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愚蠢任性,所以我決定加派人馬,去追殺你那個不成材的廢物哥哥,你覺得這個懲罰如何?”唐痕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擊在她的心口之上,她看着唐痕,絕望的呼喊着,“不!!!你不能這樣做!!!”
“我不能怎麽樣?”唐痕輕舔上唇,玩味的看着她,“我是唐家少主,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一切都由我說了算!”
說完,他便将她整個人抱起,扛在肩上,轉身大步朝着沙發的方向走去。
她好輕,好瘦,伏在唐痕的肩上竟然沒多少重量,唐痕皺了皺眉,看來非逼着這個女人吃飯不可!否則的話,用不了幾天,她就得這麽活活餓死!
她要是就這麽死了,那他以後的日子該多麽的無趣?
她就像一片無主落葉,伏在唐痕的肩頭肆意飄蕩,一番掙紮無果,她被唐痕輕輕地放在了真皮沙發上。
“別碰我!拿開你的髒手!!”她怒聲呼道,雙手雙腳拼命地推搡着,不讓唐痕靠近。
“你放心,再過幾天我就娶如冰過門,到時候,你想讓我再碰你,我也不一定有時間,所以,趁現在趕緊和我溫存幾天,否則的話,我會冷落你很長一段時間。”唐痕的嘴角勾起一絲殘酷的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眸子,欣賞着她眼底的絕望。
她的心早已變成一片廢墟,任由唐痕肆意踐踏。
她的身子忽然僵硬,大腦一片空白,這個禽獸!他們的婚禮才舉行了五天而已,這麽快他就要娶二姨太!他還真是迫不及待!
唐子琳感到極端的羞辱和憤怒,對着唐痕破口大罵,“你不要臉!!你無恥!!”
他果然等不及要娶如冰過門了,也對,若不是如冰和他裏應外合,做了他在唐世钊身邊的內應,他豈會這麽容易就将唐氏集團一口吞下!
“對,我是無恥,那又怎麽樣?當初是誰義無反顧的愛上了我這個無恥之徒?”唐痕眉梢一挑,肆意羞辱嘲弄着她,“是誰在十六歲那年,恬不知恥的主動送上門,把初吻獻給了我,然後說什麽非我不嫁?難道是我逼你的嗎?”
“唐痕!!你無恥!!你不是人!!”她終于還是哭了,被唐痕這些狠辣的話語擊潰。
十六歲那年的初吻,是她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如今卻成為唐痕用來羞辱她的把柄,當初那顆瘋狂驿動着的年輕心髒,如今是再也不會流着那般濃烈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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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早就死了。
“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我最愛的女人是如冰,這麽多年來,她一直都陪在我身邊,幫着我,一步步的把唐世钊扳倒,所以我要娶她!我要給她名分!”唐痕大笑說道,眸底有複仇的快感。
005 不愛
她看着唐痕,眼淚從眼眶中拼命湧出。
唐痕不愛她,這個事實她早就知道,她比誰都清楚,她和唐痕之間不過是利用與被利用,一直以來,唐痕都只是在她面前演戲罷了,否則的話,唐痕不可能這樣對待她和她的家人。
是她傻,天真的以為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天真的以為他就是這一生所追求的幸福,一切不過是黃粱一夢,夢醒了,最深最遠的噩夢呼嘯而來,将她,連同整個唐家一同淹沒。
不過,聽見自己最愛的那個人親口說出這個殘忍的事實,多少還是有幾分受不了,她的心被唐痕殘忍剜出,扔到地上随便踩。
“如何?是不是很心痛?”唐痕眸底亮光一閃,開口問道,“是不是非常的恨我?恨到想要殺了我?”
她忽然明白過來,唐痕使了這麽多手段,和她在這裏浪費時間說了這麽多話,唯一的目的,原來就是想讓她親口承認,她恨唐痕,僅此而已。
他早已被仇恨吞噬,所以他也要唐子琳被仇恨吞噬!
不!偏不!即便心裏恨毒了唐痕,也不要在他面前承認!就是不讓他逞心如意!
“我不恨你,一點都不恨,我只覺得你很惡心,僅此而已。”她的嘴角勾起一絲笑,看着唐痕原本興奮的臉,随着她的話語而漸漸沉了下來。
她早就輸了,那一場婚禮,讓她失去了所有,她輸掉了身體,也輸掉了心,唯一還能堅持着的,就是屬于她的最後一點倔強。
唐痕原本興奮不已的表情逐漸的黯淡下來,瞳孔逐然縮小,變成一片荒蕪的廢墟。
“你對我來說,你就像是一條惡心的蛆蟲,看見一條蛆蟲在我面前肆意叫嚣,我只會覺得惡心,不會去恨他。”唐子琳笑着說道。
一字一句,都如針紮般刺在唐痕的心口。
她知道,唐痕受不了這些話,唐痕曾在唐家當了整整十二年的下人,像唐痕這種自卑到骨子裏去的人,是經不住別人的輕蔑和嘲笑。
越是自卑的人,自尊心就會越強,越會去在乎旁人的眼光,這樣的人,會活得很累,因為他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活,而是為了別人而活。
唐痕就是這樣的人,尤其是一個好不容易從低位爬上高位的人,更是聽不得這種話。
“你會恨一條蛆蟲嗎?我不會,我只會用腳踩死它,因為它不配讓我去恨。”唐子琳笑着說道,她了解唐痕,如同唐痕了解她一樣。
所以她可以毫不費力地就戳中唐痕心口最痛的地方。
唐痕氣的渾身發抖,沒錯,他曾經确實活的就像一條蛆蟲,甚至連一條蛆蟲都不如,至少蛆蟲還有自由,他呢?沒有自由,沒有尊嚴。
在西院受訓的那段日子裏,他每天都必須小心翼翼的,只要行差就錯,稍稍堅持不下來,就要面臨淘汰。
淘汰——也就意味着死亡。
西院是唐世钊專門用來訓練殺手和死士的地方,在西院,和唐痕年紀一樣大的小孩有好幾十個,而唐痕并不是其中最優秀的那一個。
每隔半年,西院就會實行一次淘汰賽,只有一半的人能有資格存活下來,被淘汰的人,即将面臨死亡。
西院不留廢物,對西院沒用的廢物自然也沒有活下來的必要,而且這些人知道了太多關于西院的秘密,絕對不能留下活口。
每隔半年,唐痕與姐姐如針就要面臨一次生與死的抉擇,如同懸空走鋼絲,把命吊在半空中。
就在唐子琳與唐子義思考着明天的宴會要如何盛裝出席之時,唐痕與如針卻在思考着,要怎樣才能繼續活下來。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不同。
他就像一只生活在唐家最底層的蛆蟲,唯一的目标就是活着,然後努力呼吸。
“那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激怒了一只蛆蟲,會有怎樣的後果!”唐痕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縱身将唐子琳壓在沙發上。
“嘩啦!”
原本已經被撕的破碎不堪的染血婚紗,再次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支離破碎的婚紗幾乎快要遮不住她雪白的肌膚。
随着婚紗再次被撕裂,她小小的身軀禁不止顫抖了一下,卻沒有絲毫想要低頭認輸的表情。
“如何?除了對我做出這種事,你還能拿我怎樣?只有懦弱無能的男人,才會去強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範,唐痕,你真讓我看不起。”她強忍住心頭的慌亂,鎮定的說道。
“很好,還有力氣對我破口大罵,說明你現在的體力很充足。”唐痕眉梢輕挑,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縱身壓了上去。
“唐痕,你盡管作踐我的身體,我無力反抗,但我永遠也不會向你屈服!”說完,她将頭偏向一旁,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
她就像一具沒有知覺的死屍,癱在沙發一角,任由唐痕肆意妄為。
因為她知道,她越是反抗,唐痕越是興奮,她越是哭喊的厲害,唐痕心裏越是暢快。
既然無力反抗,那麽她只能被迫妥協,盡管如此,她也不會讓唐痕逞心。
身下的女人被他壓在沙發一角肆意妄為,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閉着雙眼,咬着舌頭,硬是一聲也不吭。
唐痕有些不悅,他不喜歡唐子琳現在的反應,他想讓她放肆尖叫,然後哭着求饒。
他皺起了眉,鉗住她的下颚,用力擡起,“你是死人嗎?為什麽不叫?你沒有反應嗎?是我滿足不了你?還是你根本就是個性冷淡?”
她輕笑了一聲,身體的感覺是這般強烈,她幾次都快要忍不住,幾乎就要呻吟出聲,卻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冷聲說着,“我之所以不叫,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唐痕,你是個無能的男人,你真失敗。”
說完,她又将頭扭向一旁,倔強的緊咬住雙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看到她這副死魚樣,唐痕一下子就沒了興趣,只覺