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又入魔!

冷澈微微搖了搖頭,閉上眼睛,竟然睡了過去。

“知道這是什麽嗎?這是我做的連心,會讓我們的心連在一起。”一名白衣女子拿着手中的晶瑩剔透,瓣如心,似鐵非鐵,似花非花的東西,看着自己對面的藍衣女人笑道。

兩人站在山峰之巅,綠草如茵,鮮花成群,旁邊群山環繞,兩人腳下也飄着許多白雲,将兩人罩的如夢如幻,聖潔無比。

藍衣女子拿過那白衣女子手中的連心,輕聲道:“即使不要這連心,我們的心,還是緊緊的靠在一起。”聲音低沉,沒有白衣女子那種猶如天籁的聲音,卻另有一種魅惑,讓人不自覺的就沉醉在了她的聲音裏。

白衣女子笑出了聲,靠在那藍衣女子懷中,道:“此情雖被世人難容,吾亦敢于天下相争。”

藍衣女子環抱住白衣女的腰,道:“不是你自己,而是咱們二人。”

白衣女子笑了,可是卻笑出了眼淚,抱住藍衣女子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衣襟。

“啊!”冷澈猛地起身,額頭和背襟全部都滲出了汗,她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眼神還殘留着恐懼。

冷澈猛地捂住了胸口,好痛,撕心裂肺的痛,眼神忽然變成了血紅色,吓人無比,冷澈大喘着氣,緩慢的站起身,眼裏的紅光大漲,看向那些魔獸。

大吼一聲,聲音沖天而起,猶如轟雷,空氣也泛起一陣陣的波紋。墨梓涵在遠處聽到那獸吼聲,趕緊朝那吼聲的地方趕去,驚然發現冷澈竟然又沒了神智。

兩眼血紅,散發着紅光,臉色蒼白無比,與眼裏那血紅色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看着覺得驚悚異常。

墨梓涵緊鎖着眉頭看到冷澈在結界內厮殺那些被吼聲吓得渾身顫抖的魔獸,這樣下去,冷澈會因為入魔而變成沒有神智,只會殺人的傀儡。

可是墨梓涵卻阻止不了冷澈,冷澈已經入了狂,如果她去,不外乎被冷澈殺死,墨梓涵突然想到了那名女子,趕緊招出血玉劍化為一道流光急速而去。

墨梓涵還沒開門,就發現那名女子和另一名與自己七分相似的女人都在。

想必早已聽到了冷澈的吼聲,便落在地上問道:“你們為何不幫忙?”

聞言,那名女子微挑了下眉,道:“幫不了。”又緊盯着在結界內厮殺的冷澈,微皺了下眉,竟然有這麽重的魔氣,而且還隐隐的感覺到了一絲上古神獸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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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梓涵聽到那名女子的話,眼神冰冷,冷哼一聲,道:“你們是不想幫!”便又朝冷澈那裏而去。

旁邊的女子道:“心,為何她有那麽濃重的魔氣,而且我還隐隐的察覺到她貌似被人施了秘法。”

心點頭道:“嗯,确實是被施了秘法,不過這秘法只有那飲血宗的宗主才有,想必她是被這現任的柳非笑而施的法。”

聞言,女子問道:“如何能解?”

聽到她的疑問,心緩緩踱步,看向那渾身染血的冷澈,輕聲道:“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嘿嘿。”說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女子抽了抽嘴角,白了她一眼,道:“那你還裝深沉,真是的,你還不去幫她嗎?”

聞言,心搖頭,道:“不去,這等她快死的時候我再去,飲血宗的秘法,入魔一次,比以往入魔的幾率就會小些,而且……你忘了麽,她有那個。”

女子不信的道:“我看你是想報仇,之前她把你……唔唔。”還沒說出來就被心捂住了嘴,心叫道:“不許說!”

女子扒拉下心的手,哼了一聲,不過卻沒有絲毫擔心冷澈,至少會有那個東西幫她。

冷澈厮殺着魔獸,眼神血紅如血,眼裏兇光讓人驚悚,又殺了一頭魔獸,冷澈卻被另一頭龐大的魔獸拍了出去,冷澈大口嘔出了血,衣服又滲出了四道血痕,卻沒有絲毫痛感的又迅速起身迎向那把自己拍出去的魔獸。

墨梓涵在旁看到冷澈如此,有些心急,想闖進去阻攔冷澈,可是冷澈如今卻是敵我不分,如此的話,她絕對也會被冷澈攻擊。

當冷澈有些不濟的時候,渾身冒着綠血的魔獸又一掌拍了過去,散發着恐怖的紅色血霧,向冷澈襲來。

墨梓涵看到那及其龐大的血霧,終于忍不住,闖進結界将那血霧抵擋住,又看到冷澈對自己襲來,心裏生出一計,跑出了結界,冷澈也跟着跑了出來。

墨梓涵拿出隐身符捏碎,頓時消失不見,冷澈看到自己的獵物忽然消失不見,血紅的眼睛環視周圍,卻突然感覺腦袋一痛,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墨梓涵微喘着氣,看到冷澈被自己砸暈了,便扔下手中的板磚,抱起冷澈,絲毫不在意冷澈身上的血污。

心與女子來到墨梓涵的身邊,心說道:“交給我,我治好她。”又伸出了手等着墨梓涵遞過來。

聞言,墨梓涵冷哼一聲,道:“之前不幫,如今就幫?誰會信你的話。”便直接不理心,招出血玉劍,剛要走,卻被心攔住。

心勾着唇角,道:“她被人施了秘法,入魔也是因為這秘法,你如果有信心解開她的秘法,我就讓路。”

聞言,墨梓涵微微遲疑,這秘法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絕對解不開,而這個女人如此強大,若是能解開,不讓冷澈以後入了魔,抿了抿嘴,道:“信你一回。”便把懷中昏迷的冷澈遞給了心。

心雙手泛起白光,柔和的白光托着冷澈,便與旁邊的女人一齊回到了禁地。

墨梓涵想要跟去,卻被心攔住,“解秘法時,如果有人在,我不能專心,你還是等會吧,絕對會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夫君。”便直接與旁邊的女子連帶冷澈消失不見。

而墨梓涵則是被心那句話弄得臉色通紅,沖心消失的地方啐了一口,不過還是回到之前的地方,抱起花色兔子緩緩撫摸。

女子轉頭看向心,道:“你不是說你解不開麽?”

心把冷澈放到了玉床上,擺手道:“我确實解不開。”又看到女子那鄙視的神情,微微咳嗽了下,道:“我雖解不開,但我可以壓制她體內的魔氣。”

“哦,你還要偷什麽東西?”女子點唇,玩味的看向心道。

“咳咳,那叫偷嗎!那叫拿!況且咱倆在這裏住了幾百年,也是這裏的主人,這怎麽能叫偷呢!”心有些尴尬的辯解道。

女子啧啧兩聲,沒有說話,而是說道:“那你快拿東西壓制吧。”拿字說的特別重。

心聽到女子那別有深意的話,微微撅了撅嘴,不過還是走到冷澈床前,打量了下,又跑到了一個角落裏在一塊老鼠洞大的地方伸進去手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血紅玉石。

心走到床前,神色凝重的把儲物戒指裏的煉爐放到地上,又把冷澈扔了進去,手中燃起白色的火,凝練着手中的玉石。

待血玉成液體,便放進了煉爐裏,又将許多珍貴的讓修真者為之瘋狂的寶物一一投進了火爐中,甚至還有龍血與龍磷。

女子看到心投進去的龍鱗,微微抽了抽嘴角,道:“你是要壓制她的魔氣還是要為她打造一副金剛不壞之身?”

聞言,心專心控制火爐溫度,神色凝重的道:“除了給她壓制魔氣,也要給她加些保命的。”

女子不再說話,而是在旁看着火爐中間被托起的冷澈被心蹂躏。

過了一個月,心的額頭上滲出些許汗滴,但還是專心控制着爐內的溫度與淬煉,突然,爐內紅光大漲,沖天而起,爆發出強烈的刺眼紅光。

心微眯起眼睛,透過紅光看向爐子裏,發現冷澈已經睜開眼睛,渾身赤裸的躺在爐內,趕緊捂住了眼睛叫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冷澈絲毫沒有在意心的叫聲,而是緩緩起身,眼中紅光暴漲,擡頭長嘯一聲,真氣震動的整個屋子都有些顫抖,一些在桌子或臺子上的東西則是都震到了地上。

冷烈聽到嘯聲,猛地一驚,迅速起身來到門外,看向那紫靈禁地,發現一道紅光沖天而起,趕緊召集門下所有弟子,全部都前往紫靈禁地。

其他三大莊主聽到那聲長嘯,則是沒有絲毫反應,按兵不動。

柳非笑聽到那聲長嘯,微皺了下眉,出去發現紫靈禁地出現了一道紅光,眯了眯眼,掐指一算,竟然又吐出了一口血,回到了屋子裏,默默的擦着嘴角的血跡不出聲。

這不是他能算出來的,想必紫靈禁地出現了一些東西,不過卻不是他能對付的。

冷澈長嘯過後,渾身舒坦,扭了扭脖子和渾身骨節,噼裏啪啦聲不絕于耳。

冷澈伸開雙臂使勁甩了甩,覺得僵硬的身體好多了,瞟見了自己腳下已經碎裂的煉爐,看向那還在捂着臉的心,挑眉問道:“我把我給練了?”

聞言,心趕緊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套衣服扔給冷澈,捂着臉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冷澈瞅了她一眼,穿上了衣服,又問了剛才的問題,“你把我給練了?”

心看到冷澈穿上了衣服,放下了手,道:“嗯,給你加了點料,是不是感覺自己精力充沛,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又得瑟的對冷澈問道。

冷澈微挑了下眉,道:“嗯,确實,不過我總覺得身體有些僵硬,好似很久沒有活動,這是為何?”

聞言,心神色變得凝重,道:“你被人施了秘法,所以有時如果情緒過激,就會走火入魔,所以我把你煉了,給你壓制魔氣,又讓你肉體強橫。”

冷澈微點了下頭,又問道:“那你知是何人給我施了秘法麽?”既然這女子知道自己被人施了秘法,那必定會知道是誰給她施的,雖然是這麽問,但是心裏卻有了底。

聽到冷澈的話,心點了下頭,道:“想必看你神色也知道是何人給你施了法,就是那柳非笑,飲血宗現代宗主,這是他宗門特有的秘法,我也是無意中才與連兒發現的。”

聞言,冷澈神色一冷,眼神冰寒,果然是柳非笑給自己施的法,讓自己如此心神不寧,忽好忽壞,沒想到自己的恩師竟然會這樣做。

冷澈緊鎖着眉,冷聲問道:“那你知道如何破解這秘法麽?”

聞言,心歪了歪頭,道:“不知道,你自己摸索去。”

冷澈抽了抽嘴角,坐在旁邊的玉床上,想着如何破解這秘法。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悲催,被個女人猛盯着胸看。

這感覺真不爽!!

你納悶我是男是女你就問出來呗!

讓小妖我這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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