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女兒戀愛腦[09]

中原江湖上高手越來越少, 遠逃漠北的魔教自然想要卷土重來。

或許還沒有誕生新的先天高手,但一流高手肯定有幾個的,魔教底蘊深厚, 即使受到重創元氣大傷,休養生息這麽多年,也能恢複幾分元氣。

魔教卷土重來, 寧家莊就首當其沖了。

因為當初魔教會被重創, 還是因為寧家先祖強力擊殺了當代先天境的魔教教主,讓魔教群龍無首,倉惶北逃。

魔教肯定想要複仇,每一代教主都會視寧家莊為第一仇敵,對付寧家莊就是魔教的政治正确。

不然寧莊主那一世, 江之平也不會那麽容易就勾結魔教妖人攻打寧家莊了, 真以為魔教妖人那麽好利用?這群瘋子在不涉及到信仰時,一個個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山西出現了魔教妖人的活動蹤跡,安桦派寧弈去山西,一是為了鏟除這些魔教妖人,二就是為了歷練寧弈了。

寧弈習武至今, 雖然也曾下山歷練過, 但因為他之前實力還不算很高, 接觸的層次也不算高。如今他實力已經達到一流高手層次, 放在江湖上就是一流勢力的掌門人這一個層次的人物了,他再去游歷江湖,自有一番新的見解。

在寧弈臨行前,安桦塞給他一堆瓶瓶罐罐各種藥物以備不時之需, 叮囑道:“你如今實力雖然不弱, 但江湖險惡,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切不可麻痹大意,着了小人的道。”

寧弈看着一包袱的藥物,聽着師父殷殷叮囑,感受到師父對自己的真切關心,心裏感動不已,正色道:“師父放心,弟子定将師父的教誨謹記于心,不敢忘卻。”

安桦把寧弈送出寧家莊,對他微微一笑,道:“去吧,為師等着你的好消息。”

寧弈背着包袱,帶着安桦的叮囑下山去了。

寧家莊作為江湖上的一流大勢力,自然不是簡單的建個山莊,有一個一流高手坐鎮就完事的。寧家莊名下的資産和勢力自然是配得上一流勢力這個稱呼的。

寧家莊名下的寧家商行以寧家莊為中心,遍布周邊城鎮,影響力輻射極廣,寧弈拿着自己的身份玉佩行走江湖,幾乎可以在每一個稍微大點兒的城鎮找到寧家商行的産業落腳,缺錢了可以直接取錢,相當便利。

寧弈沒有慢悠悠的游歷江湖,他直奔山西而去。

山西距離寧家莊的勢力範圍不算太遠,魔教妖人在此活動,多半也是有心針對寧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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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之地沒有什麽一流大勢力,倒是有不少二三流的門派幫派,其中最強的是金玉樓。

金玉樓是一個以做生意為主的江湖勢力,最喜歡和氣生財,在江湖上撒錢交朋友,與寧家商行有很多合作的地方,跟寧家莊的關系也不錯。

金玉樓不僅在江湖上混得開,在官面上也有靠山,生意做得很大。

生意做得大,錢財多,自然情報網就搞得好。

寧弈剛來山西,在寧家商行的一家酒樓落腳,就收到了金玉樓樓主送來的請帖。

寧弈看着手上這份似乎是純金制作的請帖,随口感嘆了一句:“金玉樓果然如傳言中那般富可敵國。”

送請帖的人是金玉樓的一個管事,在金玉樓地位不低,聽見寧弈的感嘆,他臉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道:“寧公子過獎了,富可敵國不敢稱得上,只是寧公子乃是貴客,當然要用配得上貴客的請帖,不敢怠慢。”

寧弈微微一笑,合上了請帖,道:“替我感謝金樓主的邀請,十日後,我會準時到的。”

那管事恭敬的應道:“在下會如實轉告樓主的。”

金玉樓的人走後,寧弈看着那份純金的請帖陷入了沉思中。

這份請帖是金玉樓樓主送給他,邀請他去參加十日後金玉樓舉辦的一場拍賣會。

金玉樓的拍賣會也是江湖人心中一個極好的交易機會,金玉樓生意遍布天下,很多奇珍異寶都會拿出來拍賣,無論是江湖人還是普通富商官員,有需要的都會參加金玉樓的拍賣會。

金玉樓雖然只是一個二流勢力,但卻不容小觑,因為它只是因為沒有一流高手坐鎮才無法被稱作一流勢力的,真論起來,一流高手以下的武者數量,是遠超寧家莊的。

金玉樓舉辦拍賣會,往往會拿出部分利潤拉攏當地官府以及江湖門派勢力,獲得支持和保障。

就比如這次在山西的拍賣會,即使山西是金玉樓的大本營,金玉樓也會用利益拉攏其他幾個二流勢力和官府一起維持秩序,保證金玉樓的生意安全。

因為金玉樓懂得分出利益拉攏人,所以即使金玉樓能夠日進鬥金,生意興隆,財源廣進,也極少引人觊觎。那些沒分配到利益的就算有觊觎之心,也都是不上臺面的小勢力,金玉樓能輕易解決。

寧弈對金玉樓還是比較了解的,因為金玉樓的生意也做到了寧家莊的勢力範圍內,也年年給寧家莊交保護費。

寧弈作為寧家莊繼承人,這些事都被他師父交給他打理過,他跟金玉樓的金樓主也是接觸過的熟人了。

此時他在思索着該怎麽說服金樓主,借助金玉樓這個地頭蛇的情報網尋找魔教妖人的蹤跡。

山西金玉樓,拍賣會現場。

寧弈低調的前來,只是當他遞出純金請帖時,他也低調不起來了。

金玉樓雖然壕,但也不是随便壕的,送的請帖也分等級,能拿到純金請帖的十分少有,大多數被邀請的客人只能拿到鍍金請帖或者其他材質的請帖。

他請帖剛一拿出來不久,金玉樓的樓主就現身了,親自來迎接他。

“寧公子,好久不見,越發氣度不凡了。”

金玉樓的樓主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濃眉大眼,氣質儒雅随和,一點也不像是滿身銅臭味的商人,反而看起來像是一個儒士,腰間配的長劍鑲嵌着寶石,仿佛只是一柄裝飾性的佩劍。

金玉樓的樓主歷代都是金家人,這一代的金樓主也繼承了先輩的經商天賦,長袖善舞,八面玲珑。

他只寥寥幾句話,就拉近了與寧弈的關系,讓人對他極有好感。

寧弈對金玉樓含笑道:“金樓主,今日拍賣會之後,在下想與金樓主商議一件事,做個交易。”

金樓主看着身材高大魁梧氣勢不凡的寧弈,摸了摸自己的富貴肚,沉吟道:“寧公子有生意要與金某人談,金某當然喜不自勝。”

金樓主帶着寧弈進入金玉樓,前往拍賣場的貴賓包廂。

一路上有金樓主這個熟面孔領路,自然引起了其他賓客好奇的注視。

“這個年輕人什麽來路?竟然能讓金樓主親自招待?”

“不清楚,想來應該是哪個大勢力的弟子,反正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各種小聲議論紛紛。

拍賣場的布局很簡單,除了拍賣臺,一樓就是普通賓客的位置,擺放的桌椅雖然寬松,又有美貌侍女端茶倒水,還有免費點心飲食贈送,卻沒什麽隐私。二樓包廂就是貴賓的位置了,每一個包廂隐私做得很好,除非自己表明身份,否則誰也不會知道包廂裏的人是誰。

在寧弈跟着金樓主去二樓貴賓包廂時,一樓普通賓客的人群中,有兩個身影悄悄的把自己藏在人群之中,不敢顯露出來。

“真晦氣,他怎麽會來這裏?”江之平看了一眼二樓寧弈的背影,拉着寧蓉兒坐在一個偏僻的陰暗角落裏。

這種視野不好的位置一般沒人喜歡坐,但江之平和寧蓉兒不敢坐在視野好的位置,萬一被寧弈發現了就完蛋了。

寧蓉兒也看見了寧弈,她被江之平拉着躲在角落的位置,還忍不住伸長脖子去往二樓瞧瞧,然而寧弈早已進入了包廂內,她看不到寧弈的身影了。

江之平把她扯了回來:“坐好!你還想去找他不成?怎麽?後悔跟我了,現在想找你師兄舊情重燃了?”

寧蓉兒連忙解釋道:“不是的,江大哥,我就是很久沒見過師兄了,所以才多看了幾眼,并沒有跟師兄舊情複燃的意思。”

江之平冷笑道:“果然,你真的跟你師兄有舊情。之前你還說你只把你師兄當兄長,并無男女情思,看來都是騙我的。”

寧蓉兒慌張解釋道:“不是的,江大哥,你不要誤會我,我跟師兄真的沒有什麽男女之情的,我把他當哥哥,他拿我當妹妹,就是我爹一廂情願的給我們定下婚約,這也不作數的。”

江之平根本就不在乎寧蓉兒跟寧弈是不是真的有什麽過去,他就是拿這個做借口,讓寧蓉兒感到對他愧疚,乖乖聽他的話。

這種套路女孩的渣男行為,江之平仿佛無師自通,寧蓉兒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情感與想法全都被他牽着鼻子走還不自知。

寧蓉兒又低聲的解釋了幾句,被不耐煩聽下去的江之平訓斥道:“閉嘴。”

寧蓉兒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她給咽了回去,低着頭坐在那裏,看着很是可憐的樣子,然而真正會心疼她的人早已被她作沒了,江之平根本對她毫不在意。

拍賣會開始了,金玉樓拿出來拍賣的東西自然是有不少稀罕物。

不過這些稀罕物對普通人來說很難得很珍貴,但對有整個寧家莊的資源支持的寧弈來說,就不算什麽了。

若他真有需要,完全可以在有需求的時候通過金玉樓去找這些東西。

拍賣會上的東西寧弈産生不了購物欲,但其他客人卻很激動興奮的頻頻舉牌叫價,氣氛炒得很熱。

在拍賣會結束之後,金樓主按照約定來找寧弈了。

“寧公子,不知你想與我做什麽交易?”

寧弈道:“金樓主,我想請你幫忙調查一下魔教妖人的蹤跡,若有結果,我寧家莊必有重謝。”

金樓主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皺起眉來:“魔教?”

在經過寧弈的這一提醒,金樓主回想起自己手下最近彙報上來的消息——某些偏僻山村突然間就全村人都失蹤了,不是搬遷,而是失蹤。有的人家鍋裏飯菜剛做好,還沒來得及吃飯,人就消失不見了。

因為是全村人都失蹤了,又地處偏僻,沒人去報案,官府都暫時不知情。

金玉樓的人會發現這些,還是因為金玉樓什麽生意都做,時常會派人去偏僻山村用日用品交易那些村民手上的獵物皮毛和山珍藥材,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最近金玉樓派去跟偏僻山村的村民交易的弟子大多都是無功而返,他們發現那些村子裏的人都離奇的消失不見了。

消息一層層的遞上來,就傳到了金樓主的耳中。

之前金樓主都沒怎麽在意這個消息,畢竟一群偏僻山村的山民失蹤而已,即使給金玉樓帶來損失也并不算多,掌管整個金玉樓的金樓主每天要經手的大生意太多了,自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

然而寧弈忽然請他幫忙調查魔教妖人在山西的蹤跡,那就說明寧家莊已經确定魔教妖人出現在山西了,只是不知道具體位置罷了。

那麽那些失蹤的山民去哪兒了,似乎就有了答案。

金樓主神情嚴肅起來,正色道:“說到魔教妖人,金某忽然想起最近發生在山西的一件事,或許可能與魔教有關……”他把那些山民無故失蹤的消息告訴了寧弈,“魔教最喜用生人血祭,若真是魔教妖人所為,那些山民應該是被魔教妖人當做祭品給血祭了。”

說到血祭的時候,金樓主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畢竟正常人誰都不會喜歡拿活人去血祭一個莫名其妙的神靈的行為。現在活人殉葬的習俗都被廢除幾百年了,就連皇帝想要宮女太監或者嫔妃殉葬,都會被罵作是昏君無道,殘害生靈,更何況是更殘忍的血祭。

寧弈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能得到魔教妖人的消息,他沉重的道:“金樓主所言,極有可能就是魔教妖人在作惡,還請金樓主幫忙調集人手,探查那些失蹤山民村莊附近有無血祭的痕跡。”

金樓主遲疑不定的沒有馬上答應下來。

別看他對魔教妖人那麽厭惡,但魔教他真的是惹不起啊。

金玉樓生意做得再大,再怎麽與人為善,他也清楚,打鐵還需自身硬,真遇到危險指望那些合作夥伴出人救援是不現實的。

所以金樓主從來不招惹一流大勢力。

金玉樓二流好手有不少,但一流高手卻是一個也沒有,這樣的強者都是江湖上有響當當名號的大人物,錢財勢力樣樣不缺,怎麽會被他用錢財招攬?就算這樣的強者想找人投靠,去投靠那些有先天強者坐鎮的頂尖勢力它不香嗎?說不定還能混到被先天強者指點,更進一步呢。

沒有一流高手坐鎮的金玉樓是真不敢招惹魔教這種有多個一流高手的強大勢力。

魔教再怎麽元氣大傷,也是從頂尖勢力跌落下來的一流大勢力,絕非他金玉樓一個做生意為主的二流勢力招惹得起的。

寧弈見金樓主遲遲沒有答應下來,微微眯了眯眼,身上屬于一流高手的強大氣勢放了出來,壓迫得只是二流層次的金樓主臉色發白,兩股戰戰。

“寧公子果然是少年俊傑,這實力只怕都堪比寧莊主了,在下佩服佩服。”金樓主這個時候就非常果斷了,“寧公子請放心,在下這就派人去尋找魔教妖人的蹤跡。”

金樓主面上對寧弈恭恭敬敬的,內心卻是苦笑不已。

魔教他惹不起,寧家莊他同樣也是惹不起的。

剛才他遲疑了,只是因為魔教妖人如今就在山西隐藏着,說不定就有一流高手隐藏在暗中。而寧家莊卻只來了一個寧弈,他上次見到寧弈時,寧弈還只是個三流武者,這幾年過去了,他覺得寧弈頂多才提升到二流層次,金玉樓還沒必要忌憚一個孤身來到山西的寧弈。

但金樓主萬萬沒想到,寧弈他不是二流好手,而是一流高手!

就算寧弈是孤身前來山西,他也能一人一掌橫掃整個金玉樓總部。這位才是真正惹不起的,比可能隐藏在暗中的魔教高手都惹不起。

不過在得知寧弈的實力後,金樓主心裏也算是松了口氣。

有實力強大的寧弈來對付魔教妖人,說不定真能解決潛入山西的魔教餘孽,他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老巢日後被魔教妖人給占據了。

寧弈就留在了金玉樓等待消息。

金樓主動用了金玉樓的全部情報網,派出大量人手去那些山民失蹤的地方進行地毯式搜索。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草驚蛇,所以動作十分隐蔽,沒有引起其他勢力的注意。

不過搜尋了幾日,下面是人就彙報上來消息,在失蹤山民的村莊附近,果然找到了奇怪的祭壇,還有新鮮的血跡和人骨。

這個消息就是确定了山西魔教妖人的存在,金樓主心裏忐忑不安,只期望寧弈能給力一些,把這些魔教妖人全都解決掉。

不然就沖他幫助寧家莊尋找魔教妖人的蹤跡,肯定會被魔教當做是與寧家莊一夥的,那還不得拉滿魔教的仇恨值?

寧弈又等了一個多月,金玉樓的情報網終于查了一些魔教妖人的蹤跡,連忙彙報給金樓主,金樓主趕緊告訴了寧弈。

寧弈得到消息,馬不停蹄的趕往那個地點。

可惜他去遲了一步,魔教妖人已經提前溜走了。

金玉樓的人再怎麽小心謹慎不搞出大動靜,也沒能瞞過狡詐的魔教妖人,魔教中人若是沒有這份機警本事,早就被朝廷給徹底鏟除了,哪兒還用得着拖到今天有機會卷土重來?

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了,寧弈果斷的把消息通知給了官府,與官府合作捉拿魔教妖人。

山西的官府聽聞有魔教餘孽來到山西搞事,還已經悄悄的屠了好幾個偏僻山村,進行了好幾場血祭,頓時大驚失色,大張旗鼓的封鎖城門,大肆搜捕魔教妖人。

魔教妖人其實很好搜查出來的,因為每一個魔教妖人都會在自己背上紋一個八臂神靈的刺青,代表着他們的信仰,他們還會随身攜帶一個八臂神靈的雕像,每天祈禱參拜。

魔教中人每一個都是瘋狂的邪神信徒,即使有被安插進去的卧底,也抗不了多久就會被洗腦同化,變成瘋狂的魔教信徒。

官府派人封鎖城門後,所有人都只需進不許出,挨家挨戶的搜查雕像和人的背部,就是為了查魔教妖人。

百姓們都不明所以,魔教逃亡漠北很多年了,現在中原很少有人知道以前有個天天搞恐怖襲擊屠殺的魔教。

藏在山西金玉樓附近一處民居裏的江之平和寧蓉兒也不清楚魔教真正意味着什麽,他們也不知道官府大張旗鼓的是在搜查魔教妖人。

他們看見了搜查的衙役們身後還跟着閑不住一起來搜查的寧弈,便以為寧弈是來抓他們的。

江之平趕緊收拾包袱,對寧蓉兒道:“你師兄應該是來抓我們的,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麽法子,竟然能說動官府幫他挨家挨戶的搜查。我們現在是藏不下去了,快走!”

寧蓉兒慌慌張張的收拾東西跟着江之平一起跑路。

現在全城戒嚴,不只是這一座城內封鎖戒嚴了,整個山西境內每一座城鎮都是如此。

鬧出這麽大的動靜,若是抓不到魔教妖人,山西官府肯定會被朝廷降罪懲罰的,所以誰也不敢放水怠慢此事。

在這個劍拔弩張的緊要關頭,江之平和寧蓉兒兩人想要悄悄的潛出城去,當然不可能。

他們鬼鬼祟祟的動靜被一隊捕快發現了,為首的捕頭喊道:“站住!你們是什麽人?”

江之平抓着寧蓉兒就使出輕功往城門口沖去。

這捕頭見江之平和寧蓉兒逃跑,毫不猶豫的就大喊道:“抓住他們!”

附近的捕快衙役官兵全都朝兩人湧去,想要抓住他們兩個人。

不過這些官府的人武功都很普通,真正的高手都不在這邊,江之平即使帶着一個拖後腿的寧蓉兒也悍然的殺了出去。

可惜他卻不知道,官府的高手不在這邊,是因為寧弈本人負責這一塊地區的。

寧弈聽見這邊的動靜,還以為是有魔教妖人被發現了與官府的人交起手來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往這邊趕來。

江之平還沒跑出兩百米,就被寧弈給追了上來。

寧弈一手烈焰掌毫不猶豫的拍向穿着一身黑袍遮遮掩掩鬼鬼祟祟不像個好人的江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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