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動你躺着

有什麽東西在身上咬,好煩,想好好睡個覺都不行。

“癢……”魏小純嘟嘟囔囔的喊着,伸出小手抓了抓。

閉着眼睛伸出小手的她摸了摸胸口上的異物,怎麽觸感這麽奇怪,毛絨絨之中散發着淡淡的香氣。

是什麽奇怪的玩意兒呢?

慢悠悠的睜開雙眸,等魏小純看清楚之後差點失控尖叫。

“你趴在我胸口做什麽?”他有病嗎?

以為有奶就是娘啊,要不要這麽下流。

宮禦擡頭,黑眸怒視着魏小純。“搞得我多願意咬似的,旺仔小饅頭還真不稀罕。”

要不是叫不醒她,他需要出下下策?

不過口感還不錯,下次他會記得多咬幾下,在魏小純身上新開發出來的玩樂項目令宮禦感到快樂。

躺在他床上過夜的女人她是第一人,要換做別的女人肯定興奮的一整晚睡不着,絞盡腦汁想法設法的對他進行無數次勾引,使出渾身解數來哄他開心。

就魏小純這個不識好歹的小東西,不但不感恩,一開口就是兇巴巴的質問語氣,害他一大早的好心情被她破壞的徹底。

什麽?旺仔小饅頭,臭男人敢不敢再惡劣一些。

“不好意思我的旺仔小饅頭刺痛了宮少高貴的眼睛。”魏小純二話不說嫌棄的推開宮禦靠在她胸前的腦袋,拉高絲被把胸口捂的嚴嚴實實。

說她是小饅頭,他全家都是旺旺雪餅。

正得意之際魏小純感受到腿上有奇怪的溫熱觸覺,瞥了一眼斜躺在旁邊的宮禦,他的表情雲淡風輕,黑眸分明,雙手随意的放在絲被外面,眼神冷冷地,整體形象看上去酷的要命。她承認這男人很有魅力,而且不僅僅是在皮囊上,他還有一種特有的氣質,那是來自骨子裏的東西。

準确來說,像宮禦這樣的貴族少爺,從小就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別人拼命想要企及他的世界與腳步,可就算再投胎一世,也未必能夠與他并駕齊驅。

如此優秀的宮禦,是他人無論怎麽努力都追趕不上的神祗,上帝。

他有病。

做流氓行當能做的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魏小純徹底服了。

“別,我還疼。”放低姿态她乖乖求饒。

和宮禦相處了幾次,魏小純得出一條寶貴的經驗,這男人吃軟不吃硬,或者軟硬都不吃,只憑心情做事。

兩個可能性,應該是後者多一些吧?她又在心裏進行更正。

他莞爾一笑,“你躺着我動就好。”

宮禦是頭餓狼永遠都喂不飽,這是魏小純得出來的第二條寶貴經驗。

清晨的卧室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粗喘聲與嬌柔的嬌吟,候在門外伺候宮禦的女傭紛紛感到臉頰發燙,渾身燥熱。

少爺驚人的精力确實非一般人能夠達到的。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後,餐廳裏站在宮禦旁邊位置的魏小純直打哈欠。

肚子好餓還很困。

昨晚他們睡在一起并不代表能夠同桌吃飯。

魏小純很清楚留在城堡要做什麽?除了不能得罪宮禦之外,要趕緊求他赦免對洛庭軒以及洛家的刁難。

吃早餐的丹尼爾放下握在手上的刀叉,手肘支在桌面上,雙手十指交合下巴墊在手背上,笑得溫柔的瞅着魏小純。

“小純,想不想知道為什麽雷克沒有咬死你?”他突然閑得發慌。

雷克沒有咬她确實挺奇怪的,魏小純沒多想就當作它是單純的喜歡她的靠近。

宮禦停了一下用早餐的動作,冷眸斜睨着坐在左邊下方的好友。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宮禦沉着俊臉惡狠狠的瞪着他。

多什麽嘴,雷克不咬小東西是因為她身上有他的氣息。

聞到主人熟悉的氣息,雷克當然是乖乖地不造反,這有什麽好稀奇的?

多麽簡單的道理,宮禦認為魏小純沒有理由想不明白。

無辜的搖搖頭,她看着丹尼爾說道。“它應該覺得我沒有攻擊性,所以才沒有咬吧?”

就知道魏小純會誤會雷克沒傷害她的事。

用早餐的宮禦聽完她的解釋一張俊臉黑如鍋底。

蠢貨,這該死的蠢女人。

“哈哈哈……甚好甚好,你的解釋實在太正确了。”笑趴在餐桌上丹尼爾豎起大拇指頻頻誇獎魏小純。

笑笑笑,就知道笑,他怎麽不幹脆笑死在餐桌上?魏小純瞪着狂笑的丹尼爾。

雷克不咬她,他們有什麽好奇怪的?想知道答案去問那條笨狗不就行了。

拿起餐巾,宮禦一邊擦拭唇角一邊黑眸凝視着丹尼爾,看他不爽很久了。

“別,禦你可千萬不要開這種玩笑。”連連擺手,丹尼爾帥氣燦爛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魏小純不明白到底有什麽即将要發生,決定靜觀其變,反正變态王不折磨她就行。

一聲清亮的口哨響起,魏小純以為會發生什麽,她瞥了宮禦一眼,而他也正好在看她。

兩人四目交接,氣氛一瞬間變得尴尬,她趕緊移開視線。

可惡的小東西,又嫌棄他,宮禦內心對魏小純移開視線的舉止感到萬分不爽。

當丹尼爾發出嚎叫聲的時候,魏小純見到雷克将他撲倒在地上,伸出溫熱的長舌頭在丹尼爾那張帥氣英俊的臉上舔着。

“哈哈哈……”魏小純笑彎了腰,“你該慶幸它給你洗的是臉而不是嘴。”

昨晚丹尼爾在宮禦面前一口咬定她三年前生過孩子,光想到這件事,魏小純恨不得雷克用舌頭給他洗洗嘴。

看他以後敢不敢再多嘴,敢不敢胡說八道。

宮禦單手托着腦袋,看着愛犬四肢着地,把丹尼爾困在它肥壯的肚腹下,舌頭不停蹂躏着好友那張帥氣的臉孔。

“Attack。”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宮禦對雷克下令下個攻擊的對象。

原本把丹尼爾撲倒的它,聽到主人的指令,快速朝魏小純撲了過去。

不是吧!變态王這有病的家夥,讓藏獒趁亂之際撲向她,不就是不看他嘛,報複心也太強了。

當她怔在原地時,纖細的手腕被宮禦拽住,下一秒跌坐在他的雙腿上,而原本接受到主人命令的雷克無辜的停下了攻擊的工作,傲嬌的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黑漆漆的雙眼不解的瞅着主人,發出輕微的嗚嗚聲。

魏小純明白了,在林場雷克對她不進行攻擊不代表喜歡,而是她的身上有宮禦的氣息。

所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是宮禦故意要捉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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