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需要王兄安排侍衛給你嗎?你大可以從我的近衛裏,挑幾個合适的出來。」皇上少不免擔心彩雲的安危。
「王兄啊,難道你忘了我家的四位侍衛嗎?」那四位侍衛可謂什麽都精通,只可惜是女兒身罷了。
「哎呀,我真的忘了!有她們在我就放心,她們比我的侍衛厲害得多……還有,雖然離開了皇宮,但秋月你不可讓彩雲亂來,彩雲也要安份守紀,別忘了大家的身分。這些話本王說了很多次,也不想再多說了……」皇上特別著重「亂來」和「安份守紀」二詞,而且語調也略為轉變,聽的人當然知道是指什麽意思……語畢,皇上昂首闊步離去。
直到身影消失,彩雲從後環抱住秋月,秋月沒有掙開,只是擡頭觀望被微風吹動的浮雲。
「就只懂用身分來壓我……」彩雲十分讨厭別人用身分來壓著自己,她把額頭貼到秋月的肩膀,回想起爺爺在生的事情。
因為秋月是爺爺的紀子,她找她的時候,行的都是不可減少的禮儀,縱使爺爺免了她必需的禮儀,但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把禮儀照辦無誤,因為她氣那風流的爺爺奪去她的最愛。
「老不死」,她曾經這樣暗罵自己的爺爺,尤其當她到寒秋宮找秋月,碰巧爺爺在偏廳脫去秋月的外衣時,她就暗暗咒罵,有點過分的是爺爺竟然準許她到偏廳請安,望到秋月衣衫不整半卧在爺爺身上,而秋月又一臉尴尬,她當然識相立刻跪安離開,然後到寒秋宮的小亭冷靜自己。
最麻煩的還是爺爺在房內忙著時,一大票嫔妃跑過來請安,她要阻止吃醋的嫔妃又不想打擾爺爺,有一次她終於忍不住怒火抽出了手中的利劍,嫔妃們吓得花容失色,紛紛離去,其後爺爺得知此事,卻沒有怪責她,相反稱贊她處理得當。
直到爺爺回寝宮,寒秋宮才回複昔日的安寧,還有在爺爺死後,她才不向秋月行必要的禮儀。
在秋月被寵幸期間,她其實有好幾次懷孕,可是她并不想懷有龍種,免得夜長夢多,所以她懇求彩雲給她抓幾帖破血敗血之藥,彩雲當時被她的決定吓住,但她明白她的憂慮,她就暗自出宮替她找藥,最後,如秋月之願她沒了龍種,可是因藥效之強令她身子虛弱,必須長期調養,即使現在,她未能完全複原到進宮前的情況。
「彩雲,你別再氣了……」從彩雲收緊手臂的力度,她隐約猜到彩雲在想什麽。
「我沒有,想事情而已。」她放開秋月,秋月坐到木椅,彩雲便坐在地上,還把頭枕在秋月大腿。
「有些事并不是你和我能控制,強求也沒有什麽用處。」秋月輕撫彩雲的頭發,彩雲舒适地享受著。
「你不會明白我有多恨爺爺,恨他把你變成妃子,我也恨自己為什麽當天不出宮找你。」
「事情已經過去,你已是公主,我成了貴妃,在禮教上我們該……」
語音未落,彩雲拉下秋月的脖子,并堵住她的朱唇,更順勢把她按在地上,而且力度比平常稍大,令秋月想反抗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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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了秋月的小嘴,彩雲望著秋月起伏不定的胸脯說:「我只有一點像爺爺,就是不會理會什麽禮教。」
「你真的要這樣做?」秋月生怕彩雲真的幹了不合禮教之事。
「不會,至少在皇宮我不會做出不智的行為,我不想被人抓住話柄,也不想你陷於後宮是非之中。」彩雲站起,然後把秋月拉起,她整理衣衫後便走出小亭。
「明天辰時,我在這裏等你。」她凝視彩雲的背影道,彩雲只是應了聲便回宮。
秋月怎會不知彩雲的心意,可是二人的身分令她知道雙方不可逾越,即使彩雲不理會閒言閒語,但她有必要令傳言停止。
當今皇上早就猜到二人關系,只是一直睜只眼閉只眼,她明白皇上在意什麽,明白彩雲希望什麽……
可是她呢?
有人明白她的痛苦嗎?
有誰會知道……
最終,她能做的就只是默默地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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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進不到鮮作家,吼吼~~
不過大都是龜速更新...
所以,沒什麽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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