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英年早婚

直到将要出門的時候, 鶴潆看着景澹身上的那套睡衣,這才意識過來景澹現在好像沒衣服可以穿。

将她帶回房間,打開衣櫃翻找着景澹能穿的衣服, 好在兩人身高體型什麽的都差不多, 不存在穿不下對方衣服的存在。

随手扯了套衣服丢進景澹懷裏,說:“你就穿這套吧, 這個我沒怎麽穿。”

一身深紅色的西裝,對她來說太過于正經了。

景澹抱着衣服, 有些小聲的說:“還有裏邊的衣服。”

小姨說過了, 女孩子在外一定要穿內衣的。

鶴潆:“……”

她這才反應過來, 目光幽幽地瞥了眼景澹的胸部,沉默了一瞬,轉身挑了件花色比較素的出來,說:“這個我沒有新的了,你将就着穿一下吧。”

“哦對了,對你來說可能會有點大, 你待會兒回去自己再換一件。”

“哦,哦……”景小澹已經臉紅到說不出話來了。

見她這副害羞的模樣,鶴潆笑了起來, 自己先前那點微妙的感覺也霎時被沖散,這人害羞的模樣, 跟平常還真是大相徑庭。

見她這樣,鶴潆也沒有逗她,轉身出了房間給她私人空間。

等鶴潆出去後, 景澹悄悄的松了口氣, 可是低頭看着自己抱着的那堆衣物, 臉又開始微微紅了起來, 她有點後悔昨晚在這留宿的事情了!

不在這裏留宿,她就不會沒有衣服穿,只能穿鶴潆的了!

換好衣服,她還有些不自在的東扯一下西扯一下,扭扭捏捏地打開了房門。

坐在客廳的鶴潆聞聲擡起頭,眼裏閃過一絲驚豔,她這才意識到,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見景澹穿這麽顯眼的顏色,以往基本都是黑白色,雖然說也很漂亮,但總有一種寡淡的味道,可是今天,就好像那雪地中綻放的紅梅,為那素淨的世界添了一抹昳麗。

景澹繃着臉任由她看着,只是垂在身側的手卻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褲腿,看就看,有必要看那麽久嗎!

鶴潆好似察覺到了她的尴尬,主動轉移開視線說:“你要先去公司還是先回家?我送你。”

她可沒這家夥那麽白目,直接要人打車走。

景澹走到她身邊,語氣有些淡的說:“先去公司吧,今天有人過來談合作。”

公司想要發展得更好,多元化是必不可少的,綜藝這塊她們會繼續深鑽,可是電視劇電影這一塊,她們也不會落下,所以今天開始會篩選好的電視劇劇本投拍。

“行。”鶴潆點點頭起身到門口那去換鞋。

或許是因為今天要去舞蹈團的緣故,她身上的衣服很是休閑寬松,沖淡了一點她身上的妩媚氣息,反而多了幾抹懶散閑适。

景澹跟着她一起換好鞋子出門,由她送自己到達公司,然後看着她駕車離開的背影。

奇怪,她陡然發現,自己好像跟鶴潆走得很近。

“還看呢?人都已經走了,車尾氣都看不着了!”身後傳來一道不陰不陽的語氣。

景澹轉身,就見胡塗身上穿一條白色的長裙,斜斜地依靠在公司的大門口,陰陽怪氣的看向她。

穿的像是一朵小白花,但是那神情舉止,可是一點小白花的影子都沒見着。

景澹沒搭理她,兀自從她身邊經過。

“哎哎哎,我說你擺什麽臉色呢?”見她這樣,胡塗連忙跟了上來,旋即目光在景澹身上上下打量着,擡手摸着下巴有些思索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身上的這套衣服不是你的吧?好像是鶴潆的?”

越看越像,越像越看,胡塗突然瞪大了眼,有些激動地拉着景澹的手臂,聲音都有些劈叉了的說:“你們昨晚幹什麽去了!你怎麽會穿她的衣服!”

而且一早還是鶴潆把人送過來的,如果她們昨天晚上不是待一起的話,就是把她殺了都不信!

被她拉住的景澹:“……”

停下腳步看向她那一臉驚恐的模樣,蹙了蹙眉:“我就是昨晚回去太晚了,就在她家留宿了,我的衣服沒洗,自然是穿她的了。”

不就是在鶴潆那裏睡了一覺嗎?這人有必要這個表情嗎?先前她都睡了一個月了!

看着景澹這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胡塗有些心梗,瞥了眼上班時間人來人往的人群,她拉着景澹趕緊去了她的辦公室,關上門來後有些苦口婆心的說:“我先前怎麽跟你說的?人妖殊途人妖殊途,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

她們兩人這相處,讓她着實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危機感,總覺得這倆不像是正常相處。

誰家正常相處又是每天過來投喂,又是跑人家家裏去睡覺穿人家衣服的?如果是人類說太晚回去了在朋友那住一下還說得過去,可你是妖啊!你一個瞬移的事,有什麽晚不晚的理由?

景澹看着胡塗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皺眉很認真的說:“我知道人妖殊途,可是我們真的沒有什麽!”

為什麽她總認為她們有些什麽呢?她跟鶴潆的相處明明很正常根本沒有多想的空間啊?

胡塗:“……”可我真的不信你的沒什麽。

胡塗可是去過鶴潆家的,知道鶴潆家就只有她那個卧室有床,所以景澹過去睡的話,她是不可能睡沙發的,那就勢必會睡鶴潆的床上,而問題也就出現在這裏了。

這家夥就自己都不給坐她床上,潔癖的要死,可是竟然願意睡別人的床?!

看着景澹那一臉的正直,胡塗有些槽多無口,哪怕心裏心慌得要命,她也努力告誡自己真的沒有什麽,哪怕有什麽,以景小澹這麽直的性子,應該也發展不出什麽來。

“你別說我了,反而是你,你為什麽要穿這麽一條裙子?”景澹有些奇怪地扯了扯她身上的裙子,純純靜靜的像是安靜的小白花,可這明顯不是胡塗的風格,胡塗就像她那身皮毛,是一團熱烈的火,随時随地盡情釋放着自己的魅力。

胡塗:“……”媽的,想起來就氣!

再一次在酒吧遇上那個女人,而那人好像也還記得她,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胡塗自然沒想輕易放她離開,自然是找了一個地方好好幹柴烈火的燒了一把,勢要将那女人榨幹,讓她哭着求自己!

然而,最後卻被她反攻,是自己哭着求她……

想想這件事胡塗就覺得是恥辱!想她花叢浪蕩這麽多年,竟然再一次的栽到了同一個人的手裏!

而她放過自己的條件,就是需要自己穿她挑選好的衣服,誰知道那女人嗜好這麽變态!讓她扮演小白花是什麽鬼!

看她這一臉便秘了的模樣,景澹默默閉嘴,給了她一個同情的眼神,起身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為接下來的工作做準備。

被景澹那樣同情的目光刺激到了的胡塗微微咬牙,從牙縫裏擠出須虞兩個字,眼裏滿是不甘心。

她總有一次将那女人壓下去的!

而另一邊的鶴潆此時已經來到了她的舞團內,找來責任人了解了下近況,又去看了看舞者練習的情況,有些滿意地點點頭,看來她的努力還是沒有白費的,舞團現在也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鶴老師,現在舞團的運營情況還不錯,你可以不用這麽辛苦了。”負責人就跟在她身邊,看着裏邊的練習情況,有些欣慰,好在她們都沒有辜負鶴潆的期望。

看着裏邊那些舞者一個個努力的想要做得更好,鶴潆唇邊勾着一絲笑意,“沒事,如果能夠讓她們更放開的創作,辛苦一點也值得。”

她進去,又指導着她們跳了一段時間後,自己找了一間空的舞蹈室,拉伸筋骨後閉眼尋着自己的心意起舞,等反應過來,發現外邊的天色已經徹底暗沉了下來。

她一慌,低頭看眼時間,竟然已經七點多了,想到景澹說的請她今晚去她那做客,而現在這個時間算晚嗎?

簡單收拾了一下她就往景澹家趕去,雖然沒去過她家,但是知道她住哪,離她公司近得很。

來到景澹家樓下,擡頭看向她所在的那一層,燈光已經亮了起來,她拿出手機一邊給景澹發信息,一邊摁電梯。

這家夥自己沒來,竟然也沒有說發個消息給她。

來到景澹所在樓層,剛一出電梯,她眉頭就輕微地皺了起來,鼻尖動了動,總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什麽焦糊味。

這裏一梯一戶的,如果有焦糊味,那應該也只會是來自景澹家?

她眉心皺得更緊,上前摁響景澹家的門鈴,旋即就聽到了裏邊噼裏啪啦的動靜,她心裏的不安感更重了。

門開了,景澹的腦袋從裏邊露了出來。

鶴潆:“……”她是去挖煤了嗎?那白淨的臉蛋上現在為什麽都是黑的?

她越過景澹往裏看,就看到屋子裏還冒着黑煙……

招呼都來不及打一聲的她将景澹推開,走進來後她才發現黑氣的來源,捂着鼻子走進廚房将火關掉,又連忙打開抽煙機與窗戶,這才回頭看向景澹。

而景澹此時呢,也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着頭不敢看鶴潆,兩只手背在身後相互拽着,一副很不安的模樣。

鶴潆:“……”她都這樣了,自己還能說什麽重話嗎?

她輕輕嘆了口氣,看着一片狼藉的廚房,各種鍋碗瓢盆油鹽醬醋撒了一地,想必自己先前聽到的那個動靜就是這些了。

而且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那牆板都被她給熏黑了一大片,油也滋得到處都是,好在這油沒有倒在火上……

看到那滋得到處都是的油,鶴潆眉頭皺得更深了,趕忙來到景澹身邊,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受傷。

果然,她手臂那被油燙傷了好幾塊,在她那白玉般的手臂上格外顯眼。

鶴潆抿了抿唇,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她冷着臉将她拉到洗手間,然後打開冷水幫她沖洗着,一言不發。然而不說話的同時,她也不忘拿毛巾打濕幫景澹将她那黑煤球的臉擦幹淨

她越是不說話,擦幹淨臉的景澹腦袋就越是低,微微咬唇,覺得鼻子有點酸酸的,就連眼眶都澀澀的。

鶴潆她還從來沒有擺過臉色給她看。

景澹有點委屈,自己明明就是想要給她做點吃的,也不是她想要将事情搞砸成這樣的,為什麽要給她擺冷臉。

她低低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面對鶴潆,像個生氣了在鬧脾氣的孩子。

鶴潆瞥了她一眼,冷聲問:“家裏有燙傷膏嗎?”

景澹咬唇,心裏更憋悶了,語氣有些生硬的說:“沒有!”

她在這裏住的時間又不多,好多東西準備的都不齊全,連藥箱都沒有。

鶴潆輕嘆口氣,幫她将傷處用冷水沖了一段時間後,這才說:“你在家裏等着,我出去買燙傷膏。”

傷口不是特別嚴重到需要去醫院的地步,可也不能就這麽放任不管。

“哦。”景澹低低的應了一聲。

這低沉的小語氣讓鶴潆多看了她一眼。

等鶴潆離開後,景澹低頭看着自己被燙傷的手臂,低低地吸了下鼻子,然後将腦袋埋在膝蓋上蹭了蹭。

鶴潆回來的時候,就是看到她這副鴕鳥的造型,一時愣在了原地,這人是受什麽刺激了嗎?

她上前,擡手在她腦袋上摸了摸,語氣放得很輕柔的問:“怎麽啦?還疼是嗎?燙傷膏買回來了,塗上就好了。”

語氣柔柔的哄道,真可謂耐心到了極致。

聽到她這語氣,景澹癟了癟嘴,明明先前還在給她擺冷臉,現在卻又這樣,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

此刻的她已經忘記自己給鶴潆甩過多少冷臉了,反倒開始計較起鶴潆這難得的一次。

見她不理自己,鶴潆也沒有逼着她開口說話,只是将她的手臂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開始幫她上藥,甚至于為了讓她更好受一點,還用靈力幫她消減燙傷的灼痛感。

這人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被人精心呵護着的感覺,像是一盆被人細心澆灌成長起來的花朵,這樣的傷在她身上也就顯得極為刺目。

幫她上好藥,輕聲叮囑着她不要碰水,随後看着她依舊埋在膝蓋裏的腦袋,故意說道:“景總威風沒有了哦。”

這人現在怎麽不在意她的形象了?這埋膝蓋委屈的小模樣,誰看了不說一句人設崩壞?

景澹扭了扭身體,用自己的半個後背對着她。

鶴潆好笑,卻也意識過來她或許是因為自己先前的臉色跟語氣,不禁放柔了語氣道:“先前是我不好,我只是看你受傷了一時太着急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好不好?”

邊說,她還擡手撫在她的後腦上,一下一下的順撫着。

或許這語氣太輕柔太認真,景澹的态度也有了些松動,慢慢地擡起頭來看向她,鼻頭有點紅紅的,就像是先前哭過鼻子一樣。

鶴潆一愣,心髒下意識的揪了一下,旋即将目光移到別處,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看不得景澹這樣。

将視線移開後,她又覺得兩人這樣誰也不說話好像有點太奇怪,便說:“餓了嗎?想吃什麽?我去做?”

景澹搖搖頭,有些悶悶的說:“廚房用不了了,點外賣吧。”

廚房裏的那一片狼藉,她也不可能讓鶴潆去收拾,打算明天讓家政過來收拾一下。

見她這悶悶的模樣,但好歹願意跟她說話了,鶴潆便笑了笑,點頭同意。

景澹瞥了眼自己被上好藥膏的手臂,此時她已經感受不到灼痛感了,只感受到一股涼涼的靈力覆在她的手臂上,她悄悄地瞥了鶴潆一眼,有些奇怪。

這人這樣濫用靈力,就不怕被人發現她是妖的身份嗎?

然而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鶴潆已經點好餐,又趁着餐還沒送來的間隙進了廚房,打算先收拾一下。

“不用!”景澹連忙跟着她一起來到廚房,有些急的說:“明天我會叫人來收拾,你不用弄了!”

鶴潆擡眸看了她一眼,随手将從地上撿起來的瓶子丢進垃圾桶,輕笑道:“沒事,現在閑着也是閑着。”

見她這麽堅持的模樣,作為罪魁禍首的景澹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觀,上前去幫她一起收拾起來。

“你不用動了,你還受着傷。”鶴潆皺眉,想要将她拉出廚房,這人不知道手臂還上着藥嗎?

景澹不動,很是固執的說:“這些都是我弄的,不能讓你一個人收拾!”

鶴潆:“……”這家夥固執起來真的很頭痛。

最後,鶴潆也沒有堅持要去收拾那一片狼藉的廚房,就跟她一起坐在客廳等着外賣的到來。

坐下來了,鶴潆有機會問她了,“怎麽突然想做飯了?”

看那個廚房,她是一點廚都沒下過啊。

景澹模樣看起來有些喪氣,語氣有些低的說:“我只是想要做飯給你吃。”

鶴潆微愣,目光認真的落在了景澹身上,看着她那赤誠坦蕩的目光,突然輕輕笑了起來,“怎麽突然想着給我做飯了?難不成是因為吃我太多頓,不好意思了?”

景澹抿着唇,答案顯而易見了。

鶴潆笑意更深,這家夥竟然還會不好意思了?以前那理直氣壯把她當工具人的勁跑哪去了?

“你不用不好意思,是我自己願意做給你吃的,你安心接受就好了。”

突然這麽客氣,她還有些不習慣呢。

景澹悶着臉色,她現在不接受還能有什麽其他的方法嗎?畢竟看廚房那樣子,她也不像是有廚藝天賦的人。

鶴潆搖頭,剛想繼續說什麽,低頭就注意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她臉色微頓,問:“你這裏,怎麽還有動物毛發?”

她怎麽不記得景澹有養什麽小動物?

聞言,景澹臉色一僵,目光順着鶴潆看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布藝的沙發上此時有不少白毛黑毛粘在上邊。

景澹:“……”她怎麽忘記了這點!

平日在家的時候,她最喜歡化作本體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是,是小姨養的貓。”景澹沉默片刻後開口,“前些天她抱着貓過來看我,可能那時粘在上邊的吧。”

鶴潆靜靜看着她的臉色,許久之後緩緩點頭,說:“是嗎?是不是很漂亮的貓?我什麽時候可以見見?”

景澹臉色更僵了,“以後有空的話我抱給你看。”

鶴潆淡淡的應了聲,也沒有再繼續糾結這個點,而恰好這時門鈴響了,鶴潆起身去開門,景澹心裏松了口氣。

鶴潆将餐食拿進來,對還坐在沙發上發愣的人說:“過來吃晚飯了。”

景澹:“哦。”

坐到餐桌這邊,看到鶴潆拿出來的東西,基本都是她喜歡吃的菜色,下意識的抿唇淺淺笑了下。

鶴潆注意到了她唇角那抹隐晦的笑意,眸光略有些深邃,兀自思考着什麽。

等吃的時候,景澹唇角的那抹笑意卻慢慢變得淡了起來,甚至于逐漸消失。

哪怕都是她喜歡的菜色,可是也沒有鶴潆做的好吃。

對于她臉色顯而易見的轉變,鶴潆沒有做出什麽反應,只是往她碗裏夾了不少菜。

景澹眉頭微斂,看起來有些小不開心。

鶴潆視若無睹,兀自吃着自己的飯菜。

景澹見她不理自己,身上的氣息越發低沉了,戳着自己碗裏的飯有些悶悶不樂。

就是沒有鶴潆做的好吃嘛!

鶴潆擡頭瞥了她一眼,終于忍不了的開口道:“你必須要适應,畢竟我不可能給你做一輩子的飯菜。”

她們算什麽人啊?如今經常做飯給她送公司去就已經夠離譜了,還要包她一輩子的飯菜,試問哪個普通朋友會做到這個地步?

景澹抿唇,動筷子默默吃了起來,只是不願意再跟鶴潆說話了。

她還在生氣。

雖然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個什麽勁。

見她願意吃飯了,鶴潆心裏松了口氣,只是看着她放在桌面上的那兩條手臂,依舊覺得那燙傷礙眼得很。

吃完飯,鶴潆将東西收拾好之後,進廚房找來了保鮮膜,蹲在景澹身邊幫她将手臂纏起來,叮囑道:“你待會兒洗澡注意不要讓胳膊進水了。”

末了,甚至于還有些不放心的在她手臂上放了道靈力充做屏障。

景澹只是随意的看了眼,點點頭沒有說話。

本來這個時候鶴潆就該走了,可是看着景澹那悶悶的小臉,又覺得這人根本不會照顧自己,便說:“今晚我就住這了,有什麽事情叫我。”

鶴潆覺得自己在她身上真的是操太多的心了。別人跟她是做朋友,就只有自己是來做她老媽子的。

鶴潆搖搖頭,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無語到了,雖然說她203了,可是在妖族她依舊年輕靓麗得很,結婚的話都會被人說英年早婚的地步。

作者有話說:

亂亂:你是英年早婚,那崽崽算什麽?早戀?你不道德!

我發現一件事,別的大大更一章

讀者:大大加更嗎!

大大:加!

然後加更了,總字數六千

讀者:啊啊啊啊大大好勤快好勤快!愛你哦寶!

亂亂更新一章,總字數六千

讀者:有加更嗎!快去碼字!

亂亂四十五度擡頭仰望星空,格外惆悵,為什麽同樣的字數卻是不同的待遇,難道這就是一次性滿足跟延遲滿足的區別嗎。

今天!我還就要讓你們嘗嘗超額滿足的感覺!晚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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