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擁有幸福嗎?
雖然每次對扶弱說自己過得很好,但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也會貪圖溫暖,貪圖那柴米油鹽的簡單感動,可是自己這副身子…….真的可以擁有幸福嗎?真的可以嗎?
拿着自己手中的兩張戲票,無雙來到幽蘭的房間,正準備敲門卻發現門竟然沒有關。輕輕一推,無雙輕輕走進房內,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正準備離開,卻在一撇眼之間看到窗邊那個撐着下巴,一臉落寞的人。
呼吸不禁一窒,這個人藏在自己心裏十年,看過他笑得模樣,看過他哭的摸樣,看過他難過的模樣,看過他滿足的模樣……但是落寞的樣子自己從未見過,仿佛那落寞是從骨子裏漫上來,重的讓自己的心也能泛上絲絲心疼!
無雙握緊手中的戲票,緩步來到那人身後,用自己最輕的聲音生怕吓到那人:“幽蘭”
這一聲輕喚将幽蘭從那無盡的疑問中拉回,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态,那人一定全都看在眼裏。
“誰讓你進來的”幽蘭為了掩蓋自己的心慌,故作厲色的兇道。
瞧着幽蘭那自欺欺人的樣子,無雙也不說破,拿出手中的戲票:“今天京城最出名的戲班子梨園來洛陽唱戲,我來是想請你陪我去聽戲”
“梨園,聽戲”幽蘭不确信的重複道,無雙這樣的人也會去聽戲。
“嗯,今天晚上還有一年一度的煙花大賽,我們可以先去聽戲再去看煙花”無雙像是要解開他心裏的疑惑又補充了一句。
聽着耳旁溫柔的訴說,幽蘭不知為何心裏泛上一股暖意,只是心裏還摻雜着一些陌生的情緒,連自己都不知道,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就這一次,讓我好好感受那些平淡的溫暖,幽蘭擡起眼對無雙報以微笑:“好,我們去看戲看煙火”
就在那一剎那,無雙心裏就像是無數煙火縱情釋放,自己見過這世上最美的煙火。那就是你臉上不帶任何僞裝的笑容。
幽蘭沒有看到無雙眼裏那一瞬間的失神,只是摩挲着手中的戲票就像是心裏冷了許久的地方終于有了熱度。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但是幽蘭并不在意這些!只是看着不知何時被那人緊緊牽着的手又看着那人寬闊的背為自己擋住人潮的擁擠。
無雙看着被戲曲完全吸引過去的幽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們說得對只要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就是地獄也是美好!就連一向讨厭聽戲的自己也能安靜的聽完整場。
當煙火齊齊射向天空的時候,你在看着煙火驚嘆它的美麗,而我在看着你收藏你每一次的美好。無雙看着幽蘭那被火光映得通紅的臉幽蘭,在內心深處柔柔的想着。
這一晚,是幽蘭長這麽大以來過的最開心的一天,盡管沒有太多的內容!有的只是戲院裏依依呀呀的戲聲和那漫天的璀璨,但在幽蘭心裏還是落下他最動容的一筆,以致在以後都是自己最珍藏的回憶。
No17:在路上
這邊奉師弟之命奔赴遙城的扶弱,一路上與緊跟自己的敖展暗自較勁,誰知這人怎麽也甩不掉,這不眼看就快到遙城了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扶弱幹脆就在前頭等着他。
所以才出現下面這番情況,在一片森林裏這時正上演着一幕大眼瞪小眼的戲碼。
扶弱直指來人怒喝道:“敖展,你什麽意思,幹嘛一路跟着我”
敖展看着怒目而視的扶弱,那單手叉腰的陣勢和街上罵街的潑婦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讓忍耐力自認為不錯的敖展也禁不住扶弱公子的攻勢。所以敖展很給面子的笑了,這一笑更是讓扶弱汗毛倒立。
“你笑什麽笑啊,你給給我認真點啊。我在問你話呢”扶弱看着眼前笑的花枝亂顫的敖展,此時那人哪有平時冷俊的樣子,簡直就像個無賴。
敖展看着氣呼呼的扶弱,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火了。于是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我不就是抿了抿嘴角嗎
扶弱看着沒有絲毫嚴肅表情的敖展:“你光唬我。”
“看,你還笑”扶弱看着面上不笑可是那聳動的肩膀是怎麽回事,傻子也知道。
“好了,我不笑了”
“真的不笑”
“真的,我敢擔保”
“哼,這還差不多”扶弱死死的看着敖展,似有他一笑就撕了他的陣勢。
“好了,說吧,你為什麽一路跟着我”扶弱提提下衣擺随地就坐了下來,靠着樹幹翹起二郎腿。大有一副審問犯人的架勢。
敖展看着如孔雀般高傲的扶弱,也絲毫不介意扶弱那趾高氣揚的氣勢也随地就坐。
“那好,你是要聽實話還是假話”
“你”扶弱看着眯眼看自己的敖展,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廢話,我當然要聽實話”
“哦”敖展看着瞪着自己的扶弱,不知為什麽看着對方氣呼呼的樣子,自己會不自覺的逗弄他。
“實話嗎?”眼角瞥見扶弱那輕微直起的背,嘴角也不禁意牽起一絲弧度。
“就是我并沒有跟着你,我只是剛好要走這條路而已”
“那那,假話呢”
“假話嗎,就是想看看你氣呼呼的樣子”說完,敖展就先一步施展輕功離去。
“你……你耍我”得知被耍的扶弱氣的騰的一下站起來,做勢要追。
早在敖展就地坐下的時候來到扶弱身邊的一嘆,只是扶弱一心撲在敖展的耍弄中;絲毫沒有察覺身後站着一個人,眼看就要飛奔而去的扶弱,一嘆一下按住做勢要追的扶弱。
“公子,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呢,現在不是你意氣用事的時候”
扶弱看着手搭在自己肩上的一嘆,又看了看早已離去的敖展。恨恨的跺着腳
“敖展,你給我等着。此仇不報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吼完也不管敖展聽沒聽見就和一嘆轉身離去。誰叫自己還有事呢。
其實敖展并沒有走遠,只是閃在一旁的樹上,聽着扶弱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輕輕的笑出聲來。
“好,只是不知下次何時才能相見啊。”敖展在心裏念叨。
看了看天上的雲彩,拿出這些年自己都随身攜帶的香囊,只是香囊早已不香了,連那上面的針腳也讓人無法恭維。敖展把它拿到唇邊輕輕碰了一下,想要在腦海裏搜尋那人的身影,如今也已模糊。
敖展輕輕嘆了聲。收起自己的情緒再次飛身而去。
No18:拜帖
“谷主,公子那邊傳來消息說他們已經到了遙城附近。一路上果真有人跟着。”
幽蘭輕輕啜了口茶,也不言語,只是緩慢而有力的敲擊着桌面。
報信的人見幽蘭沒有反應,正在猶豫是該走還是該留。
不一會兒,幽蘭停止敲擊桌面。只說了一句‘再探’就揮退了屬下。
看着空空的茶幽蘭的眉皺了一下但馬上又舒展開來,複又拿起桌上的茶盞為自己添了一杯。放在鼻尖輕嗅了一下。
“谷主”
尚沉浸在這茶的幽香當中的幽蘭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放下手中的杯子。
“進來”
“趙越見過谷主”
“什麽事”
對于谷主的開門見山的問話方式,趙越早已經習慣了。
“谷主。這是暫代武林盟主的劉松仁送來的拜貼”
幽蘭看着眼前的拜貼,眼角一挑:“他找我幹什麽?”
“他說有谷主感興趣的東西,說只要谷主去了一定不虛此行”
“我感興趣的東西”幽蘭擰眉,眼裏閃過一絲玩味。
心中也已了然“果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夥,想要試探我的身份又何必這般大張旗鼓“
“趙越”
“屬下在”
“對來人說,這約我應了,下去吧”說着将拜帖仍在桌子上。
“是,屬下告退”
“劉松仁,你這個老匹夫也要來淌這趟渾水。”幽蘭靠在椅背上喃喃說道,只是那清淺的聲音裏透着一絲絲殺意。
說起這天一教與矽谷前身那可是淵源頗深,在百年前江湖上有一門派叫雲矽宮,而當代宮主楚雲矽正是天一教立派掌教青松的結拜兄弟。
在當時可謂江湖上的一代佳話,然而世事難料,在這江湖又有什麽真正的正義邪惡之分,所謂的名門正派也只是為了一己之欲而自相殘殺,而導致矽谷與天一教勢不兩立的局面正是由于江湖上一門慘案。
楚雲矽知道這壓根就是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為自己的貪欲而找的借口,所以楚雲矽不但不與他們一夥而且還暗地裏幫助被他們污蔑的韓家,然而他的這一做法遭到青松子的強烈反對,青松子在得知韓家的藏身之地後,卻不顧好友的勸說執意要将這一消息告知那些正派人士。以至于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