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未來末日17
任越很愉悅地接受了堯永的瞪視,不停地猛烈沖刺,聲音變得短促粗重:“老大……你這樣看我的樣子……性感得我想射了。”
堯永這輩子是頭一次被用“性感”形容,他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被這麽說太他媽奇怪了:“嗯……嗯啊、哈……你他媽的、眼睛沒問題吧?呃……”
任越是發自內心的這麽覺得,低低地笑了一聲,一邊有節奏地激烈沖撞着一邊轉頭親了一口堯永的腿:“……放心,好的很。”
這麽又被盯着敏感點幹了好一會兒,堯永終于受不住了。捂着嘴發出含糊的呻吟聲,身子無力地被肏到仿佛嵌進沙發裏起不來似的,舒爽到腳趾也蜷縮起來。任越随便幫他摸了幾下硬得發燙的陰莖,就感受到那活兒一跳一跳地,在堯永短促的“嗯”了一聲後就射了他一手。
堯永一邊被肏着後頭一邊射精,腦子霎那間一片空白,連聲音都忘了捂着,急促地叫了一聲,後面的聲音都被任越眼疾“嘴”快地給堵上了。沉浸在高潮餘韻裏的堯永熱情地和任越接着吻,一副癱軟的模樣讓任越也實在忍不住了,手下使勁兒揉捏了幾下一直托着的屁股,身子挺動了幾下射在裏面。
等堯永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交換着唾液,不知道什麽時候都射了,他有點挂不住面子,竟然被一個男的給幹到失神。在腦海裏回味了一下剛才激烈的性愛,他還覺得後穴裏酥麻着,于是不自覺地後穴口又開始輕微地一張一合。任越已經軟下來的陰莖還在裏邊兒,本來也就要滑出來了,結果被堯永這麽一夾立馬又有精神起來。
“等……”堯永過了十幾秒才覺出不對,“你他媽怎麽又硬了……!”
“還不是你夾得……”任越在堯永腦袋側邊耳語,把他弄得耳朵發癢,“咱們再來一次吧,明後天路上又沒機會了,下次還不一定什麽時候呢。”
任越的聲音在耳邊近距離回響着,低沉又有點沙啞,堯永也算是被這“枕頭風”給吹着了,不加思考地就點頭同意了。
第一回 雙方都是着急洩欲,開始得粗暴又急促,這到了第二次任越也不那麽急了,看着客廳裏的大落地窗心猿意馬起來。他想象了一下堯永好看的身材被擠壓着貼在落地窗上的模樣,下面都脹大了幾分,當即抽了出來和堯永商量着換個姿勢做。
堯永被拉着站起來和任越擁吻,親着親着就挪了位置,直到輕微的“撲通”一聲,堯永被任越按到落地窗的玻璃上心裏這才了然。停下親吻兩個人終于得以喘口氣兒,堯永粗聲粗氣地說道:“……你還挺會玩兒的啊?”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任越将人緊按在玻璃上,低下來一點頭去親吻堯永的胸膛,還用手指尖将乳尖捏來捏去。堯永前半邊兒身體被撩得發燙,後背又涼得不行,身體稍微有點僵硬。任越一說這話他就想起來上次被“雙龍”的慘痛回憶,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馬上就被任越另一只手撫摸着射後半軟的陰莖所安撫了。都說了不提之前的事兒,他也懶得再計較,專心享受起此刻的爽快起來。
任越把堯永撸硬了後順手往後頭摸了一把,堯永的穴口整個濕漉漉的,下面的毛都被打濕了,這會兒黏糊糊地結在一起。他故意探了一根手指進肉穴攪合,發出色情的水聲,湊到堯永臉前啧道:“老大,你後面泛洪水了都。”
堯永對于做愛的時候講葷話這事其實也是挺喜歡的,但是換成他被別人講那感覺就完全不同了!他看任越笑得心裏不爽,轉念想想,媽的!管他操人還是被操,不就是講葷話嗎?這也想壓自己一頭?
于是他坦然地回敬:“哦,那你還不趕緊幫忙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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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輪到任越被噎了,一般都是他耍流氓,然後對方只負責感到羞恥!頭一次遇見一個和自己一樣流氓的他感覺很不适應……
……但是很帶感。
任越覺得自己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漲,張張嘴說不出話,只能果斷地用行為來回複。
“……!”堯永被任越擡起一條腿,從正面粗暴地操了進去。的确如任越所說,剛才的潤滑液混着精液好些都順着堯永的大腿淌下來,不過更多的則是被括約肌阻攔在後穴裏頭,現在被陰莖插進去一攪合頓時黏糊得不行,濕漉漉地讓任越可以順暢地一插到底。
任越擡着堯永的一條腿,從正面由下向上一下下有節奏地頂弄,第二次射精的欲望來得要慢得多,反正漫漫長夜他們也不能睡覺,他樂得拖長些時間打發時間。他拉着堯永的手去摸兩人交合的地方:“你看,現在是不是堵得嚴嚴實實的了……”
堯永低聲罵了一句,身子被操得一個勁兒往玻璃上蹭,他摸着任越硬得像跟棒子一樣的陰莖根部,很清楚剩下的一大截都埋在哪裏,而且正磨得他嘴裏都控制不住嗯啊的呻吟聲,有些後知後覺地感受到“操,老子真的變成基佬了,竟然被男人操得這麽舒服……”
堯永微微仰着頭,讓任越可以更随意地舔弄他的脖子以及輪廓分明的鎖骨……任越尤其喜歡磨蹭堯永帶點胡渣的下巴,然後一路舔到喉結。他只要稍微用牙齒輕咬,堯永就會忍不住顫抖着吞咽,喉結便會上下挪動一下,配着後仰着的脖子,不知道為什麽色情得要命。
突然,堯永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等等……!外面……!”說着他掙紮着就要讓任越退出來,後穴也因為緊張咬得死緊。
任越也同樣感受到了危機感——原來到了末世這種危險的生活環境下人類真得會像動物一樣生出危機感。他隔着窗子看到了後街上搖搖晃晃從敞開的後花園門裏晃進後院的一只喪屍,只是這喪屍似乎并沒有猛烈的攻擊意向,讓任越松了口氣。
“你他媽還不拔出去……!嗯啊——”
“這兒玻璃安全得很,別擔心。”
“後頭有只東西你也硬得起來?”堯永心裏慌得很,他知道有一層厚厚的強化玻璃,的确不會有問題,任越也正眼瞧着背後呢。可是他看不到啊!此刻又被任越牢牢地後背抵在玻璃上轉不過腦袋,只有腦海中警鐘大作,緊張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任越的确看着喪屍這玩意兒做心裏不大舒服,可那東西離得還遠着呢,臉都看不清,更何況堯永這會兒緊張得後穴直縮,微微的掙紮扭動動作更是夾得自己硬得發燙。
“你緊張得裏面直咬我,好爽。”任越根本不準備停,反而動作猛烈地戳刺着,堯永背後發涼,腦子裏竟是各種危險的信號,穴肉和全身的肌肉一起緊繃着。
任越反複在他收縮得最厲害的時候插幹進甬道,較真一樣地非要把緊縮到痙攣的軟肉全都給操開。因為腿也僵硬得不行,堯永有點站不住,一個勁兒往下滑,于是被任越從下頭用硬燙的陰莖從各種角度大力快速地四處頂弄着給固定着。
“媽的,你變态啊……嗯啊、唔、唔嗯……!”堯永感覺得到那喪屍越來越近了,伸手攬着任越的脖子一把把他勾過來,“快點弄死那玩意!”
堯永實在受不了後頭有個定時炸彈一樣的危險感,而且——開玩笑!要是這樣久了,萬一以後後頭冒出來個喪屍,結果他身體習慣了,精神一緊張就想到今天被幹的感覺怎麽辦!?
任越也知道分寸,稍微用了點兒恢複過來的異能,把晃晃悠悠靠近的喪屍一藤蔓給戳穿,然後甩出了十米遠。
那喪屍一死堯永的緊張感就消失了,頓時松了口氣,剛想對任越發作就看到任越一副累得不行的樣子靠在他肩膀上:“我都異能透支了,剛才又讓我用異能,累得動不了了。”
堯永氣得牙癢:“接着裝。”
任越說着“我擡不動你腿了”一邊笑着不懷好意地将堯永翻了個個兒。堯永上臂撐在玻璃上,只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荒無人煙,但是還是下意識有點緊張,畢竟他全身赤裸着。
“唔……”
任越輕松地就掐着堯永的腰把自己送了進去,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身前人流暢的肌肉線條,以及湊到身前的肉穴口。但這個“風景”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此刻難得有這麽一面落地鏡,還是好好玩起來比較好。
堯永被任越按壓着把整個上身都貼在玻璃上,涼飕飕的觸感讓他的乳頭一瞬間就立起來了,緊接着就是後穴迎來的狂風暴雨一般的襲擊。
“哈……嗯啊、啊啊——!”
被冰涼的玻璃弄得清醒了沒一會兒,堯永馬上又被莫大的快感給拽了回去。要是現在從外頭看就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前半邊兒身子都緊貼在玻璃上,尤其是腹部和胸口,牢牢地給壓平了,偶爾被拉着腰向後退一點就能看到被積壓着的乳頭迅速硬立起來,然而馬上又被重新頂回玻璃上,這麽來來回回幾次,兩顆乳頭就被折騰得有點發紅發脹起來。
任越雙手陷入堯永富有彈性的腰肢上,動着跨發狠地撞擊着。堯永這樣雙腿張得不大站着使得那裏有點緊,但鑒于今天已經被操了好一陣子,穴肉已經柔軟下來,所以此刻只是蠕動着吸附拉扯着任越的肉棒,像是留戀被戳到敏感點的滅頂快感所以不願意放他抽出去一樣。
要是以前有人和堯永說他被一個男的給按在落地窗上操到腰軟,他絕對會把人拉出去揍一頓。
但是現在事實就是他的确被幹得站都站不住,小腿因為快感緊繃到幾乎快要抽筋,全身的重力都壓在上半身靠在玻璃上,下半身完全靠任越的手撈着。
随着前後搖擺着的動作,他硬得冒出前列腺液的陰莖一下下被甩着戳在透明的玻璃上,将黏糊的透明液體粘在上頭,幾次之後還拉出了絲,一路連到馬眼。
“唔啊……嗯……啊啊、好、好爽……”哪怕一直壓着聲音,此刻堯永的嗓子都已經有點啞了。
任越聽到他用這種十分磁性的嗓音在自己身底下叫爽,更是使足了勁兒将自己摩擦着黏膜送進炙熱的最深處,然後整根抽出來到只剩一個龜頭在裏面,如此大開大合地啪啪撞擊着堯永的屁股,聲音都大到讓他有點擔心會不會真的被樓上的人們給聽到了。
堯永也顧不上聲音問題了,被沖刺過程中幾次完全撞擊在敏感點上後累積的欲望終于決堤,他急促地說着:“唔、啊啊……!不行、要射了……”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顫抖地射了今天的第二次,且這次沒用到手,完全是被幹射的。濁白的精液抵着窗子冒出來,緩緩地順着玻璃慢慢地滑了下去。
射精的時候後穴會收得異常緊致,任越趁那個機會趕緊又猛動了幾下,不過最後還是選擇抽出來,擠壓着堯永的臀瓣用手撸動摩擦。之前已經做了挺長時間的,所以沒多久任越就射在了堯永的後腰處,第二次射精沒有第一次量那麽多,順着凹處就流進了股縫兒,有些順着大腿下去了,大部分還是滴滴答答地就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