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雷少沒回答風少的問題,只是看着席柏萱。

席柏萱凝視着雷少的眼,“你認識她?”

“老三,你真認識那個女人?”風少皺眉,谷凝與席柏萱可是楚漢兩界的對立之人。

見風少這樣緊張的樣子,雷少笑了笑,“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你不會喜歡她吧?”風少問出的這話更是讓雷少哭笑不得,“沒這回事,只不過她還有別的身份,你們……”

雷少頓了頓,沒有直接說。

“我突然想起我在哪裏見過她了。”風少忽地說道。

他第一眼見谷凝的時候,就已經有種見過的感覺,他看向雷少,“上次在中東的那次,站在角落的那個女孩。”

“咦,難得這麽角落的人你也記得清楚。”雷少露出詫異的眼神,“當時她的臉上還抹了泥呢。”

所以,風少才一直覺得她見過,又不知道在哪裏。

現在雷少突然這樣問,他腦海忽地就蹦出這個。

而能在那次出現,風少終于肯定地問道,“她是暗門的人?”

雷少點頭。

席柏萱不知道暗門是什麽,眨了眨眼,“你們在說什麽?”

雷少笑笑,“沒什麽。”

風少卻沒有隐瞞的意思,“暗門是外頭的人給那個組織的稱號,實際那個組織叫什麽,沒有人知道,是歐美那一帶的黑色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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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黑幫。

而且組織很大,遍布歐美各國。

席柏萱聽到這話,哦了一聲。

谷凝是殺手,她已經确定了,也确定上次的綁架她就算不是主謀,也脫不了幹系。

只是他們實在是‘太有經驗’了,讓席柏萱根本找不到證據,這事,只能就這樣壓下了。

至于以後……如果有人很急的話,應該還會出現一些意外的。

席柏萱心裏頭想着,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麽,看向他們兩兄弟,然後對雷少說,“她是老頭子在外面生的女兒,也是前些日子才回頭相認的。”

說着,席柏萱還加了一句,“老頭子很喜歡她。”

“看來果然是有手段的,不過這同父異母的妹妹突然出現,你做什麽想法?”雷少問得直接,雙眼帶着好奇看向席柏萱。

[第26卷 第208節:為什麽騙我2]

“看來果然是有手段的,不過這同父異母的妹妹突然出現,你做什麽想法?”雷少問得直接,雙眼帶着好奇看向席柏萱。

這兩天,他得知的是席澤強是很風流。

事實上,有哪個名貴和富豪不風流的?不過很多人聯姻的對象也都是門當戶對,為尊重妻子的娘家,大都在外面玩玩而已。

很少會生下子女。

席澤強算是比較特別的一例。

而且最讓他詫異的是,席澤強沒有兒子。

席家那麽大的家産,沒有兒子,又已經花甲之年已過的席澤強,有點貪欲的女人,應該對着那份家産,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不知道眼前的席柏萱是不是那一種人?

聽到雷少這麽直白的問,席柏萱先是怔了一下,然後看了看風少,見他沒有搭話的意思,她不自在用手撥了撥頭發,“想法麽?應該是她對我有什麽想法吧,我對她……不喜歡。“

同樣是很直接的回答。

想必任何一個人,給你的見面禮,就是想要置你于死地的綁架,這樣硬要說喜歡,會更虛僞吧。

雷少挑眼,沒有再問什麽。

………………………………………………………………………………………………………………

每天都是在醫院,會所兩邊跑,每一天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半夜。

最早也是晚上十一點多。

持續了将近半個多月,冷墨皓醒來的跡象似乎越來越低,冷家開始不鎮定。

尤其冷夫人,已經有接近崩潰的可能。

而事情到了這一步,冷家估計撐不了多久就要對外宣布未來繼承人身體出了狀況,本打算讓他繼承總裁之位的事要先壓下來了。

開始冷夫人還會讓席柏萱對冷墨皓說多些話,談多些過去,但是越來越失落的現狀,讓她已經不會再去要求什麽了。

晚上十一點半,席柏萱真的累得有些直不起腰了,她看向冷夫人,很抱歉的說,“阿姨,我回去了。”

“嗯,好。”

回去的路上,席柏萱一直都不舒服,但是她也只是以為是這段時間太累的原因,身體發出了□□。

可是後來越來越不舒服,她看了看司機,“開穩一些。”

“是。”

好不容易熬到別墅,席柏萱才上了一步樓梯,就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

一股熱熱的液體從身體內流了出來,而且……這種感覺不像是來大姨媽。

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吃飯不準時的原因,還是什麽,她感覺到腹部也開始疼。

她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走回房。

只覺得,這血流得不正常。

她有些慌。

風少不在家,這會午夜十二點多,他還沒有回來。

席柏萱回浴室洗了個澡,然後躺到□□,身體越來越不舒服,剛上床,風少便回來。

他似乎喝了酒,身體有着淡淡的酒味。

看到她躺在□□,風少走了過去,“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我不舒服。”席柏萱有氣無力的說,身下的血一直在流。

[第27卷 第209節:為什麽騙我3]

“我不舒服。”席柏萱有氣無力的說,身下的血一直在流。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十分,十分不好。

直到半夜起來上洗手間,看到那帶着過多血塊的馬桶,她一下子就懵了。

終于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麽事。

她在洗手間裏呆了很久,她傻傻地看着馬桶。

她來大姨媽時根本不可能有這麽多的血塊。

還有這血量,以及身體的不舒服,都在告訴着她一個現象,她……流産了。

而且,在此之前,她壓根沒去注意到自己有懷孕。

這突然的打擊,讓她一時間無法承受。

怎麽會……這麽的突然。

風少走了進來,看到席柏萱發傻地盯着馬桶,馬極裏血跡多得吓人,他一下子被吓到了,“萱萱,怎麽了?怎麽會這麽多血?”

席柏萱看着他,眼眶發熱,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萱萱。”他緊張萬分地看着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說了又怎麽樣呢?這個孩子已經沒有了,在他們都不知道他的時候,又突然地失去。

席柏萱搖頭,虛弱地說,“沒什麽,是來大姨媽了。”

還是不要跟他說了,如果他知道,怕是也會很難過。

席柏萱按了鍵,把那些血沖走,馬桶一下子變得幹淨。

也多虧血濃,風少這會看不到已經沉下去的血塊,不然他一定也會起疑。

席柏萱很難過,躺回□□,沒有了半點睡意。

人的身體若是過度透支,休息又沒休息好,這種情況,突然流産是很容易的。

而且她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一點也沒有注意身體。

“風。”不知道他有沒有睡着,席柏萱輕輕地喚了一聲。

“嗯。”風少應了一聲,看樣子有些在睡夢中,是本能的回應。

席柏萱把自己往他身上靠,“沒什麽。”

…………………………………………………………………………………………

席柏萱本來想找樂樂的,樂樂卻剛好就要在今天出國,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樂樂人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而且怨氣沖天,“大清早的,就叫我來趕飛機,哥哥實在是太可惡了。”

席柏萱心情很低落,随意的說了幾句,便挂上了電話。

她上網查了一下流産後應該要注意的事,她這樣子的情況是要去醫院做清宮手術的,可是她一個人不敢。

本想讓樂樂陪着去,沒想她又出國。

告訴風嗎?

正猶豫着,有電話打了進來,她接了起來,精神有些恍惚,“喂。”

“萱萱。”是陸晨的聲音。

“陸學長。”席柏萱喚了一聲,聲音卻還是有氣無力。

整個人都很虛,她的身體應該不至于弱到這個樣子,估計還是因為這一大段時間太累的原因。

“你怎麽了?”陸晨聽出了她的異樣。

想到陸晨,席柏萱猶豫地開了開口,“陸學長,你這會有空嗎?”

陸晨想都沒有多想,“有空,怎麽了?”

“我在XX路等,你能開車過來一下嗎?”席柏萱說道。

[第27卷 第210節:為什麽騙我4]

“我在XX路等,你能開車過來一下嗎?”席柏萱說道。

不到二十分鐘,陸晨便開着車子到來,西裝革覆的,一看就是上班的樣子。

席柏萱不知道他剛把今早要開的會議推遲了兩個小時。

看到席柏萱蒼白的臉色,陸晨下車,臉上盡是擔心,“你的臉色怎麽這麽差,手也這麽涼。”

席柏萱被他推上車,“發生了什麽事?”

她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正常,陸晨上車,看到她這樣,急得不知說什麽好。

席柏萱吸了吸鼻子,沒哭,“陸學長,你能陪我去趟醫院嗎?”

陸晨皺眉,“去醫院?看冷墨皓嗎?”

席柏萱搖頭,許久才開口說,“清宮。”…………

大家都不是小孩,當然陸晨也不會天真的認為,她所說的清宮是清宮劇。

他只是皺起了眉,“孩子……”

“自然流掉的。”席柏萱痛苦的垂下頭,“我沒告訴他。”

陸晨再沒有說什麽,開着車前往醫院。

陸晨認識醫院的院長,所以,從确認她懷孕,自然流産,到做身體檢查,準備進行清宮手術,一切只不過花了一個小時不到。

席柏萱早上沒有吃飯也沒有喝水,醫學的常識還是有的。

只是,直到醫生說完,她還是站在凳子上,緊張的手心冒汗。

陸晨拉住她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她,“不要怕。”

“席小,姐還年輕,這次自然流産純粹是因為席小,姐的身體太過透去的問題,手術過後要好好養身體,這樣以後懷小孩時才不會有後遺症。”

醫生說完,看向陸晨,“先生應該好好照顧妻子才是,回去注意保暖,現在秋天,切忌不要吹到風,小月子算起來比生小孩還要傷身。”

席柏萱已經聽不到醫生在說什麽了,手心裏全是冷汗,心裏的感受,無法用言語表達。

她看着陸晨,陸晨鼓勵地看着她,“別怕,我會在外面等你。”

席柏萱點了點頭。

手機卻在這會響了起來,是風少打來的,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做出輕松的樣子,“風,怎麽了?”

“今天怎麽這麽早出門了?傭人說你也沒有用過早餐。”

“嗯,公司今早要開早會,所以就早一點回來了,早餐我會叫秘書準備的,你不用擔心,嗯,不說了,我先忙。”

席柏萱怕自己越說越不鎮定,她急忙地挂上了電話。

陸晨見狀,不明所以地看向席柏萱,“為什麽不告訴他?”

席柏萱搖頭,“已經這樣了,如果說了,不是多一個人難過麽,而且……”

她這些日子這麽累的原因,大多是因為醫院和會所兩頭跑的緣故,她怕風少會多想。

陸晨沒在多問,把她送進手術室,他在外面等着。

特助打了電話過來,他看了看時間,直接就說,“讓副總代理我主席會議吧,我這會走不開,今天不回公司了。”

然後挂上電話,他又給家裏的管家打了電話,讓他備好清湯什麽的送來醫院。

[第27卷 第211節:為什麽騙我5]

然後挂上電話,他又給家裏的管家打了電話,讓他備好清湯什麽的送來醫院。

席柏萱不讓風少知道這事,但是做完手術,必須要好好養身子的,這個謊言她又怎麽圓?

難道……

想到可能性,他皺起了眉頭,她想不管身體,當平時一樣的出行?

想到這個可能性,陸晨的臉上難有的鐵青,她怎麽可以這樣不在乎自己?!

席柏萱被打了麻醉藥,之後什麽也不清楚了。

被拍醒的時候,醫生告訴她,手術已經結束了。

她突然想起廣告上的那些可笑對白,什麽一分鐘無痛人流,讓你輕松又沒煩惱。

推出手術室,陸晨站了起來,“萱萱。”

醫生建議她還要挂針水,席柏萱拒絕,“不用了,我休息一下,要是沒有什麽大礙,我就先回家了。”

但是陸晨卻堅持,“必須要挂針水,你看看你此時的臉色,白得像什麽樣子。”

見她又要不肯妥協,他換了一種方式,“你這樣,他一下子就會發現你的異常。”

“……好吧。”

…………………………………………………………………………………………

風少讓傭人把早餐放進保溫瓶,他一邊回樓換衣服,一邊看向龍,“你去機場等我吧,我從會所那邊兜去。”

“是。”

今天他要去一趟泰國,事情有點突然,不過他自己是習慣了這種空中飛人的生活,拿了早餐去找席柏萱,卻被告知,她根本沒有來上班。

風少拿着保溫瓶的手,突然間就怔了一下。

他看向秘書,“這個玩笑是萱萱讓你跟我開的?”

不過他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秘書是知道風少的身手的,也知道他的背景,更知道他的身份,此時他這個模樣,秘書怕怕的,但是還是很老實的說,“風少,席總真的沒有來上班。”

他不信,推開她辦公室的門,裏頭空空是也,真的沒有人。

可是,她騙他說,來了辦公室。

為什麽?

他身上突然散發着冷冽的氣息,秘書站在門外,不敢再靠前半步。

風少有時滿面春風的模樣迷死人,可是一旦冷起臉,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給席柏萱打了電話,電話沒有關機,卻是好一會才有人接起。

還是她故作輕松的聲音,“萱萱。”

席柏萱應了一聲。

“還在忙?”

“……嗯。”

還在撒謊……風少突然覺得心口被什麽重重的撞擊了一下,明知道她此時在撒謊,他卻不想去揭穿。

“在忙什麽?”他故意的問道。

“就是公司的事啦,你今天怎麽了,怎麽這麽有空給我打電話?”

“沒有,我要去泰國一趟,估計要一個多星期才回來,跟你說一聲。”風少的臉色冷得吓人,背對着秘書,他聲音卻還是那麽的溫柔。

然而他握着手機的手,都已經手指骨泛白。

他想不出,她還有什麽事,需要瞞着他。

“哦,那你小心些。”

“好,我去給你送早餐吧,一會要趕飛機。”風少試探地說了一句。

[第27卷 第212節:為什麽騙我6]

“好,我去給你送早餐吧,一會要趕飛機。”風少試探地說了一句。

誰知,席柏萱立馬急着說道,“不用了啦,我已經用過早餐了,你不是趕飛機麽,不要這麽麻煩了,真的。”

“……那好吧。”挂上電話,風少閉了閉眼。

分不清是難過還是憤怒。

他轉身看向秘書,冷冷地開口,“不要跟她說我來過。”

秘書傻傻地望着他,沒反應。

“我向來讨厭不聽話的女人。”他冷眼睨她一眼,見她點頭如蒜,他才邁步離開。

将保溫瓶往垃圾桶裏一扔,他離開會所。

他可容忍,可妥協,她忽視他,去照顧冷墨皓。

因為他愛她,不想她難過。

可是……還有什麽事,要讓她對他撒謊?

坐在車子裏,風少閉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還是說,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

根本就……不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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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柏萱挂上電話,撒謊的感覺很難受,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樣,她似乎只能這樣撒着謊。

還好,她說他要去泰國一周,那一周之後,他回來,什麽事情都過去了。

陸晨看着她,“這樣對他撒謊,他要是知道估計會介懷。”

“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席柏萱苦笑,“說實話,我是擔心他心裏有芥蒂。”怕他難過的同時,把這流産的事情推到冷墨皓的身上。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時難過,會将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似乎這樣,自己就可以好過一些。

而且……

她甩頭,“他出差去了,等他回來,我再告訴他吧。”

到時事情已經過了這麽多天,應該會好一點。

陸晨的管家拿了湯來到病房,看到陸晨照顧一個吊着針水的女孩子,他眼裏閃過微微的訝異,然而卻什麽也沒有多問,把湯往下,就走出了病房。

看到這湯,席柏萱難掩訝異,“陸學長?”

他連湯都準備好了?

“你什麽都沒有吃,這會可以吃點東西了。”陸晨看向她,“答應我,要好好休息,身體是自己的,也是本錢。”

席柏萱點頭,心裏湧出一陣感動,他真是體貼。

沒有住院,席柏萱在醫院躺了數個小時後,覺得身體除了無力沒什麽大礙,便要求出院。

而且,她還要去一趟冷墨皓那裏。

聽到這話,陸晨沉下了臉。

說實話,席柏萱認識陸晨這麽久,極少看到他擺出這種冷表情,她一直都認為,他是那種很好說話,喜歡露出笑容的好好先生。

但是現在,她發現,原來他也會這樣生氣的。

“陸學長……”這樣的他,還是有些讓人怕怕的。

陸晨詢問過醫生,她可以不住院,但是絕對不可以在這個時候,操勞還吹風。

他瞪她,“反正冷墨皓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你去或是沒去有什麽區別嗎?席柏萱,你還要不要你的身體了?你就不怕你留下後遺症,以後懷不上小孩?”

[第27卷 第213節:為什麽騙我7]

他瞪她,“反正冷墨皓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你去或是沒去有什麽區別嗎?席柏萱,你還要不要你的身體了?你就不怕你留下後遺症,以後懷不上小孩?”

這話很重,把席柏萱吼得半個字也不敢說。

垂下頭,她良久才委屈地說,“可是,我答應過冷阿姨……”

“你跟冷墨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平時你去照顧他,我沒有立場也沒有權力反對,但是這幾天不行。”他生氣地望着她,“萱萱,你的身體很重要,懂嗎?”

他的語氣雖然很兇,但是聽得出來,他是真的在關心她。

席柏萱點了點頭。

“我先送你回去,一會我代你去醫院一趟,跟冷夫人說聲。”

回去的路上,席柏萱不敢說話。

只覺得平日裏好說話的男人,一下子變成這種冷男,讓人更難接受和适應。

然後,她忽然發現這回去的方向,不是去別墅的,她想了想說,“陸學長……我再不住在公寓。”

“……我知道。”他依舊車子不改道。

“可是你現在的方向……”

“他不是去泰國一周麽,你既然不想他知道,想必醫生要注意的事情,你也會全部忽視的了,那這段時間,你不如住在你自己的公寓,我會每天給你送湯過來,順便來督促你,有沒有好好養身體。”

原來,他也有這麽霸道的一面。

席柏萱找不到話反駁。

想着,最多一會自己偷溜回去。

誰知,他立馬就接說,“如果你想偷溜回去,我不介意直接去別墅那裏。”

“陸學長。”席柏萱驚叫一聲,他這樣很過份诶?!

陸晨只對她露了一個不怎麽有誠意的笑,“因為,你讓我很不放心。”

好吧,她算是服了。

這個男人不僅懂得照顧人,不僅很好相處,而且很會在适當的時候,表現出男人的強勢。

該溫柔溫柔,該陽光就陽光,該霸道就霸道……

想起他的告白,席柏萱只得在心裏頭嘆了嘆氣,如果這份表白,在遇見風少之前,她應該也是會心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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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席柏萱回了公寓,陸晨把她強押到□□,逼迫她休息,他才離開。

然後直接去了醫院。

冷夫人看到他,還以為他是冷墨皓的朋友,陸晨詢問了一些冷墨皓的事情,然後看着已經外傷全好,整個人就躺在□□的冷墨皓,有些感慨。

誰能想到意志風發的冷墨皓,突然間就出了車禍,而且拒說現在冷家也是有一些亂。

本來打算退體的冷老爺,又重新主持着大局。

“伯母,萱萱她這幾天可能來不了了。”陸晨忽地輕聲地說道。

冷夫人詫異地轉過頭,似乎是在問為什麽。

陸晨沒有想過隐瞞什麽,只是實話實說,“這段時間,萱萱她來回奔波,身體透支過度,連自己懷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昨夜沒了。”

他話語裏的意思很明顯。

[第27卷 第214節:為什麽騙我8]

他話語裏的意思很明顯。

就是指席柏萱小孩沒了與冷墨皓多多少少有些關系,而她作為冷墨皓的媽媽,雖然關心兒子是對,但是人家已經跟她兒子沒有關系,現在小孩沒了,不能再來照顧,她也沒有資格去怪責什麽。

冷夫人聽到陸晨的消息,立馬就懵了,“怎麽會這樣?”

“萱萱本來還想着來醫院,是我不讓她來的,而且這事,她還沒有讓她男友知道,伯母也不要跟人說吧。”

想起那天來的那個男人,冷夫人很是愧疚地嘆了嘆氣,“我沒想到會這樣,若我知道……都是我太自私了,以為她能來照顧墨皓,墨皓能醒得快些。”

冷夫人看着陸晨,“你是?”

“我是她的朋友,也認識冷墨皓。”說了幾句希望冷墨皓盡快恢複的客套話,陸晨離開醫院。

…………………………………………………………………………………………

席柏萱沒有想到陸晨在晚上十點鐘還趕了過來,而且還帶來了宵夜。

她開門,看到外面站着是他的時候,她都呆了呆沒反應過來,“陸學長,你怎麽又過來了?”

“瞧你這什麽話?”陸晨走進屋內,換了鞋子,“給你帶點宵夜過來,一個人住這裏,會怕嗎?”

席柏萱搖頭,“我去燒點熱水。”

“我去吧。”陸晨讓她盡量躺着,“你別亂走動,回□□去吧。”

這公寓不大,是之前席柏萱媽媽買來給席柏萱的,就幾十平米,兩個房間,但是交通什麽的都很方便。

倒了杯熱水給席柏萱,陸晨坐在客廳沙發上,電視開着,裏面正放着八卦新聞。

席柏萱把遙控器給他,“你喜歡看什麽臺?自己調。”

陸晨搖頭,“我很少看電視。”

電視裏先是說了些娛樂圈的事,比如關于寶貝這個之前最被看好的歌手,現在在豪門裏過得如何。

寶貝席柏萱聽風少偶爾提過,貌似算是東方雨的假想情敵。

所謂假想情敵就是,寶貝與東方雨的男友曲瑞臣,據說還曾訂過婚,不過後來,還是與她幹爹墨言豪在一起。

墨言豪在一方城市上的名聲還是極響的,會所裏,也有關他的記錄。

不過也都是只是片面,電視一下子轉到了另一個畫面,指範範與投資方的老板同游江河,她微醺的臉色很是性感。……………………

電視上說她接拍了一部大片。

之後電視又跳了一個畫面,主持人突然十分八卦地說道,“現在流行高富帥,但是怎麽樣的男人才叫高富帥呢?”

畫面突然出現一個讓席柏萱覺得有些熟悉的男人。

霧少……風少的四弟。

只聽耳邊傳來說,“真真正正的高富帥哦,大家俗稱的霧少近日通知媒體,要進行新娘大選,只要有信心的女孩都可以報名參加。”

黑線從席柏萱的額際冒出,這個霧少……實在是讓人難以琢磨。

“怎麽了?”陸晨看她皺眉,關心地問道。

[第27卷 第215節:不靠譜的男人1]

“怎麽了?”陸晨看她皺眉,關心地問道。

“沒什麽,就是覺得突然這些娛樂新聞好八卦。”她換了臺,本地臺。沒想到一眼就看到席靜一身職業裝與席純沫站在公司的新聞發布廳。

內容則是,前些天席靜跟她談過的某個項目的事情。

事情由席澤強親自負責,席純沫和席靜為副手,副總監是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子,據說他是席純沫的現任男友。

瞧着上面和樂融融的電視畫面,席柏萱沒想到,事情一下子進行得這麽快。

而且顯然,席靜沒贏得她想要的局面。

見她認真的盯着電視,陸晨忽地說了聲,“做席家的人會不會很累?”

席柏萱回神,不明所以,“嗯?”

“你的爸爸……貌似你跟席靜都是同父異母……”他說的話很含蓄,好像怕傷到她似的。

然而席柏萱對于這些已經很習慣了,她自己反倒半點也不扭捏,笑了笑說,“前些日子又剛認了一個女兒。”

陸晨挑了挑眼,眼裏露着詫異。

“別這麽奇怪,估計在席家繼承人出現之前,之後應該還會有人出現,至于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是後話了。”

說完,她苦笑了笑,“席家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商業豪門,雖然比不上澳門的那位,但是,也差不多了。”

陸裏明白他所指,點了點頭,只是心疼地看着她,“這種家族争鬥,你不适合。”

席柏萱搖頭,“已經不是适不适合的問題了,而是……我沒有興趣,不代表她們會相信。”

她擺出個苦惱的表情,“不想被推着向前走,那就只能先找對自己的位置。”

…………………………………………………………………………………………

在席柏萱當晚沒有回去住的時候,風少就知道了。

只是身在泰國談生意的他,聽到底下人報來的消息,他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在談生意的時候,對方只覺得他又比以前更強勢一些了,根本是一點小虧都不肯吃。

沒有打電話回去,臉色卻由始至終都再沒有好過,更別提露出一抹笑了。

…………………………………………………………………………………………

席靜出現的時候,席柏萱怔了好半會,看着站在門口的席靜。

席靜不請自入,看了看席柏萱的臉色,“怎麽臉色這麽差?”

“你怎麽來了?”她與席靜基本上沒什麽事,就處于不會見面的狀态,更加不會主動到對方所住的公寓來會面。

上一次的見面,還是在席家的時候。

席靜把自己身子往客廳沙發上一躺,嘟嚷了一句,“能幹嘛,找同盟來發發勞騒。”

“嗯?”發勞騷的話,她應該不是最合适的對象吧。

她與席靜的關系……還不至于好到這個程度。

瞧着席柏萱臉上的神色,席靜忽地瞄到席柏萱桌上的藥包,剛打開,還沒沖。

看到上面熟悉的包裝,席靜看向席柏萱,“你打胎了?”

[第27卷 第216節:不靠譜的男人2]

看到上面熟悉的包裝,席靜看向席柏萱,“你打胎了?”

席柏萱被這一句話給刺得臉色又白了白,打胎這兩個字實在是刺耳得讓人難已接受。

搖頭,她去沖藥,“不小心自然流的。”

“風少知不知道?”想到席柏萱住在這裏,席靜一下子就猜到,“為什麽沒告訴他?”

席柏萱實在佩服席靜的觀察力,吹了吹水杯裏的藥,席柏萱苦笑,“當時太突然,而且……我怕他往別的方面想。”

“孩子不是他的?”

席柏萱給席靜丢了一個冷眼。

席靜攤手,“開個玩笑。”

“一點也不好笑。”席柏萱坐了下來,“這段時間一直在會所和醫院兩邊跑,醫生說是身體透支過度,沒有休息好,才沒保住小孩……”

如果這樣的話聽在風少耳裏,會怎麽想呢?

席靜不可思議地看着席柏萱,“你別告訴我,你一直幫忙照顧冷墨皓吧?”

冷墨皓車禍的事全市的名流幾乎都已經知道了,席靜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席柏萱,你沒事吧?”——————

看到席柏萱那臉色,席靜很是無語了一番,“果然,你比我長情多了,哈。”

席柏萱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席靜也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勾了勾唇諷笑,“我連去看一次都沒有。”

關于席靜,席柏萱忽地問道,“當年……”

席靜從包裏掏出煙,看向席柏萱,“能在這裏抽嗎?”

雖是禮貌這樣問,香煙卻在她話落的同時點了起來。

“知道你與冷墨皓為什麽走不到最後嗎?”席靜吐着煙圈,開口悠悠地說道。

這根刺是橫在她與席柏萱之間的。

她倒是無所謂。

反正長到這麽大,她已經沒有什麽不可以失去的了。

只是席柏萱跟她還是不一樣的。

席柏萱皺眉。

“他愛你,可是他不夠能力愛你。而愛情……是等不起的。”席靜望着她,“在你與他的前途之間,他其實早就做了選擇了,也許有苦衷,也許也難決擇過,但是都改變不了,他沒有選擇你的事實。”

席靜殘忍地說出這一面真相。

是,冷墨皓愛她如當年,但是他當年抛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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