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以一敵衆
“先生,請您說話前先想清楚後果,凱旋會所從開業至今,從來都沒有人敢上門鬧事。”金絲眼鏡男明明一副很客氣的語氣,看向冷炎的眼神卻充滿藐視,很直接的意思就是你誰啊!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什麽後果?要不你告訴我一聲,我這人腦子反應比較慢,不喜歡轉彎抹角。”冷炎冷冷一笑,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退縮,不然有失他安全主管的身份。
“弟兄們,統統給我上,記住,給我打爛他的嘴,讓他以後再嘴硬!”金絲眼鏡男陰沉一笑,大手一招。
轟......
手拿電棍,棒球棍的保安們頓時興奮起來,争先擁後的向冷炎撲去,這人今天死定了。
此時,躲在大門後的小夢正緊緊握拳,心中猶豫不已,她本來只想小小懲戒一番冷炎的,卻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大的轉變。
她現在不禁為孤身站在大廳中央的那道身影啾緊了心,冷炎只不過是口花花了點,人卻是挺不錯的,在旅館也沒乘機占自己便宜,如果嘴巴再老實一點,不失是一位現代好男人的模板......
就在小夢猶豫的這段時間,那些穿制服的保安們已經撲近了冷炎,棍棒揮起的風吹動他的頭發,那電棍頂端的電花給外引人注意,即便是冷炎不小心被點上一下,那也不是一般的酸爽。
“嘿嘿......找死!”
冷炎猛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扔出去罩住前方一名手拿電棍的保安腦袋,讓他一時間看不見自己,而後左腳點地,右腳擡得筆直,猛然向後一把八十度橫掃,擊飛從身側到身後靠近自己的三名保安。
來不及多看戰果,遭受圍攻之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極其珍貴的,冷炎森然一笑,以猛虎下山之勢突進人群之中。
衆人沒想到冷炎竟然幹主動突進進人群,一時間手忙腳亂的伸出手中的武器朝他身上招呼。
可是這厮實在太過奸詐,每次都要挨上棍棒之時,就從身邊扯出一名保安擋在身前,這名替他挨受棍棒的保安那可就遭了殃,鼻青臉腫的凄慘景象讓一衆保安心中膽寒。
架打到這時候,所有的保安都沒人敢靠近冷炎了,生怕冷炎拉他過去當擋箭牌。可是不靠近冷炎,就打不到冷炎了,場面一時間安靜下來,那些手拿棍棒的保安只敢把冷炎圍在包圍圈內,卻沒人敢上。
“你們這一群廢物,還不趕快給我上!”金絲眼鏡男此時毫無先前形象,氣急敗壞的督促着保安們。
“你這群手下看來已經不聽你的了。”冷炎對着輕笑一聲,而後他雙腳猛然一蹬,朝身前的那幾名保安猛沖了幾步。
身前那幾名保安被吓得一哄而散,一名保安再着急後退之時跌倒在地,看着正居高臨下一臉好笑看向自己的冷炎,他渾身顫抖的把雙手擋在頭前,生怕冷炎要教訓自己。
此時,大廳外的小夢正張大嘴巴無意識的步入大廳,這真是她認識的那人嗎?一打十幾個手拿棍棒的保安,而且他們每個保安實際上都能以一敵二,竟然是保安們潰不成軍!小夢完全沒想到她巧遇的男子竟然隐藏着如此厲害的身手。
冷炎環顧四視,而後對着金邊眼鏡男譏諷的說道:“你們凱旋會所就這麽點底氣嗎?真是令人失望啊。”
“你小子給我等着!”金邊眼鏡男眼神無比陰冷,從來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譏諷過自己,更何況還是一名無名小輩,這讓他心中無比惱怒。
金邊眼鏡男掏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喂,蔡霸嗎......你趕緊過來幫忙.......我是誰?你憑什麽要幫我?......有人在鬧場子,我跟你說,如果你不來,上面怪罪下來,你也脫不了關系,我們的事先放在一邊,你趕緊過來!”
金邊眼鏡還在打電話,冷炎肯定不會放下身段陪他幹等了,他随意一瞥,就看見此時正站在大廳一個角落裏的小夢。
“哎呀,小夢你怎麽來了,趕緊過來。”冷炎從容的從保安圈走出,朝着小夢打着招呼,“你中午都請我吃飯,我這人知恩圖報,晚上就請你在我的會所好好玩,怎麽樣,夠照顧你吧。”
“你幹什麽!”金邊眼鏡男看着冷炎朝小夢走去,不由大叫起來,“還閑着幹嘛!趕緊保護小姐,小姐出了岔子,我們都得死!”
轟.....
一群保安轟然出動,從冷炎身邊越過,把大廳角落裏的小夢包圍的裏三層外三層,格外嚴實。
冷炎見到這幅景象,一時間也呆立當場,他想過小夢身份不簡單,畢竟常人不知道的凱旋會所,她卻知道。可是怎麽也沒想到小夢竟然是這家會所的老板的女兒,拼命三郎真是好福氣啊!自己長得醜,下一代的基因倒是培育的挺好的。
“小夢啊,我沒想到你竟然欺騙我,我這人最恨別人欺騙我了。你跟我說,這些人,是不是你剛才叫來打我的。”冷炎站在大廳中央裝作一副黯然傷神的樣子。
“我......我可沒欺騙你,是你自己沒問。”小夢在人群後面舉了舉秀拳,給自己打足了勇氣,開口解釋道:“還有,我只是叫王秘書小小教訓你一頓,可沒真的想把你怎麽樣?”
“小夢,那你為什麽要向我解釋?難道你怕我誤會?我是你什麽人啊?”冷炎邪邪一笑,打趣道。
可是這三個問號一時間把小夢羞得面紅耳赤,她蹲在地上躲避着冷炎壞壞的眼神,心裏也反問自己為什麽着急要跟冷炎解釋,他們只見過兩次,現在還是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就在這暧昧氣氛升騰之時,一道超過兩米二的魁梧壯漢走進大廳,他板着臉站在大廳,一股強勢無比的氣息便自主從他身上四散開來,肆虐着整個大廳。
“是誰敢在五爺的地盤上鬧事!”他仍舊板着臉,看似沒有流露出一絲怒氣,可是整個大廳已經充滿了他的殺氣禀然,壓抑的所有人都不敢開口說話,現場安靜的甚至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清晰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