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未來末日13

吉普車的前車座可以折疊起來。任越把副駕駛的位子折起來往前推去,頓時後面就空出了好大一個空間。

堯永被他拉着跪坐在敞着的雙腿之間,看起來對這個處于弱勢的姿勢稍微有些不滿。

“老大,我剛才可是連你的精液都咽掉了,你現在是過河拆橋嗎?”

任越将陰莖往堯永的口邊湊了湊,剛才下面被含着刺激太大有些神智不清,現在堯永是完完全全感受到了龜頭散發着的那股男性獨有的體味兒。任越看他遲疑,但自己已經硬得要炸了,幹脆不想那麽多,攬着堯永的腦袋就将陰莖強硬地擠進了堯永的嘴裏。

“唔嗯……!”

這次任越情欲高漲,又被不上不下地吊了這麽久,一上來就将堯永的頭按到底。整跟粗長的陰莖幾乎就全部插了進去。堯永剛才都是自己控制含進去多少的,也就将将吞了三分之二,可這回兒被按着後腦勺兒可就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了,全部被塞進去後龜頭已經直接碰到了敏感的喉嚨。

堯永眉毛深深地皺起來,他從來沒有将任何東西停留在那麽深的地方過,下意識地想吐。但任越牢牢地按着他,且陰莖幾乎是粗暴地撐開了口腔和喉管,所以下意識的反嘔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猛烈收縮起來的喉嚨讓任越爽得不行,使勁兒向上頂跨。

“唔!唔唔!”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堯永在給任越做口交了,完全是任越性趣高昂地主動在操着嘴。

任越一開始被喉嚨擠壓得很舒服,幾乎不想拔出來,于是一直保持着最根部都被包含進去的狀态,小幅度地抽插着。堯永憋得滿臉通紅,且因為根本咽不下去口水,透明的唾液順着嘴角的縫隙留下來一路淌到下巴。任越用手指抹了一把,擦到了堯永剛長出來一點點還來不及剃的胡渣。

“老大,你留點胡渣比剃幹淨了還要帥點。”

任越沾了唾液的手指從下巴處一路摸到堯永的臉上,在他的傷疤上摩擦。堯永有些不習慣那處被人碰到,也不知道這會兒任越莫名奇妙地碰那裏做什麽,所以有些不爽和疑惑地眼神往上瞟着看任越的臉,撐着任越膝蓋的手也忍不住往反方向想要推開。

但就是這麽一眼看得任越熱血沸騰起來。

任越以前交男朋友一般都是找和他自己身材相差無幾的,或是比他自己稍微瘦弱一些的,從來沒嘗過堯永這種類型。他可算是知道為什麽有人對高大壯實的零號情有獨鐘了。前兩次上床一次是用了藥,另一次幾乎只有後入式,看不清臉,他只是覺得堯永後穴緊致得很,一身肌肉摸起來也舒服。但這會兒他整根都操進堯永嘴裏,配上那張線條硬朗的臉仰視着看自己——大概堯永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因為強烈的嘔意他眼角都冒出了些生理性的眼淚,臉頰和衣服領口下的脖子和鎖骨處都有微微發紅,這幅強烈的反差感讓任越一瞬間就有了想操爆他的欲望。

所以當堯永感覺到任越終于把肉棒從喉嚨裏抽出到嘴邊的時候,還沒松下一口氣,就被任越狠狠地頂撞了回來,龜頭和莖身都飛快地滑蹭過炙熱的口腔和柔軟的舌頭,重新操進了喉嚨處。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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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越已經不打算保持理智了,無視堯永試圖推開自己的手……反正因為姿勢原因不好使勁兒,堯永也推不開。他一返剛才只在喉嚨裏戳弄的行為,真的把嘴當成了肉穴一樣,抓着堯永的後腦勺将陰莖反複地大開大合操了起來。每一下都把肉棒幾乎抽出嘴裏,将前列腺炎混合着唾液帶到嘴唇邊,不斷地流出來,已經把堯永的衣邊兒都沾濕了。再狠狠地操回去直入最深處,堯永幾乎産生了自己要被直接從嘴巴操進食管兒一直到胃裏去的錯覺。

堯永整個人都被插得有點兒懵,他當然知道任越這是“性”起了!因為他以前和女人的時候也這樣過!但是那時候他是操的那一方而不是被操的這個……!現在換了個位置,他才覺得辛苦起來,下巴酸痛得不得了,而且整個人都被任越控制着前前後後地移動,身體都變得僵硬了。

任越像是知道堯永不舒服,也想趕緊射出來,低喘着說道:“用舌頭……稍微舔舔,我就能快點兒射。”

堯永可以說是不爽地瞪了任越一眼,但還是想早點解脫,于是回憶着以前女人和任越剛才的做法,用被陰莖壓在下面的舌頭稍微左右摩擦着,并且試探地勾起舌尖去碰任越來回抽插個不停的陰莖。他感覺自己的舌頭不聽使喚,完全跟不上任越的速度。

哪怕只是輕微的幾次和龜頭之間的摩擦,加上濕熱的舌尖滑過冠狀溝時強烈的拉扯刺激感,任越已經被舔得很爽了,他也不指望堯永立馬口技就能多好,反而是這種可以說是爛的技巧反而更讓他心癢。

察覺到自己有了想射精的欲望,任越兩只手都挪到堯永的後腦上,一邊往自己這裏拉一邊兒瘋狂地快速挺腰往他嘴裏送,

因為車內封閉的狀态兩個人都出了汗,車廂內彌漫着一股男性汗味兒和體液的混合氣味兒,這種味道也極大地刺激了任越,他悶哼了一聲,急促地說了句:“要射了……”

任越退回到口腔裏的陰莖頂端有精液射了出來,澆在堯永的嘴裏。堯永頭一次嘗到精液腥鹹的味道,很是不自在,但想想任越剛才也喝了他自己的,狠狠心一閉眼,一口就将攢了幾股的精液全咽下去了。

把肉棒從堯永嘴裏拔出來,任越舒爽地嘆了口氣:“辛苦了,老大,你嘴巴操起來不比後面差啊……”

“滾……咳咳……!你動作真他媽夠狠的啊……”堯永拍了一巴掌任越的腿,咳嗽了幾聲,因為他總覺得嗓子癢癢的,而且還有精液的味道遺留在嘴裏,“味道……真奇怪。”

任越看堯永腿有點麻了的樣子,搭了把手把他扶起來:“你的味兒也沒好到哪裏去。”

“我自己又沒嘗過。”堯永還在一旁清嗓子。

“那你嘗嘗?”任越突然想到他們到現在為止連親都沒親過一次,之前他是怕被咬,後來是沒啥機會和理由。他攬着堯永的肩膀把頭湊近過去,喘氣兒間還能聞到互相嘴裏的充滿男性氣息的腥澀味兒,低聲問:“老大,你和炮友有接吻的習慣不?”

堯永笑了兩聲,直接反過來摟住任越的腰,直接吻了上來:“親就親,別他媽那麽多廢話。”

任越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才和堯永唇舌糾纏在一起。雖然堯永沒和男的有過經驗,但接吻這事兒也不分性別,任越承認堯永的吻技倒是不錯,就是比較橫沖直撞。不過這樣也不錯,任越想,那種溫情的吻法怎麽看也不符合堯永的風格不是?

之後兩人把窗戶開了一小條縫慢慢散味兒。人射過之後就容易困,堯永之後又爬回前頭去,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坐着就睡着了。

接下來的幾天十分和平,一路上都沒什麽驚險的情況發生。第二天輪到任越守夜的時候他也沒仗着和堯永的關系推脫,而是老實地去站崗,所以緊接着的白天他基本上是在車上補眠度過的。

但終于在第四天的時候,出了狀況。

不是喪屍出了狀況,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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