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如果呂四辰沒有買回鹿茗
“爸！”
“叔叔……”
幾個小孩在鹿茗面前是大魔王，但是在大人面前還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的，一看到大人回來了，馬上停止霸淩，低着頭站到一邊。
姨夫是不喜歡鹿茗，但是也不能放縱自己的孩子做這樣過分的事情。還當着外人呢！
一把拉起趴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往上拽自己褲子的鹿茗。
“你們幾個大小夥子這是做甚呢！欺負這麽小個娃娃？陳宇宏，你還是哥哥呢，就連着外人一起欺負家裏的弟弟？”姨夫一邊說一邊給鹿茗整理衣服，撣去衣服上的塵土。
“爹！！！”表哥也沒想到，自己爹明明平時不少罵這死小孩，為什麽這會要向着他說話。
“爹什麽爹！誰家的娃娃讓你們這麽欺負！”手上動作沒停，幫鹿茗整理褲子，看到鹿茗屁股上都是土，又把褲子扯下來去拂身上的土。
小孩的屁股肉又白又軟，上面還有拉扯中留下的紅道子。
山裏的男人女人就是這樣，白天上山下地侍候農活，院子裏還有一堆雞鴨要養，冬天還要出去打工。忙碌一天回家收拾收拾就休息了。如果不是感情很好，或者打算再生小孩，一般也沒有太多的夫妻生活。
男人已經有一陣子沒有開過葷了。
姨夫的手劃過鹿茗的皮肉，稍微愣了一下，就給鹿茗整理好褲子，拍拍他的屁股說：“去洗洗臉去，整得一身土。”
不知是不是那次被欺負的太厲害了，姨夫竟然對自己和善了起來。不僅不像以前一樣無視自己，還會經常掐自己的臉，拍自己的後背或者屁股。這是不是表達對自己的喜愛呢？
雖然表哥因為姨夫對自己的太多變好更加讨厭自己，但是，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四五歲的鹿茗已經學會這樣安慰自己了。
一日清晨，鹿茗還沒有起，就被隔壁的争吵聲吵醒。姨夫和姨娘不知道因為什麽吵了起來。鹿茗下地趿着鞋，從門縫看過去。就見姨娘一邊扣着自己的衣服一邊從卧室走出來，嘴裏還罵着：“大清早上哩！一會還要下地，哪有精力陪你胡鬧。多大歲數了還老不正經？有那個時間多出去打一份工！正經事不見你有甚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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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夫在屋裏一直沒有聲音傳出來，就聽外面姨娘聲音越來越小，緊接着表哥起床，吃飯，就像平時的清晨一樣忙忙活活的，唯獨一早上沒見姨夫。姨夫好想是在賭氣，連早飯都沒有吃。
吃過飯表哥和姨娘都走了，姨夫還沒有出來。
最近姨夫對自己還很好，要不要叫他出來吃飯？這樣，姨夫是不是會更喜歡我一點？
輕輕敲門：“姨夫？你可要吃飯？”
姨夫沒有說話，鹿茗輕輕的推開門：“姨夫？”
屋裏煙霧缭繞，鹿茗咳了一下，打眼看去，姨夫靠着牆抽煙，上身穿着明顯已經很舊卻很幹淨的秋衣，下身蓋着被，兩條小腿光着伸在被子外面。
鹿茗邁進門檻，靠着門框站着。不知為什麽，鹿茗不敢往裏走。
可能是因為煙太炝了吧。鹿茗給自己一個理由。
“姨夫要吃飯麽？”鹿茗小心翼翼的問。
姨夫又吸了一口煙，沒有說話。鹿茗悄悄的往後挪腳，想走。剛一轉身就聽見姨夫開口：“鹿茗進來。”
鹿茗不想進去，可是這是姨夫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姨夫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這。”
鹿茗慢慢的爬上炕：“姨夫不開心麽？”
姨夫掐了掐鹿茗的臉蛋，又拍了拍他的後背，最後把手放在了鹿茗穿着厚厚棉褲的腿上：“鹿茗想讓姨夫高興？”
“嗯。”鹿茗點點頭。
姨夫大口的吸了一下煙，把煙屁股仍在地上，突然過來撕扯鹿茗的衣褲。
“哎？姨夫？”
鹿茗用力掙紮着，用小腿用力的蹬面前的男人。這才發現，男人的下半身并沒有穿褲子，雞雞硬硬的大大的。
“啊！！啊啊啊！！別打我別打我……”
男人用手捂住鹿茗的嘴：“別叫！小婊子不要叫！”
男人三下兩下就把衣褲扒掉，低頭啃咬小孩白嫩的身子。
鹿茗使了全力蹬踹，可能是被踹的疼了，男人伸手抄起身邊的掃炕掃帚，對着鹿茗打過去。
好疼！好疼！鹿茗一邊哭喊着，一邊覺得姨夫用什麽綁住了自己的雙手，然後什麽硬硬的東西在戳自己的屁股。
“你他娘的在我這哩白吃白喝？可不得好好伺候伺候老子！不然你以為我為甚對你好？操！這緊咋能進去！”
鹿茗感覺男人把什麽抹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還沒等男人摸完，就聽見一聲尖叫：“啊啊！你個挨千刀的在做啥子！！！”
鹿茗的耳朵仿佛被什麽堵上了，他聽見有人哭，有人吵，卻聽不見吵什麽內容，他看不清東西，哪裏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身上很冷，很疼……
等鹿茗再有意識的時候，他人已經在寵物坊了。他把自己完全封閉了起來，記不得自己是從哪裏來的，記不得自己經歷了什麽，只是隐隐約約的仿佛聽見有人在他耳邊說：對不起鹿茗，姨媽留不得你了，留不得你了……對不起……
沒人會對我好，沒有人……
………………
“叫呀！你他媽的是啞巴不成！”随着話語聲，皮鞭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在面前人的大腿上。
門被人從外面無聲的推開：“呿！呿！嘿！”
拿着鞭子的人聽見有人小聲示意他，回頭看，是自己隔壁的訓犬師3號：“進來吧，就我自己在。”
門口的男人痞笑着晃了進來：“喲！這幹嘛呢。”男人面前臺子上倒吊着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看樣子十幾歲，雙腿分開，一條腿已經被鞭子抽的布滿血棱：“這麽打是要打廢的呀！調教狗狗得用方法，你不能總動氣呀。”
3號一邊說着一邊摸了摸少年光滑的肉體，彈了一下半硬的性器：“這反應不是挺好的？”
“他不會叫！”
“他是傻的呀，你接手的時候不就說了麽，他是傻得，你怎麽兩年了還是不能認清呢？”
“他傻？他才不傻！”放下手裏的鞭子：“他心裏主意正着呢！”
三號坐下給兩人各點一顆煙：“這只狗你怎麽想的？這可馬上就出籠了。”
“除了不會叫，不會主動讨好，其他我能訓的都訓了。媽的失敗品！”
三號笑了笑，叼着煙走到架子旁蹲下：“鹿茗，你要記得你是狗，不是貓。你越是不叫，就越容易引起別人的征服欲，最後遭罪的是你自己。在這裏十幾年，這點事你還不懂？難道你真的傻了？”
“你馬上就出籠了，我們是連條疤痕都不會在你們身上留，可那些客人才不管你是死是活呢。”
鹿茗被倒吊着打了半天，一條腿又疼又麻，頭也充血，被調教多年的身體卻能充從中體會到一絲絲的快感，真是，可悲到滑稽。
三號拍了拍鹿茗的臉，又去跟正在抽煙的男人說：“行啦，差不多放下來吧，等你半天了都，喝個酒就這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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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麽不要怕呀，怎麽可能不甜呢？不止甜，還得有肉呢……
作者有話說：
有人問我呦呦是不是因為藥物作用失憶的，我這邊解釋一下
不是呀……呦呦被他姨夫強奸未遂後被姨媽賣了出來，短時間父母雙亡加上表哥虐待加上姨夫強奸加上沒人愛他，小孩的承受能力差的呀，他本能的選擇封閉那段記憶和情感。算是小孩子的自我保護吧，也算是應激反應的一種，導致他後來（也就是正文裏面）人際交往各種障礙，思維方式也跟常人不同，但是上學什麽的并沒有影響。所以他其實不是傻，就是受了刺激，比較單線程。不要改變不要接受新鮮事物，但是他不是沒有感情。有人對他好他也在用自己的方法回饋的。不知道我又沒有解釋明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