實在有些亂。
這件事确實是自己不對了。這些年在商場磨煉的已經穩重很多了，怎麽一遇到徐柏的事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沒有了主意！
其實他出門就開始後悔了……想着被自己推開的呦呦……他剛剛是不是疼了？是不是哭了？是不是委屈了？剛剛為什麽沒有抱一抱他……
一支煙抽完，章格非慢慢啓動車子。他到底把徐柏放在哪，又把呦呦當做什麽呢！
他曾經什麽都以徐柏為首，幾乎已經成了習慣。這次接到電話也是下意識的認為應該先處理那邊的事情，從而忽視了自己身邊人的感受。徐柏不應該再是他的一切了，他有了他的生活，自己亦然。
半路接到徐柏和他的小嬌妻，看得出兩個人玩得很開心。
徐柏還是那樣，如沐春風，溫柔和煦。
沒多說什麽，處理完車的事情，拉着倆人和一堆行李送他們回家。
徐柏還在滔滔不絕的分享這次旅行的趣事和給他們帶的禮物，時不時的低聲關懷一下小嬌妻。
禮物……自己回去千萬別忘了多帶幾個小蛋糕。呦呦還疼麽？也不知道那裏受傷了嗎，應該沒什麽大事，四辰不是在自己家呢麽……不會又嘟起嘴哭了起來吧。肉乎乎香甜甜的小嘴……
“格非！”
“嗯？”
“你怎麽一直在跑神啊？問你呢。”
章格非這才反應過來：“哦！開車呢有點跑神，你說什麽？”
“是蘇靜說，我們要不要找個時間出來聚一聚。”蘇靜就是徐柏的愛人，那個……自己曾經瘋狂羨慕的人。
“好，最近不很忙，看你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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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呂四辰早就走了，呦呦撅着屁股趴在沙發上睡着了。
章格非脫了外套，想抱起呦呦帶他上樓。手剛攬過呦呦，就見他皺着眉頭，嘴裏模糊的嘟囔着：“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呦呦，呦呦醒醒。”這是做夢了？章格非揉着呦呦的頭。
呦呦驚醒，看了章格非兩秒，眼睛瞬間濕潤，卻忍着沒讓淚水掉下來。磨蹭着把頭埋進章格非懷裏：“先生……別送我走……”
呦呦，你之前過得很不好吧……
章格非嘆口氣，抱住呦呦：“說過不會送走了。先生說話算話。”
拍拍呦呦的背：“小蛋糕還吃不吃？”
“吃！”好像剛剛的委屈，害怕和那強忍着的淚水一瞬間都化為虛有，呦呦又笑的很開心。
如果說徐柏是春風，那麽呦呦就是夏雨。來的猛烈，夾雜着泥土，青草，和野花的氣息；去的也快，洗刷着悶熱焦躁的不安。
章格非也笑了。
坐在呦呦旁邊看着他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粘在手上的奶油也被小舌頭舔走。章格非覺得這樣也很好。上班，下班，回來給家裏的人帶點小東西，他就歡喜的笑。這樣恬靜的生活也很好。
呦呦見章格非一直看着自己，把手裏的小蛋糕往他面前一送：“先生要麽？”
章格非搖頭，呦呦又自己吃起來。
“呦呦，今天……你生氣了麽？”章格非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
“生氣？為什麽呀？”
“我半路跑了，把你自己扔在家裏。你有不開心或者生氣麽？”章格非盡量放輕松自己的語氣：“要認真回答我喲！”
呦呦看着章格非，眨了幾下眼睛，像是真的再認真思考，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生氣的。我喜歡先生，所以我不生氣的。”
我喜歡先生，所以……
“先生喜歡我麽？”
喜歡呦呦麽？
章格非不敢回答。白天剛剛扔下人家，現在怎麽有資格說喜歡？什麽立場的喜歡？那種喜歡？他甚至都不知道小孩兒嘴裏問的是哪種喜歡，又怎麽敢随便回答這這麽認真，坦誠，直白的發問。
章格非不說話，呦呦也不說話。
呦呦靠近章格非，在他唇上印下一個吻。章格非舔舔嘴角，是甜的。
“先生，要繼續白天的事麽？”
“不了，你早點睡吧。”
“可是呦呦想要……”
章格非抱起呦呦，把他抱到呦呦的床上。伸手脫掉小孩兒的衣服，章格非的吻落在小孩的額頭、鼻尖、臉頰、嘴唇、脖子、鎖骨、肩膀、胸前……
他細細密密的，真誠又溫柔，吻遍了小孩兒的全身。
呦呦随着親吻呼吸變重，胸膛起伏，乳尖挺立。章格非知道他乳頭敏感，便在胸前婉轉留戀。
“嗯……先生，想要……呦呦想要……”
章格非相對略粗糙的手握上呦呦的性器。小肉棒已經半勃起着，恥毛被剃的很幹淨，整個下體都是粉嫩的肉色。
退掉包皮撸了幾把，小家夥就完全站起來了，前端顫顫巍巍的吐着水。
章格非靠近聞了聞，跟他本人一樣，都是奶香味，也沒多想，一口含住。
呦呦整個人都傻了，愣了半天沒有出聲。
章格非從來沒給人口過，自認技術肯定不好，含着小肉棒，擡眼看了一下呦呦，就開始效仿呦呦之前給自己口時候的動作。
呦呦哭了，嚎啕大哭。推着章格非的腦袋，大顆淚水珍珠一樣成串的往下掉。呦呦總是哭，可都是那種眼睛紅紅的，不出聲的哭。基本上都是被情欲折磨的。章格非從來沒見過呦呦哭的這樣傷心，這樣委屈。
他抱着哭到咳嗽的呦呦低聲哄着：“對不起呦呦，不哭了……先生錯了，先生下次不會再丢下你了。不哭了好不好……”
呦呦在章格非懷裏拼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他想跟先生說，不是這樣的，他沒有怪先生。可是他說不出來，他一直在哭。好氣！讨厭！讨厭自己！
章格非把呦呦從懷裏拉出來，抹着他小臉上的眼淚：“不好麽？不要原諒先生麽？”
“不是！不是的！嗚……喜歡……喜歡先生的，嗚嗚嗚……喜歡先生。”
呦呦深呼幾口氣才說出完整的句子。
“先生好！喜……喜歡先生……”
他雖然心智成熟的晚，但他不傻。他所在的俱樂部叫寵物坊，是個專門培養小狗的地方。對，就是他們這樣的小狗。
從小學習的就是怎麽伺候主人。身體，心靈，要學會把自己看成一條狗。沒有尊嚴沒有自我。主人給什麽都是賞賜。沒人把他們當人看，他們是狗，是性器，是盛裝欲望的器皿，總之就不是人。
管理他們的人叫做訓犬師，拳打腳踢是家常，性虐，上刑，甚至控制他們飲食排便。
呦呦在裏面很乖，他不在乎，所以不反抗。
但現在他有了在乎的東西。
他喜歡先生。
先生……他給自己疏解欲望。在先生眼裏，呦呦可以有自己的欲望。呦呦可以有想要的東西。他甚至用嘴給呦呦口交。
“呦呦……呦呦喜歡先生，先生喜歡我麽？”同樣的話，第二次問出口，對于呦呦來說，是不同的意義。
章格非捧起呦呦的臉，臉上已經被淚水和鼻涕搞得一塌糊塗。輕輕的吻呦呦的眼皮，淚水沾到章格非的嘴唇，苦的，澀的。
“……喜歡，先生當然喜歡呦呦。”
那一晚，章格非留下來抱着呦呦睡了一個很安心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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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章劇情推一下感情，下章我們接着吃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