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 決定性證據
“弓道部?!”切原和丸井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說得通……”柳生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贊賞的神色,但很快,柳生又提出了一個問題:“那麽,就算去了弓道部,你又拿什麽把犯人找出來呢?”
“據資料顯示,弓道部總共有52個女生。”柳翻了翻筆記本,接着柳生的話說道。
“當然有辦法,犯人如果離開自己的社團活動太長時間,一定會引起懷疑,所以他一定是以上廁所為理由出來的,如果犯人不想被懷疑,那麽就一定沒有時間處理掉犯案工具!這麽重要的證據,沒有人會随便亂扔的吧?”墨鳶繼續解釋道,讓柳也無話可說了,和柳生對視了一眼,柳生轉身對許久沒有說話,被墨鳶的推理震撼的幸村說了句。
“看樣子有必要去拜訪拜訪弓道社了呢……”
幸村這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又看向墨鳶,忍不住笑了。看樣子已經從月考的打擊中恢複過來了,因為又看到她那自信的笑了……
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弓道部出發了,眼見幸村帶着這麽多人來了,弓道部的部長愣是被吓了一跳,印象中弓道社和網球部從來沒有交集,所以他是一點不知道幸村來的目的。
首先開口的卻不是幸村,而是柳生,以學生會的名義向弓道部部長講述了網球部發生的事,并提出了調查申請,弓道部部長是個正義感十足的人,欣然的接受了。于是來到弓道部的社辦,弓道部的部長已經把今天中途離開過的人全部集合到了社辦裏。
讓墨鳶吃驚的是,在弓道部的衆多人中,墨鳶看到了結木芽衣和佐藤遙,那兩人看到她和網球部的人一起來,都是一臉的驚訝。
原來她們是一個社團的,怪不得會成為朋友,不過既然她們兩個在這個社團,墨鳶突然覺得事情變得簡單了。
墨櫻和玲早在所有人都進到社辦裏以後,接到墨鳶的指令悄悄地溜了出去,然後趁着柳生對社辦裏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幾人講解事情經過時,在最近的女廁所的垃圾桶裏,找到了網球部社辦裏那把消失的美工刀。
“姐,我們找到了!”墨櫻手中高舉着那把美工刀,就像是舉着戰利品一樣,莽莽撞撞的跑了進來。
幸村從墨櫻手中接過美工刀,仔細的查看了一番,在美工刀的縫隙裏發現了照片的碎屑,确認無誤後,交給了柳生。
柳生把美工刀放在了桌上,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位置,眼尖的墨鳶,一眼便看到了佐藤遙閃爍的目光。
自信的笑了笑,墨鳶心想,這場仗已經結束了,她算是完勝吧!
“佐藤同學,聽說你今天去離開社團的時間似乎有些久呢,你到哪兒去了?”墨鳶朝佐藤遙逼近了幾步,不急不緩的問。
本就繃緊了神經的佐藤遙被墨鳶這麽一點名,先是一愣,頓時說不出話,愣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說了句:“我……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上廁所……去了……”
“是嗎?”就這麽晃晃悠悠的來到佐藤遙的身邊,佐藤遙吓得一動不敢動,墨鳶又故作驚訝的大聲說道:“啊咧?佐藤同學,你的頭發上似乎粘着什麽東西哦?”
趁着佐藤遙發愣,墨鳶伸手摸了一下,然後把手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對佐藤遙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佐藤同學,你頭發上似乎粘着和丸井今天排了好久的隊好不容易才買到的限量版的草莓蛋糕一個味道的奶油呢,可以告訴我們這是在什麽地方粘上的嗎?”
“我……我……”佐藤遙一時緊張,也想不出應該如何應答,她是真沒想到,墨鳶竟然會和幸村他們一起調查這件事。以至于她頭發上粘着的奶油成了決定性證據,讓她無所遁行。
見佐藤遙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丸井上前一步,憤怒的說道:“原來你就是溜進網球部社辦,割壞優勝紀念的照片,然後還摔壞了我蛋糕的罪魁禍首啊!”
丸井啊,其實你說得話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
柳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雖然因為鏡片的反光,墨鳶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估計比起丸井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除了丸井和切原,網球部的其他人都還比較擅長隐藏自己內心的想法。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此刻的柳生不同于往日的那個紳士,正因為網球部的他們都有着自己的驕傲,所以當他們發現因為別人害自己差點犯下不可彌補的錯時,多多少少有些冷靜不下來,此刻最冷靜的大概要數墨鳶了吧,因為這些事從頭到尾和她沒有實質性的關系,真要說有什麽關系,就是她現在占着渡邊墨鳶的身體吧……
“我……”佐藤遙無從辯解,面對周圍人蔑視的目光,她忍不住哭了起來:“對……對不起,我……我只是看不慣渡邊墨鳶的作風而已!”
說到這兒,佐藤遙突然擡起頭,顧不得臉上還流着的淚水,直直的望向墨鳶:“說到底都是你!為什麽發生了那種事以後幸村他們都沒有讨厭你,為什麽他們都向着你?不覺得這不公平嗎?!”
說着,就朝墨鳶沖了過來,幸村眼疾手快的擋到了墨鳶的身前,讓還沒反應過來的墨鳶愣了愣,然而沖到一半的佐藤遙也在中途被弓道部部長和結木芽衣攔下了。
“放開我,放開我!”被攔下的佐藤遙不甘心的掙紮着,一面大聲問墨鳶道:“你說啊,你一定是用了什麽詭計吸引了幸村對吧!是不是連雪見憐跳樓都是你們策劃好的?!”
聽了佐藤遙的話,幸村皺起了眉頭,這個情況下他實在是不能保持一貫的微笑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去策劃這些無聊的事嗎?”
墨鳶也從幸村的身後站了出來,目光直指佐藤遙,墨鳶嚴肅的目光讓佐藤遙愣了,即使她以往如何挑釁,墨鳶也不曾露出這樣的目光:“佐藤同學,我現在就來回答你的問題,你說為什麽我沒有被讨厭是吧?因為我只是……沒有做讓他們讨厭的事而已,就是這麽簡單!”
“……”佐藤遙無話可說,或許從她有心去做一些事的時候,她就注定會得到這樣的下場。跪坐在地上,佐藤遙放聲大哭起來,哭聲久久的回蕩在弓道部的社辦裏,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沒有開口,再說佐藤遙一句不是。倒是結木芽衣走上前,把跪坐在地上的佐藤遙擁進了懷裏,一邊替佐藤遙對墨鳶,雪見以及幸村,柳生他們道歉,一邊安慰佐藤遙。
看樣子,佐藤遙自己似乎已經想清楚了,墨鳶想到這裏松了口氣,到這裏事情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後來的事全部交由學生會來處理了,發生了這麽一場鬧劇,舞蹈社和網球部的活動也沒有繼續下去了,除了柳生,大家都收工回家了,本來還在糾結今天是和往常一樣跟幸村一起回去,還是和幸村說一聲今天和墨櫻一起回去。但轉念一想他們不都住在同一個方向麽,幹脆一起回去得了,結果墨櫻和玲速度比她還快,說什麽要去買東西,兩個人手拉手一溜煙就不見了。
這兩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麽鬼啊?墨鳶疑惑的看向幸村,幸村無奈的笑了笑,無視了墨鳶的目光,只是留下了一句“走吧”,讓墨鳶一個人糾結去了。
過了兩天,莫名其妙的全校都知道了佐藤遙的所作所為,并且傳的沸沸揚揚流傳着墨鳶和雪見被冤枉的事,以及佐藤遙陷害的全過程,墨鳶突然覺得奇怪,墨櫻注意到了自家姐姐的發愣,搖了搖墨鳶的手,說道:“姐姐不用想那麽多,這叫罪有應得!”
“可是,我昨天有說球拍事件是佐藤遙做的嗎?那件事擱了太久,沒有證據……”墨鳶疑惑了,為什麽突然全校都知道了這件事,,她不相信是柳生說的,畢竟柳生是大家公認的紳士,這樣的大事,以柳生的為人,一定會私下處理的,現在這樣的局面,佐藤遙怕是會成為女生的公敵吧?
“既然那兩件事都是她做的,那麽姐姐那件事肯定也是她做的啰!姐姐現在清白了,就別管她了!”墨櫻擺擺手,不把墨鳶說的話放在心上,她覺得,只要姐姐的事解決了就好了,別的都不重要。
知道再和墨櫻說下去也沒什麽用,墨鳶決定今天有空得去找柳生談一談,而自從“真相大白”後,墨鳶步入教室再沒有剛返校是那般的目光迎接她,倒是墨鳶覺得奇怪,今天進入教室以後,佐藤遙和結木芽衣都不在。
是巧合嗎?還是她們現在在一起?墨鳶總覺得自己似乎看漏了什麽,可是卻想不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墨鳶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噗噗~親們,你們覺得怎麽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