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來者不善!
墨梓涵巧笑嫣然的來到冷澈身旁,微笑道:“我贏了!”臉上的表情頗像要跟家長讨糖果的孩子。
“嗯……”冷澈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墨梓涵咬了咬嘴唇,問道:“你對我就那麽冷淡麽?”
“你想多了,我對誰都一樣。”冷澈微挑了下眉,後倚身子,冷聲道。心裏不斷的提醒自己一定要跟墨梓涵保持距離,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呵呵……”墨梓涵嘴角噙着一絲微笑,道:“那行啊,既然你對我與對別人是一樣的,那我就一直賴在你身邊,讓你對我跟別人不一樣。”
冷澈皺了皺眉,道:“墨梓涵,你應該明白,你我同為……”冷澈瞟了一眼旁邊側耳聆聽的秦越,頓了下,道:“還是正邪不兩立,而且……哎……那只是友情而已,你應該是誤會了什麽,把友情誤認成了愛情。”
“冷澈,我又不是那種對感情模糊的小孩,我能懂我要的是什麽,就算我與你有那兩道橫溝,那你實話對我說,你在意那些麽?”墨梓涵緊盯着冷澈道。而一旁的秦越聞聽此言,則是有些憤憤然了起來,竟然對他說假名!等會一定要找她問清楚。
“……”冷澈無言以對,緊抿着薄唇,抿起一道冷冷的弧度,确實,她不在意那些,她對那些通常都是嗤之以鼻的,可是沒想到墨梓涵會用這個來質問她。
“既然不在意,那你究竟在顧慮什麽?難道你就不能告訴我,讓我跟你一起解決你的顧慮麽?”墨梓涵看向冷澈,柔聲道。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冷澈手撐着額頭,眉頭緊蹙的道。其實說身負仇恨只是讓墨梓涵打消對自己的念頭,卻沒想到這妮子這麽執着,倒是讓冷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起來。
“……”墨梓涵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神色憂郁,沒有什麽可說的了,心像是被錘子錘了一般的悶疼。
詭異的氣氛下,秦越瞟了一眼那緊蹙着眉頭的冷澈,又悄悄瞅了一眼那神色黯然的墨梓涵,心裏嘆了一聲氣,哎,還得自己這個哥哥出馬啊,自己是最受不了這種氣氛的了,壓抑的氣氛讓他想起了自己心裏的那個她。
“咳咳……這比武大會還要好幾天的時間,弟弟和弟媳還要觀看嗎?”秦越直接稱呼墨梓涵為弟媳,意思顯而易見。
冷澈聞聽此言,眼角抖了抖,心裏咒罵這個混蛋空虛的公子,不過還是冷聲道:“沒什麽好看的,若是你要看,就在這裏看吧,我先走了。”說完,起身便走。
卻留下了一句冷言:“墨小姐,你身為墨莊代表人,比武大會不結束,是不能走的。”
墨梓涵身子微微一顫,緊咬着紅唇,死死的盯着那越來越遠的背影,直接跟了上去,這代表人不做也罷,反正自己是要跟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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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澈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蹙了下眉頭,心裏卻無奈的嘆了聲氣,自己剛才那番話是阻止不了墨梓涵跟着自己的,只好招出嗜血刀,踩在上面化為一道暗紅流光,向遠方急速而去。
墨梓涵跺了跺腳,氣急敗壞的招出血玉劍,以比冷澈還要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秦越愣愣的看着這一幕,回過了神,這才使勁拍了一下桌子,自己竟然被抛棄了!
一旁的衆人也是驚訝的看着墨梓涵那消失的身影,竟然不等比武大會結束就走,那個冰山少年好手段!
慕容熙看向那已經沒了墨梓涵身影的上空,暗暗咬了咬牙,這個冷澈……
墨無歡微眯着雙眸,墨梓涵走了絲毫沒有動一絲情緒,而是嘴角噙起一抹笑容,掃了一眼一旁面色陰沉的冷烈。
她已經失敗了,既然她的女兒也選擇了她走過的路,卻比她的更加震撼,但是,無論如何,她也絕對會傾盡墨莊全部的實力來保住墨梓涵跟冷澈,眼裏閃過一絲陰冷,這個冷烈,想必是盯上了冷澈,絕對不能讓他對冷澈下手。
冷烈陰鸷的眼神看着那墨梓涵與冷澈消失的地方,心裏不知打的什麽算盤。
“無賴的女人。”冷澈掃了一眼一旁追上與自己并列的墨梓涵,冷哼道。
“卑鄙的混蛋。”墨梓涵同樣不甘示弱的回了過去。
“哼。”冷澈重重哼了一聲,落在城外,收回嗜血刀,緩緩踱步走進城內,早就對甩開墨梓涵不抱希望了。
墨梓涵同樣追上冷澈,與她并列同行。
進了家客棧,冷澈要了一間上房,便丢下了墨梓涵,上樓進了房間。
墨梓涵氣的跺了跺腳,小臉兒通紅,嘟了嘟嘴,也跟着上了樓,推開了門,看到冷澈正負手而立在窗前,背對着自己,不知在想着什麽。
墨梓涵緩緩上前,轉頭看向她的側臉,下午的烈陽照耀在那光潔的側臉上,籠罩了一抹柔和的黃芒,令那冰冷的臉龐柔和了些許。
墨梓涵微微有些呆,看着那側臉竟回不過神來,一直盯着看。
冷澈被那灼熱的視線盯着不得不轉頭看向墨梓涵,看到她仍沒回過神,輕咳嗽了一下,眸子淡淡的盯着她。
墨梓涵聽到那聲輕咳,頓時回過了神,俏臉有些紅,又看到冷澈一直盯着自己看,本來微紅的俏臉更紅了,耳根也爬上了許些血色。
冷澈看到她那微紅的臉,微挑了下眉,轉身走到床邊,躺在了床上,雙臂枕着腦袋,眸子微閉,竟假寐了起來。
被忽視的墨梓涵鼻子皺了皺,有些不滿冷澈對自己如此冷漠的同時心裏也生出了些許黯然,走到床邊坐下,看向那平靜的熟睡臉龐,伸出手撫摸着那嫩滑的臉龐,低聲嘆了一口氣。
冷澈微皺了下眉,翻過了身,背對着墨梓涵。
“你……”墨梓涵知道冷澈沒睡,那番舉動讓自己的心頓時抽痛了起來,緊咬了咬紅唇,嘴唇被咬出了血也不自覺,拳頭緊了又松開,深吸一口氣,直接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心髒悶痛,就算她再怎樣堅強,冷澈的那番舉動也打擊到了她。
冷澈睜開雙眸,緊抿着嘴唇沉默,抿起一道不知是何情緒的弧線,卻含着一絲淡淡的憂傷,用神識掃視了下,發現墨梓涵在客棧院子裏的亭內靜默坐着,長長的睫毛沾着幾滴水珠,神色悲傷。
冷澈從未見過那只會撒潑無賴的女人的這一面,以前被自己氣成何樣,也只是撅了撅嘴便不再說話,而是郁悶的用外物發洩,臉上天天充斥的便是自己那最熟悉的笑顏。
可是……那悲傷的神色,讓冷澈心裏微微一痛,是自己讓她那笑顏變成了現在這般黯然失色的樣子,讓那從不屬于她的悲傷充滿了她的滿臉,散發着陰郁。
冷澈緊握住了拳頭,死死咬住了牙,眸子閃過一絲已經很長時間從未出現過的一抹紅光,緊蹙着眉頭抓着枕頭,強制的壓住心裏上前安慰的想法,若是真的去了,自己也會明白,那會一發不可收拾。
長痛不如短痛……冷澈想到這句話,放開被自己抓的已經破碎的枕頭,緊閉上了眸子,神識卻不斷的掃視着那涼亭內憂傷的倩影。
“冷澈啊冷澈……為何你這麽喜歡折磨人?”墨梓涵輕輕吐出一句飽含憂傷的話,淚終于流了下來,兩行清淚劃過臉龐,凄美又哀傷。
冷澈身子猛地一顫,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死死咬住了牙,理智卻蓋不住心裏的那股強烈的沖動,猛地起身從窗戶躍出,眨眼間便出現在了墨梓涵身旁,默然的盯着她。
墨梓涵沒有絲毫意外,輕聲道:“若你如此不喜我與你那麽親近,我就走。”說完,便擡起眸子看向冷澈,眸中充滿了決絕。
“……”冷澈心頭一震,不與前者對視,而是轉頭看向別處,啞聲道:“這樣……也好。”說完,心裏便有了一種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似的,渾身無力。
聞言,墨梓涵心裏一痛,嘴角噙起一抹冷笑,道:“這是你說的,我以後不會再纏着你了,你可以放心了。”說完,便招出血玉劍,踩在上面沖天而起,化為一道流光急速而去,從未回頭,但一滴清淚卻劃過臉龐,滴在了地上,恍若砸在了冷澈的心上。
冷澈張了張嘴,看向那消失的決絕身影,死死握住了拳頭,骨節因為用力太深而泛白,指甲也深深的插~進了肉裏,鮮血順着指縫流了出來,冷澈卻死死的盯着墨梓涵離去的方向,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手心已經流出了血。
墨梓涵緊咬着嘴唇,那之前被咬破的地方又再次流出了鮮血,血腥的味道飄然而出,急速飛了好長時間,落在了一座山峰之上,看向那靠近涯邊的位置,她與冷澈曾在那裏躺着一起看星星,第一次相見的決鬥也在這裏進行的。
拿出一張毛毯,鋪在了冷澈曾躺過的位置上,躺了下來,看着那烈日驕陽,閉上了眸子,眼淚流了出來,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只是一時之氣,可是冷澈卻也讓自己走……
嘴角噙起一抹自嘲,自己如此熱臉貼冷屁股,真是枉為墨莊大小姐的身份,如此厚臉皮的粘着,可是最後還是自己被拒。
“誰?!出來!”墨梓涵敏銳的感知力瞬間察覺到了有人在暗處盯着自己,瞬間起身,銳利的眼神掃着四周的草木。
“哈哈哈……墨小姐倒是好眼力啊……”一名紅衣男子,妖嬈妩媚,絕色傾城的臉蛋兒帶着一抹冷笑,後面也跟着許多人,緩緩朝着墨梓涵走來,聲音酥麻的猶如女子一般嬌媚。
墨梓涵眼神微微一怔,這……紅媚不是死了麽?!怎麽又會出現?而且修為竟然在元嬰巅峰,而身後的一群人也都是修真者,其中不乏出竅期的修真者,來者不善!墨梓涵腦海裏迅速的閃過這句話,眉頭緊緊蹙着。
作者有話要說:
聽同學說,一次她們宿舍的一個女生去買衛生巾,對老板說:“一包衛生巾。”老板居然問:“要三鮮的還是麻辣的?”然後那個同學愣了一下,說:“三鮮吧,我怕麻辣的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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