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鬥狗場的主人
紋身壯漢被冷炎的殺氣所籠罩,瞳孔猛縮,他顫顫巍巍指向一個方向。
冷炎瞬間起身,疾步朝那個方向跑去,沒多遠,轉過一條走廊,只見一大群混混模樣的人正圍着在一間房門口。
房門已經打開,冷炎心中不好的預感更甚,他的臉色也更加冰冷。
“喂,小子,誰叫你到這邊來的,趕緊滾遠點。”一名混混轉身看着冷炎不屑的說道。
“何惠在這間房間嗎?”冷炎嘴裏邊問道,繼續朝前走去。
那名混混破口大罵:“給你臉了,兄弟們,有人鬧......”
冷炎還沒等他說完,直接兩步加速,淩空一擊鞭腿。
砰!
“啊.....”那些人像多骨米諾牌一般順勢而倒。
冷炎直接踩着他們的身上進入房間,這也是一間VIP套房,大廳沒有何惠的聲音。
突然,一間房間內傳出一聲尖叫。
“喂,你幹嘛!”
是個女聲,是何惠的,冷炎快步走進去。
房間裏總共有六人,只見四名穿着西裝革履的壯漢正把何惠跟另外一名女人圍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那四名壯漢還露出一絲絲淫笑。
“冷炎!”何惠的位置上正好看到冷炎走進房門,見到冷炎來救她,她不免欣喜尖叫。
那四名壯漢聽見有人進來,立即轉頭。
“小子,誰讓你進來的,剛才沒跟你交代清楚嗎?”一名帶頭大漢還以為冷炎是他的手下,臉色有一絲不爽。
“是你們把她們抓到這兒來的?”冷炎心中怒氣無法節制,語氣卻很平淡。
“你他嗎到底是誰啊!”那名壯漢此時才反應過來,冷炎這面孔他沒見過,心中不免惱怒。
“我是你大爺。”
冷炎說話的同時整個人瞬間從原地射出,在另外四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一把抓住那名大漢的長發,用力磕在他的膝蓋上。
砰!
那名大漢被磕的滿頭是血,鼻子都磕塌了,他惶恐叫道:“兄弟饒命啊!饒命......”
冷炎一點不顧他的傷勢,直接抓着他的頭發把他在地上脫了幾步,對着另外幾人說道:“你們這裏誰做主?”
看着那位同伴的頭皮被冷炎拉扯的滲血,那幾人被冷炎的狠辣徹底吓到了,一時間不敢上前。
“小子,我們是兄弟會的,奉勸你趕緊把人放了,不然......”其中一名長相粗狂的光頭說道。
冷炎沒等他說完,狠狠又是一膝蓋。
“啊......”
冷炎看也不看手中滿臉是血的那壯漢,還是淡淡的問了一句:“誰是管事的?”
“我是,我是,兄弟,都是江湖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光頭匆忙說道,他真擔心說錯話,冷炎再一膝蓋把他的弟兄給弄死了。
“你是老大?”冷炎山下打量了他一番,接着說道:“我不管你們什麽來歷,限你十秒鐘帶着你的人離開。”
說完,冷炎看也沒看他,扔下手中的壯漢,轉身朝何惠走去。
不是他不想報複這些人,只是今天這家酒店來的勢力太多,老三的,楊爺的,再加上老三說過北城的各種中小勢力,他又不是有病,沒事招惹這麽多敵人。
何惠還擔驚受怕的抱着身邊的女伴,此時冷炎也看清楚那女人的相貌,将近三十歲的樣貌,長相極為妩媚,再加上那胸前高高聳起的豐滿,活活一迷人的妖精。
“何總,他們沒怎麽招你們吧。”雖然這麽說着,冷炎也上下打量着何惠,除了受了點驚吓,并未受傷。
“冷炎,謝謝你了。”何惠起身朝冷炎感謝一句,就把身後的那妩媚女人拉起來,“林姐,他就是我跟你說的冷炎。”
那名林姐見着那幾名壯漢已經離開,此時也鎮定下來,伸出手對着冷炎說道:“謝謝你,冷炎,我叫林莉,我應該比你大,你可以和何惠一樣叫我林姐。”
“林姐好,我是冷炎。”冷炎笑了笑,上前握住她的手,幾乎軟的沒有骨頭,他不僅放在手裏把玩着。
“咳......”林莉手被冷炎把玩,臉紅的瞪了冷炎一眼,等冷炎一回過神立馬抽出手,趕緊向何惠小心的看了看。
“冷炎,你這次一定要幫幫林姐。”何惠并未看到林莉的異狀,而是一臉憂心忡忡的說道。
“你先說說剛才是怎麽回事?”冷炎淡淡說道。
就在何惠正要開口時,吳斯從門外走了進來。
“冷炎,你可真會跑啊。”吳斯一進房間立馬喘着粗氣。
“這是吳斯,我朋友。”冷炎大致把吳斯介紹了一遍,便接着對着何惠說道:“何總,你接着說。”
何惠看着樣貌不低于自己的吳斯,心中陡然升起一種醋意,但表面還是不動神色的說道:“林姐和我是多年好朋友,現在她有一個場子被很多黑勢力團夥惦記上了。林姐的意思是,今天晚上舉辦一場拳賽,誰是最後獲勝者,場子就是誰的。但是,一些人就像無視規矩私下找到林姐轉讓場子,就像剛才那夥人。”
“你們不能直接把場子送給一個勢力嗎?”吳斯好奇問道。
林莉搖了搖頭,“不行,跟你們直說吧,我老公以前是打黑拳的,這場子也是打黑拳的場子。現在我老公死了,這場子也就不要了。可是我不能把它随便送人,不然,就得罪了其它黑勢力。”
“鬥狗場!”吳斯驚訝道,她沒想到林莉一個女人竟然和黑勢力老大扯上關系。
冷炎趕緊走到吳斯身邊,在她後背打了個手勢,叫她不要多嘴。
吳斯是警察,如果身份暴露了,和她一起的自己也會在林莉和何惠面前暴露身份,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林姐,我可以保護你一晚上,但是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冷炎猶豫一番最後還是說道,林莉現在只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寡婦,而且只是保護人身安全,并不算多大事。
“謝謝你了,冷炎。”林莉真誠的說道,自從丈夫走後,義勇幫四分五裂,跑的跑,走的走,而她以前也從未管過義勇的事,她丈夫留下的場子,完全是留下來一個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