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6)
上不知何去何從,而之前那個方臉的丫鬟則湊上前來,對她道,“夫人,奴婢梨子,夫人若覺得躺在床上苦悶,不如陪奴婢們打馬吊啊?奴婢在側屋收拾出來了一張躺椅,夫人可以躺着玩。”
打馬吊?這裏已經有馬吊了?
馬小寶随意問了一下規
則,這裏的馬吊和現代社會的麻将的打法差不多,她在以前也是經常和小區裏的人打麻将的,當下就道,“行啊,那來打馬吊吧。”
幾個人打得小,打了替用,但也沒時興啥杠上花啥的,所以就是幾個丫鬟,也不怕輸錢。
而幾圈打下來,不知是不是馬小寶運氣好,竟然連連的自摸了幾把,贏了一大堆的銅錢,之前說話那個梨子可憐巴巴的道,“哎喲,這好運氣都讓夫人占了去,奴婢們可要喝西北風了,夫人,西北風吃不飽,到時您可得養着我們。”
其實以她十三歲多的身子來說,讓一群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叫着夫人啥的,馬小寶真心覺得很尴尬,但是這梨子說話挺湊趣的,厚厚的臉上的表情也誇張,倒是引得她也有些忍俊不禁。
而旁邊一個叫葡萄,一個叫香蕉的丫鬟也跟着說笑,一時之間,之前冷淡的屋子倒是忽然熱鬧起來。
這屋子忽然的,便有了人氣。
馬小寶打麻将是打得有些困了,才去吃飯的,等她吃了飯,丫鬟們又陪她打了幾圈馬吊,才服侍她躺下。
從她昏迷到現在,她一直沒有見到曹縱橫,心裏挺高興的,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陪着玩馬吊了,這讓她産生一種錯覺,好似她已經回到自己的世界裏,正和熟悉的人打麻将悠哉度日似的。
她的心情便好了一點。
這一晚,她不知道,即便她睡着了,嘴角也翹着,好似在微笑似的。
而等她睡熟後,曹縱橫便從暗處躍入房間,在床邊深深的看着她。
倒是外面職夜的梨子和春芽兒聽到動靜,便都進了房間看了一下,見到是曹縱橫,在曹縱橫的揮手下,兩人這才退了下去。
曹縱橫在黑暗裏深深的看着馬小寶,一直看着看着,不知疲倦,不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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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在白天裏,也看到了馬小寶的另外的狀态,他想,很好,看着恢複了幾分生氣。
而她喜歡打馬吊,這個喜歡也很好,只要日日打下去,也許就能把她的翅膀磨平了,也許到時,她就能安下心來,依附着他,也會像其他女人那樣學着抓住他。
當然,他還沒有想過,如果馬小寶真的變成那樣的,那還是他想要的馬小寶嗎?
他等她完全睡熟過去後,實在忍不住,伸手點了她的睡穴,他火熱的嘴唇立即湊過去,抱着她的腦袋,對着她的唇便吮吸着,吮吸了一會兒,舌又探入進去嬉戲攪動,但想着嘴唇上太明顯了,他也就吮吸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的嘴唇,從她的唇處滑向她的耳垂,美麗的蝴蝶谷,手輕輕一動,小心拆開她的綢
衫和肚兜,一路的,有些迫不及待的親下去,最後滑向她的肚臍,小腹。
在那神秘的黑色毛發以下,他目光癡迷的扳開她的腿看了又看,這才滿意的把火熱的唇湊過去,有些瘋狂又熱烈的吮吸着她的粉色花瓣。
很美!
是他的,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他的,只能是她的。
這個女人,他是這樣的在意她了,他怎能讓她心裏沒有他?在那麽一個瞬間,他想,即便她心裏一時還沒有他,但是,他也要讓她的身子,一刻也離不開他。
他的唇含住那粉色的花瓣,舌靈活的在花心處來回抵弄,反複游離,而不知她滿意與否,不知何時,他悄悄的解開了她的睡穴。
他剛剛一解開她的睡穴,她的大腿便出于生理反應,開始緊緊的夾向他的腦袋,而她的嘴唇裏,若有若無的,不時發出“嗯嗯”的聲音,那聲音好似有些痛苦,但好似又很銷魂,而最後,她嘴唇忽然低聲又渴求的道,“要!還要!”。
那婉轉嬌媚的聲音直聽得曹縱橫身子一熱,便感覺□好似立即的,就膨脹得巨大了。
曹縱橫此時卻忽然有些猶豫了,按說吧,他這樣的人,怎麽也不會虧待自己的,但是吧,馬小寶的身子現在又實在是嬌弱,這真要再弄得病了什麽的,他還不給心疼死?他舌頭越發靈活的攪動着,聽着馬小寶那欲求不滿的聲音,整個人覺得真是又香豔刺激卻又痛苦壓抑,他真是生活在極樂與極苦之間啊。
到最後,他下了很大的決心,怕馬小寶醒了,這才動手再次點了她的睡穴,又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整理好,這才解開她的睡穴回自己房間沖冷水澡去了。
而馬小寶卻有些郁悶了,她以為自己在做春夢呢,小腹一下那種帶着空虛和酥麻的感覺反複的折騰着她,直到天亮,她還是感覺自己心裏有些空蕩蕩的感覺。
等天亮後,她覺得下面有些不舒服,她皺了皺眉,感受身下那種滑膩的感覺,忽然捂住臉不想見人。
春芽兒這時捧起洗簌用品進屋來,對她道,“夫人,可是現在洗簌。”
“好,再給我放一桶洗澡水吧,我要沐浴。”
“是,夫人。”
馬小寶等洗完澡,換上幹淨的衣服後,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有做春夢的一天。
這一天裏,依然是幾個丫鬟陪着她打馬吊,而依然的,還是她贏得最多。
在最初,她當然是高興的,誰贏錢不高興?但是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她這個人,其實不大相信牌桌子上的運氣,而她留心打下來的牌,很快就發現,梨子明
明可以胡掉的牌,卻硬是扣着不胡不說,還連子也跟着打掉了。
而不光是梨子,便是旁邊的春芽兒,葡萄,香蕉,都是如此的打牌法。
馬小寶打着牌,不動聲色的苦笑了下,不打牌又能做什麽呢?難得有人陪着做戲,就當消遣時間吧。
她也就抱着胡混日子的想法這麽的混了下來。
最近曹縱橫倒是不來了,她也算勉強過了幾日安逸的日子,就是唯一讓她郁悶的,便是她最近,老是晚上睡着了,就會做春夢,在夢裏,她老覺得身子發熱發燙,全身又癢又麻,尤其小腹以下,麻癢得讓她整個人都心裏空蕩蕩的,極需什麽來填滿。
這種感覺實在讓她恐慌,她心裏暗想,難道真的是經過人事的女人太久沒做了,就會不由自主的想那事?
而她心裏,不由得又想到,這絕食自殺也試過了,曹縱橫根本不理她,依然把她關起來,她不熟悉地形,也沒有打開那鐵門的法子,她根本無法可逃,難道她要在曹縱橫下次來的時候犧牲色相引誘他,吹枕邊風讓他帶她出去放風?而她,則趁着放風的機會想法子逃?
她實在有些抑郁了,打牌便越發的打得漫不經心,不過,有什麽關系?打得再爛的牌,反正都會贏錢!
如此再過了幾日,她實在受不了了,她想着不吃白不吃,反正裝這種饑餓自殺型不管用,她也就對春芽兒吩咐道,“天也冷起來了,叫人準備燒烤架子和食材,我要燒烤!”
馬小寶決定繼續過那種胡吃海喝的日子,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凡事先享受着,有什麽事情,等曹縱橫來了再說。
而曹縱橫,在夜夜偷偷摸摸摸進馬小寶床挑逗馬小寶後,在挑逗馬小寶的同時,他自己卻是一次比一次的受不了了,有好幾次,他的下面幾乎是灼熱的抵在她的花心處摩擦了良久,差一點點就忍不住了。
可是,不知怎的,他忽然的,開始害怕起來見她了。
雖然害怕見她,但是一時沒見着她,他又忍不住偷偷的潛入她房間來見她,而即便和她身子摩挲一下,他身子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好似在叫嚣着快樂似的。
他想,他是不是需要請個道士來看看,她究竟是不是狐貍精呢?
他想着這些有的沒的的,而同時,又想到從京城快馬加鞭弄來的那本新的兵書,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便微笑了起來。
也許,等這本兵書她給他翻譯完全,那麽,他便可以認識她的世界的更多文字吧?那麽,是不是意味着,在山洞裏他從那本已經毀滅掉的書上抄寫下來的內容,就可以破解出來
?
那內容對她那樣的重要,那上面到底寫着什麽呢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69防盜章節,勿買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新年快樂!
而馬小寶在又一晚的“春夢”中醒來,心裏忽然的,有些害怕起來,難道她有那啥婦的潛質?
這個想法讓她一個激靈,吓得趕緊的往自己身子上擦了又擦,努力甩開自己的想法。
等馬小寶穿戴好後,便開始在大廳裏吃早飯了,而她身邊,現在有四個丫鬟服侍着了,而且從她旁敲側擊,她也知道,她的四個丫鬟,竟然都是會武的,而且另外三個還都比春芽兒好的樣子。
武功這樣好還甘心為曹縱橫所用,甘心當一個服侍人的下人,馬小寶一點也想不通這些人怎麽想的。
早飯的內容有雞蛋,羊乳,麥子就着不知什麽野菜做的晶瑩剔透的餅,粥,各色泡菜,各種餡料的包子,馬小寶想吃什麽,她一個眼神,旁邊的丫鬟就給她送到了碗裏。
在這裏其實也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這種被人服侍這大吃大喝,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成日裏無所事事的米蟲生活,在現代社會可想都別想,馬小寶想,如果這樣被人服侍的日子久了,她回到現代社會還能适應嗎?
這個想法在腦子裏一閃而過,而仿佛一道響雷似的,“轟隆”一下,馬小寶終于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錯在什麽地方了。
一直以來,曹縱橫最初為什麽要不斷送她金銀珠寶,華衣美食?而現在,曹縱橫為什麽要讓丫鬟成日的陪她打馬吊?這一切的一切,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而曹縱橫想要的什麽,她表面給他就可以了,只有讓他以為她已經達到他的條件了,他才會放松警惕吧?
馬小寶此時不由有些服氣為何自己的同事會升職,而自己一直混着,只是個底層的小小設計師?原因很簡單,就在于她的同事會揣摩領導的想法,而她只是一味的堅持自我,不會揣摩上意。
馬小寶苦澀的笑了笑,不知該為自己的發現高興還是苦笑。
而接下來的日子,馬小寶打馬吊越發的沉迷了,一大早起來就拉起丫鬟精神抖擻的打馬吊,而且最誇張的時候,就是吃飯也在馬吊桌子上度過。
連着又過了十多天,馬小寶忽然就嫌棄打得太小了,要加大賭注。
幾個小丫鬟卻是暗暗叫苦,這本來就每天輸得不少了,再加大賭注,這樣輸下去可如何是好
但是,即便如此,卻又不得不陪着馬小寶繼續打馬吊,如此幾天下來,即便她們不是有心想讓,但好運氣好似真的就到馬小寶身邊去了似的,只幾天時間,就把她們積蓄了幾年的私房給輸了個精光。
如此幾日過去後,幾個丫鬟正在為難,而忍耐了快二十來天的曹縱橫卻實在是再也忍耐不住
了,他看着原本瘦下去的馬小寶養得也差不多了,這一天,便在晚上早早的來到馬小寶的房間。
馬小寶看到他來了,依然如老樣子,不鹹不淡的,他也不在意,走過來摟住她的肩膀抱住她,道,“小寶兒,這麽久沒見我,過的好嗎?”
他總是那麽霸道,她即便想抗拒他,拒絕他,也總是在明面上拒絕不了。
馬小寶也不看他,淡淡道,“還好。”
曹縱橫挑了挑眉,忽然就道,“小寶兒晚上一個人……就沒有孤枕難眠,嗯?”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每天晚上,雖然她昏睡着,但是她下面的蜜汁那樣多,而且那嬌媚的□聲那樣的勾人,她明明也是想的,他想到深處,嘴角便邪肆的一笑。
而馬小寶在他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話語裏,身子卻明顯的一僵,她想起最近晚上自己做的春夢,臉不由的有些紅,而身子,被他手搭着的地方,無端的就覺得酥麻和灼熱。
不過,這樣丢臉的事情馬小寶又怎麽可能承認?她也就垂着眸子故作嚴肅的道,“王爺,請自重!”
曹縱橫看着她羞紅了的臉蛋兒,嘴角勾了勾,嘴唇故意在她的耳垂處若有若無的舔了舔,呼出灼熱的氣息道,“小寶兒,不如我們安置了吧?”
這一次馬小寶卻沒有推脫,只是似嬌似嗔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曹縱橫抱起她走向床上,而随着他穩健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馬小寶心裏沒由來的越來越緊張,而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他的眸子一直灼熱的,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她在他的目光□子不由的便變得開始發熱發軟。
等他把她緩緩放在床上的時候,“砰砰”的,她的心跳也不由變得加快起來。
等他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整個人身子緩緩的,就要壓下來的時候,她閉了閉眼,忽然道,“王爺……把燈吹滅了吧。”
她這個提議讓曹縱橫的臉色立即一變,曹縱橫原本的溫柔立即的,便變得冷漠兇殘,他冷冷的看着安靜躺在他身下的她,靜靜看着。
馬小寶似有所覺,睜開眼,就看到曹縱橫一副好像恨不得吃了她似的表情,馬小寶細細一想,立即知道曹縱橫又以為她在想着別的男人了,她遲疑了一下,也就腦袋一擡,吻向他的唇。
對于她的主動,他明顯是一愣,在一起這麽久,他想了想,在床上這事上,馬小寶卻是從來沒有主動過,只是,他想到那個野男人,這女人不會是把他當成那個男人才主動的吧?那原本柔和下來的眉頭立即的便再次變得銳利起來,原本蠢蠢欲動的心,也跟着沉澱了下
來,只冷冷的看着她,任她作為。
馬小寶每晚睡着後被曹縱橫挑逗,雖然她只當成是自己的春夢,但是每次都不做到那一步,其實她的心裏也有些渴望做那事了,只是她難得主動一次,對着曹縱橫的嘴唇啃了又啃,這人怎麽還沒有反應?而這要是以往,肯定他早就對着她的唇蹂躏起來了。
她對于自己難得主動一次而遭遇失敗這事,難得的覺得很尴尬,但是,想想,又有些憤怒,她也就很恨的咬向他的嘴唇,在他柔軟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曹縱橫完全沒有料到她會突然沖他的唇咬一口,等她咬下去,他吃疼後,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被一個女人咬了,而且還是嘴唇的位置。
曹縱橫又好氣又有些好笑,真是個孩子脾氣,竟然咬人!不過,她竟然敢咬他了,膽子真不小,他垂下眸子看着她,見她正有些委屈似的看着他,他心裏一動,火熱的嘴唇立即如狂風暴雨般吻了下來,他很霸道的,很熱烈的吮吸着她的嘴唇,過了好久好久,當然,也許只是過了一會兒,她只感覺自己都好似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放開她的唇,從她的唇往下移,滑向她美麗的脖子,一路往下,直至她小腹以下的神秘地帶。
而這一切的動作,盡管他每一個晚上都做過,但是,每做一次,都越發的狂熱,越發的銷魂。
随着他的動作,當他的嘴唇吻在她的花心處時,她驚愕之色在眸子裏一閃而過,随即便沉淪在無盡的快樂之中,當然,也有羞澀,她使勁的推着他,說,“曹縱橫,別,別……嗯啊……別……”,那後面的聲音在□之中消失了。
在她昏昏沉沉的時候,她唯一的想法,就是,為什麽這一切的過程和夢裏的好相似?
而他進入的時候,她只感覺她身體裏的血液都好像跟着激動起來似的,而那種好像踏在雲端的感覺更是讓她忽然之間,什麽也不會想,什麽也不記得,只是盡力的支撐着身體配合着他的節奏。
完事後她很快一臉滿足的睡了過去,倒是曹縱橫,完事後滿足的撫摸着她的臉,良久,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把她摟在懷抱裏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馬小寶醒來後沒多久,不知怎的,心裏開始變得落空空的,心裏覺得特別不舒服,她怔怔的看了看曹縱橫那張輪廓分明的臉,輕手輕腳的在旁邊開始穿衣。
只是她一動,曹縱橫也跟着醒來了,曹縱橫看了看她,道,“怎麽這麽早起來?多睡一會兒吧。”
馬小寶垂着眸子,道,“王爺,我還要去打馬吊呢,您睡吧,我先起了啊。”
曹縱橫聽
得她這樣說,愣了愣,馬小寶在他愣神之間,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出了房間,打算去溫泉室先洗洗再說。
等馬小寶一身清爽的坐在早餐桌上的時候,曹縱橫早已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前很久了,見她進來,他掃了她一眼,倒也沒有多說什麽。
而馬小寶在他的目光下,不知怎的,就有些心虛。
她吃飯的速度也就比較快,給人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吃完後,她也不管曹縱橫在不在,就對幾個丫鬟道,“春芽兒,梨子,葡萄你們幾個,來,和我打馬吊吧。”
那幾人苦着臉的應了一聲和她朝旁邊的屋子走去。
曹縱橫等她們走開後,問旁邊站着服侍的丫鬟香蕉道,“香蕉,夫人最近對打馬吊都變得這樣熱情了嗎?”
“是啊,王爺!”,香蕉回答道,“夫人最近越來越愛打馬吊,而且賭注越來越大……奴婢……奴婢們的私房都輸得差不多了,王爺,再和夫人打下去,奴婢們沒有月錢可輸了。”
曹縱橫聽到這裏,終于笑了笑,道,“別急,好好陪着夫人打馬吊就行,只要把夫人服侍好,本王會好好獎勵你們的。”
打馬吊的節目如此又連續進行了幾日,而同時,在這幾日裏,每天晚上,曹縱橫忙完公務後,便都會來到馬小寶的房間,而兩人也都會比較激烈的滾床單。
如此又一日的早晨,這一天,馬小寶卻沒有急着起床,而是拉住曹縱橫的手,有些楚楚可憐的道,“王爺,找點人來陪我打馬吊吧。”
曹縱橫挑了挑眉,道,“有春芽兒四人陪着你打還不夠嗎?”
“可是,她們畢竟是下人,沒有多少錢可以輸,而且呀,王爺,我可是發現了,她們基本都讓着我呢,這樣玩起來有什麽意思?”
曹縱橫就道,“哦?小寶兒想怎樣玩?”
“起碼要玩大一點,而且不要人讓着我。”
曹縱橫心想,玩大一點可以,但是不讓着你夠難,這安平府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兒,那些想要巴結上來的人,還正愁着沒有機會呢。
曹縱橫沉吟了良久,覺得最近馬小寶确實改變了很多,和他在床上就不說了,那是越來越熱情,越來越和諧,就連對他的态度,也不再是以前那種冷冰冰的樣子。
當然,最大的改變,馬小寶好似被馬吊給迷住了。
真是一個很好的興趣愛好啊。
曹縱橫嘴角翹了翹,就道,“行,那我明天吩咐戶部,財務部和曹大的妻子來陪你打牌,他們幾人身家都不薄,可以和你玩大一些。”
“那真是太好了,謝
謝你了哦,曹大哥!”
曹縱橫看她俏皮的一笑,面容上不由自主的也跟着一起笑了,道,“要怎麽謝我,嗯?”
馬小寶在他那灼灼的目光下,臉便有些紅了。
曹縱橫調笑道,“要不,晚上我們多來一次,嗯?”
馬小寶卻是臉都紅透了,跺跺腳,話也不知如何回他,轉身就給跑掉了。
第二天曹縱橫倒真的安排了那幾人來陪她打牌,只是安排打牌的位置,卻讓馬小寶失望了,原本馬小寶以為她能借此機會出去一趟的,結果打牌的地方,卻在她的小院會客廳裏。
只是領着那幾位太太來到她小院的人,竟然是曹縱橫的那個書童點塵,這讓她有些意外了,這個點塵在她的印象裏,可不是留着什麽好印象的,她對這個書童懷着深深的戒心,只是曹縱橫讓他領着那幾位太太來,想必對他放心了?
那幾位太太見到馬小寶後,都先是叩首行禮,等馬小寶叫她們起來後,她們才站起身來,而馬小寶,這才打量了一下這三個女人,這三個女人都是曹縱橫心腹的妻子,長得都還不錯,擡眼一看,都是眸子黑白分明,一副精明相的樣子。
幾人說了幾句話後,就開始打馬吊打開了,這幾個女人的馬吊技術明顯就不是幾個小丫鬟能比的了,即便輸錢,都還輸得挺有水平的,讓人感覺不到她是在讓着你贏錢。
起碼打出來的牌,馬小寶看了看桌子上的牌,就能看出水平來。
馬小寶這一天又腰酸背疼的打了一天的馬吊,而她依然約着幾位夫人第二天繼續打馬吊。
讓馬小寶意外的是,她想要的機會,竟然來得那樣的快。
第二天,馬小寶在見着點塵的一剎那,那原本一直老實垂着頭的點塵,在看到馬小寶的時候,忽然的就朝她眨了眨眼睛,然後,他就看向馬小寶光禿禿的院子裏的某一塊石頭處。
而且,他連續的看了馬小寶幾次,再看向了那石頭處,馬小寶看着他的異常,心裏一動,當下裏依然不動聲色的和那幾位夫人打牌。
只是這次打牌只打了一個上午,然後馬小寶就找借口說累了,那幾位夫人都是人精呢,自然就都紛紛找借口告辭了。
馬小寶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以後,她就對身後的丫鬟道,“忽然覺得悶,大概打馬吊太久了,我去院子裏走走,你們別跟來。”
那幾個丫鬟聽後,倒是乖覺的在屋子裏忙碌着,只是時不時的,都朝着院子裏的位置看了看,時刻注意着馬小寶有什麽吩咐。
馬小寶走在滿是枯草的院子裏漫不經心的走着,不知不覺的,就在
點塵視線所在的那塊大石處坐下,而該剎那,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朝大石下到處摩挲着,而一個新鮮的泥團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她的手拿起那個泥團一捏,裏面立即露出一張紙條似的東西。
只是就在這時,春芽兒拿了坐墊趕着來她身邊道,“夫人,地上涼,你快別坐地上來,來,您要坐好歹坐坐墊上啊,您要是有個什麽,王爺會責罰奴婢的。”
馬小寶看了她一眼,道,“那算了,我不坐了,我回屋去好了。”
說話之間,就甩袖回房間去。
春芽兒看她好似生氣了的樣子,倒是心裏有些瑞瑞不安。
而馬小寶進了房間後,确認房門關好了,幾乎立即的,就打開字條看,那字條上寫着,“想逃離這個牢籠嗎?想就按照我說的做,明日曹縱橫會回王府,到時姑娘只要在當天晚飯把鲫魚湯賞賜給你身邊的人,晚飯以後,姑娘就可以安全離開,而只要姑娘出了這個門往一片竹子林處走,那裏有我們的人接應姑娘。”
馬小寶看完字條後,心裏砰砰的,跳個不平,這個傳遞紙條的人,究竟是誰?和點塵什麽關系?這人這麽大費周章的要弄她出府,要想得到什麽?
而最關鍵的,她出府後,會不會又落入另外一個牢籠呢?
不過,好在她以前是畫了這個府邸的大體結構圖的,聽這人說出去後不遠處有一片竹子林,那她倒是大概知道她所在的院子的大體位置了。
而據她所知,和竹子林相反的方向拐彎處,則正好有一個狗洞,馬小寶以前出逃,就打過這個狗洞的主意,只是這裏離她以前住的地方太遠了,她上次出逃才選擇了廚房那條路。
馬小寶想着這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只要她能順利出逃,從此以後一定要離安平府遠遠的,然後好好的活着。
馬小寶打定主意從她熟悉的那個狗洞逃跑,她心裏倒是定了下來。
不過,這個送了紙條來的人,還真是神通廣大啊,就馬小寶知道,這院子附近,只怕會有影衛在附近保護着吧,只是那人竟然可以在當天把影衛都引走,還買通曹縱橫身邊的點塵,真不知是什麽樣的人。
當然,這些都不關馬小寶的事,她吩咐人準備衣物,當下裏去了溫泉室把那紙條給徹底毀掉,心裏才踏實下來。
而這一晚,等曹縱橫走進她的房間抱住她時候,她忽然的,有種想法,她想好好的看看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真的很高,肩膀很寬,腰細,臀部結實,胸前有八塊腹肌,大腿修長,他的身材,真是沒話說,她只有從某些電影裏,才看到這種唯美的身材
。
而再看他的臉,他是屬于那種濃眉大眼,輪廓分明的類型,高挺的鼻子和大大的眼睛讓他整個人五官分外的俊朗和線條分明,而此時那雙平時冷漠兇殘的眸子,帶着灼熱的情YU看着她,讓他整個人沒了那種恐怖的氣息,只讓人覺得英挺,潇灑!
馬小寶想,如果是在現代社會,睡了這樣極品的男人,只怕很多女人都是極樂意的吧?
其實,細細算起來,她跟了他,倒是享受了不少從來沒有享受過,在現代社會根本不可能享受到的物質生活,想要得到任何東西,都是要有代價的,而她,其實只是芸芸衆生裏很普通的一員,她想,如果他知道她真正的容貌不過如此,會不會後悔?
她還在想着他和她的林林總總,而他們認識至今,好像還是第一次的,她這樣認真的看着他。
當然,她不知道她的視線,有多麽的灼熱,以至于曹縱橫這樣的男人,在她的目光下,都有些微微的難為情,不過,他心裏卻真的很高興,非常高興,他仿佛忽然得到一件什麽寶貝似的,那種從心底裏滋潤出來的甜蜜,讓他熱血沸騰,心跳加快,而他下面,很快也有了反應。
不過,他還是穩定了心神,強迫着壓抑了自己,他總覺得她忽然變得有些不一樣。
馬小寶忽然摟住他的脖子,嘴唇灼熱的印在他的唇上,用盡全力的吮吸着他,嗜啃着他,無窮無盡,拼盡全力似的。
他被她的熱情所點燃,立即的伸出舌,和她的舌一起來回嬉戲,共舞着。
兩人嬌喘籲籲的親了良久,直到喘息不過來,馬小寶松開唇,把唇往他的耳邊湊過去,吮吸着他的耳垂,直吮吸得他身子不由的發出陣陣的顫抖,她才暧昧的在他耳邊道,“寶貝,這一次,讓我在上面。”
說完話,在他愣神之間,她雙腿搭在他腰身上,輕輕的往他身子上翻着。
而曹縱橫,被她這樣的熱情大膽給弄得又驚又喜,覺得香豔刺激無比,便配合着她翻了身,任由她趴到了他的身子上。
她從他的唇,耳垂,鎖骨,胸前亮點,一路往下的親吻着他,等到他下腹叢林茂盛的昂立處,她猶豫了下,還是張開唇,輕輕的含住了。
在她含住他的剎那,她忽然有些想到,她早已不如最開始失戀的時候,有那種成天只想一個人誰也不見,做什麽都沒有力氣,那種甚至不想活下去的,刻骨銘心的痛苦。
原來,不過只因為,她的心裏,慢慢的有了另外的一個人的影子。
而且,盡管這個人不符合她的理想,對她不尊重,本身又變态,性格也不符合她想
要的溫柔的類型的男人,而且,還強要了她多次,且把她關了起來。
可是,一個女人如果真的反抗到底,也并不是一點法子也沒有的,她并沒有反抗到底,其實,只不過,在帶着恐懼來帶這個世界的一瞬間,遇着了他,眼裏有了他罷了。
☆、
第二天,馬小寶醒來的時候,茫然的睜開眼睛,要過了好久好久,才有些怔怔的回過神來。
而腦子裏“轟隆”的一下,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想起這一切,馬小寶使勁了眨了又眨眼,眨了又眨,感覺自己在做夢。
是做夢吧?她昨天怎麽有種她離不開曹縱橫且愛上他的感覺?她想起在山洞被曹縱橫強迫的時候那種刻骨銘心的屈辱和痛苦,想起一直以為對他虛與委蛇而不得不小心翼翼,放棄尊嚴的樣子,她想起這一切,那癫狂又绮麗的一夜,便讓她越發的心裏不舒服,那種失落感和空洞感甚至讓她心裏難受得厲害。
馬小寶正在胡思亂想,曹縱橫那粗糙的大手卻搭在她細致的皮膚上,輕輕摩挲了一下,讓馬小寶身子一陣顫抖,曹縱橫有些滿足的嘆息道,“小寶兒,怎麽這麽早就醒了?不多睡一會兒?或者,我們再來一次,恩?”
曹縱橫說着話,對自己的這個提議倒是越想越發的心動,當下裏,他的嘴唇就湊向了馬小寶的脖子處。
馬小寶吓了一大跳,定了定神,忙道,“曹……大哥,我……我好累!”
曹縱橫聽得馬小寶這樣說,想起她昨夜的熱情,想起她又嬌又媚的騎在他身子上長發飄動的樣子,心裏一動,一股子又癢又麻又甜又酸的滋味便從心窩子往外蔓延,而他下面,立即的就迅速膨脹起來,只是想着她昨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