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爐,有些少別介意
第二章 慘遭試探
冷月風在大軍回城當晚暫住在了木大将軍的府邸,好在木将軍府也很大,自己心裏也不會存在太大的愧疚。
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冷月風考慮著多久才能面聖,怎樣才能得到大盛朝這個年輕帝王的信任。
現今天下有七個國家,可是可以稱得上大國的也只有四個。分別是處於北部的北域朝,南部的商雀國,東部的東元國和西部的大盛朝。另外三個小國是夾在北域和東元的蒂法都,中部的楚境及東南部的臨安境。各個國家之間都有商業和政治上的聯系,三個小國只是面積上的小,并不代表國力的弱小。就以蒂法都為例,這個國家有豐富的礦物資源和優質的糧食,北域朝和東元國為了得到好處,總是要犧牲一些利益與其合作。而楚境與臨安境之所以稱之為境,是因為這兩個國家雖然不大,但是卻有罕見的森林和豐富的水資源且氣候非常好。
冷月風回想到剛剛宮中的藍總管的表現,以及木将軍的态度,恐怕這位藍總管是皇帝身邊極有分量的人物,他的态度就反應了皇帝的态度。盛朝的信任君主李簡容絕對是一個難以對付的人。傳言李簡容登基至今的五年內在仕、農、商方面做了很大調整,大盛朝地處西,很多土地因為缺少水而不能進行農業發展,他便将游牧作為主要著力點,大面積的土地不适宜耕種,卻能瘋長野草,故而适合牲畜養殖。這不僅是一條很好的商業之路,還在不知不覺間提高了百姓的身體素質,真是不簡單。
大盛最不好的地方就是早晚溫度差異大,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冷月風就被凍醒了,雖然昨夜很晚才睡著,但是醒了就不願意在躺著的習慣,使他早早便起身了。
站在院子中,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使人神清氣爽。閉著眼睛周圍的聲音聽的非常清楚,前院早就傳出了嘈雜聲,冷月風撇嘴冷笑,恐怕昨夜的迎接仗陣只是做給他一個人看的吧。真是可笑,都說大盛朝人性情豪爽,還真是,排外情節太嚴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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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起了個大早,木山還沒有休息好,但是昨夜剛要休息就收到陛下命暗衛的指示,要他早早去頓軍營,說什麽休息半月原來全是騙人,本來早該做好被騙的準備,但還是小小期盼了一下,不過也沒什麽好休息的,才打了三個月,在陛下看來自然不能算贏。哎呀,真是要累死人啊!騎馬走在前往皇宮的路上,木将軍如是抱怨著。
宏大亮麗的書房,八扇大窗開著,減輕了深秋室內的寒氣,但是木山跪在地上還是感到無形的壓力。他們這代君王啊,勤政愛民不假,可就是性格太孤傲,不容易接近。唉,小聲的嘆著氣,卻不小心鑽進了這位冷面帝王的耳中。
“怎麽了木将軍,嶺南的仗本來一月半就可以解決,你卻拖到三個月才結束,我小小的懲戒都不願意接受不成?”
“哪敢吶,陛下英明果決,是末将失誤在先,陛下該怎樣懲罰,末将都沒有怨言,哪裏敢不接受。”木将軍依然單膝跪地,頭都不敢擡一下的小心措辭著。
“哼,不敢,我怎麽看你什麽都幹呢,才當上将軍幾年,別的不見長進,這先斬後奏的本事倒是學的挺順的嘛!”想起他不分敵我的亂用人,李簡容心裏就燃氣一團無名火,好在這人還算好用。
“聽說你是準備把人推薦給我重用是嗎?”大盛國君居高臨下的問。
“是的陛下,冷先生的确是個足智多謀的人,在南嶺的這次戰争中,冷先生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就解決了兩方僵持的局面,軍中衆多不将也都對他很佩服。”說到冷月風,這木将軍便擡起頭神采飛揚,把冷月風在戰場上怎樣出謀劃策,利用有限的地形和多變的天氣将敵我勢力扭轉,又使得一手好劍法,迎戰敵人是風姿卓越說的神乎其神,一臉欽佩,完全忽略了他年輕的陛下越來越陰沈的臉。
“好了,既然你說此人如此才能,明日早朝過後,讓他來見我。”李簡容沒好氣的道,“行了,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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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陛下,末将告退。”
冷月風倒是想到了,不出半月這個皇帝就要見一見他,但是卻沒想到這麽快就能見到。
早上當然是天剛亮就随著木将軍急匆匆的去了皇宮,到了之後确實在偏殿幹坐了一個上午,自然是木将軍去早朝了,他卻被幹晾著,感到快缺水幹死的時候,藍總管晃悠悠的走了進來,依然沙啞難聽的聲音道:“冷先生請随老奴去議事殿。”出了偏殿,擡頭看看天已有晌午了,這皇帝真會擺架子。
跟在藍總管身後,看著他還算輕快的步子,冷月風還是有所感慨的,昨日木将軍回來開心告訴他,陛下願意召見,其實也再自己預料之內,人用不用是其次,試探是必須的,看木将軍比當事人還高興,心中還是很感激與他。
昨日還聽木将軍說這藍總管的聲音之所以如此沙啞,是因為大盛帝還是三皇子的時候曾經被人下毒,是藍總管,當時的侍衛藍七幫三皇子試毒,才免於皇子中毒,從此這藍七就幾乎發不出聲音了。據說這藍七是三皇子母親身邊的侍衛,對他們母子忠心耿耿,如今也是大盛帝極少信任的人之一。
進入敞亮的議事殿,冷月風快速的瞥見殿中只有皇帝一人坐在桌案前處理政務,随後就低頭行禮,昨日木将軍特意找人教導了他大盛朝一般草民的跪拜方式。
現在,出了剛跪下說的一句:“草民冷月風拜見陛下。”之外,他就一直保持雙膝跪地,兩手交疊於前膝平放於地面,前額枕於手背的姿勢,出了累之外,總是感到兩道銳利的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說沒有壓迫感是騙人的。
“哎呀,冷先生怎麽還跪著,孤倒是忘記叫你起身了。”如此跪著有一盞茶的功夫,大盛帝才舍得賞這麽一句話出來。”多謝陛下。”聽到皇帝的命令,冷月風慢慢起身,真是膝蓋都麻了,但是能說什麽,這裏皇帝最大。
看著冷月風的狼狽樣子,李簡容心裏倒是開心的可以。
“聽木将軍說,冷先生神機妙算,在軍中不僅出謀劃策,還有一身的好功夫。”李簡容不緊不慢的詢問著。
“木将軍所言不假,但也沒将軍形容的這麽誇張,草民只是盡最大的能力幫助衆位将士早日回朝。”
“冷先生并非我朝人士,為何如此用心?”
“不瞞陛下,家母是大盛朝聖都人士,臨終前囑咐草民一定要會聖都來。”
“哦?令尊怎會同意?”
“不怕陛下取消,我那父親是個商人,走的地方多,見的人多,故而與我母親的情分不能算太深,家母為此也不想多做追究,只是向家父讨了這個承諾。”
“哦,這樣啊!”只見李簡容背靠座椅微眯著眼睛打量著冷月風,狹長的眼眸閃著銳利個光,像是要把人穿透。許久嘆聲道“先生真是不容易啊!”這聲音悠遠綿長,像是說給冷月風聽,也像是,說給自己。
冷月風在殿中站的筆直,雙眸毫無懼色的從容與李簡容對視。不知對視多久,只見李簡容從座位上飛身而起,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冷月風面前。
冷月風一直注視著他,因此,當李簡容起身的時候,冷月風就做好了防範,這是要試探他的武功。
眨眼間拳頭就已經到了胸前,冷月風輕飄飄的左閃身避開第一次攻擊,接著手上腳下對陣了幾十回合,冷月風發現李簡容的拳腳很硬,打的關節疼,於是想利用自己的輕功優勢避開,於是飛身準備從李簡容的頭頂掠過,然而,失算的是李簡容的速度并不比他差,他被抓住了腳踝這個身體被按在了地下。
“嗯”沈悶的哼聲,冷月風背後著地著實疼的不輕。
“起來,別想逃跑。”說著李簡容仍給他一把劍,“硬的不行,就比比劍法。”
說著把劍就像冷月風沖了過來,無奈,冷月風快速飛身而起,此時一陣清風吹入殿中,撩起他的青絲和衣擺,将整個人映襯的宛如仙人下凡,要不是這過分嚴肅和淩烈的表情,李簡容就真真懵了神了。
要論劍法,兩人倒還真對了幾十上百招,好在議事殿夠大,砍壞幾把椅子,弄碎幾盞茶杯,皇帝也不在乎。
之間冷月風一個回身,與迎面而來的皇帝用劍互相指著對方,兩人都氣喘籲籲。
收回劍,李簡容就勢坐在地下休息,不忘吩咐道:“藍總管,帶冷先生下去休息。”
冷月風倒是不敢放肆,聽到這話,連忙行禮:“草民告退。”便随著藍總管離開了。
“冷月風,呵,有趣。”議事殿內大盛皇帝看著離去的背影如是道。
雖說剛才一場比武出了一身汗,可彼時冷月風還是被背後感到的視線驚出了冷汗。
作家的話:
我是現寫的,沒有存稿,最近要趕畢業報告,所以會慢,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