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要保重身體,千萬不要放棄,我一定會幫你的。”艾米握了握唐子琳的手,将一塊雪白的饅頭塞到唐子琳手裏,“小姐,他們不讓給你送吃的,我偷偷藏了一個饅頭,你好歹吃一點,身體要緊,我先走了。”

說完,艾米便悄悄的溜了出去,唐子琳低下頭,看着手裏那塊雪白的饅頭,眼淚滾滾而下,不由得想起了四天前的婚禮前夕。

對于她和唐痕的婚事,哥哥唐子義一直都很反對,她原本與J市四大黑勢力之一納蘭世家的長子——納蘭夜,定下了娃娃親,早在她還未出生之時,唐夫人就與納蘭夫人締下了這門親事。

可惜她對納蘭夜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愛着的那個人是唐痕,她執意要嫁給唐痕,甚至以死相逼,父親拗不過她,退了納蘭家的這門親事,讓原本世代交好的唐家與納蘭家,關系一度陷入尴尬緊張。

身為J市最大的黑勢力之首,唐家與納蘭世家,白家,董家,或多或少都有些千絲萬縷理不清的關系,她的執意悔婚,害的兩家關系從此破裂。

唐子義對她和唐痕的婚事,一直都持反對态度,就在她與唐痕的大婚前夕,納蘭夜帶着百餘名手持槍支的納蘭家人來唐家鬧事,要向悔婚的唐家讨個說法,這件事雖然後來被平息了,可她知道,納蘭夜心裏必定恨極了她。

哥哥唐子義也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終究,還是選擇了錯的人……”她搖着頭,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千挑萬選,結果選中的竟然是這樣一個人,都怪她,被豬油蒙住了心和眼,才會鑄成這般大錯。

她的一意孤行,她的執意要嫁,最終引狼入室,換來的不是白首不相離的一心人,而是一頭讓唐家滿門被滅的狼。

她想起了大婚前夕,納蘭夜臨走前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那決絕而蒼涼的話語仿佛仍回蕩在耳邊,“唐子琳,我向你保證,放棄我,将會是你這一生所犯下最大的錯誤,因為唐痕根本就不适合你,唐子琳,我會笑着等到你和唐痕離婚的那一天,我要看着你哭着回到我的身邊!”

眼角淌下一行淚,或許不用等到她和唐痕離婚的那樣一天,納蘭夜也能夠清楚明白的看到她現在有多慘。

想到下落不明的哥哥,她感到心口一陣絞痛,還好哥哥已經走了,雖然唐家現已滿門被滅,只剩下了她拖着這副殘敗的身軀,至少哥哥走了,為唐家保留了最後一絲血脈,不至于讓唐家真的從此血脈盡斷。

現在唐氏集團已經徹底落入唐痕和如針手裏,納蘭世家是不可能幫忙,白家也不會插手此事,白家大小姐白安娜自小便喜歡唐子義,一心想要嫁入唐家,嫁與唐子義為妻,可惜唐子義根本就不喜歡白安娜,一次次的拒絕了她。

沒能締下這門親事,白安娜一直都很不甘心,她恨極了唐子義,所以這件事白家也不會幫忙。

董家與唐家,素來就沒什麽大交情,兩家之間只能算是有一些生意往來,唐家少主之位已經落入唐痕之手,對董家來說,唐家少主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合作能夠繼續下去,所以董家更不會來趟這個渾水。

她擡起頭,看着窗外蔚藍的天空,心卻布滿陰霾,唐家上下滿門被滅,沒人能幫她,她只能被囚禁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淪為仇人報複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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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裏很清楚,唐痕之所以沒有殺了她,獨獨讓她一人活了下來,只是因為她是唐家二小姐,所以唐痕想要利用她來繼續報複唐家,宣洩他對唐家無止盡的恨!

折磨她,羞辱她,踐踏她的尊嚴,把她踩在腳底,才是對唐家最好的報複!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沉穩的,漸行漸近,她不由得縮了縮身子,骨血深處還在肆意叫嚣着疼痛,提醒她,昨晚她曾被唐痕怎樣豪取強辱着,奪去了她的初夜。

“吱呀!”

黑色的沉香木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她看見那雙穿着磨砂皮鞋的腳,出現在她的面前。

此時的她被囚禁在這個黃金打造的囚籠中,她只能保持着蹲坐的姿勢,迫使她無法與那個站在籠外的人平視,她只能選擇仰起頭,高高的仰視着那個人。

“親愛的子琳,在這裏還住得慣嗎?哦,不,我想我應該尊稱你一聲唐夫人,你認為呢?”男人搖了搖小拇指,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低下頭俯視着她,就像在俯視着一只小小的螞蟻。

“我不是。”她看了唐痕一眼,冷聲說道。

“畢竟我們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別忘了,就在五天前,我們曾舉行過一場婚禮,也在神父面前發下誓言。”唐痕笑了笑,蹲下身來。

“對,我們曾在神父面前發下誓言,你說過會永遠照顧我,可你對我做了什麽?你對唐家又做了什麽?唐痕,你如何下的去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麽?”她怒視着唐痕,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咬着牙,顫抖着說出來。

“難道我現在把你照顧的不好麽?”他挑眉,眉眼間是掩不住的得意,“比起那些死去的人,還能活着,你已算是非常幸運。”

003 慘劇

她幸運麽?

大婚當晚,唐家上下滿門被滅,獨她一人茍活至今,是該說她幸運?還是說她不幸?

有時候,活着比死去,反而更痛苦。

“別愁眉苦臉的,我答應過會好好照顧你,就一定會照辦,至少不會餓着你。”唐痕笑了笑,端過一碗魚翅,放到她面前的地面上,“餓了吧?吃點。”

她看了唐痕一眼,倔強的別過頭去,現在這種時候,她寧願餓死,也沒有胃口吃的下任何東西。

“如果你真的想要好好照顧我,那就放我出去,不要把我關在這裏。”她看着唐痕,冷聲說道。

唐痕愣了一下,忽然狡黠的笑了笑,眸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道,“如果你能夠好好地取悅我,把我伺候的舒坦了,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出去。”

她一時啞口,忽然自嘲般的笑了笑,搖搖頭,“算了,我早知道你不會放我出去,和你提這件事,是我傻。”

“怎麽?難道在你心裏,我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男人?”唐痕一挑眉,似乎有些被激怒,他拿出鑰匙,将囚籠的門打開。

“來吧,取悅我,盡你所能,只要我滿意了,就放你出來。”唐門轉過身,走到真皮沙發上坐下,雙臂大張,撐在沙發兩側,等着唐子琳走過去取悅他。

她從囚籠中爬出來,然後站起身來,這一瞬間,她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是激動,也是害怕。

她終于逃出這個可惡的囚籠,她暫時恢複了自由,現在她必須能想辦法逃出去,然後召集唐氏集團的老股東,把一切情況都說明,揭穿唐痕的罪行!

“快點,我的時間有限,下午還要去公司開會,傻站在那裏是沒有辦法取悅我的,過來。”唐痕一挑眉,似乎有些不耐煩,對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我哥哥在哪裏?”她看着唐痕,開口問道。

“我也在找他,你放心,等我找到他以後,會讓人第一時間把他的屍體帶回來見你。”唐痕笑了笑,眸底閃過一絲殘酷的笑意。

“你敢!!”她怒不可揭,胸中氣血逆湧,大步朝着唐痕的方向奔了過去。

“我為何不敢?我早就想殺了他!這麽多年來,我匍匐在他的腳下,心裏卻一直都在盤算着如何将他取而代之!”唐痕的臉色忽然變的陰沉不定,“他是我最後的威脅,等我找到他,一定會殺了他。”

“你這個畜生!!”她怒聲罵道,沖到唐痕面前,縱身壓上,就這麽騎在唐痕身上。

“有意思,終于要開始取悅我了麽?”唐痕不怒反笑,反手将她的腰肢摟住,讓她又與他貼的更緊了一些,“你若能讓我高興,舒坦,或許我可以考慮饒過唐子義那條賤命。”

她看着唐痕,眸底是悲傷,是彷徨,更像是心死後的一片廢墟,就在五天前,她還是一個天真的女子,穿着白色的婚紗,帶着幸福的微笑,等着嫁給他。

她以為從此以後她能和唐痕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卻未曾想到,那場豪華的世紀婚禮,是噩夢的開始,這場她執意要嫁,不顧衆人反對的婚禮,最終成為唐家上下百餘人葬身的墳場!

都怪她,是她的自私愚昧,是她的天真可笑,換來了如今這般結果!

“唐痕!我媽對你那麽好,你居然也能對她下的去手!你難道忘了,是她把快死的你,救回了唐家!!”唐子琳緊緊地抓住唐痕的雙肩,怒聲質問道。

這一瞬間,唐痕的雙眸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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