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團
這天晚上,牧言夕倉惶地下了傅思遠的車,跑回家,給自己洗了一個澡。
讓那溫熱的水不斷地沖刷着自己的身體,才讓體內和腦子那一股燥熱慢慢地褪去。
到了半夜才睡着了,可她做了很多的夢,一個接着一個,仿佛是一部沒有休止的電視劇,情節起伏,讓她睡地極不安穩。
季揚,傅思遠的臉不斷地眼前晃過,還有那個女人,還有趙知娫
她先是夢到季揚與那個女人的婚禮,和那個女人嘴角邊那一抹幸福的笑。
而最後她居然夢見傅思遠和趙知娫結婚,而自己真的做了她的伴娘,在她的見證下,傅思遠把戒指套到趙知娫纖長的手指上…………………………
牧言夕滿頭大汗地醒了過來,抱起自己的雙膝,把自己的臉埋了進去。
如果說季揚是她心裏那一道傷疤,那麽現在傅思遠就變成她心裏那一個擰巴,說好聽一點是中國結,其實就是一團亂麻。
這麽說吧,她與季揚自幼就在一起,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想來這一輩子要與這個男人厮守了在一起,而後來季揚背叛了她,背離了她。
就好像是用圓規畫的一個圓圈,畫到一半,那圓規斷了針,那個圓再也不能圓滿了,她的人生軌跡也從那裏開始轉變。
到時至今日,那道傷疤已經開始結疤了,已經不會再輕易地痛了。
而傅思遠就像是橫空出世的黑馬,她還沒有理清自己的心情,卻已經被卷進他的狂風暴雨中。
如今的她不想再心疼,也不想心亂,只是想心靜。
讓她心疼的人,已經遠走天涯,她也可以不聞不問了。
而讓她心亂的人,卻時時地出現在電視上,報紙上,而今天又碰上了,一切地又一切就像是編排好的肥皂劇。
樹欲靜而風不止……她想起傅思遠在他車裏說的話,她一定還會去找他。
究竟是什麽事會讓她必須去找他呢?
牧言夕思前想後,終于是睡意全無,她坐起身,捧起本本。
沒有想到這個時間,群聊正是最火熱的時候,屏幕一次次地滾過。
電腦屏幕上都是兩個單詞。
“紅色”
“綠色”
…………
牧言夕上去和姐妹們打了一個招呼,衆姐妹見了她如見救星一般。
“妞啊,你來了。”
“我們也不用吵了,也不用找度娘。”
“是啊,妞啊。等你說一句。”
“說什麽?”牧言夕一臉疑惑。
“離婚證到底是紅色和綠色?”
“不知道啊。”
“笨!把你的離婚證拿出來鑒定下。”
牧言夕一懵,離婚證,離婚還要證嗎?難道不是像小說和電視裏演的那樣簽一個字就可以了嗎?
不對,她記得她和傅思遠結婚的時候,民政局領過紅本本,好像還是一人一本……
那麽離婚呢……
她迅速找了度娘,才知道,離婚果然也要證的,就是把那紅本本換成離婚證。
也就是說她不光要簽字,還要和傅思遠一起去民政局領那個離婚證。
牧言夕這樣總算是明白弄清楚了,這離婚和結婚一樣都是技術活,她有事沒是去招惹它們做什麽?
別說離婚證她沒有,就是結婚證,她都不知道放那兒了,究竟是在自己家裏,還是在傅思遠的公寓裏?他那天從他公寓裏搬出來的時候,只是匆匆地收拾了一下。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她和傅思遠到底算是離了還是沒有離呢?
她終于徹底淩亂了。
牧言夕此時終于明白傅思遠在包廂裏跟她說的話那句話的意思了,傅太太是牧言夕,牧言夕就是傅太太。
可是他現在……唉,淩亂,徹底的淩亂。
不管離還是不離,她與傅思遠已然扯不清了。
》》》》》》》》》》》》
轉眼又到了五一長假,趙知禮看着心緒一直不佳的牧言夕,就專門組織攝影團去三亞取景,讓大家徹底地放松一下。
他們下榻的賓館是一片臨海的別墅區,裏面的設施一應俱全,拉開房間的窗戶就是一片海灘,藍天碧海,真的很美。
牧言夕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海景,心情也愉悅一些了。
她順手打開電視,是三亞本地的電視臺,正在介紹三亞美景,大亞灣,天涯海角…。
她也終于不用看那一對佳偶天成,算是眼不見為淨吧。
只不過她的輕松只是短短維系了一個小時。她與趙知禮去樓下吃飯的時候,卻又碰上了傅思遠和趙知蜒,他們倆剛好從外面回來。
牧言夕的心情直線下滑到谷底,這算不算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呢?
這一對“佳偶天成 ”怎麽無處不在?她都跑到天涯海角了,怎麽他們……
她微微地垂下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去看傅思遠,心不在焉地與趙知蜒寒暄了幾句,才知道,她和傅思遠正共同開發幾個房地産項目,現在的海南島的房地産還處于低潮,但是憑借着巨大的旅游資料,其市場前景十分看好,而現在正是搶占地盤的極佳時機。
牧言夕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眼睛卻一直愣愣地看着趙知蜒無名指上的鑽石戒指。
傅思遠依舊一身西裝筆挺,與一身島服的趙知禮的反差極大,他一臉冷峻地看着牧言夕,看着這個一直對他視而不見的女人。
“姐,言夕一天沒有吃東西,我先去陪着她去吃飯。我們有空了再聊。”趙知禮對于趙知娫沒有休止符的演講不耐煩,言夕又不是他們圈裏的人,為什麽非得和她講這些呢。
“知禮,你這叫見色忘親。”趙知娫的神采飛揚的臉頓了頓,略顯尴尬。
傅思遠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起色不佳的牧言夕,略略遲疑一下,還是和趙知娫朝着樓梯上去。
》》》》》》》》》》》》
晚上,牧言夕換上泳裝,準備和其他攝影團的成員一起海邊踏浪玩水。
她用簪子把長長的發挽在腦後,露出細白優美的脖子和白皙的小臉。
雖然紫色連體泳裝,很保守。卻是恰當好處地勾勒出她美麗的身體,長腿豐胸,曲線玲珑,真的是天生尤物。
不光趙知禮是這麽想的,在大廳和海灘上碰到的每一個男人人,也都是這麽想的。
趙知禮正準備帶着牧言夕去攝影團約好的地方,口袋裏卻傳來一陣悠揚的音樂聲。
他眉頭緊皺地看着屏幕上那一串號碼,朝着牧言夕尴尬地笑了一笑,就躲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酒店游泳池邊上,傅思遠惬意躺在游泳池邊上的躺椅上假寐,眼眸悠悠地落在不遠處的牧言夕身上。
他冷着眼盯着前面穿着十分暴露的女人,嘴角輕輕地抽動了一下。
心動不如行動,傅思遠很快起身穿上浴袍,悄悄地來到牧言夕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背後的捂住牧言夕的嘴,鎖住她的雙手,把她拖進一旁的角落裏。
牧言夕被困一個熟悉的懷裏,她驚魂不定地看着挾持自己的男人,還好這個這個角落極隐蔽,過往的人不多
“傅思遠,你做什麽?”
“做什麽。你很快就知道了。“
傅思遠不顧一切地在她□的胸口啃咬着,不一會兒,那白皙的肌膚上一片紅印子。
牧言夕的肌膚本來就很細膩,以往稍稍被他肆虐一會兒,那印子起碼要過一天才能褪下去。
她緊張地看着前面來往的人群,生拍不小心被別人看到,小心推着傅思遠的身體,這個男人見到她除了會非禮她,占她便宜,還會做什麽。
“傅思遠,你住手。“
傅思遠一把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把她的雙手扭到身後去,長長的腿頂開她的雙腿,那腿上的毛發刺進她細嫩的小腿,讓她的身體顫抖地更加厲害了。
“牧言夕,我就是不住手,想叫的就大聲一點,我一點也不介意被一群人圍觀。“
牧言夕又羞又急,卻是真的不敢叫了,只能對他怒目相對。
“還有一個讓你解恨的方法,等一下,你去打110,說我性騷擾你。”傅思遠很邪氣地笑了,對着一臉怨念的女人,大手撫摸着她光滑的背。
趁着她氣地直咬牙的時候,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胸前深深的溝壑,滿意地看着她小臉上的一片淡淡的粉紅。
“還是那麽敏感。我的小東西。“他恬不知恥地輕輕地咬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在她□在外的肌膚上不斷地肆虐着。
牧言夕輕輕地喘着氣,微微地呻//吟着,身體被電擊一樣,傳過一陣陣電流,連心也是一片酥麻。
她半眯着眼,粉面含春地看着傅思遠英俊的臉龐,腦子裏只閃過一個念頭,他還是自己的丈夫。
傅思遠在女人身上放肆了一通後,終于在她鎖骨以下的肌膚上都烙上自己的印子,他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他的手指再一次勾起肩膀上細細的帶子,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兩手用力一拉便把那帶子給扯斷了,讓那酥胸若隐若現了,春光越發地明媚。
他又好心好意地用手幫她蓋住她那雪白的渾圓,輕輕地揉捏着,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你就是喜歡穿這樣的地攤貨,看看,斷了吧。”
牧言夕聽着男人自說自話,貌似是他扯斷了帶子,怎麽怪起她來?真是賊喊捉賊。
傅思遠很紳士地脫下浴袍給她披上,長長的帶子在她的纖細的腰上饒了好幾圈,總算是“天衣無縫 ”了。
“乖,回去換衣服。”他的眼眸裏一片溫柔。
牧言夕混沌的腦袋終于有了幾許清醒,此時此刻她才終于明白了他的用意,就是不想讓她“見人”。
而傅思遠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短短的四角泳褲,露出整個健碩的身體。
牧言夕在他的身上巡視了一番,這男人的身體完美地就像是能工巧匠雕刻出來的傑作。
可他把她裹地那麽嚴實,自己卻露地那麽徹底,露給誰看?
牧言夕的手指微微地收緊,美麗的眼緊盯着他胸口的毛發,趁着他替她拉領口的時候。
她猛地擡起五指,朝着那一堆黑乎乎卷發而去,手指狠狠地一抓,傅思遠古銅色的胸膛上立刻出現了幾處五指抓痕……而她纖細的手指還繞着幾絲黑卷毛。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晚上有事,沒有時間回複大家的留言。
明天一早逐一回複。
親們的意見,落都記住了,會努力改進。
謝謝親們的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